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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妻术-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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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知道。

我告诉他,不仅要排期,还要做预备工作,以免精/子内的老弱残兵占领有利地形,生出来的宝宝也是此等品,还有,憋了一段时间以后攒下来的精/子未必就是好的,在前面加三儿的大多是年迈体弱的,只有后面的存货才是精华。

听了这话,他立刻来了劲儿,一把压住我,声音沙沙哑哑的说:“我后面的还没用到呢……”

他堂而皇之的忽略了我话里的重点。

我决定,要对他言教身教。

太阳西沉后,我把黎先生踹下床做晚饭的时候,抽空给Miumiu打了个电话,并将精/子的活跃度普及教育给她,她也将试管婴儿的八卦和我分享。

从她嘴里我才得知,试管婴儿不仅存活率低,连安胎都很困难,夸张一点说,最好怀孕十个月都躺在床上,避免受惊和受累,因为试管婴儿的滑胎率实在很高,听说若是这类孕妇有出血状况,就意味着很大可能的滑胎。

我倒在枕头里,说:“生命的诞生真的好神奇,剩下试管婴儿的母亲应该受到尊重,她们很伟大。”

Miumiu表示很受不了我突如其来的感性,决定用一个笑话把我洗脑。

她还说,这个笑话是她朋友给她讲的,她的朋友乐的直不起腰,可她却感觉不到半分笑点,打算也让我品评一下。

结果,我乐得喘不上气,笑声一路传进厨房,招来了黎先生。

这时候,我已经挂断了电话,笑的脸红心跳,扒着黎先生的脖子告诉他,西瓜、椰子和橘子小姐在比谁的胸部比较大,结果是橘子赢了。

黎先生想了想,问我为什么橘子会赢。

我说,因为西瓜和椰子小姐的胸部就是西瓜和椰子那么大,而橘子只是个乳/头。

说完,我又乐倒在黎先生的怀里。

过了好几分钟,黎先生才张了张嘴,说:“我脑子里出现一个画面……”他敲了敲额头,又继续说:“挥之不去,这个比喻真形象。”

我立刻瞪眼叉腰,质问他:“你什么意思!”

他一本正经的搓着下巴,道:“没什么意思,这个笑话一定是男人想的。”

吃饭的时候,我将饭前和Miumiu讨论的试管婴儿话题一五一十的向黎先生交代。他在听到按期取精的桥段时,停下了筷子。

我说:“不仅要做试管婴儿之前一到两年戒烟、戒酒,保证身体的最佳状态,还要在取精之前禁欲两天,保证精/子的量。”

他说:“两天,还好,你让我等了六天。”

我说:“取精的时候还要独立作业,以免掺杂到女性体内的杂质。”

他说:“这个比较困难,有时候要有点外界刺激……”

我说:“嗯,听说医院有专门准备房间提供取精……可能也会提供图片和影像吧?你想去参观么?”

他说:“这个太难为情了,还是在家里解决得好。”

我说:“哦,要是在家里,要保证在两个小时以内送到医院,保证……新鲜度。”

黎先生咳咳两声,说:“男人的尊严都赔上了。”

我耸耸肩,说:“还有个方法,不过我没得到过证实。听说也可以让专业医生帮忙按摩前列腺,最多十分钟,就搞定了。”

黎先生脸都白了,看着我,小心翼翼的问:“怎么按摩?”

我说:“听说是从后面把手指头伸进去……”

这件事告诉我们,生孩子是艰难的,试管婴儿更是难上加难,不仅当母亲的难,当父亲的也难,所以我们要珍爱生命,珍爱Baby,珍爱在壮年时的每一个精/子和卵子,莫要随便浪费,因为浪费的很可能是精英中的精英,是未来求子无望的始作俑者。

晚饭后,黎先生问我,是不是想要孩子了。

我说,并不是,我只是害怕在身体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怀孕,这样既会打乱大人的计划,也会影响孩子的健康。

然后,我又说:“我希望在未来一年里,你能尽量戒酒?”

黎先生想了想,面色严肃的点了头。可能我刚才的话吓着了他,他的脸色很白,也很认真。

我知道,我的目的终于达到了,他开始重视生育问题了。不管是自然怀孕,还是试管婴儿,在这方面,女人都比男人更慎重,女人有责任教男人正视这件事,毕竟生育是平均分配染色体的,双方都有责任。

黎先生洗完澡后,我拿出精油倒在他背上,按摩。

我问:“你说如果以后咱们有了孩子,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他说:“要个女孩儿吧。”

我说:“女孩儿会被别家的混小子追走的,要是在未成年前就被……怎么办?”

他说:“那我就打断那家伙的腿!”

我一乐,又说:“那如果我正巧不在家,女儿初潮来了,她问你,你怎么答?”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会叫她去问妈妈。”

我说:“那要是她哭着问你,她是不是要死了,是不是的绝症了,怎么办?”

他说:“她会这样问么?”

我说:“会啊,我小时候就是这么问的。当时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用手纸擦那里,我妈妈正巧提前下班了,我哭着跑进她怀里,说,我好像快死了。”

他说:“结果呢?”

我说:“结果,我妈一脸惊喜的看着我……”

他说:“……”

我继续说:“然后我爸也下班了,我开心的跑过去抱我爸爸,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他说:“结果呢?”

我说:“结果,我妈把我拉了回来,并且小声告诉我,这个为什么不能告诉爸爸。那你说,要是将来咱们的女儿问你这个问题,你怎么处理?”

