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听我指挥-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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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爸见状也从沙发上坐起身,还没等他穿好衣服,海蓝就已经从卫生间出来了。她站在饮水机旁边,接了杯水,边喝边说道:“老爸,你睡你的……这才六点半,天还早呢”
“你起来这么早,是要做饭?还是我来吧。”
“不是,我要去出操”
“你们还出操啊?”
“是啊,我们技术军官虽然不像基层连队的战士们那样天天出操,但也是要出的……一周出两次就行了。”
很快,她就喝完水,拿了军帽换了鞋子,就出去了。
金爸想了想,按捺不住好奇心,还是跟着起床,很快洗漱收拾好后他也出了门。
此时的天色仍然很黑,街边的路灯倒很明亮。道路上行走着的三三两两的人群,都是刚从宿舍楼里出来、赶着去出操的军官。
老金跟着人流,慢慢走到了位于首区中央位置的大道上。这条大道宽敞笔直,东西走向,正北就是基地司令部的机关楼。昨天,他和老高出来逛的时候,就知道了基地的人都把这条道叫做“长安街”,至于它的本名“胜利路”反倒是没人叫了。
老金在路边溜达着,看到军官们正在按部门集合整队。隔得远,人又多,他一时也认不出女儿在哪儿,只知道她是那些军人中的一员。
接下来,他看到那些分队开始绕着机关大楼跑圈。
秩序井然的队列,整齐一致的步伐,此起彼伏的番号——这似曾相识的场景,让金卫东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的岁月。
那时的他,也是这样天天出操、训练、带兵,在军营中以苦为乐、无怨无悔。虽然后来他离开了部队,也不愿再回想起这段时光,但他并没有真的忘记那时的热血情怀,只是将它们都深藏在了心底。
老金慢慢地在林荫下的人行道上跑了起来,虽然旁边大道上不断有队伍超过他跑到前面去了,但他还是坚持跟着他们的路线跑完了一圈。而这时候,大部分的队伍都已经跑了两圈,然后在“长安街”上按习惯的区域,分别带开进行队列训练。
老金就站在路旁的一棵柏树下,一边做些放松的体操,一边远远地看着那些军人的训练,看着他们进行着军容风纪检查和基本步伐训练。
随着天光渐亮,他终于在一支分队里发现了女儿的身影,便朝那个方向走近了一些。
海蓝在那个大多是男军人的分队里,还是比较醒目的。特别是她的队列动作——刚劲标准而不僵硬,舒展潇洒而不散漫,和周围的男军人们相比一点不逊色。
老金看着她的表现,感到很自豪:呵呵真不愧是老兵的女儿,天生就是当兵的料。
忽然,他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震住了——我什么时候觉得蓝蓝应该当兵了?
