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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医妃倾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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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妮心里猫抓一样痒痒地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就拉着若雅的胳膊不走了,“若雅姐,你快看,那个骑着枣红马的校尉竟然从马上摔下来了,连泰王都下了马了呢。”

女人,永远是好奇的动物。

古若雅听了也忍不住,回头就看去,透过人群的缝隙,果然看到一个银白盔甲的人躺在地上,身边蹲着同样银白铠甲的泰王。

出了什么事儿?身为医者,感觉更加敏锐。

若雅不由向前挪动了下脚步,出于本能,她觉得那个人很可能是病了。

二妮早就挤进人群里去了,看了一会就回头嚷嚷着:“若雅姐,你快来看,那个人昏过去了。”

若雅心里一沉,这个人,是不是受了伤?

就听泰王焦急的声音喊道:“刑天,刑天,你怎么了?”

又回头喊人:“医官,医官,快过来。”一个拎着药箱的身着灰色长衫的老头儿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蹲在他们旁边检查摸索了一番。

接着,就见他不停地捻着三寸长稀稀疏疏的山羊胡子沉吟不语。

泰王焦急地问道:“刑天怎么样?”

“咳咳,刑天大人好像是中暑了,待老朽给他扎几针试试。”老大夫有点儿拿不住,一个劲儿地捋着胡子,看得若雅直担心,别把那胡子给捋断了啊。

“那你赶紧施针啊。”泰王站起身子,高大魁梧,挺拔如青松。

看得二妮一阵眼热,“哇,光看泰王这块头,就是个有力气的。”

若雅无奈地抿了抿唇,紧盯着老大夫的手法。

远远地凭着她的医者的职业敏感,她能判断出来那老大夫给病人扎了小手指末梢的少冲、少泽穴,无名指上的关冲穴,食指上的中冲穴,足部的中封、太冲、行间、大敦穴,膝盖阳关、犊鼻、阳陵泉穴。

这些穴位都是针对中暑的,倒也没什么错,看样子老大夫真的当中暑医治了。

只是若雅不这么认为,这么个久经沙场的校尉,怎么可能因为天热就中了暑?别的人怎么不见这种情形?

说不定这人内里有伤。

第六章 初次相见

过了片刻,依然不见那人醒转,老大夫有点儿着急了,该是起针的时候了,他无奈地把针都拔下来,却不停地捻着那缕山羊胡。

若雅不由担心地望着他,生怕那山羊胡就被他给捋下来。

泰王带着银色面具,映着阳光耀眼刺目,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却见他不停地在那人身边踱步,又和老大夫说着什么。

老大夫的脸色看起来也是一筹莫展的样子。

二妮紧紧地抿了唇,小声念叨着:“这人到底怎么了?怎么还不醒?”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却忽然看向了若雅,“若雅姐,你不是懂医术吗?你给看看去!”

她的嗓门大得要命,周围的人都看向她们,见是两个小姑娘,不由在那儿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古若雅狠狠地瞪了二妮一眼,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泰王显然也被这话给惊动了,竟然大踏步朝她们走过来。

四周的空气好像都凝滞了,他身上散发的威严和煞气慢慢地扩散,周围的人群好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呆呆地看着他走过来,不知道该干什么。

半天,才有一个老头好像想起来什么,带头跪了下去,大呼:“泰王殿下千千岁……”人们也都拖拖拉拉地跟着跪下了,嘴里说着同样的话,参差不齐的,倒也壮观。

泰王只是点点头,至于微不微笑,谁也看不见。

他大手一挥,命人们起来,却径直朝若雅走去。

若雅和二妮早就呆住了,生活在这偏僻的小山村里十几年,还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大人物。而如今,这人竟然朝她们走来,这可真是够震撼的。

她们哪里还顾得上跟着人群行礼啊,一个个木呆呆地站在那里,像个玩偶。

还是古若雅最先灵醒过来:泰王应该是被二妮的那句话给吸引过来的,虽然他周身的气势逼人,但应该不是针对她们的。

忙拉着二妮屈膝行礼,小声道:“民女见过王爷!”