他说:“那我装死好了。”

我说:“……”

我的话匣子被打开了,由这个话题继续延伸,道:“我小时候不知道什么是两性,但是我也很奇怪为什么爸爸的前面有一坨,妈妈的前面有一窝。”

他问:“什么一窝?”

我说:“一窝草啊,妈妈有,我没有。”

他一阵坏笑,说:“现在你也有了。”

我说:“我当时就问我妈,爸爸前面那个是什么,一大坨,好恶心,好像屎粑粑。我妈是保守派,她没给我讲解,只是随着我的话说,那个就是屎粑粑。然后我就指着我爸嘲笑他上厕所不擦屁股。”

黎先生难以接话。

我继续说:“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们班的同学借来了几本台湾言情小说,里面的内容我都能看懂,只除了一句‘他进入她的身体’,我当时就在想,他是怎么进入的呢,他那么大的个子,进到她的身体里,她不会被撑破么?后来才明白,进入身体的不是他,是屎粑粑。”

黎先生被子几口水呛着了,一阵猛咳。

我兴奋地继续话题,又回归未来的女儿身上,道:“你看,小孩子小时候都是天真无知可爱可笑的,咱们不能躲避,一定要面对,如果女儿突然跑过来问我,妈妈,精/子是什么味道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是你,你怎么说?”

他说:“我没尝过,还是问你比较准确。”

我说:“那我可能会告诉她,每个人味道不一样……”

他说:“这样不好,这样等于鼓励她多试几种味道,万一发现都是一样的,会说你骗她的。”

我一阵无语,他说的极有理。

男+女=靠 08

该来的总会来的,套句电影里的经典对白“出来混的,迟早要还”一样,张总的告白也迟早要落下帷幕,迟早要被我扼杀在摇篮里的。

周一上班,张总风尘仆仆的走进公司,无暇和任何人寒暄便走进了办公室,一忙就是一上午。透过窗户看去,他始终埋头处理积压的文件,偶尔接个电话。

刘琤琤在我桌边打转了三次,话题都是围绕着张总。

第一句是:“你也在看张总?”

第二句是:“张总变憔悴了。”

第三句是:“听说公司有调动,听说张总要被调回去了,新任经理会在A、B两组里选。”

这个小道消息令我想到黎先生。

我发了条短信给黎先生:“听说上面有调动,是真的么?”

他说:“是。”

我说:“那你有把握么?”

他说:“暂时没有打听到上面的意思。”

我说:“不如你请上面吃个饭吧,或者送个礼。”

想了想,我又补充了一句:“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希望不会帮倒忙。”

有些人说话就有这样一种魔力,他前面铺垫了九句话讲道理,讲事情,讲事实,扭转了你的决定,动摇了你的决定,却用最后一句话将自己摘干净,例如“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意思,没别的意思”、“我不了解实情,你还是左耳进右耳出吧”或是“希望我的想法不会改变你”,这样就将被动化为主动,将主动化为乌有,与他毫无干系。

我相信,尽管我表现出没有左右黎先生意见的意思,但他仍会考虑我的提议,化主动为被动。

毫无疑问的,黎先生是个话少有主意的男人,但他不搞专政和强权,所以在他的婚姻观里,尊重更多于“希望”,“我希望你戒严”,“我希望咱们的孩子可以在一个富足的家庭里诞生”,“我希望可以买一件新衣服”,这些希望大多出自我的嘴,黎先生会默默做出筛选,赞同的话他会微笑,质疑的话他会和我讨论,所以我们之间的争吵次数也不多,偶尔的几次也都是我点燃了火药。

但其实,不管在何时何地,女人都有即便知道错了也会一意孤行下去的能力,这是女人的本能和生存法则,任何男人都不能扭转,即使他多么难以忍受。

这一刻,我依然表现出了女人的一意孤行,我虽希望,但我掩藏,我希望黎先生上位,我希望他平步青云,我希望他的工资翻倍,我希望我们的生活会过得更好,这些希望都是出于一个妻子的意愿。

那天下班前,黎先生用短信通知我,他将和“上面”一起吃饭。

我的希望有了回报。

我没有直接回家,我去应了张总的约会,这将是最后一次。

我完全没有偷情的感觉,抱着将要用棒槌敲碎一个男人的心的立场,毅然决然的来到约好的西餐厅。

张总替我拉开了座位,替我倒上酒,替我点了菜,替我打开话题,却没有问我一句这些代劳是不是我希望发生的。在这一点上,黎先生更尊重我的选择,这令我意识到,只有比较,才能分辨出好坏。

张总仍是一脸憔悴,刘琤琤形容的很对。

吃饭间,他努力找话题,但我的响应很平淡,我刻意表现出一副敷衍并无所谓的态度,希望借用这些肢体语言令他明白,我们是不可能的。

但张总的毅力,显然在我的意料之外,他仍是旧事重提了。

他说:“上面很快就会有调动,也许再过几天,我就会离开这个城市……那天你为什么突然挂掉电话?”

我不知道他的离开和我挂电话有什么直接的逻辑关系,只是道:“哦,当时我的男朋友正在我家,面对别的男人的表白,我只好挂断电话表示我对他的忠诚。”

张总的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掩盖的惊讶,顿了三秒,他反应过来,立刻微笑,虽然尴尬,但好歹保持住了风度。

他说:“原来你有男朋友了。”

我说:“是啊,我记得我说过。”

他不语,我也不语。

沉默一会儿后,他又说:“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我还是想问问,咱们……有可能么?”

我眨眨眼,问他:“有可能怎么样,没可能又怎么样?”

他说:“有可能的话,我希望你能陪我返回总公司,或者我辞职,在这个城市里再找一份工作,陪你留下。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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