沉思片刻,金卫东又默默地笑了。
他当年觉得都是自己在部队而间接害了阿丹,怀着愧疚和补偿女儿的心理转业地方后,对部队一直有一种又爱又怨的复杂感情。
这情绪被他隐藏多年,尽管从不提起部队,但潜意识里还是觉得军营是最好的地方,所以当海蓝因缘际会地也穿上了军装,他才不知不觉地为女承父业而暗自高兴了。
此刻,金爸才真正看清了自己的内心,也终于彻底解开了心结,放下了过去,对女儿的选择也不再是排斥,而是全心支持了。
海蓝这两天上班,就是做一些年终总结和记录工作,然后就是不停地去领自己和高风所在单位年前分的福利。直到除夕前一天上午,台长带着几个人检查门户,给几处不必要的工作间上锁、贴上封条后,他们才算正式放假了。
至于值班,虽然也安排了海蓝,但是导航台的两名年轻士官说,他们又不回家,就帮她值了那两天的班,让她在家里好好陪老人过年。
海蓝千恩万谢后,又将发的年货中的糖果瓜子花生之类的给他们留下,这才拎着大包小包的物资,跟着下班的人坐班车回基地了。
春节不用值班,还是她工作以来遇到的头一个,再加上又是和高风结婚后的第一个春节,双方父母也来一起过节,这让她为准备年货的劲头也更足了。
不过,基地为了稳定军心,逢年过节都会发很多东西,这两天她又采购了不少,家里的年货都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就连新衣服和孝敬老人的过年礼物,她也通过网上购置了一些。
在进楼门的时候,她还在想:还有什么没准备呢?对了,还有灯笼、鞭炮没买了,那就下午去买……
回到家,高母忙着上来接东西,嘴里还埋怨:“这么多东西,你一个人提着多累啊?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好让我去接你……来,快点放下……”
说着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放在客厅的茶几旁。
海蓝一边换鞋脱衣,一边说:“也没多少,我一个人拿的了。”
“这个高风,快过年了,也不回来,让你一个人忙里忙外的,唉……辛苦你了。”高母又开始惯性地责怪起儿子来。
系着围裙的金爸,闻声从厨房里走出来,一边查看那些年货里的食材,一边说:“让我看看,你们都发了些什么啊……嗯?怎么把信也放在这里了?”
“噢,下班的时候战士拿给我的,随手就放那里了。”
金爸把信拿出来,随意瞥了一眼,对那个地址感到有点奇怪:“怎么是海南来的?”
海蓝接过信,很快撕开,一边飞快地看信,一边答道:“噢,这是上次高风在原始森林跳伞时遇到的那个黎族小孩……他叫阿龙,父母都病故了,自己靠着村民和学校的接济才能上学。高风遇到他的时候,他才十三岁,就敢一个人进林子里采药,然后靠卖药维生……所以,高风把他的学费都包了,隔三个月还给他寄点生活费……这阵子他太忙了,我就代他给那孩子寄了点钱去……这个信,是阿龙写来表示感谢的,并且祝我们全家过个好年……哦,他还说,以后也要和高风一样,当个飞行员呐”
金爸听得直点头:“听起来是个自强的好孩子,高风这事做的不错。”
“高风他还不是跟爸爸妈妈学的……他们老两口一直都有资助学校里贫困的学生。”
高母见说到了自己,忙摆了摆手,“那也没啥,我们只不过是凭良心做事,做不了大事,做点力所能及的小事倒也不难。”
“也就是你们这么豁达开明的父母,才能培养出高风这么优秀的孩子……”金爸本意是夸赞高家二老的,顺口也就夸了一下高风。
这话他说完就回厨房去了,海蓝听到后却瞪大了眼睛、傻傻地盯了他的背影半天,然后心里直后悔——可惜了,没把这话录下来要是给高风听到,岳父大人居然这么对他这么肯定,还不美死他啊?
高风虽然没能亲耳听到金爸的表扬,但当天下午到家后,他也明显感到金爸对他的态度比以前好多了。那眼神从以前的厌恶和忍耐,变得平静温和,甚至可以称得上慈和了。
虽然不明白泰山大人是怎么转变的,但他对此当然抱着欢迎的态度,所以晚饭后也一直陪着金爸和自己的父母打麻将、聊天,虽不算彩衣娱亲,但也是笑脸迎人、很是小心周到。
这让金爸也很满意。以前他还担心这个高风面相严刚,恐怕没什么生活情趣,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样。高风大概只是对着外人时很注意保持军人形象,但对着家人就很放松了。
更让他满意的是,高风的处事颇为灵活,这从他自己一开始打牌时老输,但坐在海蓝身后偶尔指点她时,却总能让她赢牌——就可以看出来了。
不过,老金看出来的最明显的事情就是——高风的眼睛几乎不能超过三秒钟不停留在海蓝身上。怎么说呢,那眼神让金爸看着都觉得……这屋里的暖气实在是太热了
海蓝作为直接“受害人”,更是早被那热烈眼神的紧迫盯人弄得面红耳赤。她似乎都能感觉到那眼神化成了一双手,在自己的脸上、身上来回地爱抚着……实在太过分了
趁着老人们码牌不在意的时候,海蓝偷偷地横他一眼:你给我收敛点
高风马上眉头微皱、嘴角一垮,一副可怜的表情:我什么都没做啊?
