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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冷少轻轻爱:豪门弃妻-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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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估计她也不会开,还会惊动她,我看,还是从保安那里想办法。”

两人重又下了楼,走到保安那里。

☆、关于那个女人情况

保安见他们那么快回来,也不由一愣,嘻笑着说:“怎么?没得手?”

邹烨磊笑笑说:“也不是,走到门前想敲门,突然又怕她老公出来扁我们一顿,想了想,还是又回来了。”

保安笑着摇头,“那个女人,哪来的什么老公呀!他老公早死了!”

“咦,不是说,是有病的吗?得了什么……乙肝,怎么就死了?”

那保安白了邹烨磊一眼,说:“你从哪里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她老公死了都有五六年了,是个酒鬼,喝酒醉死的!我还帮着收尸了呢。”

邹烨磊和张伟对看一眼,眼中都有一丝欣喜。

这时,正好有一个年轻点的保安走了过来,对那个老保安说:“老张呀,该交班了,你回家喝酒去吧!”

那老保安应着,就去收拾东西了,邹烨磊和张伟靠在车边等他,一见他出来,又忙着迎上去。

邹烨磊说:“老哥,这是要回家?”

老保安笑着嗯了声。

“这天还大早呢,要不,我请您喝一杯?”邹烨磊说着又把车中另一盒好烟拿出来,满面含笑,“有些事,想向你打听一下!”

老保安有些犹豫,显然,他不太搞清楚邹烨磊的用意。

邹烨磊从皮夹里掏出一迭钱来,塞到他手里,“只是问一些关于那个女人情况。”

老保安见了钱,立时眉开眼笑,屁颠颠上了车,倒也是很爽快,说:“这饭呢,就不吃了,你们有什么话,尽管问,问完我再回家。”

邹烨磊笑了笑,说:“刚才进去的那个女人,叫什么?”

“邵凤,当然,也有人叫她……”老保安嘿嘿笑,说:“那个字听起来跟她的名字差不多,我也就不说那个字了,你们两个也是文明人。”

邹烨磊嗯了声,说:“你刚才说,她的老公早死了,可是,据我们所知,她新近又和一个叫齐少根的男人结了婚,还到民政部门登记过。”

“啊?这……这怎么可能?都没听说过嘛!”老保安很是惊讶。

“那你最近有没有看到过,她跟一个病歪歪的中年男人在一起?”邹烨磊又问。

老保安想了半天,突然叫起来,“是的,看到了,看到很多次呢,我当时还嘀咕呢,就那一阵风就能刮倒的男人,怎么还有劲头想那些事。”

“你是什么时间,又是在哪里见到他们的?”邹烨磊一下子紧张起来。

“也就是这半个月,在一个破医院里,也是凑巧,我有个乡下亲戚,就在那里住院,那个老家伙看起来很怕她,当时,那老家伙身边,还有个十来岁的半大孩子跟着呢。”老保安说。

张伟这时猛地抓住了老保安的胳膊,“你能不能带我们去那家医院?”

老保安吓了一跳,愣怔怔的看着他们,小声的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问这么多呀?”

“这你不要管。”邹烨磊又抽出一迭钱来,说:“我们问你的事,你也不要说,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那么,这些钱,都是你的!”

老保安登时两眼放绿光。

☆、证据都被销毁了

自从邹烨磊和张伟走后,许晚晴便一直有些心神不宁。

她不知道他们最后到底能跟个什么结果来,而陆盈心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却老在眼头晃,这个女人虽然年轻,可是,却狠辣非常,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

那阴狠毒辣,她自觉远远都比不上,也做不出来。

这么想着,虽然觉得疲乏困倦,偏偏就是睡不着,江雨宁见她在那里辗转反侧,便问:“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心里慌慌的。”许晚晴回答。

江雨宁微叹,“别说你,我也觉得心里慌得难受,不知道他们那边会是什么情形,但愿,会有一点收获吧!”

