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哑妃泡王爷-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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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斧头,老太太顿时奇怪地看向她。
“老奶奶,我来帮你吧,谢谢你救了我。”
老太太虽然年迈,但是目光清明,定定地打量月棠片刻,将手中的斧头递给她,自己起身将草垛让给月棠,又拄起木杖颤巍巍地走到一边坐下。
月棠虽然没砍过柴,但是体力活是不在话下的,她拿着沉甸甸地斧头,有模有样地扶起地上的木柴就开始砍起来,老太太眼睛闪烁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这个面容姣好的小女娃,奋力地与面前一顿木棒作战。
“你叫什么名字,打哪里来的?”
老太太忽然慢慢开口问道,声音嘶哑低沉,有些模糊,月棠还是听得清楚了,抬头冲老太太微微一笑,又低头扶起一根大木棒,奋力劈了下去,嘴里大声答应。
“我叫无念,至于从哪里来……我就不知道了。”
老太太眉目挑了挑,看着一心一意劈柴的月棠,若有所思地开口。
“怎么会不知道呢?”
月棠猛地下力砍下一大块,看着地上的“战利品”,放下斧头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小脸红扑扑的,眼睛明亮有神,只是脸颊还有淡淡的褐色疤痕,是上次坠崖留下的“后遗症”。
“老奶奶,我真的不知道,我被仇人追杀不小心坠崖,然后醒了就什么都忘记了。”
听到月棠的话,老太太好像并没有多大的意外,依旧不紧不慢地坐着,眼睛炯炯有神,若不是皮肤粗糙老化头发花白,仅这双眼睛真的不像老年人所有。
“一个娃娃,哪里有什么仇家?”
“我……我不知道。”月棠还是说不出来,想起那些惨死的人,心情瞬间低落了下去。
“唉,算了,偶然在迷林中救了你,也算有缘,你若不嫌弃,就呆在这儿吧。”
“迷林?昨天那个树林?”
“嗯,你误闯进迷林了,你没发现那些树都是一样的吗,迷林是走不出去的。”
月棠心中一凛,不是吧!
难道要在深山野林里过一辈子?!
变成野人,还是人猿泰山?
一想起自己围着虎皮裙在树林中拉着树藤吊来吊去的滑稽模样,月棠的冷汗瞬间低落,脸黑了黑。
老太太了然地看着她,口气笃定而淡漠。
“别傻了,就凭你是走不出去的,老婆子是山中的守山人,尚且不知道出路。”
月棠更傻眼了,欲哭无泪地看着四周的荒山野岭,这一看就是百分百纯天然绝无人工开发的绿色无污染野树林,想要有人来救自己那纯粹做是白日梦,况且,又有谁还会来救我呢?
想起韩家的人,想起疏桐,想起百里家……鼻子酸酸的,泪水弥漫眼眶,绝望和悲伤涌上来,怎么可能还有人来解救我呢,我……一直都是孤身一人在这里啊。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知己,没有家……
除了脖子上的那块玉佩和一身的血海深仇,就什么都没有了。
老太太看着月棠低头抽泣起来,也不劝慰,自行缓缓起身,转身临走之前丢下一句。
“那就住下陪我吧,晚饭之前把柴劈好。”
月棠抬起有些湿润的眼眶,强自把泪水压下,努力鼓舞自己,这样也很好。
谁都不认识自己,在这个“天然氧吧”生活,多舒服,不用担心大气污染对皮肤不好,干活还能顺便减肥,说不定哪天在山里头真能发现几个“野人帅哥”也说不准啊。
既来之,则安之。
自己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若不是得人相救,恐怕再投胎都会打酱油了,哪轮到今日在这里大发感慨,知足者常乐,人在江湖混,本就要有随处青山可埋骨的觉悟。
嗯,野人会有的,帅哥也会有的,加油!
满怀信心地举起斧头信誓旦旦地对着自己作鼓舞状,激进得如同革命先烈,林子中传来一阵尖利的乌鸦叫声,让月棠顿时冷汗一滴,额角抽了两下,认命地看着面前成堆的木柴。
神马白日梦都是天边的浮云啊,浮云……做梦是有益于身心健康的,现实是惨不忍睹的。
刚才忘了说……木柴会有的,手中磨起的血泡也会有的!
