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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爱情游戏-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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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信!真的不信!依婷痛苦地抱住了头,小猫波比跳下了椅子,在地毯上不安地走来走去,女主人的反常使它也异常的烦躁。   
  雨继续在窗外落着,落不尽似的,依婷终于站起身,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会因焦虑、因痛苦而死去!她要找点事情做做,她冲进了浴室。   
  当她除去全身衣着,进入那只热气腾腾,同时充满雪白泡沫的浴缸时,热水与香气就象一只温暖的手,包容她整个娇柔的身体,也暂抚慰了她。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盈眶的泪珠成串地落了下来,她闭起眼,尽量把头向后仰,她的上半身用力的伸开来,到达肢体所能达到的极限,果然使她好进多了。   
  然后她用泡沫涂抹着全身,轻轻拍打着,她注视着自己身体,那近乎完美的纤纤体格,真是上天的杰作。   
  她的肌肤雪白晶莹,手臂圆润修长,一双长腿象小鹿般的敏捷、有力,富于弹性的小腹有着极其美好的弧线,象夏日海洋最美的一泓柔波。   
  迪瑞曾经说过,她是他所见过最美的女人,有东方人特有的神秘、灵秀,又有西方人精密的组合,秀发、脸孔、胸脯、腰肢。。。。。。无一不美!   
  他爱她的人,更爱她的心。   
  但现在呢?她叹口气,摇了摇头,轻拍着泡沫的手臂也停顿了,也许她该喝一杯酒提提神!她自舒适无比的浴缸中跨了出来,在大镜旁的格架上取下一瓶红酒和一个玻璃杯,她的手微微发抖,也不喜欢这样,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她一口又一口地喝着。   
  有些事情不是预料得到的,但必须靠自己去解决,也许喝醉了能痛哭一场未尝不是件好事。   
  水珠从她赤裸的身体不断地滑落,眼泪也是。   
  这是属于她个人的私密,也无须遮掩。是的!她要好好跟自己谈一谈,真实地、关怀地找出问题的答案。也许错不迪瑞,而是在她。   
  她要勇敢地现实。   
  “叮咚…………”门铃响了。   
  是谁,她的心一跳,但随即又是一冷!不会是迪瑞,她了解他的脾气。   
  “叮咚…………”门铃又再度响起,这次按得好争。   
  她泪眼朦胧地停止了饮酒,听着铃声。那声音突然变得空洞而遥远,一点也不。生命也是这样的吗?不断的有人来按你的铃,但每一次都不是你正渴望的人。   
  “不要理它…………”她对自己说,热辣辣的酒液已使得一切都模糊起来,管他是谁,邮差、税务员、管理员。。。。。。这两天的等待,象是一个漫长而绝望的酷刑,她受够了!   
  “叮咚…………”   
  那个在门外的人一点不死心,继续按着,十秒钟,一分钟。。。。。。终于电铃哑了,是人走了?还是线路烧坏了?她反而有些犹豫起来,随手抓过一件长可及地的浴衣,走到门口。   
  当她拉开门时,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再也想不到的,站在那儿的竟是陈国伦。   
  “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他器宇轩昂的面孔上有着看起来还蛮诚恳的笑容。   
  她生气地、用力地关上了门。他要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笑话吗?   
  她恨透了这个无聊、自大、又莫名其妙的家伙,他凭什么随便来打听她的隐私。   
  站在门外的陈国伦眯起了眼睛,来访遭拒,他并不失望,相反的,他很兴奋,因为竟然在意外中看到了云依婷最真实的一面。   
  她真是太美了!云鬓蓬松,那件粉蓝的浴衣使她几乎半裸,微遮却又隐约露出的酥胸、懒洋洋的身躯,藏在薄纱内的粉腿充满了女性的诱惑,简直让人无法不发生遐思。   
  平常,她是个多么高傲的女人,但在“服装不整”时,她特有的女性美却在刹那间流露无遗。   
  他尤其爱那张清纯的脸。在没有矫饰,没有武装时,孩子气的令人心疼,那双黑眼睛还隐约有着泪滴,显得好脆弱。   
  她遇到了什么?他迅速地想起前天午夜时分,由这幢大厦门口走出去的男人,是他吗?使她不快乐,使她伤心!   
  该死的家伙!他凭什么这样做?   
  在这刹那间,他同时感觉到,还有一丝男性的,没法子去压抑的嫉妒。   
  象火一样的在胸腔中燃烧着。   
  这一生中,他从没有过的感觉。他从用不着去嫉妒别人,上天厚待他,给他好容貌,给他过人的智慧,他要什么,尽管开口去要,尽管动脑筋去拿!活到三十六岁,他还没有拿不到的、要不着的。   
  只有云依婷。   
  她轻视他!这一点的确很令人困惑。陈国伦耸耸肩,他急,反正有得是时间。   
  她愈是激怒他,他却愈对她发生兴趣。   
  他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随便就被人击败的男人! 第三章   
  云依婷能够感觉到自己在发抖,象一片秋风中抖颤的枯叶。她的神经已紧张到了极限,再这样下去她就要崩溃了。   
  “停…………”她向自己下令。那抖颤的幅度反而更大了。她深吸一口气,用全身的力量说:停!这次收到了效果。她不能崩溃,不能让自己闹笑话。   
  如果迪瑞的离去,是一场恶梦,那么,她希望能够自这场恶梦中快些醒来。   
  三十分钟后,她打扮整齐,以平稳的走到停车场去拿车。   
  这是她从恶梦中醒过来的第一步,她要好好保持。   
  她薄施脂粉的脸孔上浮起了一丝微笑,就算是那微笑有勉强,有些凄迷,但逐渐地又回复了原先的自信。   
  她不要让自己下地狱,即使失去了爱人。   
  至少,她还有工作,还有自己!   
