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情,拒绝挂牌-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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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一点也不信她,她心里窝着的一腔怒火,都能燎原了。
“副总,等我一下,我去拿包。”沈思年趁何瀚宸走神之际,挣脱他的手,一溜烟跑去拿了包,又一溜烟跑了回来,转身,沉着脸对他说,“如果你想进去坐一会儿,也可以,不过,走的时候记得帮我锁门,我要去工作了。”
何瀚宸专属天气预报实时报道:大雪转暴雪,有时有冰雹。
何瀚宸面无表情地走了,走到楼道口,停下,但是没有转身,他说:“何太太,请你履行自己的义务,今天,你必须回我那里。”
何瀚宸走了,沈思年脚下一软,整个人靠着墙瘫了下去,明明应该很解气才对啊,为什么,她觉得憋得荒,还有点透不过气。安如砚扶着她回到房间,她会有这样的反应,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不可否认,她对何瀚宸,已经有那么一点眷恋了,没有眷恋,何来伤心?都怪自己知道真相得太晚,都怪自己有决心下得太晚,好在,一切还来得及。
“不舒服就在家休息吧,我去一趟简丹那里,晚点带你去吃饭。”安如砚拍了拍她的肩膀。
沈思年点了点头,躺回到床上,任由安如砚替自己掖好了被角,她是该好好地休息一下了,刚才那一幕,真是太TM惊心动魄了。
一直以为,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觉,肯定能睡得踏实又安稳,可是,沈思年一整个下午,都在对着天花板发呆,挥之不去的,全部都是何瀚宸的影子,他凭什么生气?应该生气的人,貌似是她吧。
沈思年向左边翻,他就出现在左边,向右边翻,他就跟着来到右边,她索性趴着,他的脸居然出现在枕头上,她一把抓起枕头,死命地往墙上丢,然后,他的脸出现在床单上,那样趾高气扬地对着她笑。
“啊!”沈思年抱头尖叫一声,迅速起床,拿起包包,直奔何瀚宸家,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到底是谁对谁错,今天必须有个说法。
已经进入冬季,天色又阴沉得厉害,风吹在脸上都带像带着刀子,生疼。沈思年一下楼,就一路小跑着去车库,一路上,她又在想,何瀚宸让她今天晚上回家,她现在提前这么多时间回去,是不是在气势上就矮了他一头?
她在马路边停了下来,跑去花坛边,左右一看,确定没人看到,迅速摘下一朵小菊花,跑回车子里,还是那个笨办法,单数就立刻回去,双数就晚些时候再说。
说到不知道怎么做决定时,沈思的通常也只有这两种办法,当理智与现实问题起了冲突,她内心已经有了决定,只是碍于那一点点让天平倾斜的因素,她就会用摔东西这个办法,而实在不知道怎么选,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时候,只有花花草草才能解决。
“一、二。。。十一、十二、十三。”这花还真绝了,花瓣数量都带骂人的,意思就是:十三,马上回去。好吧,既然老天都替她作了这个决定,那她也没必要再纠结下去了。
沈思年开门进去的时候,何瀚宸就那样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双眼紧闭,眉心耸起,他的面前,有一个酒杯,一个酒瓶,酒杯很干净,貌似没被利用过。沈思年的心,一下子觉得有点紧,她去自己房间里拿来毯子,明明动作已经很轻很轻,却还是惊醒了他,他突然睁开眼睛,就那样,恶狠狠地锁着自己。
“你。。。喝了一整瓶?”沈思年被他看得心里发毛,除了没话找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何瀚宸一句话也不说,缓缓地站了起来,当他走到身边时,他身体有些轻晃,沈思年下意识地伸手去扶他,他却将她摔开,然后,继续跌跌撞撞地走向他的卧室。沈思年怒了,拉住他的手,硬生生地将他给拽了回来,他应该忘了她是跆拳道高手吧,他这是什么态度?
“你干嘛不说话!干嘛喝这么多酒!”
