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轻轻爱:豪门弃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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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NO,不是利用,我是在欣赏她。我看上她了。”邹烨磊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还有萧卓岩也听得出来。
“滚开!”
“不,放下她。”
两个男人,大有一触即发的大战可能。
忽而,怀中的女人突然咯咯地娇笑,一双粉臂圈上了萧卓岩的脖子,小脑袋还往他怀蹭去,貌似很高兴,“你来了……我要你送我回家!我要回家哦……”
☆、车子里的疯狂
气氛又骤然起了变化。
因为她的一句貌似无意中的喃喃话语……
邹烨磊抿了抿唇,是不得已,只得让开了路。
萧卓岩抱起烂醉如泥许晚晴。
她上了车后座就开始躺在那里,忽忽大睡。
酒劲上来,面色潮红,赛过桃花。
萧卓岩居然心猿意马……
偏偏这时许晚晴可能是觉得热,忽地把胸前扯开了,那一片傲人的春|光让他身子一僵,车子陡然打了个飘。
他定住神,把车子停在路边。
原本是想把自己的衣服脱上来盖在她身上,以免自已受不了刺激,把车开沟里去,不想他车子一停,许晚晴却呢喃一声,翻了个身,身上的那条玫红色裙子本来就很短,这么一翻,真是春|光|大|泄,动人心弦……
这妖精,居然在勾…引他?
这一次是还主动地?送上门了……
他自知,自己可不是正人君子,也不是什么好人。
久旱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奔突着……
突然,他俯身压了上去。
果然,没有遭到任何拒绝和反抗。
相反地,她反而搂住了他的脖子,她的气息热热的喷在他的耳边,说不出的麻|痒,这样的惊喜让他仅剩下的一分自制力,顿时土崩瓦解,几乎是以近乎粗…暴的方式攻城掠地,顿时,车子里……
美妙的战斗进行的很顺利。
因为对方喝得像个醉猫,又或者,早就想缴械投降。
承受着身上男人的粗…暴,那一张小脸像最美的花一样,开得娇艳无比,她长长的指甲在他的肩上深陷,牙齿在萧卓岩的脖间狠狠的咬,这么多的吻痕……
她真的喝醉了吗?是醉了……但并不是没有了意识。
关咏兰一定可以看得到,这些欢……爱的痕迹,一定会让她再度疯狂……
一场激…情过去,许晚晴仍是闭着眼,晕晕沉沉,好像压根不知道自己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萧卓岩拿出纸巾,帮她理干净了身体,再穿上衣服,也把自己的衬衫脱…下来,盖在她身上,又把她的头发理了理,便在额上印上轻轻的一个吻。
这样的动作,是娴熟无比的,也熟悉无比。
每当午夜梦回时……这一种感觉也会回来。
只是梦,也仅是一场梦。
梦醒,也只剩下更浓的空虚。
……
萧卓岩转头专心的开车。
时不时,会关注着靠着自己肩上的人儿,那沉睡似的脸蛋,有着激…情未退的红晕。
不由地,他轻轻地勾勒起一抹笑,有着宠溺,也有一丝苦涩。
许晚晴闭着眼,自然,没有机会将他的神情看到。
而他也看不到,她自己脖间一直戴着的,那个几乎已成为她许晚晴标志的项链,也很不小心的“遗落”在座椅的缝隙里……
一切都是在悄无声息中进行的。
等到车子开到自己的公寓前,她耳听着萧卓岩轻声唤她的名字。
此时的她早已经清醒,故意不答……
他于是又将她抱下车,一直到电梯里,在走廊的灯光下停住,
☆、趁人之危
“晴晴,到家了?钥匙开门。还是我来找?”
