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大忽悠-第4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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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却是不同意了:“净胡扯,亲嘴那能和这比,这多嫩、多香,女人味道和蝎子味道差老远了。”
众人一愣,看看大牛,又看看邹晓璐,俱是呲眉挤眼呵呵笑了,邹晓璐这数日已经习惯了这些人雷语不断,脸微红着没多计较,徐进铤那叫一个唉声叹气,已经提不起瞎扯的劲来了。
这几位活宝虽然对名胜古迹不甚了解,可要说起吃喝那叫一个精到,老皮说着家乡的脆皮鸭、汽锅鸡;罗少刚吹嘘着小时候一起打麻雀做的泥巴雀,和叫化鸡有的一拼。至于程拐就不屑了,说起吃了他是老大,别说他知道的,就他吃过的都能说得这干兄弟愣听着直流口水,这几位连吃带说来劲着,唆导着帅朗开个饭店,帅朗不同意了,直骂了句,开逑个饭店还不够你们吃……
岔题了,岔了两条街了,徐进铤示意着邹晓璐,邹晓璐从女包里掏出张纸来递给他,老徐一摊纸给帅朗,招呼着大家问着:“哥几个都听我一句啊,什么事呢,大家都知道了,这找了几天了也没啥结果,咱们还没好好商量过呢……那录像也看了几遍,就觉得那首宋词很有点说道,你们帮着瞅瞅,看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一时没瞧出来……”
搬回正题了,估计是徐进铤发现这些人需要点正确引导而不能像帅朗这么着光顾吃喝,帅朗看了看,没发言,暂时理解不了这词中的深意,或者说,这首词当时和端木的心境写照太过契合了,根本没觉出有什么深意来,看了眼,摇摇头,一旁的罗少刚拿走了:“直念着……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我首词咱读过啊,不过说来说去,好像还是在坟地里呀?邹美女,您觉得里面有什么秘密?”
这是苏东坡怀念亡妻的一首词,好歹罗少刚学过,摆活了句,邹晓璐对这个颇帅的罗少刚倒没恶感,接着话题道:“我说不好,这首词的副标题是乙卯正月二十日记梦,是说他在梦中梦到死去的妻子,那句‘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写得传诵千古……如果真要有秘密就多了,比如,可以是涉及某一个时间;或者,是指某个特定的地方,少刚说是墓地很有道理……不过我怀疑似乎是一个组合式秘密,因为这一首词里涉及到的数字特别多,乙卯、正月、二十日、两、十年、千里、千行、明月夜……都能转化成一组特定的密码……如果密码和某种媒介契合的话,难度就要更上一个层次了。”
“错了,凡你冥思苦想出来的东西都是错的……”帅朗啜着酒,不知想什么,不过全盘否定着邹晓璐的话,直说道:“大师的手法就是简单而直接,要么根本没有,要么就放在你眼前,而且不会这么麻烦。”
邹晓璐微微不悦,这么个场合被驳了面子,干脆闭口不言了,此时纸张传到了程拐手里,这货装模作样的看了看,猛然间恍然大悟一拍桌子喊着:“我知道了……”
有问题吗?徐进铤愣了,以他多少也涉猎国学的眼光,倒还真没发现问题,剩下的就更不知道了,都凛然地瞪着程拐,帅朗催着:“什么问题?”
“啧,夜夜夜,连用三个字。”程拐竖着三根肥手指,表述着自己的发现:“这说明和夜有关,什么和夜字,又和男人有关呢?那是夜总会呀,没准就藏在哪家夜总会呀……”
程拐一表现,此时无声胜有声了,徐进铤气得快失声了,偏偏这群人里没有最雷人,只有更雷人,那年纪也不小的老皮琢磨良久点点头附合:“有道理,有道理……男人不进夜总会,枉受一世苦和累,这有钱人他就爱去那地方折腾。对吧,帅朗,你不常去嘛。”
扑……帅朗捂着嘴直喷酒,众哥们直赞老皮有见识,这徐进铤脸发黑了,邹晓璐脸带紫了,气得咬着下唇,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更未料及的是,天雷滚滚,岂是一声两声能响罢了,这纸张被大牛抢到手里了,歪着脑袋看了看,帅朗怕这货再胡扯惹徐老总生气,赶紧地抢走,塞进口袋里,那大牛不乐意了,呲着嘴道着:“看看咋拉,这江城子谁呀?姓江的可多了。”
罗少刚笑了,不多说话的黄国强也笑了,看着徐进铤的脸色都不好意思了,老徐怒发冲冠之后,被人气过来气过去,此时倒平和了,优雅地抹抹嘴,先起身了,摞下椅子道着:“我饱了……各位慢用,慢慢研究,明天早上再告诉我研究成果啊。”
人走了,俩人一起走的,罗少刚对邹晓璐颇有好感,回头斥着大牛:“大牛,你文化不高是中国教育问题,可你还拿这个显摆就是人品问题了……看,把美女气跑了。”大牛自认为行得正,走得直,最看不惯罗少刚的汉奸样,翻着白眼往嘴里扔着菜嚼着骂着:“少JB扯蛋,你可长进了啊,以前见利忘义、现在是见B忘义……你能不是?你能你怎么不找出来?”
