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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冷少轻轻爱:豪门弃妻-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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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晚晴无力的摇头,嘴张了张想说话,却又是一阵干呕吐,天哪,她是要死了吗?为什么那么难受!

萧卓岩迅速地转身离开了,许晚晴对着他的背影一阵苦涩。

是啊,他怎么会管她死活?她又不是他的谁。

不,她还是他的仇人呢。

许晚晴肚子里是有千种万种委曲,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疼痛迷茫中只是想,若是这么死了,或者,也不是什么坏事……活着真累,好累好累!

正胡思乱想间,模糊的视线中却又出现一个小黑影。

小黑影越变越大,最后,又变成了萧卓岩的脸。

他好像换了一身干净的灰色风衣,打开车门坐了进来。

很快,他的身后又响起一个女声,“阿岩,你要到哪里去?”

“她生病了,我把她送回去!”萧卓岩回答。

“她生病就让她死好了!”关咏兰面容扭曲,“你忘了她是怎么对我们的吗?”

萧卓岩瞥她一眼,“你也不要忘了,你是怎么对她和她的孩子的。”

他的声音不大,淡淡的,却像针一样的锋利。

关咏兰邃然噤了声。

打开车门,也坐了进来。“我要跟你一起去。”

☆、诡异的温柔

萧卓岩眸光一冷,含着警告地看向她,淡淡问:“你确定要跟?”

关咏兰撅起嘴,有点软了下来。

这一刻,萧卓岩却诡异地柔声说:“我只是不想,她在这里出事,你听话,回去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许晚晴听他语气温柔,心中不由又是一酸,像他这样的男人,原来也有这么柔情万端的时候,只是,自己很少见罢了。

关咏兰乖乖的走下车,却不自由自主的剜了许晚晴一眼。

许晚晴晕晕沉沉,再也无法跟她志气,由得她的目光,在她身上刺了一个又一个洞,也只是木然承受。

车子很快发动起来,闻到那股汽油味,她觉得更加难受,又呕吐了一回,头却痛得像是有人拿把刀在里面搅,她蜷起一团,听见萧卓岩模糊的问:“蠢女人,你怎么样?生病了这么冷的天也出门,真是越来越蠢得没救了……”

她没办法回答,感觉他的手掌覆上她的额头,不再像以前那样,光滑结实,带着淡淡的薄荷的清凉,这一回,却是粗糙无比,像是有无数硬茧在上面结了一层又一层,但是,就是这样的硬茧,却也似乎有些奇异的温暖,让她狂乱的心,稍稍安静下来。

但是,也只是片刻的安静。

转瞬间,那种椎心刺骨的疼痛又一浪浪涌来。

渐渐的,她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满眼的雪白,却是已经躺在病床|上了。

身边围了一大群人,张伟,江雨宁,颜莹玉,何竟业,全都到了,见她醒来,全都舒出了一口气。

“你可醒了,把我们吓坏了。”江雨宁抚着胸口,一幅心有余悸的样子,“你怎么会晕迷?还有,萧卓岩说你头痛,你怎么会跟萧卓岩在一起呀?”

她一张口就是一连串的问话,张伟捅捅她,说:“好了,她刚醒,你还是让她好好的休息吧,问那么多做什么?”

颜莹玉和何竟业倒很是担心,问:“头还痛不痛?医生给你做了脑CT,不过,现在结果还没有出来。”

许晚晴摸摸自己的头,很沉,很重,好在,那种椎心的痛感没有了,她勉强笑笑,说:“已经不痛了,不过,我最近,好像经常头痛,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心里突然非常担心,以前也并不是没有头痛过。

可是,三四个月也不发作一回,即便发作,也不像今天这样,痛到晕厥,可是,仔细想想,自从一入冬,好像头痛就频繁发作,难道自己,真的患了什么病?

