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情,拒绝挂牌-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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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文森解释清楚之后,文森邀请她下个周末去参加一个PARTY,趁着未婚,好好玩一玩。
沈思年一口回绝,他说的圈子,不是他混的那些个花花圈子,就是上流社会的交际圈,这管是什么圈,从前轮不到她,现在她也没兴趣。
最后,沈思年以为该轮到简丹了,却发现,简丹正好端端地在他办公室里剪剪裁裁,只能看到一个背影,沈思年决定不去打扰他。
到了午饭时间,简丹还是没有出来,沈思年好心地把给他叫上外卖送上楼。简丹正靠着墙,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沈思年小心地把外卖放下,本想再小心地闪出去,不去打扰他,却不想,他回头,一个冷眼:“沈思年,对于你的身份,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解释的?一直就把我当傻瓜,是不是?”
“这个。。。那个。。。你先不要生气啊,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万一我妈不肯回家,说出来也是白说,我发誓,这事除了我姐和严赫,谁都不知道,要不然,何瀚宸也不会因为我骗他就跟我离婚,还有安如砚,他也不知道。”沈思年垂下头,一开始她以为他们离婚或多或少有夏萝拉的原因,但后来发现,他们两个根本就没在一起,那他说要离婚,应该就只是为了她的身份,和她对他的隐瞒。
简丹冷冷地“哼”了一声:“这么说来,你还真是一视同仁。”
沈思年狗腿地求他:“不要生气了呀,你一个大男人,跟我一个小女子生什么气啊,不就是换个房子住,我这个人又没变异!”
“我看,你不是变异了,你从来都是个异类!”简丹卷起桌子上的时尚杂志往她脑袋上一敲,算是泄愤,其实他下手不重,沈思年加油添醋地说痛死了,大侠饶命。
工作室才这么几个人,都得分开解释,沈思年是实在不敢往人多的地方去,尤其是接到以前在靳氏工作的同事们打来的电话,一个个约她去KTV,去酒吧,去吃饭,她都全部推光光,那些人,才真的是把她当一个异类吧,她的待遇还真是大起大落,在行政办的无人问津,后来到总裁办的处处巴结,再到离开靳氏后的置之不理,那些人现在又想怎样?
炒得最欢快的还是媒体,之前挖两个人的绯闻挖得不亦乐乎,现在,沈思年身份像是一颗巨型炸弹,炸得他们外焦里嫩,却依旧顶着焦糊的外表,继续开心地报道。并且有媒体不知死活地炒起了何瀚宸的身份,何瀚宸以导演的名义出现在公众视野后,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报道上还说,他们两个人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个是子凭母贵的豪门继子,一个是遗失民间的落难公主。
沈思年一把将报纸揉成一团,以一个优美的弧线丢进了垃圾桶,AMAY鼓掌称赞:“技术不错,改天咱们一起去打球。”
文森说:“顺便叫上我,给你们当帮手。”
几个小助理也跟着起哄:“我们也要去!带上我们!”
这时,简丹从办公室冒出来:“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沈思年随口一说:“我想造反,想罢工。”
于是,所有人作鸟兽散。
简丹冷冷地“哼”了一声:“就凭你?”
