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轻轻爱:豪门弃妻-第17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冷小月吐了吐舌头,只是笑嘻嘻。
许晚晴想了想,单独把那本书拿了出来,她一直很想看的一本书,这几天一直陪着萧卓岩奔忙,没空去书店买,书又不是一次性用品,看完了再放到里面也是一样。
哪知拿到手里没看多长时间,冷小月又气喘吁吁的跑来报告,“许老大,又有人送东□□了。”
许晚晴连忙走出去,却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一脸的青涩,当冷小月说不会再收礼物,然后又把那一堆东西塞到他怀里,他一下子懵了,只是反复的说:“不要给你,我也是受人所托。”
“那你是受谁所托?”许晚晴温和的问。
“这个……不能说。”少年脸红得更厉害。
“那你转告让你送东西的人,以后不要再送来了,因为就算他送,我也不会要,会全部扔出去或者拿来送人的。”许晚晴想了想,把书重新塞回包里,然后对花蝴蝶说:“你们分了吧。”
那几个小丫头片子自然是开心得要命,少年眨眨眼,却也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又对许晚晴说:“那么,这箱梨子我放在这里了,随你们处理吧。”
他说完人就飞快的跑掉了,冷小月早已迫不及待的打开那个箱子,果然是一箱上好的鸭梨,倒像刚从树上摘下来的一样新鲜,香气浓郁,惹得花蝴蝶大叫,“老大,如果你不要,就当给我们发福利了!”
许晚晴却有些惊愕,那种又怪异又温暖的感觉再次浮了上来。
她近几日染了风寒,一直咳嗽得厉害,吃了药也没怎么好转,听人事老主管说油煎梨子比较有效,这还没来得及去买,却早已有人提前送上门,这人可真是贴心的很。
她有些怀疑是萧卓岩在搞的恶作剧,因为她说过煎梨子这样的闲散而琐碎的话好像只跟萧卓岩说过,哪知拔了电话过去,萧卓岩那头完全不知所云,许晚晴便不再问下去。
只是,这个人会是谁呢?那么贴心,贴心到让她心惊的地步,她甚至都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就藏在餐馆的某个角落里。
虽然送来的礼物全都分散给了店里的员工,但是,这一举动显然并没有打击到那个送礼物的人,隔三差五的,仍有会各种各样的东西源源不断的送过来,依然很贴心很及时。
许晚晴为了表达自己的决心,依然是选择让餐馆的人瓜分,但心里却越来越好奇。
☆、到底是什么人
萧卓岩由于公司的事,回了T市。
两个人暂时分开了。
如果让他知道这件事,不抓狂才怪。
所以,许晚晴,也没胆子告诉他。
她自己几次抓住送东西的人询问,只是送东西的也不是因定的某一个人。
时常换着新面孔,倒是嘴都无一例外的紧,后来可能是被问烦了,那人干脆直接通过快递来送礼物了,每天一次快递,风雨无阻,接连十来天不曾间断过,送的礼物也是五花八门,有一天里面居然还有一套再精巧不过的水晶杯!
许晚晴忍了又忍,还是把那件礼物自己留存了。
一来,是因为那东西实在贵重,一套水晶杯要值好几万,她曾经在一家店里看过,当时想买,但觉得实在浪费便作罢,万没有想到,这人居然通过快递来送她这么贵重的东西。
冷小月和花蝴蝶因为这水晶杯当场给送礼物的人起了个名字叫圣诞老人,因为只有这样的传说人物才会这么神奇又大手笔,当下对那位圣诞老人无限敬仰,花蝴蝶甚至痛心疾首的质问许晚晴,“为毛我就遇不到这样的好人?”
