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轻轻爱:豪门弃妻-第7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眼底也一片伤,却又比萧卓岩多了几分坦然和平静。
她既然已经答应嫁给邹烨磊,那么,她就要好好地守住他的一份情,不能去伤一个爱自己男人的心。
因为她深知,被心爱的人伤,那一种痛是什么滋味。
体会过,所以才会明白,才能懂得去珍惜。
☆、我给你讲睡前故事
关门回房,电视里的主持人还在不知疲倦的说着插科打诨的话。
她关了电视,回卧室睡觉。
只是睡不着,可能是因为床太软的缘故。
原来睡惯了硬板床,居然还不习惯这么软的床垫了,正翻来复去的烙烧饼,邹烨磊的电话打进来。
她迅速接起,问:“陆盈心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邹烨磊倦倦的回答,“她一向就是这个样子,以伤害自己,来引起我的注意,可是,我真的觉得很疲倦。”
“我了解。”许晚晴细声安慰,“也许,有一天,她能想开。”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想开也罢,不想开也罢,都跟我没有关系。”邹烨磊像是在对着许晚晴发誓一般。
许晚晴只是低低的笑,说:“好了,别再想了,夜很深了,睡吧。”
“我睡不着,”邹烨磊有些苦恼,“你怎么也没睡?”
“我也睡不着。”许晚晴老实的回答。
邹烨磊笑了笑,声音突然变得温柔,“那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好不好?”
已明显带着调侃的意味,许晚晴吃的一笑,说:“好呀,你讲吧。”
原本她还以为他真会给她讲一个故事。
却不料,他讲的睡前故事是:我爱你。
三个字,反反复复,说来说去。
许晚晴也记不清他到底说了多少句我爱你,只是,他说的那么用心那么诚恳,听得她的心温暖而妥帖,不知不觉睡着,次日醒来,手机里存着一条短信,仍然是:我爱你。
……
张伟和江雨宁两个人都是属于雷厉风行型的人,说到结婚,立马就筹备开了,不到一个月,居然把所有的婚礼琐事都筹划完毕,连该撒的喜贴也撒了出去,就等着吉日吉时到,大办宴席,成亲,入洞房。
请了许晚晴和邹烨磊作伴郞伴娘。
两人随在一对新人后,看他们幸福甜蜜的模样,许晚晴会有片刻间的恍惚。
又忆起和萧卓岩的婚礼来。
那样盛大的婚礼,鲜花,祝福,美酒,誓言。
摇摇头,将那些记忆甩开,将手递给邹烨磊。
新娘扔捧花的时候,无巧不巧,那束花落在许晚晴的怀中。
远远的望过去,江雨宁调皮的对着她挤着眼睛。
婚礼过后,江雨宁嘀咕说:“快从了邹烨磊吧,你知道为了能把那捧花扔到你怀里,我苦练了多少天扔花的功夫。”
“噗!……”
旁边的人都失笑。
许晚晴倒是脸微微红了起来,邹烨磊也挺有风度在笑着,可始终都站在她身边。
众望所归,也是水道渠成。
某一日,邹烨磊约她吃饭,去了常去的那间酒店,订的也是常坐的那间包厢,打开门,屋内却是漆黑一片,只闻得一阵清雅的花香,正愣怔间,忽然有一枚烛火闪闪的亮了起来,映着邹烨磊深情无限的黑眸。
“生日快乐!”她听见他轻声说。
生日?
