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成群-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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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我来竟果然是有事请我帮忙!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我还是忍不住拿眼睛去看,她要我帮她挂在墙上的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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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得这样,我虽然不主动去讨好她,但她的并不过分的要求我却不能轻易拒绝。否则,不要说报复她那个让我愤恨不已的老公,恐怕就是占她的便宜也只能最终成为泡影。
我看到,在梳妆台下有个精美的纸箱,纸箱上面的东西却让我厌恶之极。
是条内裤,男人的内裤,她老公的内裤!
为了心中那个邪恶的目的,我以为我什么都可以忍受。可是此时,我才知道,我也有忍无可忍的时候!
这毕竟只是我对那个男人的睚眦必报,不是为妈妈忍辱负重。
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她的老公,那个自以为城里人就高高在上的男人,那个轻蔑的辱称我为土包子的男人,那个以为他的老婆无论如何也看不上我这个土包子的男人!
老子恨不得跑上去在他那条看似干净,实际却极肮脏龌龊的内裤上狠狠的践踏几脚,然后再用最准的脚法一脚将它从窗子踢飞下去,把它不偏不斜的踢进楼下那装有生了蛆的死耗子的垃圾桶里。
我没看她要我把那条内裤挂在墙上的什么地方,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我把那条内裤挂在墙上的什么地方。我只愤然的瞪着她:“你什么意思?”
我尽量压低声音,但声音还是因愤怒而颤抖。
她对我突如其来的愤怒有些害怕,报以不解和讨好的微笑。然后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噗哧一声竟笑得特别开心起来。
我愈加愤怒,但我决不会对一个女人动手。我转过身,就要愤然的离开。
她一下子拉住我,笑道:“别生气呀,我不是要你挂这个,你弄错了。”
然后她把我拉到梳妆台前,我不知为什么我一个大男人,竟被她轻易就拉到了梳妆台前,难道我虽然愤怒却并没有真正想决然的离开?
她把那男人的内裤抓起来,一下子扔在了床上。虽然毫不爱惜,但毕竟是扔在床上的,我心里依旧不快,那东西怎么可以扔在床上呢?床不是也被玷污了?我可不愿和她在那被玷污了的床上颠鸾倒凤呢。我竟忘了,那张床本就不是我和她颠鸾倒凤的地方,她老公早就和她不知在上面放荡过多少回了,要说玷污早被玷污了,与这条内裤扔不扔在床实在没太大关系。
她把纸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幅画来。画卷成圆筒,没有展开,我看不到画上都画的是什么。
但我的愤怒已全然消除,原来是我误会她了。她并没有要我帮她把她老公的内裤在墙上的什么地方,以此来消遣侮辱我,她要我挂在墙上的其实是这幅画。
看不出她这样妖艳低俗的女人也懂得用画来装点自己的卧室。但我料想她一定不会有多高的鉴赏能力,那画决不可能是名家手笔。她要挂上的一定是在任何理发店的墙上都可看到的帅哥美女。
我明知故问:“是什么画?”
