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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御前女官-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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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母异父的哥哥啊!
    长孙曦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过去。
    江陵王嘴唇动了动,没有再开口喊她,只是心下暗恨自己没早生几年。要是早点跟哥哥们一样,上了朝堂,分了王府,有了应对这些应某轨迹的经验,有了自己的主见,就不会这样什么都帮不上她了。
    挑眉看向庭院里的另外一头,长孙曦搬了小杌子坐在楚王身边,两人细细说着话,不免有点黯然神伤。正在这时,有个小太监飞快跑来,“殿下……”悄声道:“无忧公主去了太极殿求见皇上,说长孙司籍是一个祸害,牵连了太子殿下,恳求皇上赐死长孙司籍。”
    “什么?!”江陵王闻言怒火中烧,“她这是疯了吗?”抬眸看看楚王和长孙曦,这边事情自己掺和不上,那么无忧那边,就让自己去帮她处理一次吧。因为心急如焚,竟然不等肩舆抬过来,就脚步匆匆的飞快走了。
    长孙曦听到连廊上的动静,不由看了一眼。
    “到时候,你就……”殷少昊正说着,见她视线追随江陵王而去,不由皱眉,“我在跟你说正事儿呢。”心里酸溜溜的,“你就不能认真一点儿?”
    长孙曦回头,“我知道。”秀气眉头微微一蹙,“就是觉得江陵王殿下有点奇怪,最近怎么突然就身体好了?吃饭也不吐了,肚子也不闹了,就连……”看他刚才那拔脚飞奔的样子,“就连走路都不用人扶了,一阵风似的。”
    “那不正好?”殷少昊一声冷哼,“他好了,赶紧回泛秀宫去!”
    长孙曦摇了摇头,眼下没空把心思放在这上头,跟不想看楚王酸溜溜的样子,…………而且不知道是做哥哥的酸溜溜,还是心怀鬼胎的酸溜溜。心下轻嘲,自己都打算出家避世再不嫁人了,管得他们这些皇子们呢?爱干啥干啥。
    眼下最要紧的,是解决外面弹劾自己的各种阴谋。
    因而收回心思道:“你接着说……”
    殷少昊虽然吃江陵王的醋,可也知道孰轻孰重,当即正色继续说起自己的安排,以后接下来的应对。他一面说,长孙曦一面点头,不清楚的地方细细商议,两人有商有量,足足说了快半个时辰。
    最后,殷少昊勾起嘴角笑道:“这几天,你就老老实实呆在我的身边。”父皇有点嫌弃她了,她和自己在别人眼里又是不清不楚的,去哪儿呆着都不合适。不如跟着自己,至少没人敢跑到自己面前嚼舌头,也免得她心烦。
    长孙曦的确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只能点头,“你也好好歇着罢。”
    “长孙司籍!”梵音知道他们在商议机密大事,不敢靠近,隔了一段距离回道:“方才太极殿内,江陵王殿下和无忧公主争吵起来,无忧公主推了江陵王一把,把江陵王的头磕破了。皇上大怒,下令让无忧公主跪在台阶前,跪足三个时辰赔罪,然后还要禁足三个月!”
    长孙曦听得一怔。
    殷少昊讥笑,“哟嗬!九弟都会使用苦肉计陷害别人了,长心眼子了啊。”又是一肚子恨恨,“他这分明还想借着养伤,赖着不走,然后好让你照顾他!”
