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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倾国之吻-第18章

小说: 倾国之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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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指仍在她的柔软处轻探着,缓慢的磨弄她的花瓣,在最敏感处探索着,轻柔的移动着,让她能够准备好接纳他的占有。

  他太过珍惜她,怎么也不愿意弄痛她。

  “别害怕,让我爱你。”他徐缓的说道,唇畔带着一抹温柔的笑。他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将男性的欲望置身在她的柔软间。

  倾国睁开眼睛,因为他先前的逗弄而喘息着。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同时感受到脆弱与力量。她的手覆盖在他的胸膛上,在他陡然倒吸一口气时,感受到某种女性的力量。

  那些激情不只是影响了她,同时也让他失去理智。她有些好奇,学着他的方法,探索着他的身躯,直到他发出一声低吼,庞大的男性身躯将她压人柔软的床铺。

  “倾国,你要逼疯我了。”他低吼着,再也无法忍耐。深邃的黑眸里,有着情欲的火焰,也有着悱恻的柔情,纵然没有说出口,但是在心中已然承诺,这次的缠绵将是今生相守的封缄。

  他握住她的手腕,将之高举过头。她彷佛是个臣服的女奴,只能躺在他的身下,因为即将来到的一切紧张着。她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坚挺的欲望,紧贴着她最脆弱的柔软。

  陆磊骥悬宕在她的上方,喃喃说着安抚的情话,他的目光紧盯着她,看着他最初的占有时,她惊异而慌乱的瞪大眼睛。他低头吻着她的颈项,彻底的占有了她,当他听见她痛楚的低呼时,一切已经无法挽回。

  “倾国?”他无法置信,抬头看见她咬牙忍着痛楚。

  他简直想要痛骂自己的疏忽,她的爱恋持续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会与其他男人牵扯?他试着退出她的柔软,不愿意带给她更多的疼痛。克制的汗水凝结在他额上,滴落在她轻颤的柔软肌肤上。

  “不,别走,我没事的。”倾国以双手环抱他宽阔的肩,不让他离开。她用力眨眨眼睛,眨掉因为疼痛而涌出的泪水,之后主动吻上他的唇。“我已经不疼了,真的。”她保证着,看见他苦苦克制时,心头只觉得温暖。他竟然如此的疼惜她,甚至愿意忍下冲动的情欲,顾忌着他的疼痛。

  只是撕裂般的疼痛也是一瞬间的事,随着他的入侵,某种难以餍足的饥渴让她无法平静。她试着抬起身子,尝试着接纳更多的他,却换来他苦闷的低吼。

  “倾国,除非你想要我强暴你,否则千万别动。”他制止她,不晓得理智还残余多少。她那么的温暖,紧紧的包围住他。他疼惜着她初次的疼痛,而她却像是发现有趣的事情般,尝试着给予他最甜蜜而痛苦的折磨。

  “不,你不会强暴我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她温柔的微笑着,那笑容甜美得不可思议。她将他的颈项拉到耳边,在他耳畔低语着,“磊骥,爱我,别让我继续等待。”柔柔的嗓音,是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邀请。

  陆磊骥再也无法忍耐,再度侵袭着她的柔软,之后展开令人心醉神迷的双人舞步。他占有了她,在众多的玫瑰花间缠绵着,拥抱着这个甜美的女子。

  过多的狂喜随着他的进占,流窜入她的体内。她喘息着迎向他,牢牢的抱住他,心中隐约知道,这一生两人大概再也无法分离。她承受着他的温柔,也承受着他的疯狂。

  玫瑰花瓣被揉碎在床单上,也揉碎在缠绵的两人之间,花儿的香气弥漫在四周,包裹住两人。纸箱中的花瓣纷飞,覆盖在两人身上,彷佛是一床芬芳的丝绸。

  花香弥漫着,而天边的月儿微笑,见证着他们的炽热缠绵。第八章

  一阵风轻柔的吹过,整个岛屿的玫瑰花在摇曳着,深红色的花瓣被吹拂上殷殷的蓝天,花儿在风中发出细微的声响,像极了窃窃的私语。私语的声音蔓延了整座岛屿,花儿们知悉了人们不知的秘密,看见了那场如传奇般的追逐,从久远前而来,到此处将有一场惊天动地的转折。

  长久的追逐是否有到尽头的一日?到底是谁会得到那个拥有奇异天赋的女人?

