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保安-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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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粤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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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情趣西施
内衣店。
“情趣西施”内衣店。
店门两旁镶有红灿灿的楹联:
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
行行勾人,列列勾人。
但最勾人的却是门口的长发美女。
她不似人,似仙。
仙衣飘飘,白里透红。
红的不是肌理骨肉,红的是……
微风吹拂,裙摆撩动。
动的不是“三寸金莲”,动的是……
只见她手里挽着一载满素衣的小竹篮,翩翩起舞……
她,她就是这店的“情趣西施”!
说白了,跟宝岛的槟榔西施没什么两样,至少作用是一样的。
但比之,无形中又增添了几分的朦胧和雅意。
这也是店家正想达到的效果。
这也是包真仪亲眼所见,且每天都能见到,不过,也就只有见见而已。
——包是包拯的包,真是陈真的真,仪是张仪的仪,也就是我。
可就在明日凌晨三点,我也许再也见不到她了。
我内心里实为痛惜,但为了“金面包”,更为了证明自己,也只有跟他们一起疯狂“战斗”。
然而,我却不是“斗士”,我只是一物业公司的保安。
说是保安,但我并没有退伍证,甚至没有经过培训,就上了岗。
后来我才知我们这行当,外界有个称呼,叫做“黑保安”。
白天规规矩矩做事,到了晚上时不时就要奔赴前线。
当然,这绝不是演习,是干,真干。
我隶属的这家物业公司是城里最大的一家物业公司。
那是,要进就进大的,要不然我还不进呢。
那家“情趣西施”内衣店就是我所在别墅群外围的一店铺。
乍一看,充其量也就比普通的内衣店大气了点,豪华了点。
说是这样说,可充了一副“曲意楹联”和一名“情趣西施”,这店的生意不知比一般的要火爆多少倍。
人家生意火爆,更多的人是眼红,但我的眼一点也不红,反而流露出匪夷所思的眼神。
因为我有意无意统计了一下,进这家店的顾客竟然绝大部分是男滴,而且出来之后,手中也确实是提着精美的购物袋。
…——为啥我这么清楚?因为我就在这家店铺的对面岗亭“坐岗”。
男滴?
曾经我不断地嘟哝着。
但惊讶归惊讶,很快我的脑海中就由理智占据了主流。
心想他们只不过是一个好老公,或者是一个好男友,再加上思想开明,帮老婆或者女朋友买内衣,又有何不可?
而且,自从我坐岗以来,也没见过因这事造成什么不良的影响。
或许是我没事找事想吧,我发现有一男滴压根就是一单身(据我长期观察),可几乎每天去这家店,并且次次有买。
更多的是,很多男滴不管有没有,也是天天光顾。
其中不乏女滴。
噫,就算要用,也不至于把它们堆成一座勾人的小山吧。
后想他们定是要有钱没处发吧。
最最离奇的是,有的男滴在里面竟足足逛了两个小时才出来。
至于他怎么逛的,只能看到前奏和收尾。
因为店里七拐八拐的,人在里面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而且与众不同的是,收银台也不设在透明中有朦胧、朦胧中有透明的玻璃店门前。
设在哪里呢?
我还真不知道,但琢磨着作为一个自然人是绝不会乱设的。
种种谜团盈盈入脑,入得我天天上班走神。
所幸我这份工说累也不累,走走神反而时间过得快。
光快也就好了,不幸的是,这件事经我的同事—诨号臭鸭蛋一发挥……
发挥?发个屁,他一添油一加醋,逢我就说可怜的我被那“情趣西施”勾了魂。
我苦笑,只有苦笑。
同时也真诚地感激他。
是的,他不是“逢人就说”,而是“逢我就说”。
更“细心”的是,他只有在我们二人世界才会说。
所以,我就算是丢架,我也不会去在乎。
因为朋友之间的调侃是必须的。
有时还是“催情计”。
话说回来,他真的只是调侃我吗?
记得每次他一调完,嘴巴欲动不动,就是动不出来。
最后拍了拍我的肩膀,似笑非笑地给了我一句:“想吐就来找我。”
他说的是呕吐的“吐”,但我并未因此而生气,更没有吐他“唾沫三千丈”。
因为我相信他无厘中必有正经。
因为在保安队伍中,也只有我真正了解他。
他呢,也是了解我的。
所以双月可成,人生幸矣!
对于我这人,臭鸭蛋到底还得亲自炸开锅。
这里先声明一点,不要以为我叫自己的好友臭鸭蛋而鄙视我。
真的真的,他的的确确喜欢别人叫他臭鸭蛋。
据说这个诨号还是他首创,说是有三层意思。
一,好记;
二,好笑;
三,好玩。
但大家却不这么简单地认为。
说是他义字当头,看到有人做“臭事”,就用脚“鸭扁”他,最后还免费送上一个“鹧鸪蛋”。
做得多了,人们就给取了一个外号,叫……绝不会叫臭鸭蛋的。
看来这诨名真的是他自个取的。
不管如何来的,他的真名已淡出视线。
再者,每次人家叫他臭鸭蛋,他都乐得合不拢嘴,想必他确是喜欢。
他真的是喜欢吗?
