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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艳宫杀:嫡女惊华-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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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我?我又怎么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去与您刻意的为难?”

“就为了不想嫁入我的王府?”北宫驰确认道,一字一顿。

展欢颜排斥他,这一点和她算计他的事情一样,都能让他感到无比的愤怒。

“是!”展欢颜道,一个字掷地有声,不卑不吭。

北宫驰的眼底闪过明显的怒色,几乎是低吼出来,“我梁王府是洪水猛兽吗?还是本王就这么叫你生厌?”

洪水猛兽?那根本就是炼狱鬼窟吧,踏进去,就等于一脚先迈进了鬼门关。

展欢颜冷嗤一声,但笑不语。

北宫驰的面目阴冷,看着她讽刺道,“你别忘了,这门婚事从一开始就是忠勇侯赞同的。”

“殿下是想与我说,这两天外间传言的事情吧?”展欢颜了然,平静的打断他的话。

北宫驰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算是默认。

展欢颜甩开他的手,走到一旁,眼底讽刺的意味就越发的明显起来道,“我知道,那些话都是我父亲刻意叫人散播出去的,可是殿下,您就敢说您在这件事上全然没有算计?”

“和展培合谋?你也未免太过小看本王了。”北宫驰不屑道。

“可是您却默许纵容了他的私心和算计。”展欢颜道,皱眉看着他,“我父亲他是行了卑鄙之事,他让人放出风声去说是你有意与展家议亲,并且刻意过府来探望于我。这件事上他断的是我的后路,可同时试探的又何尝不是梁王殿下你的态度?你明知道有这样的闲话传出去,而且我也与你说的很明白了,不会结这门亲,你却非但没有澄清此事,反而选择作壁上观,在后面等着看戏?梁王殿下,您觉得您这样的作为真的就是光明磊落的吗?”

北宫驰的脸色微微一变,往旁边踱了两步道:“你忠勇侯府的事,凭什么要本王替你出面?要毁你名声的是展培,那是你们父女之间的事。”

他说着,就再次扭头朝展欢颜看来,讽刺道,“展欢颜,要和本王划开界限的人是你,你既然都不是本王的什么人,又凭什么指望本王对你施以援手?”

诚如展欢颜所言,这件事他早就料到了,他不阻止,更是乐见其成。

展欢颜不是不肯嫁他吗?那么这件事传出去之后,她就说什么都要和自己绑在一起了?哪怕为了大局,他已经断了笼络展欢颜为他所用的心思,但是这个女人,除了他梁王府,也不能再有别的去处。

既然正妃之位她不要,那么这事之后哪怕是妾室,她也都非要屈从不可。

不能说是对这个女人有多喜欢,只是她的排斥已经逐渐激起他血液里一种征服的欲望。

他要得到这个女人!不择手段!

展欢颜是没想到北宫驰会对她起了这样的龌龊的心思,只当是他对自己无视他的报复。

所以他反驳,展欢颜也不恼怒,只就无所谓的耸耸肩道,“是啊,我是没有立场要求殿下来替我消灾,所以我选择自救,而且无可否认,我做到了不是吗?梁王殿下你的确是因为特殊的目的来过我们忠勇侯府,可是现在众人皆知,您真正属意并且要见的是我们家的二小姐展欢雪,可不是我呢!至于这两天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不过就是世人不明内里,胡乱的揣测罢了。”

这件事的便利就在于当初事情发生是在忠勇侯府里头,除了几个近身的人,没人知道她见过北宫驰。

现在展欢雪的事却是闹到了大面上,许多人都有目共睹,如此一来,整个风向就全数转变了。

北宫驰的面色铁青,眼底弥漫一层冰冷的杀气,手指收握成拳,指关节捏的咯咯响。

展欢颜看他这副恼羞成怒的模样,也是毫无感觉,只道:“殿下要的明白我都已经给您了,如果您再没有别的事情须得要继续质问的话,那么就请离开吧!如果不出意料的话,不日之后您就会成为我的妹婿,这里是我的院子,你出现在这里,不合适!”