  仓库的木门被推开,倾国缓慢的走出仓库,视线落在四周的玫瑰花田中。今日的风格外的癫狂,吹乱了她长长的黑发,以及素净的棉布衣衫,窈窕的身段在风中宛如一幅美丽的画。

  倾国精致的五官上有着淡淡的微笑,白皙的肌肤有如上好的瓷器,就连澄澈的黑眸里也有着甜美的笑意。她一手拢握着长发,随手抬起一支长茎玫瑰,无意识的抚着娇嫩的花瓣,记忆回到昨夜,她想起花朵的花瓣,是如何滑过她的身躯,羞怯的嫣红染上肌肤。

  喘了几口气,她的双手覆盖在胸前,像是想安抚那儿激烈的心跳。她抬起头来,转头寻找着熟悉的高大身影。

  一夜的缠绵,耗尽了她初初恢复的些许体力,她在缠绵之后力竭昏睡,始终感受到他宽阔的胸膛,以及有力的心跳。属于他的气息,包围了她一整夜,即使在睡梦中也始终护卫着她,仔细而温柔的守护着她。不论是她的人、她的心、她的梦,都在他的怀抱中安适。

  她被照顾得很好,即使缠绵时的激狂,也没让他忽略温柔,他小心翼翼的不弄疼她肩上的伤口。想起他的激情、他的温柔,她的脸蛋变得更加嫣红。

  倾国还记得,在即将昏睡时,他取来扭乾的毛巾,轻柔而专注的照顾着她,之后将软弱乏力的她牢牢地护卫在怀中,放置在胸前最靠近心脏的位子。

  只是在清醒之后,她只身躺卧在满是花瓣的馨香床铺上,赤裸的身躯有些许的酸疼,白皙的肌肤上残留他昨夜的烙痕。她寻找不到他,心中有些许的失望,在发觉肩上的伤又被重新包扎后,她缓慢的下床,艰难的穿起昨夜因激烈的缠绵,而被抛掷在地上的棉布衣衫。

  最私密处有着陌生的不适,提醒着她已经成为女人──他的女人。她缓慢的吁了一口气,淡淡的笑意跃上嘴角。

  她猜测陆磊骥大概身在主屋,打理好装扮后就离开仓库,缓缓的往主屋走去。海风吹拂着整座岛屿,在风中有令人焦躁的情绪,隐含着某种迫不及待的思念。

  倾国站立在玫瑰花田前方,静默的看着满园的玫瑰花激烈晃动着,彷佛不是因为狂风,而是因为某种寻常人无法了解的缘故,花儿们激动的在风中发出无声的鼓噪。

  到底这个岛国会发生什么事情呢?花儿们在不安着,像是预言了这个国家难以平静的景象。

  “起风了。”倾国喃喃说道,纤细如水葱儿般的指撩开脸颊旁一绺乌黑的发丝。

  她站立在风中,缓缓闭起眼睛,倾听着花儿的细细私语。她听得见不安的鼓噪,却无法知悉是什么缘故影响了花儿。是因为楚依人吗?那个有着奇异天赋的女子,身上系着众多的芬芳魂魄,这些花草因她而生,也将因她而死去吗?

  想到楚依人,些许的忧虑蒙上她的双眸,心中有着深深的担忧。这几天来不曾有过楚依人的消息,甚至连弗伦德尔的王族方面也搜寻不到楚依人。那个美丽而拥有神奇力量的女子,到底是逃脱了,还是被居心巨测的某人私自囚禁了?

