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冤家不聚头:调皮王妃-第9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正沉吟不语,薛凌逸忽然跳起来,猛一派脑袋叫道:“哎呀,我倒忘了一个重大事体!”把个白云吓了一跳,道:“小师父,怎么啦?”薛凌逸一把抓住她的手,笑道:“聪儿,我忘了告诉你,你师父和我义父之间的冤仇已经解了!我们的师祖不是我义父所害,而是周振义假扮我义父杀的!”
白云一怔,这一喜可非同小可:“啊!真的?”薛凌逸笑道:“自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将自己发现周振义秘密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末了说道:“聪儿,师父们已经和好了,你……你还忍心离开我吗?”
白云身子一震:“离开?”忽然她猛的跃起来,一下子扑到了薛凌逸的怀中,又哭又笑叫道:“我怎么会离开?!小师父,即使师仇未解,我也不要离开你了!我们永不分离!”两个饱经患难,几度离合的情人终于拥抱在一起了!
过了许久,二人的感情波澜方才平息下来。薛凌逸轻轻地道:“聪儿,我们同回中原吧?让两位师父他们也高兴高兴……”白云脸一红,愧疚的道:“那一日我‘死’了以后,我师父她……她没出事吧?”
薛凌逸叹了口气道:“事倒是未出,不过你师父很是伤心……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心里愧悔至极,深觉对不起我们……”
说到这里,忽然笑道:“哦,聪儿,我同样是你师父,你怎的不问问我当时如何?”白云盈盈一笑道:“你嘛——我想也想得出来……”
忽听一声欢快的马嘶,一匹白色骏马飞驰而来。瞬息来到二人跟前。白云一见大喜叫道:“是照夜白呢!”
那马甚有灵性,一看见白云,立刻便是一声欢快的马嘶,硕大的马头来回碰白云的衣角,显得甚是亲热。薛凌逸笑道:“它也知是‘老友’重逢,对你比对我还要亲热呢!”
那马却似听懂了,又跑过来蹭蹭薛凌逸的衣角。薛凌逸不由大笑:“哈!你不用讨好我,你放心,我永不会吃聪儿的醋的!”
飞身上马。那马却并不走,眼睛望着白云点了点头。薛凌逸笑道:“聪儿,你还不快上来?我这马可是万分舍不得你呢!”白云盈盈一笑,飞身上马。那马一声欢嘶,向着中原方向飞驰而去……
正是:
明月几圆缺,桂花香飘过。刀光剑影结心盟,历尽血雨风。茫茫人世,尽我所痴。仰天长啸,潇洒万里空。磊落此心,傲对世人讥笑。用尽爱与我痴,与君共携手。
为了回报亲们的支持,我把这三章合成一章一起发出来了。亲们不要说我涨钱了哦,嘿嘿。
还有一个番外,是关于白云和薛凌逸洞房花烛夜的故事,亲们要不要看呢?
正文:大结局二(洞房花烛夜)
这一日,正是中秋佳节,沉寂多时的贡嘎山庄忽然热闹起来。三山五岳的江湖朋友全像赶集似的赶到了这里。没有人下帖子去请,却比下帖子请的还要齐全。人人脸上笑逐言开,全像娶了媳妇那样高兴。因为就在这一天江湖中人人景仰的潜龙会主薛凌逸和江湖传说中的素裳仙子白云就要成婚了!
酒,自然是最香最冽的美酒,菜,自然是最可口最美味的佳味。大家都敞怀地喝,敞怀地吃,也敞怀地笑……
月亮升起来了,又圆又大,又明亮又柔和……客人们酒已微醺,都知趣地三三两两地散去了。
薛凌逸回到洞房,见洞房内红烛高烧,白云蒙着大红盖头端坐在那里。薛凌逸到此时尚感觉犹在梦中,他走上前,手指抖颤,长吸了一口气,为白云轻轻揭去了头上红巾,凝神望去。只见白云低垂着头,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透出一层胭脂红色,嫣红如醉,双睫微垂,一股女儿羞态,娇艳无比。薛凌逸不觉看得心荡神驰。
白云的脸更红了,娇嗔道:小师父,你看什么?”薛凌逸低声漫吟道:“金榜题名日,洞房花烛时,这金榜题名么,我倒是不稀罕,但这洞房花烛嘛,却是我渴盼已久的!”