泰王上官玉成打量了一眼这个姑娘,蓝色头巾遮住了大半个脸,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沉吟了一会,他才点点头,虚扶了一下,问道:“刚才这位姑娘说你懂医术?”显然是听到了二妮的话。

若雅轻轻点点头,沉着地答道:“回禀殿下,民女略微懂些,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只给村里的人和牲畜看过!”

上官玉成隐在面具下面的脸微微地抽了一下,这小丫头,这么直接!

面具下的他不禁微微一笑,可是若雅依然感觉不到他的笑意,只觉得那张面具冷冰冰的,仿佛千年不化的寒冰。

“那么,姑娘能不能替我的属下看看?”泰王竟然对着她拱拱手,这让二妮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见若雅不说话,她赶紧推了她一把,这可是个大好时机,趁着这个机会给他的属下治好了病,说不定泰王就能高看她一眼了呢。

怎么越到关键时刻越是不说话呢?

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二妮连忙替若雅回应:“殿下,这个当然可以。我这姐姐不是民女吹嘘,那医术真是好的没法说。”反正她家的鸡啊鸭啊的,只要有毛病就找她准没错。鸡鸭能治,也能给母羊什么的接生,这人肯定也能治的。

若雅不由白了她一眼,她不说话没人拿她当哑巴啊。

不过二妮替她应下了,身为医者,也确实做不出见到病人不救的事情。

她沉思片刻才说道:“若是信得过民女,就把他抬到我家吧。这里人多嘴杂的,怎么好医治?”

关键是她什么器具都没带,若是动手术什么的可就麻烦了。

上官玉成迟疑了一会,不过还是点头同意了。

大踏步回身告诉传令兵,令大军在树林边席地休息,又命人把刑天抬起来,朝着若雅家里走去。

二妮兴奋地几乎发狂了,她们那个小山村几百年都见不到大人物了,这一来还是个超级大的。

这一次她可有了炫耀的资本了!

这可是多亏了她这个若雅姐姐,谁说女子整日里操持家务就是本分?这不,会医术还能招来这么大的人物呢。

她的心不禁动了动,若是她也跟着若雅姐学医会不会将来也能碰见这样的巧事儿?

若雅却没有她这么多的弯弯道子,她一边走,一边打量身边被人抬着的病人,只见他面如金纸,脸色浮肿,两目紧闭,嘴唇乌青,绝对不像是中暑的征兆。

那么,会是什么病呢?

她侧了侧脸,问身边一声不吭疾步前行的泰王,“殿下,这人,可曾负过伤?”

在战场上出征杀敌,负伤那是家常便饭,没有受过伤的能算好兵士吗?

上官玉成不由勾了勾唇,这小丫头似乎很挺细心!

她头上的蓝花帕子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看得见她挺直的鼻尖和小巧的嘴巴。

这样的装扮让上官玉成猛然一惊:似乎昨天也见到了一个同样装束的小丫头,莫非就是她?那个小丫头,似乎口才不错啊!

只是她为何要遮住大半个脸呢?

上官玉成暗想:莫不成这丫头也和自己一样,相貌吓人,不敢示众?

不过看她下半张脸上的皮肤,却是细腻光滑,不像是长得吓人的样子啊。

但是现在可不是细究这个的时候,他顺着话音答道:“刑天大概一个月前负过伤。”

“伤在哪里?”若雅有些迫不及待,要是没猜错的话,肯定是当时救治不力,留下了后遗症了。

上官玉成顿了顿,才轻声道:“在大腿根部,不过已经好了,是刚才的那位随军医官给包扎的。”

原来如此!

看来这个病原找到了,连日来的行军,定是诱发了伤口感染了,这古代也没有什么抗生素之类的,若是感染了很有可能就没命了。

她想着,细白修长的手就覆上了刑天的额头,果然烧得烫手!