这样想着,不由有些害怕,往被子里缩了缩。

江雨宁跟她好多年的朋友,再熟悉她不过,遂抱住她的肩,说:“晴晴,别怕,有我们呢。”

听了这句话,心里暖暖的,许晚晴环视四周,没有见到某一道熟悉的身影,不由有一丝失落,终于还是发问:“萧卓岩回去了是吧?”

“回去了,估计早就回去了,反正,我接到他的电话后,就见到他的人。”江雨宁说。

☆、算不算是自食其果?

“这个男人,还真是薄情,再怎么说,也是夫妻一场,怎么可以把你放在这里,就跑掉了呢。”颜莹玉皱皱眉。

许晚晴知道在场的人对萧卓岩的偏见很深,不由苦涩的说,“他能送我来已经是不错了,毕竟他好像很恨我……我也的确做过一些对不起他的事。”想起他之前那一番话,就算不是真的,就算后来他又说了几句奇怪的话,可是,她就堵得慌,心里不舒服。

“你又不是有心的!”江雨宁翻着白眼,“就算是有心的,也不过是一报还一报。”

许晚晴摇头,刚开始,她可是真的有心要借他的手给关咏兰教训。

只是后来,她放弃了,可是无形中,却有人一直纠缠着她不放。

从先前的主动,被成了今天的被动。

有时,她也觉得……自己也算不算是自食其果?

不过,突然她又想起明白了一件事,“雨宁,好像有人又在借着我的名义,在大作文章,原本萧卓岩就算失去公司,也还会有人刻意在打压他。所以,他不得已跑到那么偏僻的汽修厂去工作。”

何竟业听到心里了,奇道:“那会是谁?照我想,好像除了邹烨磊,也没有别人会这么穷追猛打了!”

颜莹玉说:“那也不一定,我倒觉得,烨磊不是这种人!”她转向许晚晴,问:“你觉得呢?会是谁?”

“陆盈心。”许晚晴缓缓的答,“如果不是邹烨磊,那么,一定是陆盈心,她的爸爸,在官场上的人脉极广,这个城市各大集团的龙头,哪个不与那些官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她完全可以做得到。”

“这么小的女孩子,为什么那么厚黑?亏得关咏兰还把她当姐妹!”江雨宁慨叹。

许晚晴想起在荷轩听到的那番话,不由默然。

在医院休养了一日,感觉身体恢复如常,便又去公司上班。

忙了一上午,接到医院的电话,通知她到医院去复查。

心里一下子变得很沉重,医生并没有直接告诉她检查是什么,却通知她去复查,显然,情况不容乐观。

她谁也没告诉,一个人悄悄去了医院。

作了复查后,只是心神不安,便在医院的排椅上坐了下来,远远的看到一个背影,那身形,那姿态,跟萧卓岩十分相像,她拔足追过去,可是,那人走得极快,一个拐弯,已然不见。

复查的结果让她目瞪口呆,只是盯着医生一张一合的嘴。

良久说不出一句话,后来总算醒过神,木然的微笑,木然的站起来,木然的往外走,医生的话还在耳畔悠悠回响:你的脑子里长了一个肿瘤,已经压迫到你的神经,所以,才会有头痛呕吐的现象发生,我们建议是立即手术,如果控制的好,应该不会扩散,也不会复发。

肿瘤,扩散,复发,这些字眼,听起来那么熟悉,却如此可怕,在她的印象中,只有癌症病人,才会跟这些字眼挂上边。

☆、我没有亲人了

自己,是患了癌症吗?脑癌?