白云做了个鬼脸,忽然笑道:“小师父,你当然不稀罕金榜题名啦。因为你稀罕做皇帝……薛凌逸怔了一怔,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聪儿,你不喜欢我做皇帝,我当然就不做啦。我永远都听你的说话。”
白云俏脸一红,道:“油嘴滑舌,我不和你说啦。小师父,我……”薛凌逸目如秋水横波,看着白云道:“你还叫我小师父?”
白云杏脸飞霞,嗔道:“那叫你什么?哼,我偏偏叫你小师父!小师父,小师父……”她索性一叠连声地叫了起来。
薛凌逸哈哈一笑:“小师父就小师父,不过,以后我可就要摆师父架子了。“
白云小嘴一撇:“你摆你的。我才不怕!”
薛凌逸愁眉苦脸:“你不怕?唉,这一生我注定是怕了你啦。”
白云被他逗得抿嘴一笑:“你呀,说话没半点正经……”
薛凌逸也笑了起来道:“我这话可是正经的很,没半点水分。”忽然看了看窗外,笑道:“聪儿,我们出去走走吧,今夜的月色似乎是最美妙的呢。”
二人手拉着手出了洞房,来到外面。此刻,那皎洁的圆月已经升起,高高地挂在广裘的夜空之上。将它那明亮柔和的‘银丝’撒下来。于是,那花,那草,那房屋,那树木,以及这一对新人便沐浴在这柔和的月光之下了。
二人漫步在月光之下。微风徐徐,掺和着浓郁的桂花清香迎面袭来,沁人心脾,二人顿觉精神一爽,畅意之极。
薛凌逸望了望空中明月,又望了望身畔的白云。因是新婚,白云已脱去白衣,第一次换上红纱衣,红罗裙。此时她脸上的红晕犹未退去,被这红衣一衬,愈发显得双颊艳如桃花,俏丽脱俗,宛如天人。薛凌逸不觉有些醉了。
白云却被他看得有些害羞,佯嗔道:“小师父,你看什么?是不是看我穿着一身红衣,俗不可耐了?”
薛凌逸笑道:“白衣有白衣的好处,红衣有红衣的妙处,聪儿,无论什么样的衣裳只要穿在你的身上,都会变得高雅脱俗啦。”
白云脸儿一红,忽然咯咯笑道:“那可说不定,我如果一身黑衣,就成了乌云啦。”
”
薛凌逸哈哈一笑道:“聪儿,原来你还记得我那些话……”
白云回眸一笑,嗔道:“你还好意思说,你那时作弄的我好苦,也挖苦的我好苦,哼,你不提这些还好些,提起这些,我现在还恼你……”
薛凌逸看她那亦嗔亦娇的俏模样,心神不觉一荡:“那可怪不得我,谁让咱们有缘分呢?我那时可绝没想到那个青衣如缁的小子会成为我生死相恋的……”
白云脸飞红云,扑哧一笑道:“什么缘分,我看是冤家还差不多,从一见面你就捉弄我,和我斗不完的嘴……”
薛凌逸哈哈笑道:“常言道,不是冤家不聚头,我们是最有缘的冤家啊。而且,我们这对有缘的冤家是再也分不开啦!”