两人相对无言,只得默默的在那里坐着,江雨宁想把笔记本拿来给许晚晴看,许晚晴摆摆手,说:“还真的没有那么超脱,说实话,雨宁,一想到有可能坐牢,我心里真的很害怕,这么多年,我还没那么强烈的害怕过。”

“不会的,晴晴,不会的。”江雨宁搂住她,柔声安慰。

就这么干等着,看着屋里的光线越来越暗,夜色渐渐漫了过来,医院里的灯一盏盏的亮了,却还没有见那两人回来。

“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许晚晴一下子着急起来。

“能出什么事?”江雨宁摇摇头,“不会出事的。”

话虽然这么说,但心里终究也是不安,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看得许晚晴的眼都花了,正疲惫的把眼睛闭上,门突然响了,邹烨磊和张伟垂头丧气的走了进来。

一看他们的情形,就知道没有得到会么有用的消息,许晚晴忙说:“快坐下歇歇吧!”

邹烨磊只是呆呆的看着她,半晌也不说话。

许晚晴勉强笑着,问:“怎么了?你们两个人都跟霜打了似的!”

张伟叹口气,说:“现在我们已经可以确定,齐少根和邵凤绝对是有人刻意找来的,就连他们的结婚证,也是在半个多月以前新领的,有人曾经在一个郊区医院里看到过齐少根,我们通过一些关系,想去调出齐少根的病历,可是,却被告知,因为齐少根已经死亡,病历也随之销毁。”

“不光是这样,这个齐少根,居然是个没有身份的人,我们去户籍那里调查,叫齐少根的倒是不少,只是,没有一个是他,也不知怎么结的婚。”

邹烨磊叹息一声,说:“没有病历,我们就没法找出他到底是在什么时间患的病,没有身份证,这个人死了,我们就失去了所有的线索,我们也曾在医院里问过一些人,可是,没问出一点有用的消息来,大家都说不认识他。”

许晚晴笑笑,说:“你们也不要太在意,他们既然想做,怎么可能再留下蛛丝马迹让你们查呢?自然是要抹得干干净净。”

邹烨磊和张伟都不说话。

“好了,不要再想了,天都这么晚了,大冷的天,你们跑了一整天,还是快点回去休息吧!”许晚晴柔声说。

☆、你对我下了什么药

“你不要灰心,我们俩明天再去,我就不相信,他既然在那里住院,总得留下点什么吧?”张伟安慰说。

“是呀,可惜没有齐少根的照片,不然,可能会省很多事,有的人可能见过他,但是,未必会知道他的名字。”邹烨磊也说。

许晚晴只是笑,说:“不要再纠结这个问题了,去休息吧!”

张伟朝她点点头,走了出去,邹烨磊却坐在床边,缓缓握起她的手。

“雨君,有我在,不要害怕。”他柔声安慰她。

许晚晴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一整天奔波,让他看起来有些说不出的憔悴,下巴已冒出了青色的胡茬,一向梳得整齐的头发也乱乱的,她叹一声,轻声问:“烨磊,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曾经那么误会你,伤害你,可是你,为什么还是要一如既往的对我好?”

说到最后,不由哽咽,垂了头,无意识的揪着身上的被子。

“我也不知道。”邹烨磊茫然却又欢喜。忽而,神秘地笑起来,“其实,雨君,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对我下了什么药?让我非喜欢你不可?”

许晚晴一窘。

哑然,无话可说了。

眼见着邹烨磊含笑离去,连江雨宁也在一边唏嘘,“晴晴,如果能逃过这一劫,你就嫁给他吧,这样好的男人,真的,连我都觉得,再拒绝他,真是没天理!会遭天打雷劈的!”