沈思年一下班就立马开着她的Q5回家,靳家老宅比起自己的小窝,路要远很多,穿过整个主城区,还要往山上开,每天来回至少花两个小时,所以,她必须赶紧想好自己要干什么,每天这么千里迢迢地来,风尘仆仆地回,她可吃不消。
光是风尘仆仆还不算什么的,常规堵车才是最可怕的,这一堵啊,没准儿就要堵个十几二十分钟,沈思年拿出手机上网浏览新闻,她最近已经把某娱乐新闻的网站设置为了首页,时不时上去看看,她嘴上不承认,但心里却不能否认,她想看看有没有何瀚宸的消息。
今天打开网站一看,大首页啊,跳出了一条大八卦,标题为“靳氏安副总的花边新闻合辑”。
沈思年看得一愣一愣的,可真真是精彩啊,早些年的国际名模,到前些日子的国内当红艺人,在夏萝拉之前,他交往过的明星们,不够拍一本红楼梦,也够拍一部华丽丽的后宫剧了,妃嫔们,你斗来我斗去,应该会很精彩吧。
沈思年看得极为认真,连眼前的灯是绿色的,都浑然未察觉,好在后面的车主比较机灵,猛地按喇叭,才让她没能造成交通堵塞。
沈思年收起手机,刚开到马路中间,手机就响了,响了一阵,音乐就停了,刚才是在过马路,为了安全起见,她没有去接电话,眼下是因为路况很好,忘记了未接来电这回事,只想着赶紧回家。刚开到山脚下,突然!前面冲出来了一辆车!蛮横地拦在了她的前面,沈思年连忙刹车,头还是惯性地撞到了方向盘,她揉着额头,一看,又是宝马640,刚想骂人,她的车门被人拉开,连带着自己这个人,被人拎进了前面的车。
她扭头一看,MD,居然是何瀚宸,人家都说好聚好散,离婚了就该各走各的,可他倒好,简直就是阴魂不散啊!
何瀚宸从车子里面落了锁,不顾沈思年胡闹,一路疾驰,正是他家的方向。
“你要不要脸啊!这车都是我名下的财产了,你还拿出来开!”沈思年发现逃跑没戏了,只好激怒他,让他把自己丢下车。
何瀚宸没有搭理她,并且加快了车速。
沈思年怕再被撞,只好自己系上安全带,嘴里却不肯停:“何瀚宸,你到底想怎样!我是人,不是猫猫狗狗,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丢!”
何瀚宸在江边停下了车,回头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就这么着急投入安如砚的怀抱?为了他,所以急着跟我离婚?”
离婚是被算计的?(三)
沈思年一听,心里的怒火更上了一层楼,她不想解释自己心里其实根本没有想过要嫁给安如砚,而靳家要办的喜事,也不是她的,她跟安如砚在一起,她一直都在很努力地接受他,但就是做不到像对眼前这个倒打一耙的混蛋这样,哪怕一个动作,一句话,都能轻易钻进她的心里,用心地揣摩好久,生怕他不高兴。殢殩獍午
可是!他居然说是她要离婚!“明明是你给我寄的离婚协议书,还好意思说我提出离婚!何瀚宸,我瞒着你是我不对,你想过要告诉你,我找不到机会,我想过最坏的结果,就是要在你和靳家之间作选择,但是!你连选择的机会都不给我,就直接不要我了!你还说是我要离婚?好啊,我就是要跟安如砚结婚,很快。。。唔。。。”
沈思年再也溢不出一个字,何瀚宸凶狠地吻了下来,仿佛是想让她活活被憋死,以惩治她在离婚之后急着再婚,法律有规定,离婚之后多久才能再婚吗?明明就没有!要怪就怪他自己,有本事,他大可以在她之前再婚啊!
沈思年死命地咬了下去,明明已经把他的下唇咬破,他却丝毫不肯松开手,直到她用完最后一点力气,他才松开她,声音也跟着软了下来:“你这傻瓜,我们都被何进算计了。”
沈思年张大嘴瞪着他:“你说什么!甾”
“我收到离婚协议书上,签着你的名字,还有这个,你收到的离婚协议书,根本就不是我寄的,我不在乎你是不是靳家的人,也绝对不会不要你。”何瀚宸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了求婚时送她的那枚结婚戒指,放到她手里,然后抽出纸巾,擦干了唇角的血迹。
沈思年愣了,她当时是把戒指和离婚协议书一起寄回去的,都离婚了,还留着戒指干嘛,让她睹物思人?有这必要吗?
