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后嫣然-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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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很忙,这几日都是单独宿于宣室殿,包括今日也是,他忙完早朝时分,依旧在宣室殿处理政务。
所以,张嫣很安静悠闲。
但是,直至下午时分,帝王一道口谕,张嫣就只能停止这种安静到可以长毛的生活状态,并且亲自于宫中御膳房,将帝王最爱饮的汤水,送至宣室殿。
张嫣很识眼色,踏进宣室时,她注意着自己莫要打扰到刘盈,而刘盈也的确很专心,只不过,他的专心,让张嫣感觉是故意的,因为他拿这个做借口,让张嫣在他身侧,一口口的将汤水喂给他饮。
终于完成喂食互动,张嫣让宫人将桌案收拾干净,随后在一旁静静的陪着他。
都说专心的男人最迷人,张嫣自己都不甚察觉,她时不时的,已经将目光多多关注到刘盈的身上。
“留候二子,果然不负其父盛名。”今日的刘盈,显然是又看到令他振备的讯息了,他放下手中竹简,站起身来回急走几步,折返时,他对张嫣感概道:“先前留候长子张辟疆,留在宫中助朕不少,而其次子张不疑,现如今又为周老将军出得计谋、破了匈奴几次袭扰,被周老将军极力推崇。朕先前见得奏报,得其战胜之讯息,却不想,这次他又献一计,将匈奴之军击退驻扎之地数百里之遥。如今前后之谋细细品来,方觉此人深得留候之传。”
张嫣闻言,笑着拍起马屁,道:“张氏一族,自留候不问政事之后,其两子便也一直无甚建数,此次还是陛下慧眼识人,才使其两人,大展手脚。若正要算,阿嫣觉得,陛下才是不负高祖盛名呢!”
人人都知道,当年汉高祖高邦与楚王项羽争夺江山,论其个人之勇,刘邦简直逊色项羽太多,可是最终胜出的还是刘邦。究其原因,后人也不过得出个刘邦识人善用,项羽空是个人能干,却没有领导识人之才。
刘盈听了很是受用,不过他也听出张嫣是故意捧他,想到张嫣之前多数是奚落他,能够如刚才这一番赞赏还真是难得啊!于是他当下呵呵笑了两声,就道:“阿嫣今日可是口唇抹蜜了?”
“是啊!今日吃了一缸有余呢!”张嫣听出刘盈的揶揄,斜瞟了他一眼,笑着回道:“陛下可允阿嫣多说些甜言蜜语啊!?”
“哈哈哈!”刘盈当即爽朗的笑出了声,然后走近张嫣身旁,跪坐下来,道:“过多言语就不必了,莫如,给我尝尝!?”说完,他就作势凑近张嫣,想要含住她微微噘起的红唇。
“莫要乱来,此时为陛下理政之时,阿嫣不敢打扰。”又是白天,且这儿不是椒房殿,是宣室,说不准就有什么朝臣直接进宫找刘盈议事了,她可不想被人背后议论是非。张嫣伸手将他的脸往一边推去,同时挣扎着起身,道。
刘盈自食髓知味之后,好不容易等到张嫣恢复体力、又结束了月事,此时搂着软玉温香,他哪能轻易放过。
在张嫣挣扎着起身后,他也跟着起身,一把将张嫣拉住,同时搂紧她。
“陛下,此为白昼!此为白昼!”张嫣躲闪,并慌忙提醒道:“且,此地为宣室,不是我的椒房殿。”
“我知晓是白昼!”刘盈回道:“也知晓此处不是椒房殿。”
张嫣急了,她稍微一急,脸就跟着红了起来,道:“知晓,那你还不速速放手。”
“面若桃花、红唇诱人。”刘盈二话不说,直接将张嫣打横抱起,道:“阿嫣想必也思念我许久了吧!否则,为何于我理政时,前来寻我?”
敢情寻他还有这一层意思?可是,让她来宣室的,不就是他这个帝王的吩咐吗!?