她笑道:“你自己展开看嘛。”
同时把画递到我手里。
我把画慢慢展开。
我看画。
她看我。脸上带着邪笑,像是在审视,又像是在诱惑。
画一点点展开,画面上的东西终于露了出来。天啊!这是幅什么样的画啊!我在电影里见过梁朝伟与章子怡的激情戏,我以为天下再没比那更能挑逗人的境头。没想到和眼前这幅画比来,电影里那激情戏实在算不上什么。眼前这幅画里的一对外国男女,比梁朝伟和章子怡还大胆**,男人更粗旷有力,女的更妖艳性感……
再能忍受的男人,也无法不被画上的男女挑逗得欲望膨胀。
女人看我,又看画,眼中的邪笑多了几分迷离,白净如云的脸蛋染上了红霞。
如果把这比着火烧云,这火,也一定是难于节制的**。
《红楼梦》里贾宝玉和林黛玉共读《西厢》,不知促成了多少男人的艳梦。可我和她这是什么呀,我们是在共对一幅**画面啊。如果谁能把《红楼梦》作些篡改,让贾宝玉和林黛玉将《西厢》踩在脚下,相倚看这幅**,那么贾宝玉和林黛玉就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们的爱情就不会最终成为有名无实的悲剧。伟大的《红楼梦》也会因此更加广泛流传,更加永垂不朽。
说到**,我其实没看过,只是从前在皓然的口里听到过,后来在小说里读到过。不然我不会犯那样幼稚的错误,竟然直到今天才知道天下竟然还有人远比梁朝伟和章子怡更大胆暴露。
有本网络小说是专门怂恿和指导男人泡妞的,其中有一招就是把女人灌得迷迷糊糊的,然后将她带回家,放**给她看。
我曾反复的阅,可现在不是我放**给身边这个妖艳女人看,倒是她把**画面主动送到了我的眼前。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看了那本小说,如果是,我真要责怪那小说的作者了。可我又责怪得多么没有理由,这也是他始料不及的啊!他怎么想得到他原本用来为我们男同胞指点迷津的精彩描写,会反为这女人所有,让我这个男同胞深受其害呢!
要害我就来得痛快直接些吧!免得我倍受煎熬。只可恨,眼前这女人,却并不如我在沙坪坝旅馆里遇到的那个风尘女子般,直奔主题、毫不遮掩。反是心里想要,脸上也有些流露,却偏偏要等我来做出最后的行动。
我也真他妈无用,不知道怎么到了最后竟成了孬种,就是在那个风尘女子面前,我也不曾这样过。那时我还惦记着内裤里的可怜的钞票,可现在我衣服底下除了自己的身子什么也没有啊!我是怎么了?
我向墙上望望,我看到墙上有颗早已钉好的膨胀螺丝钉,我手颤抖得厉害,声音也颤抖得厉害,我问:“是挂到那颗螺丝钉上吗?”
她点头:“嗯”。
妈的,她竟没有如我般激动,那笑,反像是在说,先前不是做得那么久经沙场吗?怎么到关键时候就成了孱头?
我只觉脸发烫,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把电脑桌前的椅子搬了过来,让我站上去挂画。
我爬上椅子,手比先前还颤抖得厉害,只觉脚下的椅子也跟着摇晃,竟然挂了好几次,都无法把画上那根挂绳,套在那颗螺丝钉上。最后终于挂上了,低头去看,椅子被她用双手稳稳的撑着,哪有半点晃动,晃动的其实是我自己。
正要稍稍平静下心情,不想眼睛却不经意的穿过她宽松睡衣的衣领,落在了她胸前的两个**上。
多么白净诱人的**啊!竟然没有戴胸罩,竟然如此挺拔,深深的**像春色无边的山谷,可任蜂颠凭蝶浪。
我的两条腿更加剧了颤抖。
她看到了我的眼睛,她终于无法再虚伪再矜持,也跟着颤抖起来,为我撑椅子的手拿捏不稳,椅子突然向后一滑,我从椅子上扑了下来。
慌乱中我想抓住什么?我便抓住了她的双肩,我重重的跌下去,她也跟着被我扑倒。
我们一起下坠,等我们的身体终于踏实时,她便仰躺在了床上,而我正好压着她柔软销魂的身子。
她的呼吸滚烫急促的吹在我的脸上,丰满高挺的双乳隔着衣服紧贴着我春心激荡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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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说,我跌倒了并重重的把她压在了身下,我应该立刻爬起来,极歉意的对她说声对不起。可我此时非旦无力从她身上爬起,反还感觉到她身上有股巨大的吸引力,让我无法抗拒。尤其是她忽然把双手环绕着我的后背,紧紧的搂住我,恨不得把我陷进她的身体,和她融为一体时,我更是感到令我窒息的力量,兴奋并且心甘情愿和她一起沉沦,沉沦……
只觉得体内有什么在激荡,犹如清晨初升的太阳,要冲破重重阻碍喷薄而出。
两个人被欲望的恶魔驱使,所有的虚伪、羞怯和顾忌都荡然无存,只有放纵,不顾一切的放纵,像脱缰的野马……
手,是狂风,吻是乱雨。风雨交加,在彼此的身体上急速滚落奔走……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此时能如此疯狂。在酒店里面对那个比她更直接大胆的风尘女子,我都不曾这样无所顾忌过。难道我不仅仅是为了报复那个男人?难道在我的潜意识里,还是对风尘女子有所偏见,觉得偷情远比嫖妓高尚?