许晚晴无语。
礼物依然源源不断的来,每天一次快递。
许晚晴都快跟快递员成熟人了,偶尔想打听点情形,那快递员却表示爱莫能助,因为他只负责送,连分发都是别人完成的。
后来有一次许晚晴拆顺了手,没看清楚,把江雨宁送给她的东西也送了人,被江雨宁知道后臭骂了她一顿,然后当天飞了过来,发誓要客串一回福尔摩斯,把潜藏在暗处的那个不知是敌是友不知是有暗恋心态还是变态的家伙给揪出来。
她一来就直接从快递单入手,无奈上面只有收件人,没有寄件人,倒是留有一个手机号,她打过去,那头却口风紧得很,自称只是受人所托,并不是寄礼物的人。
江雨宁哪肯罢休,当下求爷爷告奶奶的找些朋友帮忙。
结果,江雨宁同志铩羽而归。
但她却很不服气,冥思苦想良久,终于想出一招,让许晚晴装病。
“我觉得吧,这人很关心你,也很在意你,还很了解你,所以每次送的东西都很合你的心意,不光如此,就像你说的那样,时常感觉有人在注视着自己,据我推断,他很有可能就在你的周围的某一个角落里,在含情脉脉默默无言的注视着你,如果你装病,他很快就会知道,自然就会去医院看你,到时我躲在暗处,就能把他找出来了。”江雨宁说完,信心满满。
“可是,你好像忘了一点,”许晚晴提醒她,“你不觉得,他在刻意的掩藏着自己的身份吗?你觉得他可能亲自去医院看我吗?找人送些我会用到的东西还差不多。”
“可他为什么要避着你呢?这人真是怪,到底是什么人?”江雨宁拧着眉毛想呀想,突然又一挥手,“不管了,你先装病试试看嘛!”
装装总没坏事吧。
☆、我将自己打包送给你
于是,在江雨宁的导演下,许晚晴果然住进了医院,从她住进医院的那一天起,江雨宁开始二十四小时蹲守,但是,让她遗憾的是,虽然累得半死,却仍是一无所获,倒是营养保健品之类的东西准确无误的直接快递到了医院许晚晴的病房。
江雨宁目瞪口呆,“天哪,晴晴,这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我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呢?”
许晚晴点头,“一开始我也有这种感觉,因为这些东西这么贴心而感动,却又因为对方对自己无所不知而觉得怪异。”
既然人家不来,病也不能老是装。
再说了,装病也不是一件好差事,无聊的要命。
所以,第三天许晚晴就在江雨宁的□□声中出院了,管那个送礼物的人是谁,她直觉对方没有恶意,既然如此,她也就没有必要再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
更何况,因为万能的圣诞老人事件,萧卓岩终于知道了!甚至连夜飞到C市,颇有微词,抓狂之意。
确切的说,萧卓岩是在吃醋。
男人吃醋时通常会用粗声粗气和暴力事件来发泄……床|上的。
每天早上,弄得她腰酸背后痛,差点爬不上床。
天天守在许晚晴。
“你好好想一想,”他说,“你在C市的那些追求者,谁会这么有钱又有闲,还又比较胆小无聊,你列出来,我一个个去排查。”
许晚晴轻笑,“你排查什么呀?”
萧卓岩头一拧,一脸的杀气,“光天化日之下,这么调戏我家老婆,我找到他,要他好看!”
许晚晴想不出来,说实话,如果能想得出来,她自己就先找去了,虽然那人送的礼物非常贴心,可是,这样莫名其妙的行为也算是打扰了她的清静。
餐馆的人倒是非常的喜欢那位圣诞老人。
花蝴蝶甚至天天追着许晚晴问:“老大,你法国进口的化妆口还没用完吗?”
用完了圣诞老人就会及时的送来一瓶,虽然许晚晴不会用,但他好像非常固执又认真,许晚晴天天拿礼物送人,人家却不管不问,照送不误。
就这么过了一个月,连一开始气鼓鼓的萧卓岩也没辙,后来说:“这些东西老是送给别人蛮可惜的,倒不如在餐馆外开个杂品店,便宜赠送给客人好了。”
话一说完他便觉得这是个好主意,绝对能打击到那个送礼物的人的积极性,所以,他亲自动手将朝外的一面橱窗收拾了出来,要将那些礼物摆上去。
许晚晴阻拦了他。
她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可能是拿了人家的手软,虽然她只拿过一次水晶杯,可是,这么糟蹋人家的好意未免有些太过分,送给餐馆的人倒也没什么,若是拿去卖,就不太地道了。
萧卓岩问:“为什么不行?”