言罢就撇开北宫驰不管,径自转身要回屋子里去。

北宫驰看着她的背影,也知道到了此时此刻多说无益,可心里怎么想都还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最后,他终于还是忍无可忍的一步上前,将展欢颜拦下道,“还有一件事,本王今天也要一个明白,说清楚了,此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否则的话,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什么?”展欢颜止步,却未回头。

“上一回你说是因为展欢雪而不待见本王,这话只是借口吧!”北宫驰道,款步走上前去在展欢颜的面前站定,看着她的眼睛道,“现在你当着本王的面再说一遍,到底是为什么,是什么理由让你一定要对本王敬而远之?”

展欢颜皱眉,没有想到他会为了这事儿纠缠不下。

“殿下多想了!”心里略一权衡,展欢颜就开口。

“别再拿展欢雪做借口,本王知道,她还没这个分量。”北宫驰却是未等她说完就已经冷声打算。

展欢颜心里略有几分恼怒,刚要发作,却见北宫驰突然目光一冷,向旁侧偏院的拱门方向扫去,冷声道,“什么人在那里?”

话音未落,就见一人噗通一声扑倒在地,瑟瑟的伏在地上。

正是桃叶!

☆、第90章 残花败柳

展欢颜的眸光一凝,心中突然生出一种不妙的感觉来。

桃叶瑟瑟发抖伏在地上,只是一个劲儿的告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北宫驰自觉颜面大失,怒道,“滚!”

“是!”桃叶连忙应了,爬起来。

展欢颜这才察觉桃叶怀里实则还护着一个红木匣子,正是她惯常使用的那个首饰匣子。

昨夜墨玉斋大火,她的屋子被烧了大半,也存留了一些东西下来,后来火势得以控制,所有抢出来的东西就都暂时挪到了海棠苑这里临时收拾出来的库房里。

当时也是赶巧,正是半夜,下头的人不敢打扰她休息,就暂且没有规制屋子里的摆设。

所以桃叶这是自觉前途灰暗,要携款私逃了吗?

这个念头从展欢颜脑中刚一闪过,她就又马上否定了这一重揣测,眼下光天化日,忠勇侯府的门户看管又严格,桃叶但凡是有一丁点的脑子,就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那么她现在抱着这个匣子是要做什么?

展欢颜的心里瞬时升起一种莫名的危机感,可是碍着北宫驰在场又不能质问。

桃叶爬起来,慌不择路的就要扭头往那偏院里走,然后就听外面展培气急败坏的声音道,“不在院子里头伺候着,你们都杵在这里做什么?”

其他的人都没吭声,却是孙逊冷着声音横臂将临时赶过来的展培和老夫人等人一拦,道,“侯爷请留步,殿下和大小姐正在院子里叙话,不准外人打扰。”

展培在自家的后宅被拦,自是面上难堪,冷笑道,“就是听说二殿下到访,本侯才特来拜见,孙侍卫你不要主次不分。”说着就一把推开孙逊的手,直接往里闯。

展欢颜和北宫驰倒是没什么,却是旁边的桃叶面色惶恐的瑟瑟一抖,砰地一声竟是将手里匣子失手砸在了地上,里头的珠玉首饰落了一地。

展欢颜皱眉,和北宫驰两个都是不约而同的侧目看去。

“奴婢该死,大小姐恕罪!”桃叶道,赶紧跪下去归置东西。

北宫驰却是眼尖,目光不经意的微微一瞥就先扫见压在一串翡翠手串下面的水色的荷包。那荷包没有系好,抖落了里面一方素色的帕子出来,琉璃黄印着祥云条纹的蜀锦帕子,日光下,那色彩越发显得熨帖。

展欢颜的心跳一滞,北宫驰则是勃然变色,见到桃叶手忙脚乱的试图将那帕子塞回荷包里掩藏,竟是一时情急,全然不顾身份的直接弯身夺了那荷包在手,抽出帕子往空气中一抖。

这帕子,分明就是男子之物。怎么会藏在展欢颜的首饰匣子里?

