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是女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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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这种事情,让我妈知道,全地球的人就几乎没有不知道的了。她是一个相当顶级的无证书“宣传家”,并且这宣传家有一个精神,一般情况下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往嘴里扒进一大口饭,含糊的说:“哪啊,就是我的同学,坐我前面的。”
老妈把刚送进嘴里的饭吐回碗里失望的说:“就这样?别骗你妈,妈是过来人,人家女孩子看你的眼神可不一般,也讨妈喜欢,眼睛水灵灵的还一口一个阿姨呦”
话没说完,自个儿捂着嘴笑起来。
我像只破了的气球,浑身一软,把筷子一撂说:“妈,你想到哪去了?
老妈得寸进尺:“不要害羞,跟妈说,你跟人家”
我喷了一口饭,双手一摊,短时间死亡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来,老妈屁颠屁颠的跑去客厅接电话,我获得短时间解放,赶紧随便吃两口饭,要撤。
结果老妈洪量的声音再次从客厅传到厨房。
“乔池啊?在吃呢哦忽忽你这孩子,真懂事!小忌吗?他也到家了,现在也在吃饭着呢!有空的话来我家玩啊,我给你做好多好吃的是吗”
早上,我睁开惺忪的眼睛时,已经不对,已经中午11点了!
我直接从床上滚到地上,差点摔死;急急忙忙的穿着一条裤头跑出来
“妈,你怎么没叫我呢?11点了,我死定了!”
老妈说:“宝贝,礼拜天的谁想杀你?”
我僵了一下说:“今天礼拜天?”
一阵风刮过来,穿着裤头的我直挺挺的发了一下抖。我站在门口,有点像那种发春的女人,在村口的歪脖子树等她的男人从战地归来
我马上打电话给头发:“头发,今天礼拜天的准备去哪兜去?”
头发说:“在家里看《葫芦娃》”
“你可以死了!”
头发为难的说:“死人可以再死一次吗?”
我拿着电话想了很久很久,直到电话费花的差不多时我终于决定了。
“头发,咱要不”我扫了一下周围,确定老妈没在才说:“咱去夜店?”
“夜店?”头发立刻来了精神:“你小子怎么突然发春要去那地方;那里面很多老玻璃的,我才不去咧”
“好啦,我出钱总可以了吧!爱去不去?我数一二三,一”
头发说:“我要!”
其实我也是跟很多未成年人一样;我也好奇那种不是很干净的天堂的地方。
我觉得男人嘛;只要洁身自爱,恋爱的话一次爱上三四个就可以了,至于外遇一辈子两三次也就要知足了,去夜店呢;就当是逛逛街;学习学习一下社会经验;将来做对社会有用的人才也可以了。
大家,当我在放屁也就可以了。
头发:“说去哪你挑;出钱是大爷!”
“西瓜你个大拔辣!这是人家的第一次;我怎么知道哪有那玩意儿?”
头发“得”了一声;拦了俩车子钻了进去。
车子歪歪绕绕;从城市北边往市中心开去。
我说:“头发;你小子我身上只有500来块钱;别去那种喝杯冰水就要50块钱的地儿。”
头发乜着眼睛说:“哪可能那么贵;一杯才49块!”
的士司机听到我们的私语;笑的发抖,方向盘没打好;车子拐了一下;差点撞路边的护栏。
头发失去平衡倒向一边,张开嘴口水四溅:“贼你妈,你想撞死老子啊!”
司机连连道歉。
路上车子不多,车子一直进了市中心,开进东大街的豪华地段。
街上行人纷纷。
司机把车开到路边,相当干脆的重重踩下刹车说:“到了!”
车子猛地定住,头发整个头磕在前座椅背上,又是一句:“贼你妈!”
我看司机可能是新手,被骂挺可怜的,连忙拽住头发说:“算啦,算啦”
司机直接冲我来一句:“贼你妈!人家骂我关你什么事啊?”
我跟头发同时僵住了——这世界上真有这么贱的人啊!
