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倾城-第8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官玉成一把攥住她的手,摇头笑道:“别想这么多,咱们可是夫妻啊,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
顿了顿,他又道:“何况,若不是嫁给我,你也不会碰到这么多的事儿。这里头,怕是有人暗中指使!”
“会是宫里的那位吗?”她心有所虑地问道。
也只有他们能有这个手段了。
“我已让人跟着那妇人了,看看她和什么人接头!”上官玉成用粗糙的胡茬在古若雅柔嫩的脸上蹭了蹭,安慰着她。
古若雅只知道她家夫君有时候比较厉害,目前看来也很谨慎。
如此,她就放心地依靠了。
她窝在他怀里,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幸福。
“今儿,是不是多亏了我?”上官玉成见他家王妃心情好了,就开始邀功了。
“当然多亏了你,不然,我可没这个福气坐在这儿。”古若雅由衷地说道,若不是他及时赶到,自己就算是被那几个护卫给护着,也定是心灰意冷了。
“既然多亏了我,那,晚上可得好好谢谢我才是!”上官玉成慢慢地引着这小女人朝着他的思路走。
古若雅光听到“谢谢”二字了,压根儿就没注意到前面他还说了“晚上”,于是就爽朗地笑道:“这个还不容易?等回去了我亲自下厨给你坐一桌好菜!”
自打嫁进来,她还从未做过饭呢,前世里,她可是个美食家,对做菜独有一番心得的。
上官玉成笑得得意万分:“嗯,还是娘子心疼我!”情不自禁地搂着古若雅就亲起来。
马车驶过一片闹市区,很快就要拐入泰王府的后街了。前头竟然围满了人,让马车不能通过了。
上官玉成正要得手,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古若雅也忙坐正身子推开了他,气得他掀了帘子就朝外喊:“怎么回事儿?”
风影忙骑了马过来回道:“前头有一个卖身葬父的小姑娘,这些人正在这儿看热闹呢。”
“驱散这些人!”上官玉成没好气地放下帘子。
还没等护卫们上前,就听一个凄厉的女声哭起来。
古若雅天生心软的人,听见了就不会无动于衷。
她扯了扯上官玉成的衣角,也不好意思说。
她惹的事儿太多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再给他添乱了。
上官玉成笑着看了她一眼,无声地戴上银灰面具,就掀开了车帘子,牵着古若雅下了车。
事儿不是想躲就能躲得过的,该面对还是得面对!
他不能因为太子那些人要对付,就把自家王妃拴在家里。
作为一个男人,在保护她不受伤害的同时,还得给她自由,做她想做的事儿,快乐高兴才好!
拨开层层围观的人,上官玉成拉着古若雅来到了最里头。
只见一个纤弱的女子披麻戴孝跪在那儿,低着头任人品评。
古若雅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卖身葬父的人,她也实在是弄不懂古人的这种愚孝观念,人已经死了,为了那个虚名再把自己给卖了,值得吗?
上官玉成一言不发地盯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小姑娘看了一会儿,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四周的人都在那儿指指点点,可到底也没有一个上前掏银子买人的。
眼看着天都快黑了,古若雅真为那姑娘担心。她忍不住拉了拉上官玉成的衣角,上官玉成回头对着她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方才扬声道:“这位姑娘,我愿意出银子安葬你父亲,天快黑了,你快回家去吧。”
上官玉成此话一出,古若雅立马挠了挠他的掌心以示感谢。
上官玉成会心地笑了,从腰间荷包里掏出一块碎银子就递了过去。
地上跪着的那姑娘连连磕头道谢,见上官玉成带着古若雅转身要走,忙几步上前跪倒在他们面前:“恩人,奴婢愿为您当牛做马!敢问恩人尊姓大名,等奴婢葬了父亲就去服侍恩人。”
“哦,不用了,你拿着银子回家吧。”上官玉成淡淡地说道,牵着古若雅的手就要走开。
只是古若雅怎么听怎么觉得这姑娘的声音好生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她狐疑地盯着那姑娘移时,心里已经有数了。于是沉声对那姑娘说道:“你且抬起头来。”
头顶上一个温和的女声传来,让跪了一天已经双膝没了知觉浑身冰冷的二妮觉得就好像是严冬里的一丝暖阳,她不由慢慢地抬起了头。
“二妮!”
“若雅姐!”
两人异口同声地喊了起来。
上官玉成好奇地看着那姑娘,问古若雅:“怎么?你们认识?”
“你忘了,那次在你凯旋归来的路上,说我懂医术的那个邻居家的姑娘?”
古若雅欢喜地有些语无伦次,扶起了二妮,急急地朝上官玉成解释道。
上官玉成盯着二妮的脸看了半天,才慢慢地记起来。
跟那时候相比,这姑娘受了许多黑了许多,也不知道家里遭了什么难了,怎么竟然卖身葬父了?
古若雅不怕脏地拉着二妮的手,两个人都痛哭失声。
哭了好半天,古若雅才对二妮道:“走,我带你回家去。”≮更多好书请访问。 ≯
“这是,这是姐夫吗?”二妮不安地看了戴着一张银灰面具的上官玉成,小心翼翼地问着。
遇见古若雅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儿,她说要带她回家去,她巴不得,可是眼前这男人看起来似乎冷冰冰地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能答应吗?
上官玉成被这小姑娘一声“姐夫”给叫得暖融融的,见古若雅朝他看来,不由微微一笑:“走吧,有什么话等回去再说!”
古若雅朝他感激地一笑,带着二妮上了马车。上官玉成只能骑马跟随了。
车内,二妮胆怯地四处打量,半天才发出一声长叹:“我的天,若雅姐,你富贵了。”
古若雅好笑地摇摇头:“也算不上富贵,不过是有口饭吃有个地方住罢了。”
这还叫算不上富贵?