何瀚宸手一甩:“不用你管,如果你喜欢安如砚,想跟我离婚,一年后,我成全你们,现在,给我演好何太太。”
沈思年一下子就哭了,还哭得无比凄惨:“姓何的!谁稀罕当何太太!该生气的人好像是我,我最讨厌别人不相信我,以前你可以不信,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所以,你不可以不信我,那个贴子不是我发的,我跟安如砚也根本没什么,你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
最后的质疑,融化在何瀚宸的怀中,他紧紧地抱着她,就像一松手就会失去她一样,嘴边只是重复着:“对不起。”
何瀚宸果然是只腹黑大野狼
沈思年还是没有解气:“你说啊,你错在哪里!”
“我不该不信你,原谅我。 ”
沈思年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就算你不会怪我,也不能怀疑那个帖子是我发的,那个贴子被发上去的时候,我在工作,在跟一个设计师要图纸,我根本没那个时间去发贴子。”
何瀚宸伸手替他擦去了眼角的泪水:“以后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你。”
“还有,我高一那年,曾经把安如砚当不良少年给打了,结果,害他被他家里的人带回去,被逼着做他不喜欢的事,所以,我对不起他,不能骂他,也不能打他,刚才,就是想给自己解解气,谁知道,你居然那么大反应。”跟安如砚相识的这一段,一直是她心里的结,世界这么大,偏偏巧合的事,就被她给遇上了嫦。
“就算这样,以后也不许你对他有超越上下级关系的举动。”何瀚宸的话,像圣旨一样,有着让人不敢违背的压迫力,沈思年自然不敢说一个“不”字。
误会解开了,是不是该散场了?沈思年轻轻地推了推他,却见他离自己越来越近,一整瓶红酒,让何瀚宸的眼神,看起来有些迷离,有些狂热,又有些性感,这样的他,妖孽程度绝对不亚于安如砚,沈思年完全招架不住,任由他咬着自己的唇瓣,肆意妄为,长驱直入。何瀚宸久久不愿意离开她的唇,沈思年憋得慌,是不是酒精的作用?让他连接吻都不用换气?可宿醉的她已经完全清醒了,他再不松开,她就要断气了!
双手握成拳,使劲地敲他,砸他,他依然无动于衷,居然吻得更用力了,难道是把她的反抗当情趣了?她本想给他一脚,却在提起脚的时候犹豫了,她不忍心踢他呀,所以,她只好收回脚,却一个没站稳,直勾勾地倒在了沙发上。这下好了,何瀚宸整个人压了上来,这样的姿势,他像是觉得更舒服了,两只大手似乎也派上了用处图。
这样一来,沈思年更推不开他了,他本来就是个大高个儿,喝多了就更沉了,好在,倒下的时候,她已经换了一口气,又硬着头皮死撑了好几十秒,空气被抽完,她真的撑不下去了,身上的温度也因为他的抚摸,瞬间升得老高,可他除了想让她断气,手上的动作并没有丝毫进展,沈思年眼睛一闭,死命一咬,身上的大山终于移开,何瀚宸喘着气,将脸埋进她的肩窝:“对不起。”
沈思年觉得好笑,他今天似乎很喜欢说这三个字,她轻轻地拍着他的背:“我差点被活活闷死。”
两人的心情都平静下来之后,相拥着窝在沙发里,看着根本看不进去的电视剧,偏偏这个时候,安如砚打来了电话,应该就是为了被沈思年忽略了的“送晚饭”这档子事吧。
何瀚宸先一步接起了电话,沈思年还担心他们两个人会在电话里吵起来,没想到,他语气很平和:“安先生,思年已经回家了,我们的误会也解开了,谢谢你这段时间替我照顾她。”
沈思年不知道对面的安如砚是如何回应的,但她听到何瀚宸是这样说的:“我也是一个很重视感情的人,一旦拿起来,就不会轻易放手。”
沈思年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于是,她往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双手环抱着他,而他也轻轻地在她的额上印下了一吻。
他们两个人,一个是宿醉一夜,刚刚才缓过来,另一个,连呼吸都带着浓重的酒精气息,加上刚才的意乱情迷,谁都没有力气去准备晚饭,无奈之下,决定就用速食面来解决。
何瀚宸不好好地吃自己碗里的,偏偏从身后揽着沈思年,头靠在她的肩上,让她喂自己,这男人啊,即使再威武,再彪悍,一旦陷入爱河,有时候,就天真得像个孩子,腻歪得像只小野猫。
沈思年自己吃一口,不得不喂他一口,一碗面很快就见了底,他又将自己的那碗递到她的手上,示意她继续。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了,朱亦芝就那样,怔怔地看着刚退下***,形象欠佳,正在相拥吃泡面的两人,愣是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沈思年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心里急,所以,一直挫着手:“婆婆,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我们好去接你。”
何瀚宸走过去,接过近亦芝手里的行李:“妈,这次来,是为什么?”