“嗯……”她她揉揉眼,貌似是一幅惊讶无比的样子来,急急的问萧卓岩,“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萧卓岩含笑地回答。
如果她有留意,就肯定不难发现,他眼底的温柔。
可惜,她没有去关注,也不想去关注。
蓦然,许晚晴脱离他的怀抱,在自己身上四处看,随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盯住萧卓岩,咬着唇,委屈似地质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萧卓岩嘴角抽了抽,低头不答。
却是一副你明知故问……
许晚晴怒骂,“无耻!萧卓岩,你居然趁人之危!你太无耻了!”
“啪!”的她抬手就甩了他一个耳边,却一声小小的响,这力不大,倒像是从他俊脸上摸过一把,反而有点类似撒娇。
萧卓岩一个失神。
不是因为她打他,而是刚才她的表情。
好像回到了三年前……
可是,某女好像还有后招,要的就是他的失神。
重点是在后面,她抬起细而高的高跟鞋,对着呆若木鸡的男人脚面上,就那么狠狠的一踩!然后,再恨恨的一拧,其实,这一脚才是重点啊。
萧卓岩不由痛叫出声,抱着自己的脚咝咝的吸着凉气,面前的小女人却冷哼一声,找出钥匙打开门,一扭腰闪了进去,砰的一下,门给关上。
那开门的动作如此麻利,那钥匙一大串,孔眼那么小,她居然一次就成功,萧卓岩抱着脚在门边发愣,这个女人,真的曾经醉得人事不省吗?
冷冰冰的门。
他默默地就立在哪里良久……
凌晨深夜。
萧卓岩有点疲倦地回到萧家的大宅。
刚到客厅,即见到关咏兰还没有睡,正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一见他进来,即站了起来,脸色不善,想瞪着眼看着他,却又做得有点晦暗。
在心底,她还是怕他的。
萧卓岩看也没看她,自顾自去上楼,去了卧室。
卧室,当然是他自己的卧室。
在萧家,他从来和她,都是分房间睡的。
正当他在浴室要洗澡,刚放着水,脱了衬衫。
赤…裸着上身,正当他想解开皮带时,关咏兰却突然闯了进来。
她一连进来一边说着。
“阿岩,你……你去了哪里?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很担心你——”
话声嘎然而止,她的目光在萧卓岩身上不停的扫,扫到脖间的吻痕,又扫到肩部的红印。原来压抑着脸,突然扭曲,“这、这、这是什么?”
萧卓岩皱眉,脸上闪过一抹厌恶。
“阿岩,你——你和女人,别的女人,我在家里摆着你不动,却到外面……外面,是不是许晚晴那一个贱…人?是不是?”突然,她冲上前,狠扯着萧卓岩的手臂。他从来不动她,从来都是一副漠视又冰冷的样子。
可是一想到,他压着别的女人……
她就妒忌,是因为羡慕而引出来的妒忌。
他是她的,任何人也别想指染!!
☆、妒忌得疯狂的女人
“你疯了!”萧卓岩猛地推开她,冷冷地说:“别碰我。如果你想让我扔出去的话。”
“告诉我,那女人是谁?”
“呵,是谁都不可能是你。三年前你就应该很清楚。”
“你是我的——”关咏兰又扑上了他,对着他又抓又咬。只差没跳起来,“除了我,你不准碰任何的女人!!”
萧卓岩捏住她的手,目光一冷。
他是不打女人,但是,他从来不认识她还算得上是人。
伸出大手一把将关咏兰拽住,闷声不语,大步往外走,一下子扔出了卧室,然后又把门重重的一关,“滚,别让我再见到你。”
冷眸中,有着说不出的忍耐。
或者,他也不敢保证,下一刻会不会杀了这女人……
关咏兰敲打了半天弄不开,反而震得自己脚疼。
突然想到一件事,疯一样冲到楼下去。
她跑到了停车房,打开车门,疑心病太重了。像一只嗅觉灵敏的猎狗,在车子里四处闻着,车子里似乎还有着隐隐的情…欲气息,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很快,在车子后座,她发现了女人的头发,还有一条项链?