    长孙曦白了他一眼,没搭理。
    不一会儿,江陵王果然被人抬了回来。
    按 理说,他应该回泛秀宫才对。不过他坚持要来皇子居所,坚持要见长孙曦,…………他是风吹吹就坏的美人灯,别说宫人,就连皇帝也不敢拧着他,因而来了这边。 等见到长孙曦她以后,江陵王第一时间撵走了奴才们,拉着她的袖子高兴道:“这下子,无忧且有一段时间跑不出来了。”
    长孙曦坐在床边,看着他裹着纱布染了红的额头,以及微微泛白的脸庞,叹气道:“你何苦把自己搭在里头?真是傻气。”
    江陵王眼神亮亮的,连声道:“没事,不疼的。”心里满是高兴,自己终于也能帮她做点什么了,“只要无忧不来烦你就好。”说着,又是忍不住的生气恼火,“她可真是坏心眼儿啊!满嘴胡说八道,就盼着让父皇下旨处死你了。”
    长孙曦能够想象出无忧公主的恨意,淡淡一笑,“不用为她生气。”
    正说着,外面忽然传道:“皇贵妃娘娘驾到。”
    长孙曦心头猛地一跳,当即起身,然后恭恭敬敬站在了旁边。
    皇贵妃从外面进来,带着一顶绛红色的绡纱帷帽,金光盈盈,配着身上的刻丝瑞草云雁广袖双丝绫鸾衣,透出雍容华美之意。她先走到床头坐下安慰江陵王,待问过只是擦伤,并不严重,方才轻声叹道:“没事就好。”
    当着母亲,江陵王可不敢把长孙曦扯进来,只是抱怨道:“无忧实在太坏了!对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有半分尊敬,说不上三句,她就动手,简直就像是市井里面养出来的泼妇!一点教养都没有!”
    皇贵妃一阵沉默。
    不知怎地,长孙曦觉得屋子里有一股子寒气。
    江陵王又道:“母妃,你不要再管无忧这种讨人嫌了,别让她回泛秀宫!”
    “那怎么行?”皇贵妃柔声道:“正是因为无忧从小没人管教,比别人跳脱,所以才要人管一管。不然的话,要是她将来嫁了人闹出笑话,岂不是让整个皇室跟着丢脸?不如趁早约束她教导回来,也算是功德一件。”
    江陵王当然不愿意了,“可是……”
    “好了,不说这个了。”皇贵妃打断他,“你且好好养伤,不要为着别的事情上火,免得伤了肝气。”然后问了一句,“你是在这儿养伤,还是回泛秀宫去养伤?”
    江陵王断然道:“在这儿!”因为不好意思,又解释,“我头疼,不想挪动。”
    长孙曦听着不由蹙眉,…………头疼,和挪动不挪动有什么关系?反正有宫人抬他,这孩子连撒谎都不会,不像楚王,撒谎起来跟真的一样。心下琢磨着,皇贵妃肯定看穿了小儿子的耍赖,不是要训斥他,只怕就是要迁怒自己了。
    却不料,皇贵妃竟然站起身来,“你真的不回泛秀宫?”
    江陵王撒娇道:“母妃,等我好点儿再回去。”
    皇贵妃便叹了口气,“既如此,那母妃过几天再来接你。”然后既没有训斥江陵王,更没有多看长孙曦一眼,便领着宫人走了。
    江陵王一脸压抑不住的欢喜兴奋,高兴道:“母妃慢走。”
    长孙曦却只觉得说不出的怪异。
    皇贵妃似乎根本就不在乎江陵王回不回去,虽然看似劝了几次,可是她的身体语言却是出卖了她,…………站起身来,分明就是内心急着要走,不过是装模作样问了几句罢了。甚至她心里清楚,这么问,江陵王肯定是要拒绝的。
    到时候,她就可以跟皇帝说,“晗儿任性,臣妾再三劝阻他都不听,坚持要留下,实在是拿他没有办法了。”
    长孙曦皱起眉头,心下怎么思量都觉得不对劲儿。
    因而借口出去倒茶,避开江陵王,然后抓来梵音吩咐道:“去打听打听,太极殿那边无忧公主怎么样了?”
