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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我的爱情,拒绝挂牌-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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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琳咬着唇,老大不情愿地说了一个字,“哦”。

沈思年却摇头,她放不下何瀚宸,即使想到他让自己滚的时候,她就觉得很不爽,但她终究还是不想离他太远,她知道,让她滚的时候,他的心里必定也是在滴着血。

沈思年坚持要和崔玉琳一起回剧组,安如砚嘱咐崔玉琳照顾好沈思年的时候,崔玉琳终于历史性地爆发了,她用力地把门一甩,大吼一声:“知道啦!”

这一刻,沈思年发现,崔玉琳终于对自己承认,她真的真的喜欢上了安如砚,所以,让她照顾曾经伤害过安如砚的自己,她很不爽。

沈思年回到剧组之后,就跟何瀚宸失去了联系,确切地说,是她完全联系不到他,就连朱亦芝的手机,也始终没有人接。孕妇特有的烦躁和焦虑让她常常坐立不安,而这种状况一直到何瀚宸和莫昆的女儿莫小柔的照片被各大媒体纷纷用来炒作,沈思年才发现,她真的做不到看着他跟别的女人那么亲密,即使是假的,她也接受不了。

安如砚却破天荒地为何瀚宸说起了好话,他说,同样作为男人,虽然很怕自己喜欢的女人恨自己,但有时候,为了那个人的安全,宁可让她恨自己,可绝对不允许她发生半点意外。

如果换成他,也会这么做,只是,他没有这个机会。

这就是男人?为了彰显他们的英雄本色,宁可和别的女人逢场作戏,来带给他爱的女人,身体上的平安以及心灵上的创伤?

他们确实很伟大,只是何瀚宸难道忘了?这样大肆地宣扬,靳家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沈思年对于在G市发生的一切,一直瞒得密不透风,可现在整扇窗户都被打开,她该怎么办?

靳老爷子让靳南亲自带沈思年回家,剧组的拍摄也被禁止在G市取景,即刻搬回C市,王导直呼靳氏这么做,十分不专业,不能为了一个人而毁了一部电影。

沈思年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艺高人胆大,也第一次如此庆幸自己选了王导。

王导直接跟靳南杠上了,两人理论了大半天,王导每一点都戳中靳南的要害,作为一个资本家,最看中的当然是企业的收益,《帝王天下》的第一部分场景,已经拍了一小半的戏份,这要是临时决定返回C市拍。先不说C市影视基地的场景没有G市的好,前面的戏也得重新拍过,不仅会拖延了档期,更是劳民伤财。先不说演员和工作人员会对内幕作什么样的猜测,等媒体介入之后,又会持什么样的立场来关注这件事,到时候,负面新闻漫天飞,还有谁会关注电影本身?

一个下午过去了,王导出来的时候给了沈思年一个鼓励的眼神,沈思年接收到,并将这个眼神化作了莫大的动力,跟靳南在饭桌上理论。虽然不想何瀚宸在靳家的印象分掉到零,但个中原因却不能说,更不能让家里知道她被莫昆派人追杀,所以,她说:“凭什么让何瀚宸这么潇洒自在?哥,你回去告诉外公,我这次一定要收拾完他们再回去!”

看着沈思年的雄心壮志,靳南竖起了大拇指:“好样的,必要的时候,找安如砚那小子一起,何瀚宸那小子真不是个东西,答应了爷爷,等陪你拍完《三生石》就回去把他那些破事处理完,可知道,他现在不仅回进韦集团了,居然迅速到连副总的女儿都勾搭上了,沈思年,你虽然不怎么样,也不比那个莫小柔差,收拾了他,安小子也能尽快达到爷爷给他的要求,你那个表嫂,天天念叨着她这个弟弟,让我想办法让他早点回家,你要是成功了,也算是日行一善了。”

日行一善?连表哥都知道了?

