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听我指挥-第15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比平日冷清了不少。
队里在检查了内务卫生后,组织全体学员收看电视转播的国庆大阅兵。下午,则有基地司政后的人来慰问,自然带来了不少慰问品。
2号基地也派出了慰问组,由政治部部长带队。成员中有郑媛大姐,因为她是医院的副院长兼妇科主任,和另外两名内外科的专家一起来的,算是慰问兼巡诊了。
整个试飞基地今年特招了二十来人,女军人只有三名。在部长主持的官方座谈完毕之后,郑媛特意拉着海蓝和陈美媛到一边单独叙话。
郑大姐虽然四十出头,因为喜欢笑而眼角的笑纹有些深,但脸部的其它地方还是挺光滑的。不愧是医生,比较会保养。
她上下打量了海蓝一会儿,感慨道:“哎哟,两个月前还白白嫩嫩的小脸,现在都……像镀了层金。”
海蓝听的出来她是临时换了个好听的说法,不禁笑了:“郑大姐,您就别那么含蓄了……我知道,我们现在的这张脸,快向非洲友人看齐了。”
“哪有那么严重?顶多就是东南亚华侨而已……哈哈哈”
郑大姐笑了一会儿,也没忘了陈美媛,拉着她的手也唠起了家常。
“小陈,你看我们名字里都有个媛字,还挺有缘的嘛……怎么样,训练辛不辛苦?能适应吗?”
几句家常聊下来,陈美媛也不那么拘束了。她大胆地问:“郑主任,其实军训也不怎么辛苦。我就是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啊?”
不光是郑媛有些奇怪,海蓝也很想知道这个老实的女孩在担心什么。
在她们俩关注的目光下,陈美媛犹豫了一下,才继续开口说道:“我就是担心,军训结束后,我到底是到基地医院,还是下号点?”
“哦……这个么,”郑媛看着她,摇了摇头,“我不清楚医院的安排。不过,你的专业是理疗按摩,应该分在总部的可能性很大啊。”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听说,基地号点的门诊部很缺医生护士的……我就怕,把我分下去了。”
郑媛收敛了些笑容,淡淡地问道:“你毕业签约的时候,怎么没问清楚自己到底是去哪儿的吗?”
“当时,那个人事部的干事只说是来基地医院,可是签约书上却没写医院。我也只看了他给的医院情况介绍,知道是一家团级规模的二甲医院,觉得还不错,这才签了……结果,来军训队后才听说,基地医院分为总部和各试验场的门诊部。所以,我有点担心会分到下面的门诊部……”
“这么说,你不想‘下点’咯?”
“不想”陈美媛很快地答应着,但她也觉出来郑媛的态度有些冷淡,急忙解释道,“郑主任,我是农村出来的,参军就是为了圆梦。我不想下点,不是因为怕吃苦……而是因为,我学的专业是理疗按摩,这个专业下到号点上,也没多大用处嘛。我只有在总部才能为更多的人服务……”
海蓝听到这儿,也帮着她说道:“对啊,郑大姐,小陈的按摩功夫确实挺不错的,人也挺热情的……”
“嗯,我明白。”郑媛也想通了,不管她是不是因为怕吃苦,她想留在条件较好的总部,也无可厚非。
她这才发现这小姑娘被自己刚才的脸色吓得有点紧张了,便放缓了表情,微笑着说:“你放心,我们从地方上招来的各种专业人才,一定会安置在合适的岗位上的。”
“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陈美媛松了口气。
第一卷 175章 弱水
175章 弱水
说话间,郑媛又问海蓝有没有什么话要带给高风的,因为她知道海蓝在军训队不方便往外面打电话。
“没什么话可带的……郑大姐,您不知道,高风他这个月隔三岔五就往我这儿打电话。全班就属我的电话最多,我都不好意思了。”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可以理解,你们小两口刚刚结婚就分开了……不过,我听老付说,他们还有一周左右就要回来了。等他回来,我一定叫他马上来军训队看你”
“那个,我谢谢大姐的好意了”海蓝笑眯眯地说,“……不过呢,**靠自觉——他要是心里有我,不用别人催,自然就会来的。”
“也对,那我就不多嘴了,看他的表现吧。”
旁边的陈美媛忍不住说道:“三姐,你好自信哦。”
“自信?不完全是吧,我这也是‘他信’——我相信他。”海蓝笑得越发甜美。
陈美媛只是羡慕地看着她,点点头不再说什么。郑媛看到她的神情,也猜到了一二。
“小陈,你多大了?有男朋友了吗?”