“哪是我寻来的,分明是你唤我来的。”张嫣乘着刘盈与她说话,一个咕噜就从他的怀中滚了下去,觉得身上的裙裾实在太阻碍她跑了,于是微微弯下腰,想两手拎起裙子下摆。可就在这时候,她感觉身子一轻,随后本能的一声惊叫。
刘盈已经将她打横扛在肩上,顺手还拍了她的臀部一下,道:“想跑?没那般容易!哈哈哈!”
刘盈又是一阵欢快的笑声,他将张嫣扛进内室之后,众宦官与宫人吩吩见帝后如此,纷纷垂首快速退了下去。
“哎呀!哎呀!放我下来!”张嫣羞恼,可也没有办法,只能一边叫一边拍打着刘盈的背部。
刘盈见肩膀上的张嫣不老实,又是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臀部,然后伸腿将内室门关上。之后,总算如张嫣所愿,他放下了她。
她双脚一挨地面,就想转过身去推他。
可是,刘盈早就先她一步,将她直接抵在门上。
“你待如何?”张嫣感觉到刘盈贴在她的背上,同时也感到他的硬挺,她喘着气,明知故问道。
“还能如何?自然是与阿嫣行yu水之欢!”刘盈退去正经模样,换上一脸嘻笑与qing yu之色,一边回应,一边直接伸手将张嫣的衣物,从肩膀处往后扯开。
张嫣浑身一轻,好在宣室殿是帝王之所,内室温暖如春,她并不觉得冷。
兴许真如刘盈所说,其实她对于他,的确是有欲望的。
此时刘盈的吻撒向她的后背,双手rou nie着她的胸前,不知不觉间,她浑身已经有些软了,而si mi处更是已经产生了一丝shi意。
刘盈急喘着气,他伸手探向她的si mi处,感受到了那股股潮热。
“呵呵!果然如我所言。阿嫣也思我许多了!”刘盈话音一落,就又退去了张嫣的底裙与底裤。
衣衫半褪、裙裤扯落,贴在门板后面的张嫣,面颊往右处侧去,鼻息处因为粗喘而一动一动。
刘盈自上而下、自背后欣赏着她的曲线与身姿,一撩外袍,他就强势的进入了她的体内,一股温热与紧致让他得到了满足,他贴紧着张嫣,声音染满qing yu道:“阿嫣,我思你、渴你。你是我的。”
张嫣自始自终都没有言语,她已经无法言语,浑身的细胞已经沉浸在极致的□中,她只能用不断的哼声来回应刘盈的一举一动。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张嫣已经快要无法撑住自己,她只能越发的攀紧门板,随着刘盈的节奏,那门板也发门阵阵的响声。
刘盈与张嫣的每一次男女之事,都在不断的释放着自己的控制,他一次比一次的猛烈,同时也不断的增加着不同的体位姿势。
张嫣能感觉出刘盈是在引导她、带领她,去享受与分享夫妻间的si mi,她其实每一次,看似被刘盈强迫对待,可实际上,得到享受与舒适最多的,却是她。
无数次的抽动之后,刘盈又将张嫣抱起,放至内室的桌案上,他将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随后伸手又探了探她的甬道,待确定她能够承受之后,他将她的身体小心折叠。随后再次进入、律动。
时快时慢,张嫣终于再也无法克制,她的声音越来越响,似痛苦又似乞求更多。
那身体交汇处、带着水意的啪啪声,此时犹如天籁之音,她双手撑向桌案后侧,身体全部打开,更加迎合他的刺入。
刘盈感觉到了张嫣的兴奋,他于快要发射之前,狠狠的将张嫣的臀部再次拖起,迎向自己之后的猛烈,刘盈彻底释放了自己。
最后,阳光明媚的下午时分,原本打算勤于政事的帝王刘盈,最后还是与其皇后张嫣一起,在床塌上渡过。
第80章 不曾出挑
淮阳王刘友携同王妃吕氏;一起从封地赶至长安城;这一路行来;足足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当他们的车驾缓缓驶进长安城时;正迎来了新一年的节日。
