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姐夫-第4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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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丫,不是我胆小,是我谨小慎微,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易文墨急急地辩解。
“姐夫,咱俩就此一刀两断,这样,你就可以驶得亿年船了。”陆三丫嘻嘻笑了。
易文墨突然醒悟了:这个疯丫头又想耍自己。于是,他满不在乎地说:“三丫,悉听尊便吧。”说完,跑到张小月身边,对她说:“小月,没想到你歌唱得这么好,陆家姐妹都会唱歌,怪了。”
四丫插话道:“不是一家人,不往一处行嘛。陆家姐妹有两个特点:一是漂亮,二是会唱歌。”
易文墨一笑,说:“还有第三个特点呢。”
“是什么?”四丫好奇地问。
“各有专长呀。”易文墨回答。“你看:大丫会刺绣;二丫会烹调;三丫会跳舞;四丫会画画、唱歌;张燕腌菜和做米酒绝了;张小梅红白案都拿得出手。小月嘛,一时我还说不上,不过,我坚信:小月的特长更显著。”
“姐夫,我透露一个秘密:六姐的二胡拉得好。”四丫说。
“小月,你会拉二胡?”易文墨惊喜地问。
“会拉几首歌,业余爱好。”张小月谦虚地说。
“六姐,跟姐夫有啥子谦虚的。姐夫,六姐在十三岁时,二胡就考过十级了。”四丫说。
“不简单。”易文墨赞叹道。
“业余考级,十级也算不了啥。”张小月说。
“小月,我也喜欢拉二胡。可惜,一结婚就没时间了。”易文墨遗憾地说。
“姐夫,您结婚后,家务活横竖不伸手,酱油瓶子倒了都不会扶,怎么会没时间拉二胡了?”四丫质问道。
“嘿嘿,虽然我家务活干得少,但要陪大丫说话呀。”易文墨解释道。“再加上结婚不久,又当了小官,忙呀。”
“姐夫,您真能炫耀,生怕人家不知道您是校长。六姐,我姐夫是堂堂大校长,您知道吧?”四丫故意问张小月。
“知道,早就知道了。我还知道不是一般的校长,是重点中学的校长呢。”张小月笑着答。
“走了,走了。”陆三丫招呼道:“小月妹,你也跟我的车子走吧。”
四丫和小月上了陆三丫的车。
易文墨交代道:“三丫,你喝了酒,让陶江开车。”
陶江嘻嘻一笑,说:“我这两个月猛练了一下车,再也不会把车开上绿岛了。”
“慢点开。”易文墨交代道。
“姐夫,一起走吧。”陶江说。
“我要送张小梅回家,你们先走吧。”易文墨挥挥手。
陶江先把小月送回了家。
小月一下车,四丫就急忙问:“五姐,我和六姐唱歌时,您和三姐是不是议论六姐了?”
“是啊,今晚一直都在议论她呢。”三丫说。
“议论什么呀?难道六姐做错事儿了?”四丫好奇地问。
“四丫,你跟小月妹这么熟悉,难道没感到异样?”三丫问。
“异样?没什么异样嘛。六姐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四丫说。
“四丫,你太不敏感了。”三丫责备道。
“五姐,究竟是什么事儿嘛?”四丫焦急地问。
“四丫,小月的眼睛和你的眼睛很相象。”三丫幽幽地说。
“我俩眼睛相象?”四丫想了想。“嗯,是有点象。”
“还有,小月妹的额头很象三姐。听姐夫说,小月妹的脚跟二姐的脚一模一样。”三丫和盘托出这些疑点。
“五姐,您的意思是……”四丫狐疑地说。
“我和三姐怀疑小月妹是陆家老五。”陆三丫直截了当地说。
“不,不可能吧。”四丫一惊。她觉得三姐、五姐的想法太荒唐。怎么可以仅凭这个眼睛、额头、脚就断定张小月是陆家人呢。
“怎么不可能,很有可能。不光是我和三姐有这种感觉,连姐夫都有同感。”陆三丫强调道。
“姐夫也认为六姐是陆家老五?”四丫对易文墨比较信服,如果易文墨也有这种想法,那么,四丫就得掂量掂量了。
“是啊,虽然姐夫认为张小月是陆家老五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十,但他认为值得进一步调查。”陆三丫说。
“如果六姐真是陆家老五,那就太玄乎了。”四丫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想当初,我们找老三和老爹的私生女时,也是凭借着蛛丝马迹,顺藤摸瓜找到了张燕和张小梅嘛。所以,千万不能小瞧了这些星星点点的证据。”陆三丫说。“四丫,你和张小月关系密切,要长个心眼,多查找疑点。”
“五姐,我知道了。”四丫挂了电话。她静静地想了一阵子,总觉得张小月是陆家老五的想法太疯狂。
四丫想:我要是把这个讯息透露给张小月,肯定会把她吓一跳。
第733章 第733章 :姐夫的保留节目
四丫马不停蹄地给张小月打电话。
“六姐,我探听到了重要讯息。”四丫喜滋滋地报告。
“应该是好消息吧。”张小月听出四丫的口气很兴奋。
“是啊,算是好消息吧。”四丫说。
“算?那就是说:既是好消息,也不是好消息,处于两可之间罗。”张小月敏感地察觉到,四丫的口气里有一丝遗憾和惆怅。