“刚满21岁,还没有呢……上学的时候没谈。”陈美媛不好意思地说。
“嗯,我们学医的,上学时间都比较长,学业又重,个人问题容易耽误了……”郑媛似乎有感而发,“不过你还不算大,这问题也很好解决。我们基地就有不少单身汉,而且就是你们这批特招的人里面,好像也有好几个都没对象的……我看啊,你就在这些人中找一个,就挺好双军人在基地能干得更长久些。”
“郑大姐,我想……”海蓝看看陈美媛,又看了看在会议室另一头坐着的男学员们,“阿媛,应该也是这么打算的。”
陈美媛腼腆地笑了笑:“嗯,我来这里,家里人也让我就在这儿找个军人的,说是可靠不过,我还是想,等业务上手以后,再谈……朋友。”
“嗯,不错……”郑媛拍了拍她的肩膀,赞许地说:“不过,这两方面也并不矛盾。”
她又想起了什么,转头对海蓝说道:“小陈是不着急,你的事,我可得问一下了。”
“什么事?”
郑媛戏谑地说:“你准备什么时候到我那儿报到啊?”
海蓝抿着嘴,一时没说话。陈美媛却有点奇怪地看着郑媛,“海蓝姐又不是学医的,怎么要去医院报到?”
“你忘了我是哪个科的大夫啦?”
“噢——知道了。”陈美媛明白过来后也冲着海蓝直笑。
海蓝却笑不出来,她踌躇了一下,还是低声把自己的情况,和郑大姐说了一下。
郑媛听后,也问了她几个问题,稍一沉吟后说道:“现在看来,还说不清楚。你要是没什么不舒服,那就军训完了之后,来我那里好好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我,要是一直不来例假,会不会……不能怀孕?”
“——你别太紧张了很多人上学、工作、参军后,因新换了个环境,大概水土不服吧,生理周期就会不正常的,我见得多了。你千万别给自己什么心理压力,放宽心。”
听了专家的意见,海蓝也就暂时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连和高风打电话的时候,也什么都没说。
第二天一大早,大队长果然兑现了他的承诺。旅游局的六辆大巴车满载着学员们开出了教导队的大门,向北偏东方向驶去。
不一会儿,离开了山势虽然不高却也峥嵘的山区,驶入了茫茫戈壁。不过,这公路与古老的河道伴行,一路上的风景倒也并不枯燥。
河水很清亮,蓝幽幽的,岸边也有葱茏的芦苇、芨芨草和杨树林……想来,在沙漠中艰难跋涉的商旅行者,当看到这样一弯澄净的河水时,该多么惊喜。
李丽见海蓝一直在看窗外的风景,也不和自己说话,便挽着她的胳膊问:“三姐,那条河有那么好看吗?”
“挺好的啊,”海蓝转过了头说道,“我最喜欢看水了。”
“也是哦,你是在海边长大的,现在跑到这么个干旱少雨的地方,是挺稀罕水的。——不过,这河要是和大海比起来,可就没什么看头了。”
“我倒觉得,各有千秋吧。大海是变幻莫测、博大精深的,仿佛有无穷的力量;这条河却婉约清浅,但在这人烟稀少的沙漠,宁静安详中也蕴涵着一种坚韧的力量……”
过道对面坐着的孙兰听了她这话,便将身子斜过来,一边看着海蓝这边窗外的河岸,一边说道:“你还真说对了——弱水不弱,说的就是这条河。”
“弱水?不是叫黑河吗?”海蓝恍惚记得高风说过这河的名字。
“嗯,在你们基地那边喜欢叫黑河,不过这条河的古称是弱水。”李丽也知道这事儿,赶紧跟她解释起来。
“是弱水三千的弱水吗?”
