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陛下轻点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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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两眼放光,“你就是传闻中的平阳县主玉轻烟?”
玉轻烟莞尔道:“我把这支舞交给寻欢楼的姑娘,每晚在大堂表演,届时会有多少客人来捧场,那可是不好估量。”
老鸨想象着大堂人满为患的情景,笑得眼眸眯成了一条缝儿。
最终,为了金山银窝,她妥协了,带着玉轻烟去教姑娘们跳舞。
40戳痛
玉轻烟在后苑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一个丫鬟走过来,说蓝姑请她到三楼。
来到三楼一个房间门前,丫鬟说蓝姑就在里头。
玉轻烟觉得这事有点不同寻常,小心翼翼地进了房间,身后却“嘭”的一声,房门关上了。
蓝姑根本不在这里,一个男子懒懒地倚在寝榻上。
玉俊凯。
当真是冤家路窄呵,不过在寻欢楼遇到他并不出奇,他本就是个寻花问柳的风流纨绔子弟。
想来是这风流公子看见了她,就逼蓝姑叫她来此。
既来之、则安之,见招拆招吧。
玉俊凯拉她坐在桌前,抚触她的脸腮,“烟妹妹,咱们这是缘分,上苍注定的缘分。”
“缘分天注定。”她语笑淡淡。
“来,咱们先喝了这杯美酒。”
他将一杯美酒放在她嘴边,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他满意地笑,一饮而尽。
刚刚喝完,他就听到“噗”的一声,她满口的酒水喷了他一脸。
玉俊凯大怒,扣住她的双颊,泛着酒色的眼眸狰狞地拧着,“敬酒不吃吃罚酒!”
“礼尚往来罢了。”她眸光幽静。
“你找死!”
他目眦欲裂地瞪她,陡然将她拽上寝榻,撕扯她的衫裙。
玉轻烟语声幽凉,“你父亲吊儿郎当、一事无成,你兄长玉俊磊文武双全,在洛都风评甚好。你呢?你是庶出,又是二房的人,很难有出头之日,除非像你兄长那样,文武兼修。可是,即使你以他为榜样也做不好,文不成武不就。无论你做了什么,即使你花了多少心思、尽了最大的努力,你父亲、你娘亲却不认同你,不是骂你,就是指责你。因此,你决定不再努力,学你父亲的样儿,浪迹花丛,风流快活,当一个没心没肺的纨绔子弟。如此,你就能掩藏受伤的心。”
玉俊凯的动作忽然停了,全身僵住。
她太可怕了!这番话戳中他的心,戳痛了他。
自少年始,他就努力成为兄长那样的儿子,家里的人都喜欢、赞扬兄长,以兄长为荣,可是,他得到的不是指责就是打骂,心灰意冷,索性破罐子破摔,做他们眼里的纨绔子弟。
这么多年,没人看得见他心中的伤,只有这个被他从小欺负到大的堂妹。
“你用风流掩饰自卑,用无耻遮掩伤心。”玉轻烟继续戳他的心,“你不祈求得到什么,只求浑浑噩噩过完这一生,无人知道你心底的痛。”
“你胡说!”玉俊凯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不是这样的!”
“你妒忌你兄长。”
“住口!”
“这辈子,你只能妒忌他,因为,你根本没有本事做得比他更好。”
她下了狠手,击溃他的意志。
他松开她,崩溃地喊道:“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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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抱个满怀
玉轻烟继续攻击他,“你我是堂兄妹,今日若你毁了我清白,便是有违伦常。 玉家所有人会责骂你,你成为千夫所指,洛都所有人也会鄙视你,对你指指戳戳!你不只是纨绔子弟,而是猪狗不如的禽shòu!”
玉俊凯的脸撕裂了,狂乱得丧失了理智,“住口!”
陡然,他推倒她,一上来就打了她两耳光,使了非常大的力气。
她的唇角流出鲜血,拼力反抗,双手却被他扣住。
他粗暴地撕裂她的衫裙,像一只暴怒的猛兽,尖锐的长牙啃咬白皙的身躯。
她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激烈。
按照她的设想,戳痛他的心,击溃他,他就不会再用强。然而,她低估了他心理的扭曲程度——被击溃之后,他完全丧失了理智。
玉轻烟心急如焚,怎么办?