沈思年不得不肃然起敬,表哥果然精明,都利用到亲表妹的头上了。

就这样,靳南第二天一早,怎么来的,又怎么回去了。

沈思年前些天不小心在上厕所的时候滑了一下,尽管她觉得这件事跟莫昆没有任何关系,也再三强调只是她自己不小心,但安如砚说为了保证她的安全,让她搬去他家住,顺便带着崔玉琳一起。安如砚家离影视城有点远,但留在安如砚身边,也是她目前唯一可以见到何瀚宸的机会了,可是,要她跟安如砚住一起,实在让她有些尴尬。沈思年本来还担心崔玉琳那丫头怕吃苦,不愿意一起,没想到,她宁可每天在路上堵一个多小时,也非要一起搬过来。

安如砚的公寓并不大,却是G市知名的高管聚集地,有着“总裁根据地”的称号,所以,安保方便,自然不用担心,毕竟莫昆手下都是流氓混混,不是什么高智商杀手,也不是什么能飞檐走壁的国际特工。

沈思年跟崔玉琳睡一个房间,她本来就认床,身边再睡一个人,连着几天睡不好,只好等白天,他们都出去工作了,她才能睡个好觉。于是,她这个孕妇反而日夜颠倒了,晚上睁着眼躺在床上,白天闭着眼躺在床上。

崔玉琳每天都缠着安如砚送她去剧组,回来的时候,也在他回家的途中等着搭他的顺风车,安如砚台有一天开会开得晚上,把她给忘了,那丫头也是个犟脾气,不管多久都会等下去,结果,安如砚愣是回到家之后再跑出去接她。

所以,这些日子,他们两个人根本就是同进同出,沈思年一直没有单独跟安如砚待在一个空间过,她敢肯定,崔玉琳是爱上安如砚了。

这天,安如砚回来得特别早,他丢了一个纸袋过来:“赶紧换上,晚上我要跟何瀚宸谈个项目,带你一起去,假装是我助理。”

沈思年一听,连忙拆开袋子,里面果然是一整套乔装工具,一套黑色职业装,一副宽边框眼镜。她把头发全部放下,遮住了小半张脸,再戴上眼镜,素面朝天的,不仔细看,确实分辨不出她的样貌。

谁让她本来就是乔装高手呢?当初夏萝拉就被她骗了好几次。

再加上,谁让她现在是个孕妇呢?不能化妆,不能穿高跟鞋,又加了不少分。

到了酒店,沈思年安静地跟在安如砚身后,安如砚笑说:“以前没见你这么温顺过,还真不习惯。”

沈思年叹息:“如果你喜欢的人,以保护你的名义跟别的异性在公开场合大秀恩爱,你还必须装作很理解的样子去面对,你就会知道我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了。”

安如砚也叹息:“我喜欢的人,只会保护别人。”

沈思年有些不自在地往后退了一步,跟他保持着上下级该有的距离。安如砚继续往前走,到了约定的包厢,他惯性地站定,原本是要等助理开门,站定三秒,想要伸手去开门。沈思年连忙跑上前打开门,这是作为助理该做的,虽然她是孕妇,但她现在扮演的是他的助理,这些该做的必须做到,不能让莫昆逮到任何疑点。

门打开了,何瀚宸已经到了,他对窗站着,口中吐出一个接着一个烟圈。在沈思年的印象里,他几乎不抽烟,在他看到她之后,连忙熄灭了烟,就站在那里看着她。

安如砚咳嗽了一声:“我去一下洗手间,你们好了叫我。”

何瀚宸冲他微微点了点头道谢。

沈思年就站在原地,等着他一步一步走向自己,他瘦了,瘦了好多,比沈晓若婚礼那天,喝得烂醉如泥的时候,还要瘦一些,他的眼睛里,布满那一道道红血丝。

沈思年的心里一紧,像被人狠狠地抓了一把,他跟莫小柔的那张照片,也变得不重要了,全当是P的吧。

“那天,撞疼了吗?”

“你的肩膀,还疼吗?”

