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姐夫-第3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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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巴巴的,哪有钱去烧高香啊。
“一线天”思来想去,似乎路都走绝了,她突然想到了死。死的念头一蹦出脑际,把她自己吓了一跳。
我上有年迈的婆婆,下有未成家立业的儿子,怎么能死呢?
正当“一线天”绝望之极时,张奶奶推门进来了。
“媳妇,你好点没有?”张奶奶问。
“我,我好点了。”“一线天”挣扎着坐了起来。
“头晕好些了?”张奶奶又问。
“好,好点了。”“一线天”望着婆婆,心里一阵心酸。她想:这几天,没好好做顿饭给婆婆吃了。于是,她挣扎着想下床。
“媳妇,你休息吧,中饭我来做。”张奶奶体贴地说。
“对不起您了。”“一线天”愧疚地说。
“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病了,好好养着就是了。”张奶奶说。
“我这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一线天”也明白自己患的是心病。
“别急,会好的。”张奶奶坐到床边。“媳妇,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婆婆,您说吧。”
“媳妇,三丫头帮我们请了个法师,到家里来驱鬼,你看……”张奶奶犹豫着问。
“请法师?”“一线天”惊喜地问。
“对!听三丫头说,这个法师很灵验的,她们单位每次开盘都请他来,房子卖得特别好。”张奶奶说。
“要,要不少钱吧?”“一线天”战战兢兢地问。
“三丫头说了,钱由她来出,不让我们破费一分钱。”张奶奶告诉媳妇。
“那,那太好了!”“一线天”象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那就回三丫,让她带法师来吧。”张奶奶见儿媳同意了,喜滋滋地说。
“三丫,你救了我一命啊。”“一线天”跌跌爬爬地跑到客厅来,带着哭腔对陆三丫说。
“小姨,我只是举手之劳罢了,算不上什么的。”陆三丫谦虚地说。
“三丫,让你破费了,真不好意思啊。”“一线天”现在对陆三丫简直感恩不尽。
“小姨,没关系的。我破费点,也是应该的,刚才我跟奶奶说了,算是孝敬她老人家的一点心意吧。”陆三丫心想:好,只要你“一线天”能接受法师,那么,就成功了一半。
陆三丫跟张奶奶约好,明天下午三点钟带法师来。
第二天上午,陆三丫接到易文墨的电话。“三丫,中饭我们仨一起吃,顺便把细节再研究一下。”
“好的。算你请客吧?”陆三丫笑着问。
“我,想请也轮不上。只要有大鱼在场,都是他买单。”易文墨笑着回答。
“姐夫,你吃人家的,脸皮都吃厚了,好象人家该买单似的。”陆三丫嗔怪道。
“不是我脸皮厚,是争不过大鱼。在那种场合拉拉扯扯的,我拿不下面子。只好让他付款了。”易文墨解释道。
“到哪儿吃?”陆三丫问。
“满江红大酒店啊,大鱼定的。”易文墨说。
“到那儿吃?我不去!”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易文墨先是一楞,这么豪华的酒楼,陆三丫难道还觉得档次不够。再一想,知道陆三丫联想起那次遭到“大鱼”欺负的事情了。
易文墨赶紧给“大鱼”打电话,埋怨道:“老弟,你挑酒店也不长个眼色,怎么单单挑到满江红了?”
“满江红可是本市一流的酒楼哟,难道不好?”“大鱼”疑惑地说。
“你呀,记牢了,以后请三丫吃饭,千万别到这家酒店了。”易文墨告诫道。
“大鱼”听了先是一楞,没一会儿,就明白了。他扇了自己一耳光,说:“老哥,我真混,没想到这一层。老哥,我给您,给三丫赔罪了。”
“算了,换一家饭店吧。”易文墨说。
“老哥,您来定饭店吧。”“大鱼”干脆把皮球踢给易文墨。他想:你来定酒店,即使三丫有意见,也不会冲着我发火了。
易文墨想了想,说:“就到一家人吧,我小姨子的饭店,到她那儿吃,三丫不会有意见。就是有意见,她也不敢多说话。”说完,易文墨嘿嘿笑了起来。
“老哥,一家人饭店是您小姨子开的?您怎么不早说呀,早说,我可以经常照顾一下您小姨子的生意嘛。”“大鱼”说。
“老弟,我现在说也不晚嘛,以后多关照点。”易文墨说。
“没话说,凡与老哥沾上边的,我全关照。”“大鱼”胎气地说。
易文墨又给陆三丫打了电话:“三丫,中饭到一家人你四姐那儿去吃。”
“好哇!我好几天没见着四姐了。”陆三丫乐嗬嗬地说。
“怎么?到一家人吃饭你没意见?”易文墨见陆三丫一副欣喜的口气,觉得很奇怪。
“到我四姐那儿吃饭,我能有什么意见,高兴还来不及呢。”陆三丫心想:得找个机会,把四姐那根竹条子扔了。免得一见到那根竹条子,屁股就隐隐作疼。
仨人相继来到“一家人”饭店。
陆三丫一进饭店就欢天喜地地喊:“三姐,别忘了干切牛肉。”
“忘不了,有三丫妹,就有干切牛肉。”张小梅高兴地说。
“三姐,我见不得那玩艺。”陆三丫盯着墙上挂着的那根竹条子。
“它碍着你啥了?”张小梅笑着问。
“一见它,我这儿就疼。”陆三丫摸着屁股说。
“好哇!既然这么有效,我得多挂几根竹条子。”张小梅笑着说。
第672章 第672章 :俩姐妹见面干仗
“三姐,你究竟是不是我亲姐呀?哪有亲姐姐整天威胁妹妹的。”陆三丫嘟起嘴说。
“三丫,你在陆家象只猴子上窜下跳,原来,还有个老爹罩着你。现在,老爹被降住了,我再不出头管你,只怕你会上房揭瓦,下地砸锅了。”张小梅撇撇嘴。“这竹条子不光要挂在这儿,大姐家也得挂一根,不然,我总不能随身总带着竹条子嘛。”张小梅一本正经地说。
“要管,也轮不着您伸头管我呀。”陆三丫撇撇嘴。
“那我问你:轮得上谁管你?”张小梅问。
“当然是大姐啦,大姐是老大,她管,我服。”陆三丫不服气地说。
“三丫,你别忘了,我也是你姐姐,有资格管你。”张小梅声色俱厉地说。
“反正,你管,我就不服!”陆三丫倔强地说。
“不服,也得服。竹条子可不管你服不服。”张小梅瞅着竹条子说。“三丫,你最近又忘记被竹条子抽的滋味了?”