“殿……”桃叶的神情慌乱,本是意欲抢回帕子,这会儿便是面色惨白的一下子捂住嘴巴。

北宫驰捏着那方手帕,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冷笑连连的看向展欢颜道,“这是什么?”

帕子是北宫烈的,那次的事情之后,展欢颜恐着丢弃了被人捡到要惹麻烦就想要带回来处理掉,结果又赶上多事之秋,后面就给忘记了。

如果今天不是桃叶闹了这一出,她根本就忘了有这一回事了。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里,对女子的闺誉要求十分之苛刻,只凭闺房里私藏男子之物这一条,就足以被判定德行有失,名声尽毁。

展欢颜也不得不重视。因为事出意料之外,她的手心里已经漫上一层细汗。

不过面对北宫驰的质问她却是镇定以对,弯了弯唇角道,“一方帕子而已,殿下难道不认识吗?何必还要来问我?”说着就要去北宫驰手里接那帕子。

北宫驰自是不会给她的,就势躲过她的手,目光却是阴毒如蛇一般片刻不离的胶着在她脸上,想要从她的神情之间寻到破绽。

展欢颜一手抓空,便是恼怒的抬头对上北宫驰的视线,道:“二殿下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要贪恋我的一块帕子不成?”

北宫驰不语,原是以为只要展欢颜做了亏心事,就势必惊慌,可是细看之下,对方却是从容坦荡,没有半分心虚的模样。但是这方帕子的存在,已经成了一根刺,让他心里怒火中烧,怎么都不舒服。

“原来如此!”最后,他突然就如释重负的仰天大笑了起来,手里抓着那方手帕,生生将那帕子揉皱,目光更是片刻不离盯着展欢颜的眼睛道,“本王所要寻的问题答案就在这里,是不是?”就说这个女人如何会对他不假辞色,却原来,根本就是早与人暗度陈仓。

展欢颜心里的情绪也有些起伏不定,她不怕被人栽上任何的罪名,可是怕就怕北宫驰会顺藤摸瓜,把这方帕子牵扯到北宫烈那里去。

她不怕得罪了北宫驰和单太后,因为依照前世她对这两人的了解,他们自恃身份,若是拿不到合适的契机,至多也是给她些难看,还不至于要她的命,可如果因为这方帕子要将她和北宫烈推到一个阵营里去的话,那么对方就绝对会让她不得好死的。

与面子和自尊心都无关,而是大位角逐之下铲除异己的必要手段。她必死无疑。

“我不懂殿下在说什么。”展欢颜道,再次要上前去抢夺那方帕子,“帕子是云墨的,上回他在我这里饮茶给弄脏了,日后我会亲自还给他,就不劳梁王殿下您代劳了。”

这样的说辞,北宫驰自是不会信的,当即就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展欢颜瞬间就疼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的面孔逼近,视线死死注视着她蕴藏怒气的眸子,语气低缓而又字字犀利道,“本王倒是不曾想到,你展欢颜也有这样的胆子。既然早就有了这般理由,你直接与本王说了也就是了,难不成本王还非得要娶一个残花败柳的女人回去做王妃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展欢颜怒声反驳。

北宫驰见她发怒,就本能的以为她是终于绷不住,露了马脚出来,颜色之间嘲讽的意味愈发明显了起来道,“怎么?丑事被揭穿了,恼羞成怒?从今以后,本王不会再对你纠缠此事,可是现在本王却是不得不要一个明白的!说!那个男人是谁!这方帕子的主人是谁?”

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居然瞒着她早就与人有了首尾,真要娶回去,头顶岂不就先要戴一顶绿帽子了?

这一刻北宫驰倒是庆幸,阴错阳差的没有真的结成这门亲,否则待到日后东窗事发,那他岂不就成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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