现在想想,她当初签字的时候确实挺冲动的,以为见着了东西,就觉得是千真百确的事了,况且,那东西还是假的。沈思年卯足了劲儿,往自己脑门上死命一拍,她怎么就不听姐姐的,打个电话问问呀唾。
难道他们这真的是被何进算计的?不管什么原因,她不能在气势上败下阵来,她还是瞪着他:“不会不要我,那你干嘛还要签字?”
“你呢?为什么会签?”何瀚宸反问。
沈思年拿出包包里的项链:“我收到了足够证明你因为我瞒着你而不要我的证据,还看到你和夏萝拉一起出现在机场,还有这个。”
何瀚宸解开领口,拉出了他一直戴着的项链,见她的五官几乎都拧到了一起,眼中泪花闪闪,他嘴角一扬,捧着她的脸,仿佛捧着一件至宝:“傻瓜,是我不对,我是去过机场,但只是送她上飞机,我不该在W市看到你跟安如砚在一起,就认为离婚是你的本意,是我不对,我自私,我小气,我混蛋,别哭了。”
“我二,你就跟着我一起二啊!都说嫁人不就得互补嘛,早知道你也这么二,我就不嫁你了!”沈思年哭了起来。
何瀚宸拍着她的背,安慰她:“当时你可没这要求。”
沈思年还没来得及回击,脑袋已经被何瀚宸用力按下,他让她躲好,说有人跟来了,既然何进想尽办法让他们离婚,他就绝对不能让跟着他的那些人发现她。何瀚宸一路疾驰,甩掉了后面的车,在一个小胡同里停下,从她包里拿出她的手机,迅速按下一串数字,捧着她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给我点时间,我倒要看看何进到底想干嘛,乖,等我,解决完麻烦,我一定回来,千万不要嫁给别人,离那个安如砚远一点。”
沈思年委屈撇了撇嘴,打开车门,迅速离开,何瀚宸的车子往反方向开,引开他们的注意。
沈思年无力地走在人行道上,她想着,何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父亲?明明让她劝儿子回家,却可以对她这么残忍,对自己的儿子也是同样这么残忍。
还有何瀚宸,在这场爱情里,难道她就只是一个包袱,一个不能有难同当的老婆?有困难了,有危险了,就把她放在一边,等他处理完了,再让她乖乖地跟着他回去?
老爸最后那一次任务之前,明明知道很危险,怕她偷偷跟去,就随便找了个烂借口,大骂了她一顿,她当时委屈得在家哭了一天,等警队的电话打来,她才明白老爸的用意。她明白,那个时候,她没有能力,就算真的偷偷跟去了,也也会是个包袱,可是现在?她有能力跟他一起面对,他却不肯给她这个机会。
等他?哪有这么简单?老虎不发威,他当自己真是外星喵啊!
等沈思年回到山脚下,看到的除了自己的车之外,还有安如砚的车,就停在她的车边上,他靠着车抽着烟,脚下的烟蒂已经随处可见,沈思年迅速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跑过去掐了他的烟,笑嘻嘻地说:“你再抽烟,我就抽你。”
安如砚绷紧的那根弦一下子松了一半,他来的时候,看见她的车就停在这里,车门没关,钥匙没拔,甚至连手机和包都在,只少了她这个人,他以为她是看到了那条新闻,才会这样,想让他着急,想惩罚他。联系不到她,他就只好在这里等着,越是等,就越是心慌,他怕她会出什么意外。
原来,爱情里的患得患失,不止女人有,男人也会有,只不过,表现得不那么明显而已,因为他们是男人,所以,不能让女人看笑话,有时候,这些个男人就是这么别扭,以为对女人的关心和担心,会让她们笑话。
所以,安如砚装作淡定,对那条新闻只字不提,不打自招的人,绝对是傻子,他将她搂进怀里,柔声问:“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你玩失踪呢。”
沈思年微微一笑,轻轻地挣脱他的怀抱:“没去哪儿啊,就是突然肚子痛,去找厕所了,你回去可别乱说哦。”
安如砚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