整个未央宫内喜气洋洋。
刘友与吕馨被安置在原来的寝殿中,因为他们之前的经历;吕后这一次早早的就派了宫人看着,生怕他们在这喜庆之时又闹出些什么来。
只是,这一次吕馨大不一样;她的脸色虽然瞧着不怎么样,可是却不再像以往那样,动不动就发脾气;甚至直接指着刘友的鼻子骂到脸上去;她从进寝殿的那一刻起;所有的注意力,只管在她与刘友的近两岁幼龄的子嗣上。而刘友也不一样,他脸上也不见烦燥与厌恼之意,相反却小心翼翼的在吕馨身旁,时不时的观察着她的脸色。甚至有的时候,没话找话说,当他不被吕馨所理睬后,就故意将话题引到子嗣上,也只有这样做,他才偶尔得到吕馨的淡淡几眼。
这一切,未央宫里的人都看在眼里,可是无论是吕后、帝王还是身为皇后的张嫣,都不加理会,因为这个时候外界的谣言已经四起。
“一尺布,尚可缝;一斗粟,尚可舂。兄弟之间不可容!”吕后恨恨的重复着这一句话,气的猛拍桌案,沉声骂道:“倒是会用尽世间人言。”
“阿母何须发怒!?”刘盈不似吕后满脸怒容,他唇角含笑,仿佛并没有因此而有多大惊讶,道:“传此言者无论是谁,皆也算得十分了解我的性子,且也知晓我的为政之道。‘仁义’乃仁君所具之品性,知我至此,我心甚慰。”
“仁义?仁君?”吕后不屑道:“盈儿这仁慈仁义之君王再若持续下去,我恐你性命堪忧!那些伺机环绕欲行不轨之贼人,明里赞你为仁,暗里却讽你懦弱。”
“阿母,我知时至今日危机不曾断过,想要阿母与我性命者众之,但我却并不愿因此而改变我为帝之初衷。”刘盈依旧和声细语,可是他骨子里的坚持也不改变,幼时碍于吕后的强势而多有口角,偶有示弱,可之后渐渐心理成熟稳定,身为帝王的威势让他已经鲜少再委屈、抑郁自己。
“陛下!”吕后已经很多年不曾参与朝前之事,值此大变之时,走至朝前而未及退居之后的她,如今与刘盈再起冲突,一代强势狠辣的女主风范再起,她挺起腰背,瞪目就欲辩驳:“为帝之道,首当以自身为重,且大汉基业自先帝建立之后,四海诸王之多之强,已经尽超你之所想……”
“阿母莫要多言!”刘盈温声打断吕后,道:“你意如何,即便不说我也明了!奈何我之所想,确是不敢苟同于阿母!”
“呯!”的一声,吕后将桌案上的羊角青玉烛台打翻在地,怒声正要张口再道之时,早已经快步至她身边的张嫣,一双纤纤玉手已经抚到了吕后的背上,同时一旁的宫人在张嫣的眼神示意下,也赶紧将烛台拾起。
“太后息怒!”张嫣边为吕后顺背,边浅笑盈盈恭顺有加道:“先时尧、舜之时,也曾放逐他们的血亲甚至骨肉,周公还曾赐死过管叔与蔡叔,可后人仍旧以之为圣人,称其不因私而损害国家利益。可是如今,为何天下人却道陛下有所失?”
“正是!”吕后起先对张嫣肢体上的截断,虽然强自忍下却感到十分不适,所以在调整自己时她对张嫣所说的话就格外认真的聆听,越听越觉得气顺,明显是站在吕后的立场,于是重重点头表示认可,只是看到刘盈的脸色依旧无法立时捉摸,她随后换了一丝语重心长,却还是有很强的不满,对刘盈道:“若不是那些心怀不轨之贼人故意为之,就不可能有如此传闻于民间!之于刘长,我等仁至义尽,如今须及时赐死于他,谣言方可渐止。”
“阿母所言确是!”刘盈先是垂首默了默,随后抬眸道:“之于阿母所言,我从未疑之虑之。”
“既从未曾有过疑虑,为何偏偏总是行止不同于阿母所言?”吕后被刘盈认可,气更加顺了,心平气和之下,她的语气也渐缓,道:“那之于刘长,还等什么?我等须于此时将此事了断,即使再再有议论,也终将平息。”
“阿母所思极对,之后的行事兴许也无错!可我却觉得,我与阿母之间,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