二妮暗中咂舌,坐马车可是她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儿,这么宽敞舒适的双驷大马车,寻常人家怎么会有?就连她们那儿的里正家都坐不起这样的马车呢。
“那次你走了,村里有人说你是城里大官家的女儿,接你回去享福去了。”二妮把当初听来的话一五一十地说了,就是没好意思说她还偷偷地哭了两次,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若雅姐了呢。
“享什么福啊?”古若雅淡笑,村里的人没几人见过世面,一听说是城里的人来接,就以为定是回去享福的。
殊不知,她那狠心的爹是要让她去跳火坑的。不过现在挺好,这个火坑算是跳对了,不过她可不会感激古木时的。
二妮用手轻轻地碰了碰包着绵羊皮的车厢四壁,好奇地问东问西。
古若雅很有耐心地一一解答,让二妮听得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到了王府,马车从西侧门径直驶了进去,古若雅同二妮在二门处下了车。
早有几个丫头婆子围了上来,簇拥着她们往里走。
二妮一边走一边看,眼睛都不够使的了,啧啧称羡:“天,这么大的院子啊,这么多的屋子啊。还说不够富贵,恐怕连县太爷都住不上这么大的宅子吧?”
二妮只不过一个乡下穷苦的小丫头,哪里见过这样的府邸?
古若雅也是第一次从大门里堂堂正正地进入了王府,虽然贵为王妃,可从来都没好好地在这王府里转一转。
果然二妮说得没错,这宅子是够大的了。
八十五章 将计就计&尴尬表白
古若雅自打嫁进来,就没出过碧云轩。后来虽然也有两次从大门走过,可也没有好好地看过这偌大的宅院。
如今见二妮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没看到一处就大呼几声,不由也被她勾起了兴致来。
上官玉成在一边听着古若雅和二妮一递一答的问话,也觉好笑。见她们兴致高昂,就提议:“我带你们在府里转转吧。”
还没等古若雅说什么,二妮连忙拍手喊道:“好啊。”
古若雅有些提心吊胆,这小丫头打小儿在乡下长大,不似她多少也见过些世面,应对这些王侯贵族们不成问题。
这些小丫头可是大字不识一个的,这么爽快的性子,还以为是在乡下和她一起啊。
也不知道上官玉成这家伙会不会在意?
反正二妮来这儿可不是做客的,得首先认清自己的身份。
古若雅倒不是想让她低三下四地服侍人,是怕她这个性子会惹怒不少人。上官玉成倒还是其次!
侧脸瞅了上官玉成一眼,见他好似也没什么反应,这才放下心来。
二妮说完那句话也后知后觉地有些害怕了,本来高举着拍着的双手也讪讪地垂下来,朝上官玉成和古若雅不好意思地笑道:“是奴婢不懂礼数!”
古若雅笑着摇头,示意她不用怕。
二妮望着前头那个大步领路的高大身影,戳了戳古若雅的胳膊,小声笑道:“若雅姐,姐夫好像对你挺好的啊。”
连这小丫头也看出来了?
古若雅幸福地笑着,却没有说什么。
上官玉成领着古若雅和二妮两个在院子里转悠了半天,天早就黑上来。
怕古若雅身子吃不消,他也没带她去花园那儿。
反正来日方长,日后这府中都是她当家,想什么时候转就什么时候转吧。
晚饭摆在了碧云轩,因二妮是新来的,古若雅就把她叫在了一处吃饭,可是二妮碍于自己只是个奴婢的身份,死活都不肯上前。
古若雅也无法,若是硬让她过来,说不定一顿饭她也吃不安生,索性作罢。
和上官玉成吃过饭之后,两人在院子里手牵着手转了几圈,就回去各自洗漱去了。
古若雅在外头一天,又是惊又是吓的,早就乏透了。
晚晴和春意两个给她弄好洗澡的热水,她就打发走两人,自己脱了衣衫坐进了浴桶里。
暖热的水裹住身体,从内到外她觉得每个毛孔都打开了。疲累的身子总算是得到了缓解,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靠在了浴桶壁上。
朦朦胧胧间,听到外头的珍珠帘子似乎响了一下,乏得不想睁开眼睛的古若雅咕哝着问了句:“晚晴,过来帮我捏捏肩,太酸了。”
身后就有脚步声轻轻地走动,似乎不想惊醒她。
古若雅还以为是晚晴呢,也没当回事儿。
那人伸出手来在她肩上轻轻地揉着,可还是把古若雅给疼得龇牙咧嘴起来,嚷嚷着:“轻点儿,也没见你做什么重活儿,怎么那么大的劲儿?就不知道省点儿力气?”
上官玉成暗笑,手更轻了。
他没干重活儿可是每日都练功夫啊,这劲儿若是不大的话,能成吗?
古若雅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被人伺候的感觉。
好半天,她总算是解过乏来,缓缓地张开眼,对身后的人说道:“好了,洗了大半天水也凉了,我该出来了。”
她扶着浴桶边沿儿慢慢地站起来,转身就要伸手去够那衣架上搭着的大手巾,却看到一身白色里衣的上官玉成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老天!
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三点”。
这家伙什么时候进来的?
上官玉成顺手把衣架上搭着的白手巾递过去,才吃吃地笑道:“有什么好怕的?该看的早就看过了。”
古若雅一张小脸上早就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颤抖着手接过手巾来。
一咬牙,她抬头对上他的眼,那人眼中一团火正炯炯地烧着。
反正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也没什么好羞涩的了。
她拿开手,抖落开手巾胡乱地擦了擦,就要出来穿衣裳。
上官玉成不满地摇头,接过手巾重新替她擦拭着。
他的大手粗糙有力,却轻柔地好似不存在一样给她擦着,细致地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