这身子太虚弱了,哪有力气抵抗这头暴怒的猛兽?
有了!
她不再抵抗,玉俊凯慢慢松开她的手,她悄然伸手至床头,拿起瓷枕——
却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他突然一动不动,紧接着慢慢地往一侧倒下。
她大口大口地喘气,坐起身,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门口站着一人,剑眉飞扬,一双桃花眸泛着潋滟诱人的波光,芒色却凛冽如刀,令人不敢直视。
高晋扬。
————
洛都某客栈。
换好衫裙,玉轻烟打开*房门,站在外头的高晋扬,转过身来,忍俊不禁。
她眉心紧蹙,“这衣裳太大了,你去附近的成衣铺买一身来。”
这衫裙是他从寻欢楼随意取来的,过于宽大,穿在她身上,太滑稽了。她可是二十一世纪大名鼎鼎的时尚主编,居然沦落到穿这种不合身的衣衫。
这是越混越倒退的节奏,有木有?
高晋扬错愕地愣住,她要自己去买衣裳?一个丫头片子竟然指使自己做事?
士可杀不可辱!
他径直进房,坐下来斟茶喝,才浇熄了怒火。
她恍然回神,这才想到刚才是二十一世纪时尚主编附体,指使人做事了。
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怎会为一个女子买衣裳?
“不知高大人在寻欢楼喝花酒呢,还是办公事?”玉轻烟勉强接受这不合身的衫裙。
“你怎会在寻欢楼?”他不答反问,一袭霜色轻袍削弱了他身上的戾气。
“被某个贱人害的。”
“我不解,你堂兄阅女无数,怎么会看上你这棵黄豆芽。”高晋扬的眼角蕴了一丝讥讽,“再饥不择食,也应该找个花姑娘嘛。”
“想不明白,就去问他。”她含笑建议,不在乎他的毒舌,“时辰不早了,告辞。”
“不能走。”他的声音冷冰冰的。
她置若罔闻,突然,数支飞刀刺破窗纸飞射进来,她心魂大震,立即闪避,却落入他的怀中,被他抱了个满怀。
42激狂
飞刀如雨,越来越多,万分凶险。
高晋扬抱着她左闪右避,时而在地上翻滚,时而腾身飞起,时而摆出奇怪的姿势,惊险万分。每每飞刀从身侧飞过,仅有微末的距离,她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剧烈地跳动。
飞刀绵绵不绝地射进来,一出去就变成靶子。
他抱着她跳到窗前,跃窗而逃。
在从三楼飞到下面,临空而下,她又经历了一次惊心动魄。
可是,贼人早已守候在此,他们刚落地,贼人就朝他们撒了一种黄色的粉末。
这粉末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并不呛眼。
紧接着,贼人持刀杀来,高晋扬揽着她的腰肢,飞身掠起,踏上屋顶,疾飞而去。
疾奔了一阵,贼人并没追来,他们飞入一座宅院。
玉轻烟发现,他对这宅院熟门熟路,拐来绕去,如入无人之境,直至来到一间寝房。
难道这是他的别苑?可是,为什么一个下人也没?
他点亮灯烛,她拿起茶壶斟茶,却倒不出半滴水,“吩咐下人来一壶茶,渴死了。”
“此处没有下人。”高晋扬的额头渗出薄汗,像是荷叶上的露珠,晶莹剔透。
“为什么没下人?”越来越热,她好像觉得体内有一把火,烧得她滚烫滚烫的,真想bā光身上的衣物,“你这寝房怎么这么热啊?”