白云扑哧一笑,却没有再说话,一幕幕往事涌上心头,多少欢笑,又有多少误会,几多痛苦,几多甜蜜……薛凌逸也勾起了对美好往事的回忆……
薛凌逸正在沉思,白云忽然一拉他的手,低声道:“小师父。”
薛凌逸疑惑地看她一眼,正要问她想说什么。白云忽然向着远处一努嘴。薛凌逸抬头一看,却见自己的师父师娘携手自花丛中走了出来。他心中一动,不想打扰师父师娘的清静,忙拉着白云隐身在一株大树后面。
周振邦和欧阳琼花漫步在月光之下,欧阳琼花看了看周围的景色,叹道:“师兄,我今天好高兴,云儿终于真正回来了!我,我到现在还感觉是在梦中……”
周振邦笑道:“嗯,我也高兴,逸儿总算是有苦尽甘来的这一天了。看这两年逸儿的痛苦,我真是感同身受。唉,逸儿这般情痴,如果云儿真的没了,逸儿必定是终身不娶……”
白云听到这里,面上微微一热,转目一瞧薛凌逸,薛凌逸也正看她,二人目光一对,薛凌逸微微一笑,白云却羞的低下头去。心中却升起一股暖流。
欧阳琼花美丽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唉,是我的偏执害了他们了……如不是我执意要报仇,又怎么会让这两个孩子受这么大的苦楚?还险些害得云儿丧命,如果云儿不能复活,我必定会愧疚一辈子……”
周振邦拉住她的手,笑道:“你也是情非得已,这事也怪不得你。不过,年轻人多经历一些风雨会更好一些。虽然是历尽磨难,但他们到底是很快团聚了。说起来,他们其实比我们还要幸运的多。所以,琼花,你还是不要自责了,我们来路方长,还是一切向前看吧。”
欧阳琼花微微点了点头,周振邦抬头看了看天色:“琼花,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文'白云心中一震:“来日方长?哦,是呀,过去的酸甜苦辣,喜怒哀乐一切一切俱已过去,等待我们的将是一个崭新的明天!”想到这里,不知为什么,她的胸中竟溢满了激情和感动,不觉更紧地握住了薛凌逸的手。”
'人'白云眼见师父他们相携,没入花丛之中,她偶一回头,却见薛凌逸正低头沉思,不由问道:“小师父,你想什么啦?”薛凌逸抬起头来,见白云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正疑惑地望着自己,此时她脸上的红晕犹未退去,双颊艳如桃花,十分的俊俏宜人。不觉心神一荡,轻轻握住她的柔夷问道:“聪儿,你说,以后我们是隐居呢,还是再闯江湖?”
'书'白云一怔,她倒是没想过这个,微微沉吟了一下,抬起头来盈盈一笑:“如以我的性子,便是隐居的好,可是我知你是个好闯荡的人,时间久了怎闷得住?”
'屋'薛凌逸笑道:“有你在我身边,即便要我与世隔绝也无关系,怎闷不住?”白云的大眼睛眨了几眨,哼了一声道:“你现在自然是这样说啦。可等过几年,我人老珠黄,背也弯了,头发白了,成了老太婆了,恐怕你见着我就要厌烦,恨不得一脚把我踢得远远的,还谈什么与世隔绝呢!”
薛凌逸哈哈笑道:“你成了老太婆,那我岂不成了老太公了吗?哈哈,到那时我们是彼此彼此,还是天生的一对,地设的一双!我们是再也不会分开啦。”
白云扑哧一笑:“你呀……你总是有理,我算说不过你了。”微微沉吟了一下,笑道:“这样吧,你我先过几年隐居的生活,你如闷了,你便去闯荡江湖……”薛凌逸道:“我去闯荡江湖,那你干什么呢?”
白云佯叹了一口气道:“我么?唉,过几年我人老珠黄,谁还会喜欢我呢?只好自己在家独守空闺啦。”
薛凌逸不觉失笑:“聪儿,你何苦激我?不要说再过几年,就算再过上几十年,我对你的感情始终如一!我虽然是好动之人,可为了你我还是能够闷住的,即使闷不住的话,我也要带上你共同闯荡江湖,做一对风尘侠侣,岂不妙哉?”
白云回眸一笑:“真的?你不骗我?你如闷不住真的肯带我一起出去吗?”薛凌逸叹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我本已一时半刻也离不开你……聪儿,莫成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白云刚才只是半真半假地顽皮说笑,这时见薛凌逸说得真挚,不由颇受感动,她抬起头来想说些什么话,却又说不出,不觉呆在那里,薛凌逸也似乎觉得有满腹话要讲,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一时之间,二人竟谁也无言,只觉心意相通,无需用话表达了。
不知过了多久,薛凌逸偶一抬头,见天上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