两人几乎是同时说出来的,何瀚宸笑着用左手抱着她:“如果你那天不使劲捏我的肩膀,没准就已经好了。”

沈思年忍不住笑了出来:“还有心思开玩笑,证明你的肩膀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何瀚宸轻柔在吻着她的鼻子尖:“只要看到你,确实就好了。”他的吻一路向下,直到覆上了她的唇,那样小心翼翼地,视如珍宝般细细地吻着。

沈思年怕自己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只好用力拽着他的西装下摆,任他在自己的唇上辗转流连,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似乎忽略了。等他松开了手,她才问他:“你不知道我怀孕了?”

何瀚宸眉眼舒展地看着她的腹部,“那天确实不知道,要不然,杀了我都不会推你。至于现在,我儿子在你肚子里好好的,又跑不掉,搞定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沈思年一阵哀怨,一边瞪着自觉吃定她的何某人,一边拿起手机给安如砚打了电话:“你快回来吧,早点谈完,我们早点回去,孕妇需要休息。”

于是,在他们两个人从项目谈到目前已经掌握的莫昆的罪证,何瀚宸始终宣扬主权一般,用他那只活动自如的左手,紧紧握着沈思年的右手,结果,他们两个人,谁都没吃东西,一个是右手目前还处于闲置的摆设状态,完全使不上力,另一个是左手根本不会拿筷子的笨蛋。

安如砚倒是吃得不少,与其看他们两个这副如胶似漆的样子,倒不如拼命吃,这么多天了,终于可以清净地吃一顿没有崔玉琳***扰的晚饭了,他必须把握住机会。他没有想到,原来,有一天这样面对他们两个,他居然还能坦然地吃下这顿饭。

但是,他忽略了一点,他们走的时候,被丢下的崔玉琳,脸色菜到极点,等他推门进去的那一刻,她飘过来,哀怨地看着他们,然后说:“我还没吃晚饭。”

目前已经是晚上九点半。

沈思年出于人道主义,刚想去厨房帮她煮一锅面,顺带自己也能吃上两口,安如砚就抢在前面进了厨房,转身对崔玉琳嚷:“饿死鬼,我给你做宵夜,过来帮忙!”

沈思年就像一个局外人,在沙发上静静地,忐忑地看着他们两个人一边打闹,一边干活的背影,脑中惊现厨房被拆的N种画面。

再没有人能分开我们(二)正文大结局

虽然安如砚家的冰箱已经不再只是里三层外三层只是矿泉水和啤酒,但冰箱里的东西,从超市买回来,放进去就可以,就这么简单,没什么技术含量。咣玒児午她住进来之后,就没见过他拿过锅碗瓢盆,每天的晚餐,也是她准备好等他们回来,现在要她相信他能折腾出一顿像样的,可以称之为宵夜的东西,似乎,有些牵强吧。

“叮叮咚咚”的声音频频传来,清脆的是崔玉琳把厨具当玩具之后发出的声音,沉闷的是安如砚用厨具敲打和鞭笞崔玉琳所发出来的。

将近一个小时之后,崔玉琳欢乐地端出了两个盘子冲出了战场,安如砚随后端着一锅粥徐徐而来,颇具大将之风。

沈思年坐在餐桌前,忐忑地看着盘子里卖相实在不怎么样的青椒炒鸡柳和有些糊的番茄炒蛋,她尴尬地笑笑:“我来吃吃看这个青椒片。”

崔玉琳跳了起来:“这是青椒丝!玳”

沈思年笑笑,夹起一块送到嘴里:“不错,很好吃。”

崔玉琳像是不服气:“这菜怎么可能好吃?你虽然平时不是太尖酸刻薄,但至少也不是一个柔顺的人啊,怎么可以昧着良心说出这种违心的话!”

安如砚挥起筷子,在她脑袋上一敲:“自己切得不好,还说别人烧得不好!沈思年虽然不太尖酸刻薄,虽然也不柔顺,但她说的却是实话!鼓”

沈思年,在被他们两个人联合数落之后,貌似跟他们的争论没什么关系了,她给自己盛了一碗粥,一边喝一边听他们唇枪舌战,偶尔听到好笑的地方,她也毫不吝啬地笑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已经晋级了,不能跟孩子们一起打闹了。

沈思年喝着粥,安如砚明明在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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