还没来得及完全解开衣服,手已无孔不入的探到彼此的私处……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犹如渔阳鼙鼓,惊破了我和她的霓裳羽衣戏。
所有的一切都刹那停止,只有异常响亮的铃声,和彼此急促的呼吸。
我的一只手依旧在她紧并的双腿之间,却没有来回游走。另一只手从她的细腰上松开,伸向裤兜里的手机……
她的一只手依旧紧握我坚挺的那里,却没有上下滑动。另一只手从我的脖子手上松开,也伸向我裤兜里的手机……
但我们有相同的方向,却没有相同的目的。我是想看电话是谁打来的,她却是想挂断电话,阻止那打搅我们美事的可恶的铃声。
我实在不想让她挂断电话。虽然我和她一样觉得那电话太不合适宜。
我怕电话是妈妈打来的,我是妈妈的儿子,妈妈一个人把我养大,经历了太多苦难的日子,无论如何,我决没有挂断妈妈的电话的道理。
从来都是妈妈挂断我的电话,决然而冰冷。
我从裤兜里掏出手机,避开她的手,我看到手机上显示的不是我以为的号码,却是杨娜的。
如果是妈妈的电话,我可以示意正如我一样被欲望折磨的妖艳女人安静,等我接完妈妈的电话,再和她一起火山爆发。
但电话却出乎意料是杨娜打来的,这更让我紧张。我想起了那个吵醒杨娜的电话,我想起了杨娜出去时的匆忙和神秘,我更想起了昨天杨娜从桃花林里冲出时的凌乱的头发和衣衫!
莫非,那个电话真是刘主管打给她的?莫非她那么匆忙神秘的去见的果然就是刘主管?莫非刘主管对她做了比昨天还大胆疯狂的事?莫非她面对刘主管的胆大妄为无从反抗只好向我求救?
我急急的按下接听键,并把手机放到耳边。体内无法竭止的**,一下子就彻底熄灭。只有对杨娜的担心,只怕再不接听她的电话,再不赶去救她或打电话报警,刘主管就必将得逞,从此只能日日听她伤心欲绝的哭泣,或她含辱离去不知所终永不再见我!
杨娜在电话那边问:“弟弟,你在哪里?怎么忘了锁门?”
声音温柔,没有责怪,却带着几分担忧。
原来,一切都不是我想的那样,杨娜并没因受到刘主管的侵犯而向我求救。也许她对刘主管本来就心甘情愿,又也许她去见的根本就不是刘主管。
但无论如何,她是回来了。我想不到她去得那么匆忙回来得也如此匆忙。
不是她的电话,我怎么也记不得我出来时只是随手把门带过来,猴急得忘了锁上就跟妖艳女人离开了。
我心里暗叫一声糟糕,她虽不是向我求救,她语气里的担忧却让我无法释怀。
她一定是发现门没锁,进门又见我不在家里,担心起自己家里的东西来,尤其是她那晚压在枕下后来又匆匆的藏在组合柜里的秘密!
啊!千万别在我只顾和妖艳女人风流快活的这段时间里,有什么人溜了进去,带走了杨娜所有的珍贵的东西啊!
我尽量让自己平静,并示意妖艳女人不要出声,我道:“姐,我刚出来,就在楼下的小卖部,想买点东西,我马上就回来!”
不等杨娜回答,我就急急的挂断了电话。
可就在我挂断电话的那一瞬,妖艳女人竟在我身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