很精致的白金项链,在暗夜里闪着银色的光,那光似是一根根银针,刺痛她的眼。
这条项链,她在许晚晴的脖子上看到过两次,一模一样的款,但是,她却莫名的又想骗骗自己,也许是别的女人也戴了这么一条,如果真的有什么事发生,她宁愿是别的女人!
她抖抖索索的把那项链拿到灯光下,细细的看,她知道这种项链是金店特别订做的,价格昂贵,搭扣处应该会有订做者名字的缩写,她看到XWQ两个字母缩写,终于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
这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关咏兰几乎把自己卧室里所有的东西都砸碎了,如果可能的话,她估计也会把萧卓岩撕成碎片,只可惜,萧卓岩不是那些死气沉沉的物件,而是一个随时都会爆发的男人。
所以,她只得选择把某天偷来的萧卓岩的睡袍用剪刀剪得七零八落的。
……
第二天晚上,许晚晴回家时,便嗅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都说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的,更何况,自从那天在萧卓岩的身上、车子里留下那些东西,她就已经在时刻准备着某人的到来。
只是没想到,她会那么的沉不住气。
她拿出一只化妆镜,对着自己的身后照,看起来,似乎是在补妆,小小的镜子映出墙角里的那抹黑影,她合上镜子,脚步轻快的走近公寓。
“许晚晴,你这个贱…女…人!”身后陡然响起尖厉的女声,许晚晴轻轻松松的身旁边一侧,关咏兰的那一拳便落了空,直向公寓的铁门撞去,咣当一声,关咏兰发出一声残叫,许晚晴咯咯的笑,“关小姐,大晚上的,怎么有心情到我面前来练铁头功呀?”
关咏兰挣扎着爬起来,连气加痛,整个人都在颤抖,她指着许晚晴,大骂:“贱…女人,不要脸,做小…三勾…引别人的老公。”
☆、畅快淋漓,难以言传
许晚晴不恼不怒,拍拍手说:“关小姐骂得好,再骂一句来听听。”
“许晚晴,你到底还要不要脸?你怎么可以脸皮这么厚?勾…引别人老公很爽是吧?天下男人那么多,你爱跟谁睡跟谁,你就跟一头猪去睡,我也不管不着,可是,你为什么非要找上萧卓岩?为什么?为什么?”
关咏兰在原地跳脚,许晚晴忽然又笑,淡然从容,比起关咏兰扭曲的神情,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对比,或者是连比都没资格了。
“关咏兰,你骂得真的入我的心了。做小…三,勾…引人家老公?这些真是非常肮脏事,三年前你不都做过吗?你不会忘了吧?我就是怕你忘了,所以专程再演示一遍来提醒你,我现在如果要抢……不对,就算是抢,也不是抢你老公。因为你……还不算是他的老婆,何来抢老公一说?”
许晚晴敛了笑,柔和的嗓音里,却挤出了故意气死她的话,句句入骨。
“关咏兰,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话,叫报应不爽?你以为凭着你那点单薄的姿色,就可以让萧卓岩对你一世忠心吗?你就做梦去吧!现在,只要我勾勾手,他就会跪着爬着到我的身边来,请问,你现在又要拿什么跟我争?钱,你比得过我吗?身材、容貌,你又比得过我吗?你没有哪一样及得上我,我比你强千倍万倍!你觉得,男人会选择谁?”
在许晚晴连珠炮般的质问下,关咏兰彻底发了疯,忽地扑到许晚晴身上,一把勒住了她的脖子,“贱…人,我掐死你,我掐死你个不要脸的女人!”
她自觉得自己的力量非常大,可是,她却忘了一点,那就是,许晚晴,早就不是三年前那个柔弱的许晚晴了,不光体现在心理方面,包括体力,也绝对可以与她抗衡。
许晚晴轻而易举就把关咏兰踢开了,就像她在跆拳道馆里,无数次幻想过的那样,只一脚,就将她远远的踢飞出去,关咏兰再次撞向那个铁门,发出凄厉的惨叫。
许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