“可是,这个……”
“如果你敢说,你让他一点礼物就打动了,嘿嘿。”他威胁一笑,但很快,小声道:“要不,我将自己打包送给你,好不?礼物够重……”
“切,你已经是我的了。”
一一一一一
作者话:亲们,对不起,最近更新慢了。本书下星期就要完结。
☆、你已经是我的
“切,你已经是我的了。”
许晚晴想也没想就脱口道。但一说出口,发现自己说了什么,脸颊不由一红。
而萧卓岩倒乐了,笑得那一个张扬。
什么阴霾都消失,“对对对,我已经是你了。那这些东西,也算是我的,呵呵。好吧,这些,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们先收拾起来,以后,没钱花,就拿来用用。”他倒是一下子想开。
江雨宁在一边感叹,“恋爱中的男人有时就是一个孩纸呀!”
许晚晴笑意盈盈,有点小尴尬,可又甜滋滋的。
这一会,萧卓岩倒是上楼,将东西也搬上,就倚在床边。
许晚晴在他身边坐下来,笑嘻嘻的去看他的眼睛。
萧卓岩倒是眨了眨眼,“老婆啊,这些东西,我想了想,放着还真是占地方,不卖吗?”真的不卖?”
“好,卖掉就卖掉!萧大少,你最近手头很紧是吗?”许晚晴伸手去挠他的头发。
萧卓岩展了笑颜,大手一揽,就把她压在了身|底……
第二天萧卓岩便忘了那件事。
许晚晴自然也不会真把那些东西摆出去卖,只是收拾一下,仍是散给了餐馆的那帮小丫头,但是,奇怪的是,当天一直到天黑,也再没有快递人员上门。
从那天起,神秘的礼物就彻底消失了。
已经接收了一个月的礼物,陡然间没有了,心里还有点小小的不适应,当然,餐馆的那帮小丫头们是大大的不适应,纷纷在那里愤愤的声讨萧卓岩。
“都怪萧卓岩!”冷小月最先向他开炮,“我免费的零食没有了。”
花蝴蝶也拿一双小眼横他,“是,我免费的发卡也没有了。”
萧卓岩脸一寒,从身上掏出粉红的钞票一迭,拍在柜台上,不耐烦的说:“好了!拿去分!几个小丫头叽叽喳喳烦死了,不就些破礼物吗?拿着钱哪里买不到?”
那一迭钞票最其码有三四千,人一见了钱,当然什么怨怼的话都没有了,当下眉开眼笑的分钱,许晚晴在一旁安静的笑,心里却犯起了嘀咕,对于那个送礼物的人更加好奇了。
她当然不会认为那人是个胆小的货,看萧卓岩发了火,就再也不敢送礼物,她只是隐约觉得,或许那个人只是并不想看到她和萧卓岩之间吵架而已。
但不管那人怎么样,这事已经是一张纸翻过去。
许晚晴自然也是毫不萦怀,只有餐馆那几个小丫头的嘴里还是时常唏嘘的说出圣诞老人这四个字。
'‘文'时间转眼,又过了半个月。
'‘人'萧卓岩回去T市一回。
'‘书'休息日,又转来C市。
'‘屋'而他,也终于说服萧苼,重新到七月七日晴上班。
而苼妈妈的情形,瞧起来也好了些。
最其码在提及萧卓岩的爸爸时,会比较冷静客观的面对。
萧苼很高兴,萧卓岩到也没多大在意,连警方都已经调查过,属于自杀的。
很快又旧事重提。
苼妈妈只是叹息,她看起来非常理智,只是脸上是难以名状的茫然。
☆、死马当作活马医
“我不知道他是谁。”她沮丧的说,“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