  到了工作室,所有工作人员依然坚守各自的工作岗位,没有人偷懒,没有人趁机摸鱼,秩序井然安静祥宁,跟平时没有两样,她突然觉得很欣慰。   
  这些和她一道工作的伙伴,都是她精挑细选、严格训练的专业人才,她们到这里来,除了仰慕她的名气与才华,最重要的,也是为了兴趣,所以即使老板不在,他们一样可以好好的表现,不受任何影响。   
  当她走进她的办公室时,私人助手安华抬起了头,微微惊讶看了她一眼。然后立即起身,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体贴的替她泡了一杯茶。   
  云依婷对安华笑了笑,然后扭开了工作灯,三天来她积压了太多的工作,她要把握每一分每一秒。   
  她迅速地、仔细地处理手中的每一项事物,慢慢地,她所热爱的工作融化了她,令她专心、忘我,痛苦的心灵终于得到了三天来首次的休息。   
  也许,她不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女孩,但她愿意以自己的力量去追求真正的幸福。   
  唯有靠自己造的幸福,才是别人偷不走,抢不走的幸福。   
  她那沉浸于爱情蜜汁长达六年的心,有了头一次的觉醒,她还年轻,她要把握青春。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这样急着找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云依婷匆匆进入吕承达律师的办公室。刚才他打电话给她,口气很急但又语焉不详,这实在不太象他平日稳重的作风,吕承达是台北顶尖的名律师之一,不到四十岁的年纪就能爬到这个地位,而且颇爱好评,当然绝非浪得虚名之辈。   
  “我知道你现在正忙,很抱歉这件事我没在电话中讲清楚,但实在也不合适在电话里说,所以才把你请了来。”吕承达站起身来,离开了大写字台,请她在沙发坐下。   
  “是不是有关爸爸的?”依婷更急了。她所说的“爸爸”是自幼收养她,同时给了她姓氏、给了她一个家的义父…………云上峰。   
  “是的。”吕承达点了点头。   
  “爸爸怎么了?”   
  “你有多久没有回家去过?”   
  “先别急着责备我!告诉我实情!”云依婷的脸红了。吕承达是云上峰的律师,十年前从英国剑桥回来时,就受到纺织业巨子云上峰的青睐,不仅承办云上峰的大云关系企业所有法律业务,也是他的私人顾问,云家的事情问他没有不了若指掌的。   
  “你要有心理准备!”吕承达叹了口气。   
  云依婷那受过最良好教养,从不轻易显示表情的脸还是变了。这个世界上,她最关心的人,除了迪瑞,就只有爱她如己出的云上峰了。   
  在别人眼中,他是个精明、苛吝,还颇为狡诈的纺织大亨,但在她的心目中,他却是她最好的爸爸!   
  他不仅给她姓氏、给她家,还给了父爱。   
  “他现在身体很不好,心脏病、肺气肿很厉害,都没有人告诉你吗?”吕承达有些诧异的。   
  “没有!”云依婷扬起脸,上面一丝表情都没有。她在压抑,抑制那份痛心的感觉,她不要别人看出惭愧,吕承达再熟,也不过是个律师而已。   
  “你要做什么?”看她站起身,吕承达有些吃惊。   
  “你要做什么?”看她站起身,吕承达有些吃惊。   
  “我要回云海山庄,劝他去医院。”   
  “他不肯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最讨厌上医院。”   
  “讨厌也得去!”云依婷倔强的脾气简直跟云上峰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那是你们的家务事,我毕竟是外人!”吕承达摇了摇头:“但现在有件比送他上医院更重要的事。”   
  “什么事。”   
  “上个礼拜他立了遗嘱,你是他的继承人。”   
  云依婷呆住了,“为什么要立遗嘱?他…………”   
  “他比医生更知道自己的状况,依婷!他不是个糊涂的人!”   
  云依婷用手掩着口,一个踉跌坐在沙发里。   
  “他选你做他的继承人,可是依婷,你不但拿不到一分钱,还要偿还一笔你一辈子可能都还不清的债务。”吕承达弯下身子,把这个噩耗尽可能以最温和的口气讲出来。   
  “这是什么意思?”   
  “他已经破产了,可是他自己并不清楚,因为他的病我不得不瞒着他。”吕承达叹了口气:“可是我应该告诉你,同时,我有个建议…………”   
  “我不要听!”云依婷激动地用两手掩住了双耳,她太疏忽了,云上峰一直这么爱她,她却没有尽过一丝孝道,连他病了、破产了都不知道。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该死。   
  “不!你一定要听!依婷,唯有这样你才能保全自己不受拖累,一旦他去逝了,你马上抛弃继承权。听我的话,所有的手续我都会替你办妥。”   
  眼泪在眶中打转,可是云依婷开车的样子,象个疯子,她是疯了,短短一个一礼拜内,她遭遇到多少事情?先是迪瑞,然后是待她恩重如山的云上峰。   
  雪铁龙奔过熙熙攘攘的闹区时,简直不象这种文雅的车子该有的速度。一路险象环生,她也跟车子一样失去平日矜持的淑女风度,她拼命超车、闯红灯,把路人看的吓得发呆,在她美丽的面孔下,藏得是何等执拗呵!   
  如果她能飞,她会立刻飞到云海山庄,跪在父亲的面前,用一切孝行补偿这些年来的自私。想想看,十八岁到巴黎去时,她满胸满怀都是艺术理想,回来后,她又忙着开创自己的,冷落了他,而他用尽心力抚养她长大,连一丝回报都没有要求,连病了也要瞒着她,刹那间,她恨透了自己。   
  “嘎…………”的一声,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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