跟“贱人司机”告别以后,我跟头发望着眼前蓬荜生辉的建筑楼阁,一阵感慨。
身旁不断的有一些穿着很嘻哈很妖艳的男人女人从我们面前走过去,然后走进这家1+2夜店。
头发说:“我不入夜店,谁入夜店!伙计!咱上!”
然后我尾随着他,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进黑暗而华丽的圆拱门。
第一部分 第十一章 夜店(下)
夜店里头开着空调,但一进去,一阵清凉扑在皮肤上,凉丝丝的感觉很舒服,像被人抚摸。光线很暗,我几乎看不见头发,直到走到舞池旁边,人声鼎沸。
光彩夺目的闪光灯,整个世界宛如爆炸了的宇宙,星球流星四处漫游。几个妖娆的女服务员站门口,见到我们两位美男子马上迎了过来:“欢迎光临!请问有预定位置吗?”
头发很大气的说:“没有,随便给爷找个地儿就行。”
我们从一行妩媚的女人中间穿过,前台的升降椅上几个男女在喝酒。
摸黑找到座位后,我一屁股坐下。头发点了啤酒和几样凉菜,菜单上的阿拉伯数字,高的有点让人产生眩晕的感觉。
服务员末了问一句:“需要小姐吗?先生。”
“当然”然后头发转过来淫淫的问我:“你要不?”
我这人比较斯文而且很绅士,说是来学习就是学习!我意志坚定的说:“不要。”说完我发现好像口气不怎么铿锵有力。
“好吧,叫一个过来!还是算了”
服务员转身欲走,又站回来说:“先生,还需要什么服务?”
头发说:“再叫麻烦,就你陪好了。”
服务员笑了笑说:“好的,您稍等。”
我以为那服务生去了就像小鸟一样不回来,结果那姑娘去了,工作服脱得差不多成泳衣状才捧着酒飘过来,而且判若两人,一来就像杜十娘一般,又是端茶递水,又是搔首弄姿。
头发直接伸手过去环在她腰上问:“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杜十娘”拍了一下头发的头发说:“讨厌,刚跟你说就忘,人家叫莉莉~~~~~~”
“哦,莉莉啊,果然是人如其名啊,人也长得水灵水灵的。莉莉你的三围是多少?”
“哎呦~~~~~~这是人家的一点不能说的小秘密!不告诉你,要想知道啊,除非把这酒喝了。”
然后那个叫莉莉的半推半就坐在头发的怀里。
我捧着的酒差点洒出来。我告诉自己:要镇定!!要镇定!!
我瞅了一眼周遭,都是一些长得很像奸夫淫妇的男人女人,舞池里一大群人在里面疯子一样狂癫,像吃了摇头丸一样,甩着头颅在跳舞。
我胃里一阵翻滚,我跟头发说:“我上个洗手间。”
离开座位,伸手不见五指。我走了一圈,尿实在憋的慌,可是又找不到厕所。我实在憋得难受,随便揪了个人问:“请问一下,厕所在哪?”
结果那人向我转过身来的时候,我差点尿失禁
杨三玥一屁股坐在我跟头发对面的沙发,头发推开那打着服务员为幌子的妓女莉莉,并且装作压根儿从没见过这个人。
那小姐见到这个还没过河就拆桥的人,郁闷非常。但是不好发作,只好坐在旁边对着过往的人群继续搔首弄姿,企图勾引下一个猎物。
头发跟我的表情上满满的尴尬,其实除了杨三玥这个不知情人之外,其余四个大概心里抖有同一句台词:不是冤家不聚头!
杨三玥站起身来,对着我跟头发介绍:“我来介绍一下下啦,这是我的死党赵剑和他的女朋友袁小华。”
我跟头发面面相觑后,抬起头对着那一对新人相互笑了笑。估计笑得不是很标准,杨三玥吃惊的说:“怎么?你们认识?那更好了,不用我介绍了!”