想到这两个字,不由心慌气短,手足酸软,脚步虚浮,再也支撑不住,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有护士和过往的热心人经过,将她扶了起来,她茫然的道谢,站起来,仍是一步一步,缓缓的向前走,那条腿,却似有千斤重,仿佛下一步,便再也抬不起来。

回去收拾东西,准备住院手术,竟然没有掉一滴眼泪,冷静得可怕,连肥皂毛巾牙刷之类的东西都没有漏掉。

接着是打电话给张伟安排工作,事无巨细,一件件一桩桩,细细安排。

张伟在那边笑起来,“老大,你这是要去哪里?工作日程都给我安排到明年了。”

她不回答,仍是细细叮嘱,末了说一句:“张伟,好好的经营这家公司,这是我前半生的全部心血。”

张伟终于意识到情形不对,不由问:“说什么呢?你才多大,说什么前半生。”

“没什么。”许晚晴无力的说着,挂了电话。

一个人去办住院手续,心思细密,面面俱到。

因为想到要做开颅手术,自己先去理发店将自己的头发剃光。

戴了顶帽子去见主治医生,医生笑起来,说:“你倒是想得周到。”

许晚晴笑,说:“怕你们护士刮光头的手艺不好。”

医生笑眯眯,问:“怎么没有家人一起来?”

“我没有亲人了,不过,护工已经请好了。”许晚晴微笑说,只是平淡的说出这样的事实,不夹杂一丝的伤感在里面,医生一愣,随即又笑说:“你不用担心,你脑子里的那颗肿瘤,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良性肿瘤,也就是说,只要做了手术之后,你把长发留起来,就是个漂亮的小丫头了!”

许晚晴呵呵笑,说:“谢您吉言,对了,医生,还要提醒您一下,我是RH阴型血,属于稀少血型,不知道医院的血库里有没有这种血?”

医生果然很震惊,拿起她的病历看了看,说:“目前还真是没有,我要通知他们去其他的血库调。”

因为等着调血,手术便推迟了,她光着头,一个人坐在病床|上发愣,听得走廊上有人慌慌张张的跑过,声音之大,似是地动山摇,正怔忡间,却是江雨宁和张伟推门进来,江雨宁一见到她不由大哭,边哭边捶打着她,“死丫头,还当不当我是朋友?自己生病要做手术了,居然一声吭!”

“我只是想测试一下,自己承受苦难的能力,到底有多强。”许晚晴笑,“现在看来,我已经足够坚强!”

“是,谁不知道你坚强,可是,再坚强,做手术,可以没有亲人朋友在身旁吗?你以为你做了手术,马上就能起来跑吗?”

江雨宁抱怨着,见她剃了个秃瓢,不由又感觉好笑,拿手在上面胡鲁了一把,说:“别说,剃成光头,倒像个俊俏的小尼姑了,不然,我也跟你一样剃好了,免得你一个人觉得寂寞。”

☆、强制她入睡

许晚晴嗤的笑出声,“就你会异想天开,我一个秃就够了,你还是省省吧!”

等了两天,那种稀有血型依然是无法调到,想来,有这种血型的人真的是太少了,要在那么多的人口里,找到愿意献出这种稀有血型的,简直是难之又难。

江雨宁说:“要不然,打电话给邹烨磊吧?”

“不行。”许晚晴摇头,“做手术,要很多血的,他一个人抽那么血,肯定不成,更何况……”她忽地苦笑,“我们现在,哪还有那样的交情?因为萧卓岩的事,我一直对他很是冷淡,用到他时才想到他,也未免有些,急功近利!”

“小命都快没了,想那么多做什么?”江雨宁颇不以为然。

但是,却也不能无限期的等下去,最关键的,是那个瘤子没法等,它在不怀好意的一点点胀大,这几天中,许晚晴又头痛过一次,只是,不似那日发作的那样严重罢了。

到了第五天,总算调来了那种血,只是,血量很少,医生有些犹豫,这些血量,正常手术来讲,自然是够的,可是,万一真的出现些意外,问题就严重了。

可是,再接下来的等待,显得那么遥遥无期,而许晚晴头痛发作的次数,却是越来越频繁,有几次,再次痛得晕厥过去。

后来还是江雨宁拿了主意,跟医生说:“医生,你就放心的给她做吧,如果真的到时需要血,我给您拉个人来!”

“你知道有同样血型的人?”医生问。

江雨宁使劲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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