  她的目光看着深红色的玫瑰花田,难以解释的想起了前不久看见的红霞,隐隐约约的,热烈而彻底的,在暗处开始焚烧,就彷佛是一把预知的火,即将烧毁眼前的一切。

  高大的黑影无声无息的出现,沉稳的脚步有如追寻猎物的野兽。他紧抿着唇,锐利的视线落在倾国身上,之后迅速的上前,坚实的臂膀握住她纤细的肩,急速的将她翻过身来,心急如焚的摇撼着她细瘦的骨架。

  “她在哪里?告诉我,快告诉我!”他低吼着,原本俊美的脸庞带着历练的沧桑,还有着深切的焦急。他紧盯着倾国苍白的面容,黑眸里有着隐隐焚烧的人,迫不及待的寻求心爱女子的下落。

  倾国瞬间被惊骇吞没,慌乱间只想快些逃离,但是肩膀被那人牢牢的握住,她怎么也甩脱不开,尖叫声凝在喉间,她惊慌得只想求救。

  她认得这张脸,虽然他的穿着不似先前考究,动作不似先前优雅,但是那张脸是绝不可能错认的。握住她肩膀的男人是原沧海,是那个眼中只容得下楚依人的男人。

  虽然与那危机四伏的黑夜比较,白昼的他看来较为落魄野蛮,但是那张俊美如恶魔的脸庞却让人只看一眼就魂飞魄散。他的黑眸焦躁,锐利的眼神以及动作都饱合着危险的氛围,有着未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气势。她想起那一夜的事,众多的恐惧又来纠缠,地无法细想,精致的脸庞变得苍白。

  她承受着他的摇晃,猜测着他是否会在此处杀了她。她对楚依人的下落一无所知,等于是没有利用价值。

  原沧海一心只想要得到楚依人,其他人在他眼中就等于是蝼蚁。倾国根本没有想到会再与这个恶魔接触,必须承受着他焦急的询问。

  他的动作弄疼了她的肩,甚至撕裂了脆弱的伤口。她低呼一声,感觉伤口被无情的撕裂,疼痛如刀,让她眼前昏黑。温热的鲜血涌了出来,濡湿了淡紫色的棉布衣衫,也濡湿了他的手。

  当鲜血涌出时,他徒然停手,眯起眼睛看着掌心的鲜血,之后低声咒骂几句。“你受伤了?”他诧异的询问,一面扯开她的衣襟,想查看她肩上的伤口。

  “住手!”倾国脸色苍白的嘶声喊道,先前因为恐惧而紧绷的嗓子,在此刻终于喊得出声。她的衣襟被扯开,在雪白的肌肤上,除了先前的枪伤,还有着昨夜遗留下的淡淡吻痕,宛如雪地上的玫瑰花瓣。

  他的动作让她慌乱,想起了那一夜凯森可怕的碰触。她握住衣襟,绝望的往后退去,却意外的绊倒。在几乎摔跌落地的瞬间,他迅速地揽住她的腰,稳稳的护住她,让她免去掉跌的疼痛。

  “别紧张,我不是故意要伤你的。我只是要知道她在哪里,他们说她是随着你而来的,你应该知道她的下落。”他急促的说道。看见她苍白如雪的脸庞,他紧皱着眉头,伸手探向它的衣襟,那动作不包含任何的情感,纯粹是想看看她的伤势。

  倾国因为恐惧而颤抖着,瞪大眼睛看着他,颤抖的感觉到带着粗茧的男性手掌触碰到伤口边缘的肌肤。当他低下头查看她的伤势时,她能够闻到在他身上有着劣质烟草的气味。

  某种奇异的想法闪过脑海,宛如电光石火般流窜,恐惧稍稍被掩盖,她开始冷静的观察眼前这个男人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她的恐惧逐渐流散,与生俱来的敏锐直觉,让她看清了先前的盲点。

  “放开她。”冷硬的声音里有着激烈的杀意,以及埋藏得很深的担忧。陆磊骥站在几公尺外,因为看见倾国落入他人手中,全身的肌肉是紧绷的,锐利的眼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他走出主屋,心中还惦念着倾国,猜想她大概已经醒来。谁知在主屋之前,竟看见令他血液冰凉的景象,在看见心爱女人陷入危机时,他再也没有半分的理智与冷静,他紧盯着那个男人,那双眼犹如嗜血的狼。

  那男人看了陆磊骥半晌,将手移开倾国的肌肤,将她扶好。锐利的黑眸有几分淡然,像是倾国的美丽也不能令他动心,他只是单纯的当她是个伤患。

  “我只是想看看她的伤。”他缓慢的说道,看着陆磊骥的眼神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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