咬紧牙关,低头怒视着木柴堆,刚才的豪情壮志已经阵亡了大半,徒留满地木棒萧条而虔诚。月棠哀怨地看着他们整齐划一地躺在地上“待宰”,夸张地撸起衣袖,在心中暗暗默念我是打不死的万年小强大难不死必有艳福半途而废会长痔疮等等一系列人生座右铭后毅然决然地默默投入了“柴海”。
我砍,我砍,我砍砍砍砍……
一时之间,只有小院子里奋力劈柴的声音,在空旷的山间树林之中回荡。屋内的窗户边,一双矍铄的眼睛,静静地看着院子里劈柴的小小身影。
阴暗黢黑的大殿,墙壁上的火把幽幽燃烧着,氛围诡异而森林,大殿金座上,穿着黑色斗篷的身影笼罩在黑暗之中,看不清面容和表情,座下冷冷地站立着一个黑袍的蒙面人。
“确认过身份吗?”
嘶哑低沉的嗓音让人忍不住脊背发凉,没有半分感情和温度,响彻空旷阴森的大殿。
“确认无误。”
下站的人开口,声音冷漠而平稳,居然是个女子的声音。
“很好,按计划行事。”
“明白。”
冷冷抱拳,未曾俯身行礼,那黑衣女子转身就沉默地离开。
斗篷下的人依旧半分未动,看着黑衣女子大步流星的背影,沉默不语地思索着什么,右手食指轻轻扣着金座的扶手,一下一下,在空旷寂静的大殿中分外明显。
第一卷 月上海棠 第二十四章 饭团子
“婆婆,饭烧好了。”
月棠擦了一把被烟熏得黑黝黝的脸蛋,大声对着屋里的人喊道,那老婆婆也不答应,径自拄着木杖慢慢走了出来,月棠已经见怪不怪她这副姿态,酷得一塌糊涂,多余的半个字都没有,只是留下月棠给她一个栖身之所,月棠就理所当然地变成了她的小女仆,挑水砍柴烧饭洗衣……月棠想起自己在这绿色大自然中度过的“幸福生活”就热泪盈眶。
正腹诽着婆婆虐待童工压榨农民工等等罪行罄竹难书时,那个佝偻的身影已经走近身边,月棠赶紧把神思扯回到饭桌上,恭敬地端起一碗饭递给婆婆,在这提供衣食的大BOSS面前实在是没有底气啊,不过话说回来,除了多干活之外其他都还好,有大把的闲暇时间。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闲暇过头了!
绿水,青山,蓝天,白云……
山坡,草地,树林,破茅屋……
月棠,婆婆,月棠,婆婆……
乌鸦,蛐蛐,数只不知名小虫……
这就是她现在的所有!
婆婆整天宅在茅屋里,再不然就是漫山遍野地跑得连个人影都没有,丢下大堆家务给月棠之后就华丽丽地闪人,一度让月棠无比郁闷。
扒拉了两口碗里的饭,月棠抬眼看向那个满脸皱纹的冷酷婆婆,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那个,婆婆……今天的菜,可合您的口味?”
“嗯。”
眉目都不抬,兀自夹着青菜往嘴里扔,姿态傲慢优雅,不痛不痒地哼了一声算是答应,瞧人家这浑然天成的女王范儿,明明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愣是活出了太后老佛爷的感觉和气质。
穿普拉达……破布衫的老女王!
月棠讪讪地看着她,只觉得山风冷飕飕地吹进颈窝一般,伸手拽了粗布上衣的衣领,鼓起腮帮子埋头进碗恶狠狠地扒饭。
算了,不和老人家一般见识,小人不计老人过,我化悲愤为食欲!