朱亦芝指着桌上的泡面:“你就给我儿子吃这个?你知不知道,这是垃圾食品?还有,家里的椅子不够?非得两个人挤一张?知不知道这样不助于消化?”
沈思年无言以对,他们其实常年不吃泡面,今天,这不是特殊情况吗?正好被撞上,之前还挺同情何瀚宸今后真正的媳妇,有这个一个厉害的婆婆,日子绝对不会好过。现在,她是该同情自己了吧,于是,她见何瀚宸放下行李朝自己走来,她往他身后缩去,最后缩得婆婆看不见,死命地掐了他一把,潜台词:谁让你非得跟我挤一张椅子?你惹的祸,你来摆平。
“你知不知道,多吃这些,会影响我孙子的智商?你们也不知道好好努力,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出来。”朱亦芝还是不放过沈思年,绕到边上,指着她,一副情铁不成钢的样子。
何瀚宸嘴角一扬:“原来你是为了孙子而来,我们就是因为太卖力给你制造孙子,才累得没力气做饭。”
沈思年小脸通红,他们,根本还没到那一步,怎么就被他说成这样了?这人要不要脸?
名誉受损,好在还是有收获的,朱亦芝卷起袖子,以一副厌恶的表情,走进了厨房。
沈思年呆呆地看着自家婆婆的背影,再看看何瀚宸,他小声在她耳边解释:“我妈从不沾油烟,最讨厌做饭,但是,为了孙子,她只能妥协。”
又是孙子,沈思年囧到爆了。
这种囧态一直蔓延到饭桌上,朱亦芝火辣辣的眼神,瞅得沈思年简直连一口汤都喝不下去,勉强喝进嘴里,还把自己呛得好惨。
何瀚宸着急自家老婆,却遭来老妈的白眼,朱亦芝郑重地告诫他们两个人:“今天晚上,你们就老老实实地给我睡觉,孙子的事,不急在今晚,明天一早,瀚宸还要回G市,思年啊,你也早点起来,陪我去晨跑。”
沈思年着实被吓了一跳,死命地抓着何瀚宸的手,想让他帮自己说句话,六点出发晨跑,她可受不了啊!还有一点,这绝对不会是一个好的开头,这次婆婆带着一个硕大的行李箱而来,怕是不会轻易离开,难道真要她天天起得比鸡早?现在可是十二月啊!
何瀚宸轻轻地拍着沈思年的手背,却什么也不说。
沈思年期待了好久好久,直到婆婆吃完饭,霸占原本属于她,目前却空空荡荡的那个房间,沈思年手下一用力,何瀚宸痛得“嘶”一声,跳开了一丈,然后,主动去洗碗,幸好他家的碗摔不碎,要不然,被这么一个醉汉折腾,他们家明天就没碗开伙了,沈思年挤到他身前,就像那天一起刷牙一样,她拿着碗,认真地洗,他抓着她的手,除了捣乱,什么好事也没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