她陡然间记起来,原来,又到了自己的生日。
难得他,居然还记得,连她自己都忘记了。
☆、命运的手,总是那么残忍
进了门,许晚晴这才注意到,屋子里满满簇簇的白色花朵,被那摇曳的烛火一照,竟如月光一般皎洁,暗香流动,说不出的沁人心脾。
“喜欢吗?”邹烨磊微笑,“总觉得这百合才最衬你。”
许晚晴点头,说:“我很喜欢。”
“那么,喜欢这个吗?”邹烨磊又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掏出一只小小的红色锦盒,在她面前打开来,一枚钻戒在红丝绒布中发出耀眼的光芒,映得满屋子灿然生辉。
“雨君,嫁给我!”邹烨磊的目光温柔的似是三月的春水,溢彩流光。
她怔在了那里。
他却已拿过她的手,将那枚戒指轻轻的套进她指间,不大不小,刚刚好。
她从未告诉过他,自己手指上的尺寸,可是,他却能买得这么刚刚好,一定是非常有心,才可以做到这样,就像他的人,在此时此刻出现,也是刚刚好的。
既然接受了求婚,接下来的事,便是筹备婚礼。
当然,在筹备婚礼之前,还要见过双方的父母。
许晚晴这边,早已是父母双亡,可是,邹烨磊却还是有一个父亲的。
提了礼物,忐忑不安的去拜见。她心里也不会不知道邹父并不怎么待见她,虽然她已经跟萧卓岩离了婚,可是,终究还曾是萧家的人。
邹父并不与儿子住在一起,自从邹烨磊可以独自打理公司,他便一直独居在一个郊区的小别墅里,养花逗鸟种菜,过着悠然自得的半田园生活。
当然,这一切,都是从邹烨磊的口中得知的。
按了门铃,很快便有一个中年女人过来开门,头发理得干净整齐,看见邹烨磊,微笑着叫:“邹少。你来看邹总?”
“是的。周姐,这位是许小姐,很快就是我的妻子了。”邹烨磊含笑挽了许晚晴的手,对那个中年女人说。
周姐恭谨的笑了笑,说:“邹总正在里面等着你们呢,快进去吧!”
两人并肩而行,周姐却又局促的在后面叫了声,“邹少?”
邹烨磊回头看她。
周姐犹豫片刻,还是垂着头,小声说:“陆小姐也在。”
许晚晴心里冷森森的凉。
不由暗叹,在她和邹烨磊之间,陆盈心是无处不在的,就像几年前,她和萧卓岩之间,关咏兰也是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突然间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近乎于宿命的那种预感,她和萧卓岩因为关咏兰而不得善终,那么,她和邹烨磊之间,有了陆盈心,又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在等着他们?
命运的手,总是那么残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而对于许晚晴,从来都是刻意捉弄,绝不肯假以一丝和婉的脸色。
背脊略有些僵硬,邹烨磊却已贴心的知晓,宽厚有力的大手轻抚她的肩,眼里也是一片坚定和温柔。
“雨君,你要相信我,我能给你带来幸福。”他认真地说。
许晚晴心下稍安,重又挺直了背,但是,心里却明白,面对她的,即将会是什么。
☆、曾经是萧家的媳妇
进了玄关,是一处装修的极古朴的房间,壁上挂着字画,家具也都是仿明清的那一类,正厅中居然还有一盏灯笼,更显得古色古香,让许晚晴简直怀疑自己穿越到了清代。
只是,坐在正厅太师椅上的那个头发半白的老人,让她略略清醒了些。
他可能刚刚练过太极拳之类的老年拳回来,额间微冒着汗,正稳稳的坐在那里喝茶,陆盈心正在给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捶着背,见到许晚晴和邹烨磊进来,眼睛都没抬一下。
“邹伯父,您好!”许晚晴礼貌的打着招呼。
邹父这才抬起头来看她。
他的样子跟邹烨磊有几分相像,只是脸部轮廓更粗狂一些,他拿着盖碗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茶,慢吞吞的说:“你就是许雨君?”
“是的,伯父!”许晚晴回答。
“爸,你以后叫她雨君就可以了。”邹烨磊笑着安排许晚晴坐下,又走到茶几边,帮她倒了一杯茶。
邹父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忙活,眼皮都不动一下。
许晚晴心里压抑的厉害,面上却仍然保持着优雅的笑容。
“听说,你是萧卓岩的前妻?”邹父啜了一口茶,慢条斯理的问。
许晚晴还未作答,邹烨磊已经出口打断他的话,“爸,你说过,只要是我喜欢的女人,你是不会过问她是不是结过婚的?”