她心里有了数,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默默地想着对策。

而上官玉成见她那么自然地伸出手放在刑天的额头上,心里不由猛颤了一下:这个丫头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伸手去触摸男人的额头。

可是瞧着她一派风轻云淡的样子,完全看不到一丝猥亵,他又把到嘴的话给狠狠地咽下去了。

紧走慢赶地不多时就到家了,二妮早飞跑进去报信儿。纵使这样,一大群陌生的铠甲鲜明的军士闯了进来,还是把林氏和陈妈吓了个够呛。

陈妈抚着胸口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见若雅和那群男人混在一起,心里蹦蹦直跳:等会儿她可得好好和夫人说道说道,她们家小姐好歹也是名门闺秀,怎能就这样抛头露面地带回来一大群男人?

眼看着小姐就要及笄了,若是被老爷知道了,还怎么说亲呢?

若雅却指挥着人把刑天放在堂屋的地上,林氏躺在里间,把帘子放下,一时倒也相安无事。

她让二妮回家拿了两条长凳,加上自家的几个板凳,又让人卸下自家的锅屋门板,拼凑成一张小小的手术床,把刑天重新放上去,这个高度就不用她总是蹲着了。

上官玉成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忙碌中的古若雅,只觉得蓝头巾下的脸那么地沉静安详,虽然忙得脚不点地,可是浑身有一种令人定心的力量!

看她蓝头巾下露出来的小巧的下巴、粉嘟嘟的唇、挺直的鼻尖,应该是个典雅的小美人,只是她为何要半遮着脸呢?莫非鼻子上面有什么瑕疵,见不得人不成?

这女子,似乎有点儿与众不同啊。

第七章 就看裸男

一切收拾妥当了,若雅就让屋子里围着的人都退到院外头去,上官玉成也要出去,却被若雅出声留住了,“殿下还请留在这里,万一有什么突发的状况,也可以及时处理。”

上官玉成想想也是,刑天是他的心腹,亲若兄弟,他如今病得这么重,他怎能袖手旁观?于是他自然地留下了。

若雅又让那个随军老大夫也留下了,以前这人的伤是他治的,到时候可以问问详细情况。

二妮好奇地看看屋里的这个,望望那个,一双大大的眼睛乌溜溜地转着,单纯地可爱。

只是她也不能闲着,若雅起身从内室拿了一把干草交给她,“放在锅里煮上,煮沸了之后再熬一刻钟,熬得浓一点儿。”

这把干草可是她平日里从山上挖来的,里头有蒲公英、紫花地丁、苦地丁、黄岑,都是消炎解毒的。这古代没有抗生素,必须预防感染。

吩咐完二妮,她才俯下身子,看了看刑天。

此时,她宛如回到了前世的病房,脸上是端庄肃穆的神情,不假思索地就对身后的上官玉成招呼着:“你把他的衣服给脱了,我要查看伤势。”

上官玉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命令的语气跟他说话,他不由一愣。

谁知若雅却等得不耐烦了,直把上官玉成当成了护士,眉头微蹙,轻喝道:“磨磨蹭蹭的做什么?还不快点儿?”

此时那随军老大夫终于忍不住了,刚要开口呵斥她,却被上官玉成摆手给止住了。

他心里只觉得有一股异样,虽然被人呼喝的感觉不大好,可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大不了。

他快步走上前,脱下了刑天身上的铠甲,又除去了外衣,就静静地站在那儿不动了。

若雅白了他一眼,不满地指着刑天身上的白色中衣,“怎么不脱这个?我又没有透视眼怎么看到他内里的伤势啊?”

什么?还……还要脱?那岂不是让刑天光着了?

这个女人竟然要看刑天光裸着的身子?

上官玉成隐在面具后头的眼睛里不由寒芒四射:这个女人究竟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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