海蓝再瞪他一眼:不许再那么看我
高风的眼角笑得弯起:一个多月没见了,还不准我看啊?老婆,你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虽然只有这么一个眼神,海蓝也读懂了他的全部意思。她无奈地撇撇嘴:可以看,但等回咱们自己屋,你再这么放肆的看吧。这会儿,在爸妈们面前,给我留点面子
高风的眼神收敛了一点,但又流露出了哀怨之意:那还要多久才能回屋啊?
海蓝的眼睛在牌桌上扫了一圈,眨了几下眼睛:再打四圈
然后,她感到后面那个人的身子又挨近了自己一些,几乎没把自己圈抱住了,手还直接伸过来帮她码牌:“来,我帮你打”
不等她阻拦,手里的一副牌已经被拆开了打出去,急得海蓝连忙要去抓回来:“你干嘛我还要的”
“二筒?胡了”金爸不客气地抢在女儿之前,把牌截下。
海蓝自然不能跟老爸争,只得怒目瞪着高风:该死的,你是故意的吧?
高风耸耸肩:是啊,我就是故意的。
海蓝开始磨牙了:你害我输钱了
高风却满不在乎地从自己包里掏出一叠红色大钞,塞在海蓝手里,然后帮她洗牌码牌。
金爸早将他们的眉来眼去看在眼里,肚子里暗暗好笑。不过,他可不管高风是不是让的,虽然从女儿手上赢的钱,最后还是要从别的地方还给她,但赢钱的感觉就是好。
他也跟个小孩似地把手往海蓝面前一摊:“给钱给钱还有刚才欠的,一次付清啊,别想赖账”
海蓝干脆把那一叠钞票都放在老爸手里:“喏——一次给你,省得一会儿还得再数,反正今天就看您一个人赢钱了”
高父笑道:“呵呵,是啊,老金今天手气很好啊”
金爸斜睨了高风一眼;“不是我手气好,是有人的手气太差”
“爸,您说得太对了。自从我跟海蓝结婚后,无论是打麻将,还是打扑克,就没赢过……”高风厚着脸皮说道:“这大概就是什么‘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吧?”
除了海蓝,其他人都笑了。
金爸笑归笑,却不会让高风那么如意的,晚上他硬是打了四圈又四圈,差点没让大家打出黑眼圈来。
后来,当老金终于说不打了,高风简直如蒙大赦,立刻就去帮他铺床,恭请泰山大人安睡。
稍后,当他搂着海蓝的时候,真是憋得太久了,一激动把海蓝的内衣搭扣都扯坏了。海蓝又好气又好笑,但对老公这么迷恋自己的身子,也有着深深的满足。
可她还不忘提醒他:“不许太用力,不许把床弄出声音来……老爸就在客厅,不能让他听到了……”
这要求让高风傻眼了。他无奈地压低声音,悄悄说道:“宝贝儿,你老爸就算听不到,也猜得到我们会在屋子里干啥啊——不然,他也不会……”他将“故意打牌打那么晚”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我不管,反正不许你发出声音……”海蓝也知道自己是掩耳盗铃,但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高风看到她因为羞涩而微红的脸庞和流转的眼波,实在是忍不住了,一下子用厚厚的被子把她整个裹起来,下床,轻轻放到床与衣柜之间,那一人多宽的狭窄过道的木地板上。然后,松开被子,整个身子覆在她身上,抱着她说道:“这样,我保证——没声。”
不等海蓝反对,他已经将她的小嘴结结实实地堵上了。
海蓝被这男人的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