许晚晴惨然一笑,“雨宁,你觉得,我还能逃过这一劫吗?”什么都被算计好了,她觉得自己这一次,逃不过。

世上冤案多着,也不在乎她这一件。

江雨宁一怔,脸上也是一片黯淡,只是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

许晚晴安静微笑,说:“事到如今,也只得接受现实,算了,不说了,我困了,要睡了,你也睡吧,一整天一直守着我,也一定很累。”

江雨宁伸手关了灯,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医院大院里的路灯光缓缓的滤进丝缕,其实许晚晴哪里睡得着,只不过是看江雨宁眼圈通红,怕又要惹得她哭,不得已把这个话题转开。

大睁着眼看安静的夜色,走廊上偶尔有人走过的声音,她记不清自己是在什么时间睡着,非常难得,这一觉,没再做恶梦,倒是睡得非常香甜。

次日一早醒,便觉浑身轻松了许多,像是有大大的石块从身上卸了去,说不定的清爽灵动。

江雨宁见她一早醒来,脸色大好,微透出些红晕来,再不像初入院里那样灰白枯败,也十分高兴,忙问:“肚子饿了吗?想吃什么早餐?”

许晚晴想了想,说:“你去我们之前常去的那间粥铺,买些粥和馅饼来吧,对了,还要一点他们那种腌渍的泡椒,配着吃,可下饭了!”

江雨宁笑了笑,说:“好!只要你想吃的,我上天入地也给你寻来!”

她说完拎着包就出去了,许晚晴起身下床活动了一下,又把窗帘拉开。

☆、将她狠狠地扯入怀中

打开了窗户,一股冷冽清爽的风扑面而来,说不出的清新沁透。

许晚晴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感觉好久没有呼吸到这么自由自在的空气了。

清晨的阳光很好很灿烂,天上白云朵朵悠闲自在的飘。

她怔怔的对着发呆,突然又想到拘留所那扇小得可怜的窗户,心里不由就是一抖,随即苦笑,本来以为自已已历练成万年不坏之身,面对任何事,都对平淡以对,可是,此时漫在心空里的,却是难以言喻的恐慌。

她对着窗外发呆,听得身后门声轻响,以为是江雨宁回来了,也没有转身,只说:“你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只听身后衣角窸窸窣窣的响,有人缓缓的走到她身边,那脚步声沉稳异常,不像是江雨宁的,她又以为是邹烨磊,便绽开笑颜,随意叫了声,“烨磊么?”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阴郁的黑瞳,闪着冷冷的光,听到她叫烨磊后,嘴角突然浮起了一个嘲讽的笑意。

竟然是萧卓岩!

许晚晴脸上的笑迅速逝去,眼神也迅速的变得冰冷。

“你来做什么?”许晚晴皱眉问,“来看我热闹么?”

“你的热闹,有那么好看吗?”萧卓岩不点不悦地反问,“你为什么不认为,我是来看看你,探望你,又或者,想对你表达一下,我的关怀和安慰?”

许晚晴凄然而笑,“萧先生是在说笑话吗?”

“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蠢女人!”

萧卓岩那种一如既往冷静的神情不在,突然暴怒。

他发起怒来的样子,其实是很吓人的!

许晚晴认识他那么久,还没怎么见他这个样子过,整张脸都被一层黑雾所笼罩,一双眼睛本就又大又黑,此时愤怒地凝视着自己,竟仿佛发出些绿油油的光芒来。

想起那些恶梦,倒让许晚晴想起荒原上某种残烈的兽类,就是这样狰狞的神情。

要是放在以前,她肯定会觉得有点害怕。

可是现在,她却只是觉得悲哀和可笑。

这个男人,居然这么巴巴的跑到医院里来骂她蠢。

不过,他说的没错,她还真是蠢,对他这样的男人,还这么平静安稳的站在这里跟他说话,她就该学学江雨宁,给他兜头一泼!

可是,她看了看四周,实在找不到可以泼的东西,转而又想,她不是江雨宁,即使有什么东西,她也未必泼的出手,她冲到门边,打开门,冷冷的说:“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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