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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缭乱君心-第319章

小说: 缭乱君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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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挣扎了两下,忽然抽泣一声。

他一惊,伸手一摸……已是满脸泪痕。

“锦翎……”他急忙扳过她的身子,想要安慰,却遇到她的强力抵抗。

“锦翎,有话就说出来,别闷在心里……”

“我还说什么,人家都找上门了……”

“别生气。我也没想到,我当时只是客套一下……反正明天她就走了……”

“客套一下?给她吸毒也是客套吗?她伤在胸口,你是怎么给她吸的毒?还日夜在身边照顾?这些你从未说过,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瞒着我?”

“锦翎,当时情况紧急,我若是稍有犹豫,她就没命了。而且那种情况,我只是想救她的命,根本没有别的心思!况此事若传出去,于我倒无妨,她的清誉怕是要……如此,岂非逼我负责?”

苏锦翎咬咬唇:“你没有别的心思,难保她没有……”

而且这等“肌肤之亲”,若是齐连娇自己闹起来,宇文玄逸为了顾全她的名誉,又当如何?

他叹了口气:“那你也不能因为别人的心思而埋怨我啊?”

拍拍她的背:“放心,我明天一早就把她送到驿馆。”

“玄逸,我总觉得她此行不简单,方才那些话……”

细想来,那些话都是有意为之,否则哪个女子肯这般坦然的毁坏自己的清誉呢?

“你只要别胡思乱想,一切交给我就好!”

她没有说话,可是有了徐若溪这个前车之鉴,她又怎能不胡思乱想?

事实证明,总有些事是出人意料的。

第二天早上,当宇文玄逸早朝归来命人准备车马要将齐连娇送到驿馆时,齐连娇只迈出门口一步,就虚弱的昏倒了。

林先生痛哭流涕,好像王府是要赶人走一般,而若真的将病重之人送出,亦有乘人之危之嫌,况齐连娇是因清宁王而负伤,也不好忘恩负义。

齐连娇一晕就是好几日,此间,宇文玄逸也延御医至府,都说齐将军乃是重伤引发的病症,需好生调养,不可急于求成。

现在宇文玄逸只要一回府,必守在苏锦翎身边,以免有人搬弄是非,惹苏锦翎疑心。

齐连娇似是很知好歹,或者说她的确是想表现出一种谨言慎行之意,也很少出望春阁,倒是徐若溪总抱着信儿去看她。

她一直也没有提离开的事,苏锦翎真怀疑她是不是想在王府养老。

这一日,宇文玄逸上朝去了。

苏锦翎以往都是要等他下朝后亲自唤她起床,然后共用早膳,可是自齐连娇来了之后,她经常是天不亮就醒了。

她坐在窗边,神思恍惚的翻阅着新一期的《京城彩韵》。

她没有看到齐连娇进了门,坐在她面前。

“这暖玉堆砌的房子就是好,四季如春。”

待听到声音,苏锦翎方抬了头。

齐连娇笑笑:“王妃体质畏寒,王爷就为王妃建了这样一间房子,当真令人羡慕。”

苏锦翎怀疑自己只要一开口,便会问她到底什么时候走。

忍了又忍,方道:“齐将军的身子可是好些了?”

齐连娇捂住胸口轻咳两声:“还好,昨晚王爷又给了两只雪参……”

苏锦翎不知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她总能从齐连娇的话语里提炼出一些信息。这些信息似是无意,却让你不能不深究,不能不浮想联翩。

昨晚……

宇文玄逸昨夜的确回来得很晚,当时秋娥已来报说王爷回来了,可是她过了好久才看到他。

“太医说,连娇这身子,最好在暖玉的房子里养着……”

苏锦翎立刻看了她一眼,却见她笑道:“只是连娇怎好造次呢?连娇知王爷深爱王妃,为了王妃不惜孤身犯险,险些丧命。那满身的伤,看了就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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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如何相信

406如何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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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翎已经没法不敏感了。

齐连娇好像没有看到她捏着书页的手正在颤抖:“王爷思念王妃时,连娇就在王爷身边。那天晚上王爷给王妃写了封家书,那家书竟是一幅画。连娇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即便连娇始终在旁研墨伺候王爷也不肯说……”

苏锦翎竭力保持镇定,只道:“有劳齐将军了。”

齐连娇从袖中取出一个漆木扁盒:“此物还请王妃收下。”

“这是什么?”

