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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为了那初恋的同桌-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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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志坚赶紧说:你也过于伤感了,我那时只是考虑到当年咱们同学一场,互相都有好感,到头来我还是个窝囊废,恐怕你和老朋友们说起来脸上无光。现在经你这么一说,我才想到了容易使你伤感的问题。你如今生活好,我也混得过去,互相见一见,消除点误会,减少点遗憾,也就满足了。这样吧,我得马上回去,你可能也有事,咱们各忙各的?

    我埋怨你几句就坐不住了?你是客人,大老远的来了,我还没请你吃顿饭呢。

    不麻烦你了,现在你我心情都不好,吃也吃不了多少,下次有机会我再来,到那时你请我也不迟。

    志坚说着,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没说出口的话是;再来了你我又要伤心,该说的现在都说了,以后还有这么多要说的吗?

    杜榕略抬了一下身子,然后又坐稳了说道:你已经走到这一步,很不容易,要继续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吧——刚才我是说的气话,请你不要放在心上。前不久我看过钱钟书的《围城》,不知你看过没有?

    志坚就说没看过。

    杜榕说:人们说《围城》主要讲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城里的人想逃出来。我看这只是说人们的一种思想行为,而让人产生这种想法的根源呢?恐怕也是在这同一章节里提到的,狗为着追求水里肉骨头的影子,丧失了到嘴的肉骨头——当然比喩也损了一点,可能书评者觉得登不了大雅之堂,就点到为止了。你既然写小说,就不会那么多心。我只是个偶然读一读小说的人,也许属于那种旁观者清吧,说了或许对你有点帮助,随便说说吧——你可能接触的人大多数是社会下层的,社会关系并不复杂,人们思想也较单纯。总的来说人的思想复杂得很,社会层面也很多,人与人之间有着千絲万缕的联系,今后你的小说应该向更深层次开掘一下。

    志坚认真地点了点头,诚恳地回道:你说得对,你说得对,我很需要大幅度地提高。

    他说完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杜榕随着也站起了身子,向对方伸出了双手。她说:见了面心里有啥就说啥,你真要走还有些舍不得,咱们再换个地方吃顿饭吧。

    志坚紧握着初恋同桌的双手,说不必了,不必了,等下次来的时候吧。

    两人手握着手,眼对着眼。杜榕又说,都往60岁奔的人了,你以后写小说可要保重身体呀,别把老本儿给赔上。她说到这里眼中又一次泛出了泪花。

    志坚见此,忙松开她的手,说我会记住的,你也多加保重。说完,不等杜榕回话,扭头就走,等他走到茶馆门口,稍回了一下头,然后就一溜烟地在杜榕的视野里消失了。

    志坚钻进出租车后,想到这次前来与杜榕相见,两人之间的误会是基本消除了,可是问题仍然存在——今后我小说写得好点呢,容易使她伤感,若写得不好,我又无颜再与她相见。

    他脑海中猛然浮现出一个具体的影像——这奋力向前奔的人吧,往往在地上自己给自己划圈儿,圆圈越划越多,也就越跳越难跳。

    志坚坐在返程的长途汽车上,随着车视TV的那首电视连续剧《新白娘子传奇》的主题曲,情真意切地哼唱起了他平时爱唱的歌:

    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

    千年等一回,我无悔——

    我情愿和你化作一团火焰,

    啊——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

    千年等一回,我无悔啊

第三卷 奋起 第四十一章  情动美娇娘(解禁)

    志坚为了同桌杜榕而励志写小说,因为此,两人阔别多年得以相见。可是他并没有感到满足,依然怅惘,仍然慨叹——

    唉,人的一生当中,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像当年谈恋爱,我有幸涉足,往往先想到忍让,想到对方,也就失去了天赐的良机。都说五十知天命,可是我知道了已经晚了,与其知道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恍惚记得一本小说上有这么句话:人的一生,关键之处就那么几步。我高中毕业不久,果真实现了最初的心愿——成为一名解放军战士,也就形成了我如此的经历。

    我上高中期间,杜县长复出只是属于解放老干部的性质,没实权没地位,在我入伍后,才逐步恢复了职务。他景况好转了,就到我家作过两次拜访。虽然双方老人有来往,可这两家的年轻人却中断了联系。

    我当兵进入第四个年头,被提拔为干部,安排在后勤机关的保密室,是一间办公兼宿舍的房间。主要工作是上级有了文件到团部领来,登记后传给各位领导,其中也有传给基层的。另外得完成领导交办的临时性工作,如抄抄花名册、整整兵档案、写写小报告。再有那就是党委开会时作个会议记录。这与在连队有严格的纪律固定的作息约束着不一样,整个身心就觉得轻松了不少。

    由于是技术性能较强的部队,我原所在的连队某专业需要化验员,这一年就分配来两名女兵,加上另外分到电话班的两名,一同把宿舍安排在了我保密室隔壁的房间。她们刚来有人帮着架床铺时,我听到有动静,就打开门查看。正巧走在前面的这位丰胸细腰军装崭新款款来,鼻梁挺秀脸型玉润渐渐近,感到有些面熟,就多看了一眼。由于她年龄小,变化大,又换上了军装,我哪能认得出来?可她那靓丽聪慧的眼神扫了我一下,就认了出来:你原来在这里呀?