他薄唇微动,“心静自然凉,我去外面透透气。”
她不耐烦地问:“有扇子吗?我自己找吧。”
他往外走,她往里走,忽然,她踩到过长的裙裾,往前扑倒,正巧扑在他身上。
他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她下意识地抱住他。
这个瞬间,时光静止。
因为热,玉轻烟的双腮染了一抹粉嫩的桃红,一双明亮清澈的秋水剪瞳微微眯着,目光迷离。
一碰到这柔软的身躯,高晋扬就觉得体内的火更旺了。
此时此刻,这个发育未全、姿容有限的姑娘竟有几分妩媚之态。
他们的目光都落在彼此的唇瓣,不由自主地往前靠,当彼此的唇轻轻相触,他们如遭电击,当即一发不可收拾地吻起来,热烈,激狂……
辗转间,他们倒在寝榻上,互相撕扯着衣物。
肉帛相见,炽热相拥,唇舌的纠缠、撕咬激烈得令人脸红心跳。
女子的幽香撩拨他的感官,莹白的娇躯令他的血脉疾速运行,她豪放的缠吻挑战他的克制力……渐渐的,他失去了冷静。
烛火幽暗,纱帐半垂。
寝榻上白皙的肢体交缠在一起,男子修长而紧实的身躯几乎淹没女子纤瘦、娇小的身躯。
体内有火,四周都有火,yù huō炽烈。
玉轻烟恍惚觉得置身火场,急需清凉甘霖的浇灌。她的小手不断地抚摸这精悍的身躯,以纾解那折磨人的空虚难耐,那一波bō的麻辣刺激让她的需求更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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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邪火
高晋扬的大掌爱抚这嫩滑的肌体,唇舌轻咬胸前肉包上的粉蕾。
力度适中的吮吻刺激她的神经,酥麻之感弥漫开来,她轻声吟哦,一声声的好似发春的猫叫,配合他的节奏,分外的销hún蚀骨。
她的小脸烧得红彤彤的,秀眸睁不开似的眯着,眸光迷乱。此时此刻,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有大火的炙烤与男人的强悍,她只想他填满自己,极度的渴求。
终于,她按耐不住,使了力气翻身而上,舔吻他胸肌上的草莓,缓缓摩蹭他的火热昂扬。
这等大胆火辣,是大家闺秀的样子吗?
他知道,她不是。
贼人撒的黄色粉末,是媚药,她中了媚药才会神智迷乱,像个妖精缠着自己索欢。
他也中了媚药,不过这一丁点儿媚药伤不到他,片刻后便会自行化解。她就不一样了,她素体虚弱,经不起媚药的折腾,必须先泄去体内的邪火。
玉轻烟祈求地看他,高晋扬翻身而起,半压着她,修长的手指轻探幽谷,惹来她舒服的呻yín。
他持续挑弄,静静地凝视她。
她双眸轻阖,眉心微颦,轻微地扭着身子,正在享受这难以言表的欢yu。
半晌,他感受到她身躯的异样,一股热流涌出,淋了他满手,她亦全身紧绷,微微抽*搐。
邪火已泄,他抱起她,直往东厢浴池。
清醒时,玉轻烟看见自己身在浴池,身上不着寸缕,双臂交叠搁在池沿上。
发生了什么事?
似有一股温热的气流从后背汇入,令她通体舒坦、耳清目明,再无不适的感觉。
她微微侧头,高晋扬站在她身后,掌心抵在她后背,为她输送真气。
可是,为什么两人都光溜溜的?
“不要动。”他语声清寒。
“我应该没受伤吧。”她腹诽,疗伤也不需要光着身子泡在浴池里吧。
“你身中媚药,且你素体虚弱,若不清除干净,会有后患。”
“哦。”
玉轻烟想起来了,难道那黄色的粉末就是媚药?那些贼人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追杀他?
忽然,一些凌乱的画面闪现在她的脑海……
她狂热地缠他,激烈地吻他,欲求不满似的索欢……
那是她吗?
二十一世纪的她并不保守,但也不豪放,可这个男人身份特殊,不能和他有不一般的关系。
方才,他们真的有了夫妻之实?
高晋扬撤了掌,“放心,你还是处子之身。”
她知道他没必要欺瞒自己,可为什么她觉得有不适之感?
“无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