苏锦翎见过此物。齐连娇来的当日就要将其当谢礼送给宇文玄逸,宇文玄逸未收。齐连娇还说,如果将其与先前被宇文玄逸送给自己的配成一对,可谓珠联璧合了。

齐连娇打开盒子,轻声道:“兵符。”

盒中是一面铜质朱雀,与宇文玄逸那日带回的一模一样,若是将两者扣在一起,便是严丝合缝。

“此物贵重,王爷怕是不能收。”

“王爷不是已收了一半吗?当时王爷说要回来讨王妃的意思……”

“我的意思?”

齐连娇含羞点头:“是啊,连娇知道王爷王妃鹣鲽情深,也不好为难王爷。可都过了一年了,王爷还没给连娇消息,连娇心里……”

眼泪在眼圈打转,看去楚楚可怜:“王妃身为女人,应该知道一个女人落到我这个处境……”

苏锦翎只觉得出口的话都被自己抖得如同散落在地的珠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齐连娇垂了眸子,模样羞涩:“王爷说,一切都听王妃的……”

苏锦翎不知怎么送走的齐连娇,整个下午,她都如堕冰窖,只坐在椅子上发呆。秋娥等人全被她赶了出去,直至晚膳时分,也不敢进来通传。

宇文玄逸进门时只见一个影子坐在黑暗中,窗口透进的青光冷冷的撒在她身上。

“怎么不点灯?”

烛光骤亮,可是满室的晕黄也驱不走心里的冰寒。

“怎么不传膳?”

他的手刚搭到她肩上,就见她一躲,然而她手里的一样东西却刺入眼底。

是他写给她的家书,上面画着一盏孔明灯,灯上写着个“陆”字。

这是只有他和她知道的秘密。

可是为什么上面有血迹?其中一个指痕上有三个漩涡,呈“品”字状,整个天昊,只有一个人拥有这样的指纹。

他的家书,那人的手印……怎么会在一起?

他眉心一蹙,正想开口,却看到梨花木案上摆着一只完整的朱雀兵符。

“她把这个给你了?”

“不是你让她给我的吗?”

“我?”

“其实王爷来做决定就好,为什么要讨我的意思?”

“王爷?”

这个称呼,一下子就拉开了彼此的距离,他看了眼她手中染血的家书,冷笑一声。

她自是也发现了他的不悦,心底更加光火:“我没想到,在王爷说思念我的夜晚里,竟也有红袖添香。”

“锦翎,你不觉得你最近变得很奇怪吗?”

“奇怪?是我奇怪还是你奇怪?还是你一直有事瞒着我?”

“我自问事无不可对人言,倒是你……”他盯住那封家书:“这是怎么回事?”

她冷笑:“你是嫌我污了齐将军的一番心意,是吗?”

“锦翎,你我之事,不要扯上不相干的人!”

“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人会在你身侧日夜陪伴?不相干的人会看到你身上的疤痕?不相干的人会让你舍命相救不顾男女之别?不相干的人会让你深夜探访?不相干的人你会把她留在府中这么多日?不相干的人会把这兵符交给我来讨我的意思?我只庆幸没有丢掉那一半,否则真没法替你实现这个珠联璧合了!”

“你……”宇文玄逸长眉紧蹙,良久,终叹了句:“她是个女子……”

“如果你顾及她的清誉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我到底做了什么?”