“我是说过,可是,她不光有过婚史,还曾经是萧家的媳妇。”邹父一直耷拉的眼皮突然飞快的抬了起来,眼锋凌厉,直逼许晚晴,再次发问:“是不是?”
“是,我是萧卓岩的前妻。”许晚晴初时紧张,见到这种情形反而镇静下来,淡淡的说:“从我跟烨磊认识,一开始,他就知道,我是萧卓岩的前妻。”
邹父冷冷的盯着她看。
许晚晴敛了笑意,面色平静的与她对视。
“爸,她是曾经嫁给萧卓岩,可是,她现在已经跟他决裂了,跟萧家再也没有一丁点的关系了!”邹烨磊在一边耐心的劝说。
“是吗?是跟萧家没有关系了吗?”邹父转向邹烨磊,“我就是不明白,盈心到底哪里不好了,你为什么非要跟她退婚?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家世好,品貌好,难道还比不上萧家的弃妇?”
许晚晴心里咯噔一声,差点跳了起来。
弃妇?在邹父眼中,她也就只是一个弃妇而已,怎么能配得上他的儿子?
她几乎就要发作了,可是,看到陆盈心瞥过来的,得意洋洋的眼神,她却极力压抑住自己,不发一言。
邹烨磊却早已站了起来,高声叫了声,“爸爸!”
邹父看了他一眼,重又捧起那杯茶,用盖碗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
“爸爸,我记得在我带雨君来之前,已经把所有关于她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过你,我是在征求你的同意之后,才带她来见你,但是,爸爸,你这个样子,不仅令雨君难堪,却让我更加的难堪。”邹烨磊生气的说。
☆、不生气,她又不是死人
“那我现在告诉你,我不同意!”邹父斩钉截铁的说:“我不同意你跟萧卓岩扔掉不要的女人结婚!”
“爸爸!”邹烨磊脸涨得通红,“您不同意,我也要跟她结婚,我有选择娶自己爱的女人的自由,你不能阻止我,更不能强迫我,你为什么不想一想,当初你要娶妈妈时,遭到姥姥的反对,你那时心里是什么滋味?”
“不要再跟我提那贱|女人!”邹父咆哮起来,“我是瞎了眼,才会娶那样水|性|杨…花的不要脸的女人,我后悔都来不及,所以,我现在绝不容许,你再娶一个这样的女人进门,烨磊,你就那么没出息?她不过就是萧卓岩扔掉的一块破布,你还要把她捡起来,当门帘挂在门前吗?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这话说得太过份,一旁的陆盈心听到这样的话,更觉得奇爽无比,对着许晚晴,掩着嘴,一笑再笑,居然笑弯了腰。
许晚晴耐性再佳,也是忍耐不住,只是,乍听到这样难听的话,心底最先感觉到的,居然不是生气和愤怒,反倒有一种说不出的茫然而可笑。
她闲闲的站了起来,淡淡的微笑着,说:“邹伯父不喜欢我,说服自己的儿子不娶我就好了,何必一定要出口伤人呢?我是萧卓岩的前妻,可是,我倒不觉得这是一件丢人的事,倒是有些女人,为了得到某个男人,无所不用奇极,更不惜以死相逼,那才真正丢人的很。”
陆盈心本来正笑得开心,听到这句话,立时就要发作,只是,那怒气在脸上兜兜转转,没发出来,反倒变成了一串泪珠儿,盈盈落下。
邹父察觉,对许晚晴怒目而视,破口大骂。
“看来,你的脸皮还真是够厚的,难怪可以把烨磊勾上手!像你这样的女人,就跟那个该死的女人一样水…性…杨…花,人…尽…可…夫!”
如此难听的话,许晚晴心情无法平静……半晌,她怒极反笑。
邹烨磊妈妈的事,她也只是听邹烨磊提过一回,当时也觉这女人太过不负责任,可是,现在看到邹父的恶形恶相,突然又对那件情事有了新解。
这男人性格如此低劣,又怎么能留得住心爱的女人?
可是,当一个人莫名其妙地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