“是啊。我明说了吧。三姐和五姐怀疑您是我家老五。”四丫开诚布公地说。
“我,我是陆家老五?就是你说的那个生下来长尾巴的老五。”显然,张小月觉得这种怀疑很好笑,也很令人震惊。
“是啊,我五姐一直怀疑老五没死,还活着,也是跟老三一样,被送了人。所以,最近,她和姐夫俩人正在加紧寻找。”四丫对此抱着半信半疑的想法。
“四丫,你相信我是陆家老五吗?”张小月问。
“猛一听,我觉得很荒唐。不过,细细一想,也有点道理。”四丫说。
“有什么道理?”张小月饶有兴趣地问。
“我三姐、五姐和姐夫找到您身上的几个疑点。一个是年龄和老五一般大。二是相貌上有些象陆家人。具体说:您的眼睛象我,额头象三姐,脚象二姐。还有,您拂刘海的动作也象二姐。总之,确实有一些蛛丝马迹。”四丫说。
“就这些?”张小月笑着问。
“目前就发现这些疑点。不过,我姐夫说了,值得进一步调查。”四丫把探听到的讯息,一五一十告诉了张小月。
“怪不得五姐突然称呼我是小月妹呢,原来发生了这个小插曲。”张小月恍然大悟。
“是啊,我也感到很奇怪。本来,五姐对您一肚子成见,突然就烟消云散了。”四丫嘻嘻笑了起来。“六姐,不管您是不是陆家老五,您都是我的六姐。”
“是啊,不管我是不是陆家老五,你都是我的好妹妹。”张小月动情地说。
“六姐,我有个小小的提议,希望您能考虑。”四丫说。
“你说吧。”
“我觉得您应该配合一下调查。因为,现在您是不是陆家老五,还是一个谜。您呢,是解谜的关键人。”四丫说。
“行啊,尽管我认为自己不可能是陆家人,但是,既然四丫妹让我配合,我不能拒绝呀。”张小月满口答应下来。
“六姐,您仔细问问母亲,是在哪个医院出生的。然后,到那家医院去调查一下。我想:医院里应该有档案。”四丫说。
“行,我明天抽空回去一下,看望老母亲时,仔细问一问。”张小月说。
“六姐,得到讯息,您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吧?”四丫说。
“是啊,四丫妹,咱俩都可以睡个香喷喷的觉了。”张小月很高兴,不管自己是不是陆家人,至少,陆三丫能够接受自己了。
四丫挂了电话,一时很兴奋。她想:如果张小月真是陆家老五,那么,她就有六个亲姐姐了。
四丫突然想给易文墨打电话。拿起手机,又犹豫起来。万一姐夫睡觉了,岂不是吵了他的瞌睡。四丫想了想,还是放下了手机。
幸亏四丫没给易文墨打电话,不然,真惊扰了易文墨的好事。
唱完歌,陆三丫一伙人走后,易文墨对张小梅说:“你老公离开饭店了吧?”
张小梅问:“您问他干嘛?”
易文墨笑了笑,说:“小娘子,你这么聪明的人,还没悟出我的用意?”
张小梅笑了,说:“早就知道您居心不良了。”说着,给老公打了电话。“喂,你在哪儿?”
“小娘子,我回家了。”老板说。
“饭店门锁好了?”张小梅问。
“锁好了。小娘子,你们还在唱歌吗?”老板问。
“不唱歌,还能干什么?”张小梅说。“我要晚点回去,你先睡吧,别等我了。”
易文墨揪了揪张小梅的屁股,馋馋地说:“两个月没咬你屁股了,牙齿都发庠了。”
张小梅把易文墨的手从屁股上打开,说:“易哥,今晚不许咬屁股。”
“小娘子,咬屁股可是咱俩的保留节目呀,不咬,何来的情趣?”易文墨催促道:“快把歌厅的帐结了,咱俩回饭店去。”
“我要回家睡觉了。”张小梅故意倦倦地伸了个懒腰。
“别馋我了。你刚才跟老公打电话,我都听到了。你让老公别等你,还说要晚点回去。”易文墨戳穿了张小梅的谎言。
“易哥,您老鼠耳朵呀,这么灵。”张小梅骂道。
“小娘子,咱俩好长时间没亲热了,难道你就不馋?”易文墨问。
“不馋。”张小梅说。
“让我摸摸,看馋不馋。”易文墨说着,把手伸到张小梅的胯里。
“易哥,别被人看见了。人家说不定认识您这个大校长呢。到时候,看您怎么下台。”张小梅挣扎着,不让易文墨摸她的胯。
“我就摸一小会儿。要是被人看见了,我就说:这是我老婆。”易文墨涎着脸说。
“您,您好意思解释。就算是您老婆,也不能在公众场合摸摸捏捏呀。”张小梅见易文墨执意要摸,也就半推半就地随他了。
“小娘子,你还不馋呢。你看,流了不少水,裤子就湿了。”易文墨使劲揉捏着。
“易哥,等会儿,回到饭店随你怎么弄,在这儿被人看见了,会说我闲话的。”张小梅哀求道。
“好吧。我饶你十分钟。”易文墨说着,松开了手。“小娘子,你想死我了吧?”
“我整天忙得屁颠颠的,哪儿有时间去想您呀。”张小梅扭着小腰,跑去结了帐。
“快走吧。”小娘子招呼道。
俩人匆匆回到饭店。
张小梅打开饭店的门,一进屋,易文墨就把张小梅抱住了。“小娘子,我这几天想死你了。今晚,下面一直硬着。”
“易哥,到二楼去。”张小梅叫嚷着。
“不,就在吧台上玩。”易文墨一把抱起张小梅,把她放倒在吧台上。
“易哥,您,您怎么对吧台有瘾呀?”小娘子不解地问。
饭店里没开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易文墨摸索着解开张小梅的裤带,一把拽下裤子。
“易哥,别这么粗鲁嘛。”张小梅央求道。
易文墨把张小梅翻了个身,然后,开始咬她的屁股。
“妈呀!易哥,您轻点咬。”张小梅叫着。
易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