苏锦翎只觉胸口发紧。

他在护着那个女子!果真,出生入死的感情是她这个只知养尊处优的人无论如何也比不得的。

她闭了闭眼。

眼底发热发涩,却流不出一滴泪。

“这个东西你拿走吧,既是已经决定,不用问我……”

宇文玄逸拿起兵符,冷笑道:“我怎能不问你?这是二十八郡的兵权;三十万兵马。若我起事,定是会祝我一臂之力!可是我要对付的,却是你始终放不下的人,若是他有个好歹,你会如何?”

敞袖一挥,旋即飘至门口,却止住脚步,手搭在门边:“你在梦里尚且唤着他的名字,你说,我怎可不问你?”

门声响,一切恢复静寂。

苏锦翎怔怔的站在房中,脑子里不断的回想最后一句话。

梦里,唤着他的名字?

头有些晕。

她想起来了,就在元宵节的那天夜里,她做了个梦,梦到他们刀兵相向。

记不清梦里的情形,只记得最后的一幕,宇文玄苍拿剑刺向宇文玄逸,她惊恐的喊了一声:“玄苍,不要……”

这一声后,她就醒来了。醒来的瞬间,她好像听到自己在喊着那人的名字。

宇文玄逸正看着自己,不过他只说了句:“做噩梦了?”

原来再美好的一切,再坚如磐石的一切,都可被轻易毁掉。只是因为她相信了,憧憬了,所以一切才碎得这么彻底。

宇文玄逸,你只说让我相信你,可是你,相信过我吗?

她定定的站着,只觉什么都是凉的……

“王妃,齐将军去了平安泉……”秋娥看了看苏锦翎的脸色,小心翼翼道。

平安泉在建成后一直只有宇文玄逸疗伤之用,连苏锦翎都极少踏足。

苏锦翎手中的梳子停了停,继续滑下。

“王爷早回来了,这会既不在云梦斋,也不在竹意轩……”秋娥继续道,声音越来越小。

自那夜后,宇文玄逸就歇在竹意轩。即便夜深人静,也再没有来过暖玉生香阁。

苏锦翎垂了眸子,梳子依然不停。

她管那些做什么,她已经有了打算了。

她让秋娥等人退下,又默默的梳了会头,方起身,打开柜子,拎出个小包裹。

里面是几件换洗衣裳并一个漆木匣子。

的确,这是当年宇文玄苍用来装粽子的匣子,她一直没有丢,是不是说她果真没有忘记他呢?

揿了按钮。

满眼的珠光宝气。

最上面,就是宇文玄逸送的那只木雕鸭子。

她拿了起来,看了一会,忍不住眼底发涩。

她强压住抽泣,泪却掉了下来。

她将鸭子放到桌上……关于他的一切,她一点也不想带走。可是正要盖上盖子时,她对着那鸭子瞅了半天,终是放了回去。

夜深人静,依然无眠。

她在窗边站了许久,最后披上斗篷,走出了门。

二月的夜依然清冷,她打了个哆嗦,沿着细石子甬路缓缓前行,不知不觉就到了平安泉的门外。

里面隐约有水声,她可以想象其中雾气氤氲,春意无限。

眼闭了又闭,咬了牙,走了进去。

是不甘,还是想彻底死心?她想不通。

有些事,的确做起来没风度,可是若不做,她会难受一辈子。

水声淙淙,药香淡淡。

她忽然想起那日,她鼓起所有的勇气来这里找他,只想跟他说,她愿意和他在一起,愿意成为他真正的妻子……

水汽好大,她的眼底已是一片迷蒙。

“怎么是你?”朦胧中,一个有些慵懒的女声传来,很是不悦。

齐连娇站在水中,雪白的肩和秀挺的大半个胸脯皆露出水面,水波漾漾,两点粉红若隐若现。

“你以为是谁?或者说你希望是谁?”苏锦翎冷冷的回了一句。

齐连娇轻声一笑,伸开双臂,摆了个极舒服的姿势靠在池边:“太医说我的伤势需要疗养,本来我想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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