我吃,我吃,我吃吃吃……
几只熟悉的乌鸦从头顶滑翔而过,留下一道呃……黑色的弧线,月棠抬眼无奈地扫了扫,认命地吃饭,照这样无聊憋屈下去,自己好不容易恢复的声音要不了多久就会憋成哑巴的。
“好无聊啊——好无聊——无聊啊——无聊——”
一个凄惨哀怨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月棠第N次对着空旷的山谷狂吼,借此抒发心底的郁闷和憋屈,听着远方无奈的回音,月棠颓然垂下手,扭头看向一旁。
“嗨,最近可好?你爸妈身体好吗?你爷爷奶奶呢,姥姥姥爷呢,舅舅舅妈,姑姑阿姨……”
“哇塞!出国演出啊,真是厉害,人家昨天刚从林肯中心表演回来呢……”
“哎,这位先生您贵姓啊,要不要看相算命,本人上知天文能打鸟,下懂地理能抓虾。”
“同志,……买碟吗?”
“不好意思,你们继续,我路过这里,出门打酱油的。”
“,兄台,您莫不是传说中的“江湖人称一包渣”?久仰久仰!”
“哪里哪里,小女惭愧。”
“换个台吧,我要看那个《快乐大本营》,“超女快男”什么的都行……”
“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人和妖生出来的叫人妖,妖和人生出来的叫妖人嘛……”
…………
周围一阵尴尬的沉默,自然没有半个人影能来回答月棠无聊的自言自语,完全就是“独角戏”!但月棠乐此不疲,为了不使自己再次丧生语言能力,她每天跑到山头,跟着周围的花花草草狂侃,把所有以前生活中的琐事都数了一遍之后她开始数自己的同学,然后是曾经参与的舞蹈演出等等……
她记得曾经看过一部叫做《荒岛求生》的电影,里面那个男的独自流落荒岛之后为了不忘记语言,每天对着一个丑了吧唧的皮球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她没有皮球,石头大树野花倒是多得很,还有一个金口难开的冷漠婆婆,不过没事的情况她从来不肯与自己搭讪。
真搞不懂,老奶奶不是都很慈祥和唠叨的吗?
她是失恋了还是更年期未遂啊?
寄人篱下的生活,滋味真不咋地,我宁可住孤儿院去,比划手语都比这样好!
缓抬起手,月棠双手伸到眼前,看着洁白纤细的小手,因为长期劳动都磨起了薄茧,骨肉匀亭,修长而形状优美,真是弹琴的料子啊!
可惜,这荒郊野岭的,别说弹琴,连弹棉花都不行!
“弯弯小路上,蒲公英在歌唱……你是幸福月光,你是幸福月光……”
轻轻哼起自己喜欢的歌曲,双手合起比成一个哑语里幸福的手势,迎着温暖的阳光微微眯起了眼睛,心中涌起了星点的失落和孤寂,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过了三年多,这具身体已经长高了不少,因为长期劳动和锻炼,所以身材匀称苗条,本来就白皙幼嫩的皮肤被崇山峻岭和茂密山林滋养得水灵灵的,只是脸上的疤痕是无法去掉了。
生活完全与世隔绝的山中,甚至不了解自己穿越来到的这个王朝是个什么样子,还有那些死去的亲人……一念至此,心情低沉了下去,月棠抬起手摸了摸胸口那块凸起叹气,这个宝物就这样困在自己身上一点用处都发挥不出来。
朝着身后草地躺下来,舒服地闭上眼睛,享受着片刻的微风暖阳拂面的惬意,月棠感到脑后的草根有些扎,有什么毛乎乎的东西凑到自己脸边来?抬手不耐烦地挥了挥,触手摸到一团软乎乎的毛。
虾米!毛?!
还是温热的!!
棠猛地睁大眼,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惊恐无比看向始作俑者,幽静葱茏的树林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哇——”
月棠猛地睁大眼,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惊恐无比看向始作俑者,树林间发出一声尖叫。
“啊——好可爱啊!!!”
惊喜地抱紧怀中那个不停挣扎扭动以示抗议的小家伙,蓬松柔软的白毛暖哄哄的,黑亮的大眼珠比琥珀还纯净,骨碌骨碌转个不停,还时不时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舔舔肆意“吃尽自己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