    不一会儿,梵音回来禀道:“无忧公主被皇贵妃娘娘带走了。”
    “带走了?”长孙曦吃惊道。
    “嗯。”梵音回道:“皇贵妃娘娘向皇上求情,担心太极殿跟前大臣们人来人往的,让人得知是因为江陵王而处罚无忧公主,对江陵王的名声不好。所以,让无忧公主跟她回泛秀宫接着跪足三个时辰,再禁足三个月。”
    “是吗?”长孙曦不由轻笑。
    回了泛秀宫跪足三个时辰?呵呵,皇帝那么信任皇贵妃,肯定不至于派个人去监视无忧公主的处罚,那么到底跪没跪还不都是皇贵妃说了。
    她说跪了,无忧公主就是跪足了三个时辰。
    至于什么禁足三个月,和之前无忧公主在泛秀宫养伤有何区别?无忧公主的待遇是好是坏,是委屈,还是舒心,那还不都是看皇贵妃的态度?可是皇贵妃这人太过滑不丢手,表面上挑不出一丝一毫的错。
    那么,这个皇贵妃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对江陵王撒手不管,反而专挑漏洞私下维护无忧公主?还有那对可疑的小银球,江陵王说是自己让人买的,只怕未必。他一向都很少和别人接触,对宫外更不熟悉,越想越觉得是皇贵妃给他的。
    越深思,越觉得皇贵妃深不可测。
    不过长孙曦并不打算淌这一趟浑水。
    皇室秘辛,弄不好就要搭在里头粉身碎骨!再说了,眼下自己这边还忙不清,鬼知道谁在背后要害自己,等着自己死呢。
    因而尽管满腔怀疑猜测皇贵妃,也暂时压下了。
    没过几天,弹劾昭怀太子的折子,疯传长孙曦是里应外合的流言,已经漫天纷飞,满京城传的沸沸扬扬杨。甚至还牵扯到驸马许玠,以及辅国公府许家,隐隐都被划在了谋逆一党里面。其实只要有脑子的人,都看得懂,这是有人在故意陷害太。子。党!
    毕竟汾国长公主早给了许玠一纸休书,两人没了关系,她作死,与许玠、许家何干?再说昭怀太子放着好好的太子不做,去谋逆做什么?
    然而,这亦被有心人胡乱解读。
    有人弹劾汾国长公主故意休了驸马,就是为了防止失败,牵扯到驸马和太子、太子妃,其实他们私下早就有了预谋,不过是对外演戏罢了。
    这话传到长孙曦的耳朵里,不由冷笑,“真是什么污水他们都敢乱泼!”
    不过正对她的流言更多,什么勾引皇帝啦,什么勾引皇子啦,什么和东宫太。子。党沆瀣一气,挑唆皇帝不待见别的皇子啦。甚至还有狩猎大会谋害无忧公主,又刺瞎回鹘王子的眼睛破坏两国邦交,各种各样,各种蠢蠢欲动的阴谋诡计。
    梵音忍不住担心道:“这样下去,可要怎么办啊?”
    长孙曦淡淡道:“别急,再等等。”等多累积一点污蔑自己和太。子。党的罪名,到时候揭穿了,才能更暴露那些人的邪恶用心!靠坐在连廊的红漆柱子上,仰望蓝天,看着那一朵朵洁白的白云,轻轻呼了口气。
    看似安宁,实则已经快要闹翻天了。
    长孙曦转头看向金銮殿那边,不知道,此时此刻昭怀太子是否还沉得住气?又是如何应对?希望他,没有把外面这些烦恼告诉太子妃,免得让她烦心影响胎气。
    ******
    金銮殿上,最近几天都是热闹非凡。
    各种弹劾昭怀太子的奏折,弹劾长孙曦的奏折,弹劾许家和许玠的奏折,有如雪花片一样漫天纷飞。当然了,也有各种太子一系的人据理力争,许家的人愤怒辩解。因而每次早朝大会,都是热闹喧哗好似赶集一般。
    这种情况下,昭怀太子却表现的和平常没有两样。
    下了朝,越王叹气劝解道:“太子殿下不用烦心,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绝不是那些流言蜚语可以污蔑的!”
    昭怀太子一袭杏黄色的四爪龙袍,比之穿白衣时少了几分清雅,多了几分一国储君的矜贵,看起来有点凛然不可冒犯。他清俊的脸上,唇角勾勒出淡淡笑意,“多谢大皇兄宽解,孤……,也是这么想的。”
    越王笑了笑,“是啊。”然后转移话题,“咱们在这儿听了一个头疼脑胀,倒是七弟和九弟躲了个清闲,不用受这等聒噪了。”
    昭怀太子想到楚王那边送来的密信,笑容更加淡定如云,“是啊,孤是不会为这些流言蜚语困扰的。”语调平静,“想来过几天,等到事情水落石出之后,父皇自有明鉴,大家就可以都清闲了。”
    越王心下冷笑,过几天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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