说完一屁股又撂在沙发上,抓起一瓶酒说:“相请不如偶遇,我说怎么顾忌问个厕所就问着我了!知道这是什么吗?缘分!为什么同一时间且来同一间夜店?缘分!来来为我们他妈的缘分干!”
袁小华举杯过来跟我们碰。我蓦地想起袁小华每次喝酒必吐,便习惯性的说:“小华,你别喝,等会又吐了。”
说完五个人举杯僵在空中。
袁小华说:“不关你什么事吧,顾先生?吐了,我男朋友会送我回去的。”说完举杯消愁,不知有没有愁更愁。
赵剑愣在一旁得了便宜卖乖,似乎颇为得意。
杨三玥是个粗人,看不出端倪来,继续天真无邪的问我:“顾忌,我说你怎么也会来三室两厅的地方?不是说那些所谓的三好学生一般都他妈的去图书馆博物馆精武馆之类的?今儿个走错地儿啦?”
头发抢过来话头来酸杨三玥:“切!人家阿顾是来这学习东西的,不像某些人!成天到晚的在这种不干净的娱乐场所里等人家问厕所,完事后又说这么巧,真不要脸!”
杨三玥肺差点气炸了,指着头发的鼻子说:“你屁干啥?老娘又没问你!”
头发嚼了一口酒说:“哎我不跟成天到晚在这种不干净的娱乐场所里等人家问厕所的人见识!我去跳舞去阿顾,去跳不?”
我想暗示头发不要去,因为我不会跳。而他去了,我就一个人了,那时场面很尴尬。没想到头发也是个粗人,看我挤眉弄眼估计以为我眼睛进沙子了。
杨三玥说:“呦,一个傻二愣子还学人家跳舞,羞不羞?”
头发大眼瞪小眼说:“西瓜你个大拔辣!你敢不敢跟我下去比比?”
“谁怕谁!”
“乌龟怕你的耳垂!”
杨三玥把酒杯往桌上一撂,就跟过去。我想拉住头发说切不可着了那女子的道儿。可是来不及出手那两个粗人早已消失在黑色舞池的人群里。
唯我这细人独坐沙发独自悲。
我今天是不是出门忘记看黄历了——对头坐着一个情敌和前女友,真背!
对于生活,我只有两个字:臣服。
我内心思绪万千,假装抓着啤酒喝着。酒是没味道的,就像白开水一样,喝完了我就继续倒,不是我喜欢这玩意儿,是因为我想找点事做,表示我很忙。
赵剑声音洪量的说:“你叫顾忌对吧?”
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赵剑本来长得就其貌不扬,笑起来更难看:“听说过你,以前是我家小华的男朋友,昨天你还打我一拳,记得吗?”
我听到“我们家”三个字就不顺耳:“那又怎样?想报”
“不不不。”赵剑扬了扬手说:“我希望跟你做个朋友,以前有什么事情就一笔勾销怎样?其实这是小华的意思,现在我是她男朋友,我希望我可以比你更适合他。”
袁小华低着头不敢看我,只是喝酒。不知道她是否有感觉到我正很心疼的看着她。但想想应该不可能,人家头顶又没长眼睛。
没想到赵剑话刚说完,便伸手过去揽着袁小华的腰,亲热的不知道跟她说什么,我看见袁小华边听边笑,心头怒火中烧!
以前跟我在一块儿的时候,也没见你笑的这么开心!
对!我现在就是吃醋!而且相当的不爽!我想杀人!我举起杯子把啤酒倒进肚子里,转过头去看头发跟杨三玥在舞池跳的像个不懂事的孩子。
赵剑低头对袁小华小声说:“我上个洗手间,马上就回来。”
袁小华答应了一声,赵剑自顾自去了。
迪吧里像在战争一般,有雷声有爆炸声有音乐声。但是,我跟袁小华围起来的一小段圆圈里很安静,安静的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
我放下杯子鼓起勇气说:“过的还好吗?”
袁小华始终不敢抬头看我,只是小声答应了:“好,你呢?”
“我也是,你男朋友不错!”
“嗯,谢谢。”
气氛很冷,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看见袁小华的头发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