“三姐,您这是压服,有本事让我心服口服。”陆三丫拧着脖子说。
“我才不管你心服还是口服呢,只要服就行了。不服,也没关系,竹条子自然会让你服的。”张小梅蛮横地说。
“哼!跟老爹一个模子浇出来的,属螃蟹的,横行霸道惯了。”陆三丫小声嘀咕道。
“三丫,你说什么?你骂我可以,但不许骂老爹,你骂老爹,我不依你。”张小梅气呼呼地从墙上摘下竹条子,拉起陆三丫。“走,跟我上楼去。”
“我不去,就不去,有本事,您就在这儿抽。”陆三丫豁出去了。
“你以为我不敢在这儿抽你?”张小梅瞪起眼睛说。
易文墨见俩人较起真了,赶紧跑过来。他从张小梅手里夺过竹条,又把陆三丫拽到一边。
易文墨嘻笑着对张小梅说:“小梅,你冷静点,今天,我们几个要商量大事。
“商量什么大事?”张小梅好奇地问。其实,张小梅并不想抽三丫,只是她嘴巴太贱,连老爹也骂了,让张小梅有点下不了台。
“陆家老五的事儿。”易文墨小声说。
关于陆家老五的事儿,张小梅听说过一点。她好奇地问:“难道老五有线索了?”
易文墨点点头。“今天中午,我们仨就是商量这个事儿。下午,三丫还有艰巨任务呢。你打她,不是个时候呀。”
“我呀,就吓唬她一下,没想打她。”张小梅偷偷笑了笑。“刚才,我一拿竹条子,把三丫的脸都吓白了。这个疯丫头,是得怕个人,不然,会在陆家大闹天宫了。”
“小娘子,还是你懂事理,不象三丫,没高没低的。”易文墨适时表扬了张小梅两句。
张小梅听了易文墨的表扬,心里十分高兴。她说:“我下厨去,给你仨炒几个菜。”说完,扭着小腰走进了厨房。
“瞧她那模样,好象是太后似的,不得了了。”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三丫,你当心点,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别招惹张小梅了,她发起火来,我可拦不住。”易文墨威胁道。
陆三丫瞧了瞧吧台墙上的竹条子,突然,她一个箭步奔过去,从墙上取下竹条子,打开大门,使劲扔到了大街上。
易文墨吓了一跳,他赶忙给陆三丫做手势,让她快回座位上来。
易文墨看见:扔到大街上的竹条子,被一个小孩捡走了。
陆三丫回到座位上,得意地说:“我早就看它不顺眼了,今天,总算把它扔了。”
“三丫,你今天把竹条子扔了,张小梅明天会再弄一根来。就算没有竹条子,还会有其它东西,象棍子、皮带之类的。”易文墨不以为然地说。
“反正我见不得竹条子。她再弄,我还扔。”陆三丫固执地说。
“三丫,你这不是惹事嘛,等会儿,张小梅见竹条子不见了,肯定知道是你捣的鬼,这一下好,你俩又得干起来。三丫,你呀,干不过张小梅,不是少招惹她为妙。”易文墨劝说道。
“谁说我干不过她?我是让着她。”陆三丫不服气地说。
“张小梅嘴巴不饶人,力气又大,你哪儿是她的对手哇。三丫,你是个聪明人,别拿鸡蛋往石头上碰。”易文墨觉得陆三丫很可笑,明明是张小梅的手下败将,还鸭子死了嘴巴硬。
“我就是要碰!我就不信了,她能打死我。”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打死你还不至于,但何必要自找苦吃呢。别忘了上次,她把你屁股打得象猴子屁股,红通通的。”易文墨说这话时,想起了当时的情景,突然憋不住笑了起来。
“姐夫,她打我,很好笑么?”陆三丫抬腿踢了易文墨一脚。
易文墨瞅了“大鱼”一眼,发现他正津津有味地看电视。电视上,正在播放一场足球比赛。
“三丫,你呀,不能和张小梅在一起,你俩只要一碰头,十次有九次会斗起来。”易文墨叹着气说。“早知道就不到一家人来了,看来,这顿饭是吃不安罗。”
没一会儿,张小梅就炒好了六个菜,她问:“喝什么酒?”
易文墨摆摆手,说:“下午要办事,酒就不喝了。”
“大鱼”说:“来几瓶啤酒吧。”
易文墨说:“啤酒好,撒泡尿就完事了。”
陆三丫撇撇嘴,说:“我喝点红酒吧。”
张小梅也坐了下来,说:“我陪你仨,顺便也听听老五的事儿。”
“三姐,老五的事儿,你又帮不上忙,听什么听呀?”陆三丫现在见不得张小梅。
“我怎么听不得了?老五是我妹妹,我关心妹妹,难道有错?”张小梅板起脸说。
“等老五的事儿有了眉目,自然会告诉您。”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