孙兰顿时撇了撇嘴:“你《红楼梦》看多了吧?这个弱水可不是男女情爱的那个意思。”
“我可不是《红楼梦》看多了,而是很多小说、电视电影里都有这句话嘛,听得人耳朵都起老茧了。”
“哼哼,也就是说的好听罢了。‘弱水三千,只饮一瓢’,有几个男人能做到?”
“……别说那么多了,你还是给我说说,这个弱水是怎么来的?”
“哈,你算问对人了,我可是专门查过资料的。”孙兰得意地侃侃而谈,“——古人认为‘弱水’是天下最弱的东西,连鹅毛都承受不起。神话传说中,也把险恶难渡的河海叫做‘弱水’。不过,在很多古书中都记载有叫‘弱水’的河流,而且大多分布在西北地区,新疆、甘肃、青海都有,还有西藏。——其中,记载最多的就是这条黑河。根据古书中‘弱水出张掖’、‘导弱水至于合黎,馀波入于流沙’所描述的地理情况,这里的弱水,就是我们看到的这条黑河。”
“也就是说,和‘弱水三千’没什么关系了?”
“对啊,只是个名称罢了。就因为名不符实,这一带才有‘黑河不黑、弱水不弱’的说法。”
“嗯,明白了,”停了片刻,海蓝微笑着说道,“不过,我还是挺喜欢这个名字的。弱水三千,弱水河,好名字……”
李丽忽然压低声音,唱起了一支歌。
“乘神舟我从银河、银河飞过,亲切遥望你,我的弱水河……”
她的嗓音本来是有点粗豪和男性化,但此刻低沉起来,竟然沙沙的、很有磁性。而这支歌的旋律舒缓、优美,感情深沉——有点苏联老歌的感觉,又有点蒙古长调的味道。
听到歌声,车上在说话的人都慢慢停了下来。孙兰、安琪、侯雪娇等人,以及坐在她们这车上的黄教官等人,也都跟着李丽一起合唱起来。
而外地来的学员们,有的看着窗外美丽的河流,体味着歌曲的意境;有的则跟着她们的旋律摇头晃脑地一边欣赏一边打着拍子,无一例外地都被这歌吸引了。
“……乘神舟我邀嫦娥、嫦娥相拌,
深深地祝福你,我的弱水河……
看不够弱水河畔美景多,望不尽胡杨秋色舞婆娑,
大漠浩瀚旭日升,草原长调唱情歌……
弱水河呀弱水河,你永远是我的母亲河……”
一曲唱罢,大家七嘴八舌地问道:“这是什么歌啊?真好听”
“就叫《弱水河》呀这样的歌,基地一抓一大把呢”李丽嘿嘿地笑着,露出了整齐的牙齿。
“再唱一遍,我们要学”
这些日子以来,铿锵有力的队列歌曲天天唱,都已经唱得审美疲劳了,而身穿军装唱流行歌曲又总觉得不对味……大家忽然听到一支新歌,而且又如此好听、清新又应景,便一下子勾起唱歌的瘾头。于是,这歌在车上传唱开来。
车子继续向东北方向驶去。一路上正如歌中所唱,一棵棵一树树已经披上黄色外衣的胡杨树,映着蓝天碧水,仿佛是金色的火炬,在秋日下燃烧,惊艳得灼人眼球。
这胡杨树的根很长,能穿透流沙,扎根地下几十米的泥土。能在摄氏零上四十度的烈日炙烤中耸立,也能在摄氏零下四十度的冰雪严寒中挺拔,既不怕侵入骨髓的盐碱,也不怕铺天盖地的漫漫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