日久了,我才得知了其中真谛。
原来他起初并不快乐,而是把快乐带给了他人,而快乐又是很容易感染的,所以他也变得快乐起来。
或许这就叫先苦后甜,先悲后乐吧。
言归正传,我心中那个纠结的“锅”还得由臭鸭蛋来炸。
寂静的公园中,他点然了引线,轰隆一声,一大块结被炸成零零碎片四处飞溅。
顿时,我的脑子无比地清晰。
清晰过后,又转为恍惚。
恍惚中,我仿佛见到了我的母亲。
我注视着母亲慈祥的面孔,不由自主地向她依偎而去。
不料,我身子刚一动,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
“小包子,你也用不着这么夸张吧,我只不过说了你一句,你就变得神情恍惚、东倒西歪的。”忽然我耳边传来臭鸭蛋的声音。
我回神一看,倒倒是真没倒,却倒在了他的肉身上。
我知“高级待遇”是不能持续得太久的,便索性一沉一缩,一只手就撑在了地上,另一只手向他摆了摆,笑道:
“臭鸭蛋啊臭鸭蛋,谁叫你扶了,我这是在拾蝴蝶结,可惜时机一过,是不能拾到的呢。”
他挠了挠头,纳闷道:“什么狗屁蝴蝶结,我从头到尾连影儿都没见。”
我恢复正身,拍了拍手道:“罢了,心中的蝴蝶结既然没了,我就不再纠结了。”
他好像什么都明白了似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不是你不想要蝴蝶结,而是你心中的蝴蝶结太纠结,太不靓。”
他的确是知道的,知道我从不喜欠任何人人情,当然也包括他。
接下来,用不着多说,经他之手,我心中的蝴蝶结结得好美好自然。
我不由得不承认臭鸭蛋的阅历比我多,但也不得不承认我的“吸收力”也是快得惊人。
他说到一半,我就明白了,彻底地明白了。
那家所谓的内衣店事实上是提供“地下服务”的。
这一点,我好歹也在社会混了两三年,其实在之前,心中多少也是有些数的。
只是我始终不愿去相信罢了。
说实话,我对这个很向往,但绝不可能在“地下”,而是光明正大的。
臭鸭蛋还告诉我这店的老板叫花满心,没得说,跟名字一样,满肚子就是花花肠子,肆无忌惮地到处拈花惹草,而且永不知足。
人说知足者常乐,但这个不知足者也是整天乐呵呵的。
也许是乐在其外,愁在其中,我们不知道罢了。
但奇怪的是,人人都这样说,却很少有人说出他的真容真相。
因为各种说法实在太多了。
“色”龙见首不见尾,加之于他,是再也合适不过了。
不过,有一点大家都认同的是,他的“原始欲望”当真高不可攀。
有些影响,光凭一人,是难以洞察到的。
我原先想法简直幼稚,岂不知这家店一打开始,就注定带来极恶劣的影响。
他们的女朋友或者老婆心里也是有底的,但在他们“借内献佛”的光鲜手法下,她们找不到证据,又怎生奈何?
也不知这仆街的花满心到底拆散了多少对鸳鸯。
仔细一回想,由二变一,似乎又有很多。
臭鸭蛋见我忧心忧“情”的,施施然拉我坐在石凳上,忽然问我想不想轰轰烈烈地干一场。
他虽没有说干什么,但我已然知道自己快要到奔赴前线的时候了。
这也是证明我到底能不能容入这个“兄弟大家庭”的关键时候。
而且,我听过来人臭鸭蛋讲,只要过了这一关,我的收入就会无形地步入更高的层次。
我是一个赚钱欲望很强烈的人,但更多的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将来的老婆孩子,乃至父母,甚至是读大学的弟弟。
因为他们幸福了,我才会幸福。
这也是我活着的惟一目的。
狭窄地闯荡社会也有两三年了,除了时常给予父母精神上的慰藉外,一分钱也没有寄回家。
当然一分钱也没有再向家里人要过,以后也不会要。
按理中规中矩地做事,一年存个一两万应该不是问题,但不满足现状的我,从工厂出来,摆起了小摊,最后钱没赚到,本也赔了进去。
于是我只得再次进入“原始社会”。
第二章 被逼
包真仪不愧是包真仪。
我也不愧是我。
不论我的赚钱欲望再怎么大,也不会丧失理智,也要坚守自己的原则。
我的原则:该赚的一定不含糊,不该赚的一定不做。
所以我也不会傻到连问都没问清楚,就说不干。
当然我现在问臭鸭蛋,他也不会立马就告诉我。
当下我惟一要做的只是点头。
说实在的,点得很沉重。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摞下一句“老地方见”,便匆匆离去。
露天,天下,大排档。
参与此次战斗的所有保安都已到位。
我数了数,共有六名。
除了我和臭鸭蛋外,还有队长老千公,老油条老张,剩下的两名也是跟我一样,新来的。
一个叫狗蛋,一个叫银蛋。
坐在一起,大把大把地喝生啤,大把大把地吃烧烤,大把大把地吹水。
平时都是AA制,这次队长请客,我们哪敢不多吃。
但我们深知天下绝没有免费的午餐,吃过后,能不能再吃到,那就得骝一骝了。
我一般情况下很少喝酒,但一旦喝起来,酒量也是惊人的。
至今我还没有醉过。
“唯酒无量,不及乱。”
或许这还是一件好事。
至于吃烧烤,平时我都不屑一顾,终归是一些垃圾食品嘛。
但偶偶吃吃也无妨。
总之不及乱即可。
通俗地说就是点到为止。
我们吃到半熏时,队长问我们吃饱喝足了没有,我们拍了拍肚子,哪敢说不字。
借着酒意,队长又带我们去逛现代版的“白房子”。
弱光中,我压住心中欲火,欣赏了一下“天然艺术”,最后来了一句“爱是用来欣赏的,不是用来做的”,便昂然离去。
虽次次都是这样,但我从未在他们面前露个馅。
因为如今科技很发达,我想象的翅膀也很带劲。
出来后,狗蛋和银蛋余奋未消,其他四人却如吃家常便饭那样自然。
四人中还包括我,足见我的功底不是吹出来的。
其实我的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