    我说: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她说:你不记得了,三年前你不是在青岛崂山的下宫呆过么?我就是常到神水泉边打水的小姑娘啊。

    我说:你长得真快呀,想不到你也当兵了。

    这时还有连队干部和男兵帮着搬东西,我又知趣地扬扬手说:你刚到,先忙吧,咱们以后再谈。

    因为团后勤机关人员不多,和警通连一个食堂,首长又让化验兵跟随机关就餐,我和她们就被安排到了一张餐桌上,从而得知这姑娘叫小兰,另一位叫小苏。由于原先巧遇,如今相熟,在饭后或出门进门的碰面自然要多说上几句。不过部队纪律严,我是刚提拔不久的干部,她是才入伍数月的新兵,每次聊不上几句,我就借故先离开。

    军中就她们四个女兵,干部、战士又不便与其多谈,业余生活不免单调乏味。因为营房墙壁是粗石料垒成的,隔音效果不好,有一次就寝前,她们互相开起了玩笑,其中一人恶作剧,敲了敲靠我这一边的墙壁,接着喊了一句:小兰——爱你。

    我都听清楚了,为此心惊肉跳地大半夜没睡好。

    小兰、小苏当化验员,又不跟连队统一作息,实际上成了机关兵,不过业务相当少。她俩在部队正常训练、学习的时间里,时常顺着岛上唯一的沙石公路,徒步去四、五里外的小镇上购买零星用品。我负责保密文件的收发、登记,不过没能像通讯员那样给配备自行车,这样每隔三、五天就要顺这条公路步行去团部领文件,因此双方在半路上遇到过两次。这段路要经过前些年工兵开山后形成的山涧,它连接着坡度大又有着急转弯的一里多危险路段,幸亏车辆很少,像公共汽车就一辆,每天只跑一班,所以平时也觉不出特别。

    这一天上午我已经从团部领回文件来到这南半坡的路段,小兰、小苏从部队驻地也走到了这里,相隔着二十几米,双方就互相打招呼。可就在这时,听到有人撕肝裂肺地喊声,并伴随着汽车鸣笛迅速由远尔近,紧接着就听到了汽车发动机的轰隆声。我迎面对着汽车开来的方向,它刚从山角露头就发现了,见它超常速地由上坡向下急驶,忙喊近前方的小兰和小苏:快闪开!快闪开!

    我在喊第二句时,也急忙向她两人急速跑去。小苏靠近路边,两步就跨了过去,可小兰回头一看竞吓傻了。我顾不得许多,边跑边把文件包向路边一扔,猛跨两步,又伸出双手,等抓到她衣服就往路边拽。这时汽车已来到我们身边,还好,司机猛打方向盘,又恢复到路中间位置,依然向下坡急速行驶。我和小兰倒毫无损伤,等我们回过神儿来,小兰抱着我的肩头就哭开了,接着小苏也加入了进来。虚惊已过,我才想起文件包,赶快松开两人回身去拣。

    这时我们又想起来去看看这辆公共汽车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待到拐了两个弯,这里公路坡度也很小了,就看到汽车头顶在了靠山坡一边的乱石上。车上旅客已经下来,唧唧喳喳、长吁短叹。司机我们是无法靠近了,只知道没出现重伤员。事后才听战友们说,这辆汽车是旧车,下坡时刹车猛然失灵,司机当时只能靠操纵方向盘。等到此人伤愈出院后,坚决不开这班车了。

    我只是救人的动机可嘉,又无丝毫损伤,再加上被救的小兰并不是去执行公务,另外在场的也只有小苏,就没得到立功证书,首长只是在全团大会上表扬了几句,给了个嘉奖,为此小兰当着我的面对这事颇为不满。至于我对立功不立功倒不太在乎,心里说两人命大,这就拣了个不小的便宜。

    从这以后小兰和我的交往更多了些。

    记得那时电视机刚配发部队时间不长,干部战士看电视的热情很高。我是机关干部,当时电视信号又不好,团后勤的电视自然我摆弄得较多,一次我从电视房间出来想回趟保密室,可是小兰离开门口只有一步,一只脚蹬着墙,因之身子在走廊中间,挡住了我的去路。因门里就有人坐在那里,我不便开口,又不敢往前冲,僵持了一会儿,她才将那支在墙上的腿放了下来。

    那时像词典是很少见的,我早就让父亲从家中寄给我一本旧新华字典,另外还有一本64开本的小辞典。晚饭后小兰和小苏借查字词逐渐来我的保密室勤了一些。由于一般干部和战士都称呼我前面加了姓的职务——说来我这职务很特别叫作书记,新兵来了往往不清楚,以为是部队领导,其实是基层干部,从事文书工作——一次小兰对我说起她家中的事,小苏在旁边插言:我还有两件衣服要洗呢,你自己在李书记这里吧。

    小兰说:那你先去洗吧,我一会儿就走。

    小苏走后,她问起我家中情况,定婚没有,当然我没定婚就说没定婚,然后她用定定的眼神看了看我。部队干部和女兵谈恋爱是不允许的,我怕她在我房间呆得时间长,别人会怀疑,就催她尽快离开。

    时间在慢慢延续,感情在逐渐加深,小兰在我隔壁已住了一年多。这天晚上,她敲门进了我房间就说:李书记,我本来和小苏一块儿来的,她临时又去买东西了——我们两人都要去学习呢。我这次来是让你开通行证的。

    我急忙说:啊?去学习,是不是不回来了?

    她说:那不正好么,省得你见了我躲躲闪闪的,好像我身上有马蜂似的。

    我说:我是想和你多说说话,可就怕别人想多了——可说了这么多,你还没回答我呢。

    她说:我们出去学习半年,肯定还回来。这不,上面把从师里开的介绍信已经交到我手上,你快给开通行证吧。

    她说完,就坐在了我对面的椅子上。

    我说:平时不便和你多说话,你要走,还真舍不得。

    她笑笑,露出滑稽的神色:说的是真话?不是在敷衍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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