第20章 夜话绵绵 灵光乍现
夜色,静静地笼罩着位于二七国道不远的嵩峰山庄,元旦佳节,入住并不多的宾馆过早地安静下来,晚九点的光景,邹晓璐迈着轻盈的步伐出现了六层直通顶楼天台下,朝上望时,并没有看到帅朗的影子,稍稍停了下,拾阶而上。
徐总被这群痞混气得早早睡下了,剩下的那几位精力旺盛的在山庄棋牌室租了间,麻将都打了两圈了,邹晓璐寻到了棋牌室才知道帅朗在天台上,或许仅仅是闲极无聊,或许是一层淡淡的好奇心,驱使着邹晓璐鬼使神差地来到楼顶的天台。
老实说,在心里是不大愿意和这群中人任何一位单独接触的,虽然不排斥生活在底层的小市民,但要能容忍如此一群吃喝嫖赌的集大成者,邹晓璐自认自己还缺乏那么点海量,如果不是此事的话,也许已经习惯大都市小资情调的生活永远都不会和这样的人交集。
生活就是一次旅行,你我都是匆匆的过客……邹晓璐突然心里泛起了这样一句话,在看到这群并不缺乏欢乐和幸福的人群时,甚至于有时候感觉到自己有点过于执著了,少了这些人那份对生活的豁达,对,豁达,邹晓璐心思敏锐地指向自己好奇心的源头了,是帅朗的豁达,那份似乎对遗财并不渴求的豁达。
天台的出口像一个钢筋水泥的保垒,一到此处,豁然开朗,夜很静,静得能听到风声呼呼,夜空深遂,朗星皎月,明河在天,让此时的心境也跟着空旷起来了。四顾几眼,看到了帅朗独着倚着楼栏,身旁放着MP5,不用说,还是在看已经看了无数遍的场景。
听到了高跟鞋轻脆的响音,帅朗似乎并没有沉浸,不过也没有表示出更大的意外,仅仅是回了一下头,邹晓璐轻盈地上前,手里热过的咖啡纸杯随意地递给帅朗,笑了笑,像是一份刻意的关心,或者也仅仅是找一个能开口的话题,这个话题从女人嘴里说出来要高过咖啡的热度,就听她说着:“尝尝,这是我来中州带来的,用这儿云台山矿泉水煮的。”
“呵呵,我喝咖啡和你抽烟一个样子,享受不到其中的乐趣。”帅朗笑了笑,嘘嘘吸了两口,确实没什么乐趣,一嘴苦味。
邹晓璐笑了笑道:“我原来也不大喜欢,不过习惯以后,也像你们抽烟一样,有点上瘾……还在看那份视频。”
帅朗轻嗯了声,侧面打量着风衣一袭,围巾飘飘的邹晓璐,每每在偷窥的时候,都被这位高过自己多半个头的女人看得有点压抑之感,不仅是视觉上的压抑,还包括心理上的压抑,感觉虽然很淡,但一直都没有消失过,即便是对方有意的示好,帅朗也很清楚是因为那些身外之物的原因,而不是因为他本人魅力的吸引。
所以呢……帅朗瞥眼看了看俩人的位置,相距七十公分,远远地在安全距离之外,心里暗笑了笑想想曾经盛小珊教过的那些种种泡妞伎俩,此时都像玩笑一样可笑。
“你在笑什么?”邹晓璐揶揄地问,不经意地发现了帅朗的笑意,帅朗笑着道:“没笑你,想起了一个朋友。”
当然是那位教泡妞,最后自己却被泡的盛老师,给人家刘总那个绿帽戴得,什么时候想起来都让帅朗有份窃喜。
“帅朗,我觉得你和你的那些朋友有点不同之处。”
“是吗?除了老皮我们几个是光着屁股长大的,性子都差不多。”
“不一样,感觉你好像比他们多了一份成熟。”
“那个容易理解,他们是爹妈宠着,我爸妈离婚早,所以吃得亏比他们多了点。”
“呵呵……是吗?嗯,不过也看得出来,你是这个团队的灵魂人物,自然应该责任较大了。”
“也不是因为我是灵魂,而是因为这些王八蛋跟着我都赚了,他们不敢不听我的……如果有更好的生意呀,他们会立马拍屁股走人,招呼都敢不打。”
“难道不是吗?我们身处的是个精神贫瘠、缺乏信仰的年代,生活的目的和价值都可以被量化成经济指标后,就只剩下钱了……怎么?邹美女你有更高的精神境界追求?”
“……”
邹晓璐被噎了一下,没想到即便是不出口成脏,自己也会有无言以对的时候,笑了笑掩饰着尴尬,此番前来中州,说白了也是为了钱,和更高的精神境界无关。不经意的几句邹晓璐的姿势由倚栏眺望改成了转身靠着栏杆,帅朗一动未动,播放完的画面已经定格,邹晓璐看了看确认帅朗没有讽刺的挖苦的意思,干脆直入主题问着:“没错,我们在这一点总是还有共同之处的……不介意我们交流一下对此事的看法吧?对于端木说实话我还真不太了解,不过对于来找端木遗财的这些人,我多少还是了解的。”
“你是想探探我的底?”帅朗回头,笑着问,知道这俩位快坐不住了。
“嗯,包括把我们的底子亮给你。”邹晓璐点点头。
“那你就是应该想告诉我这些人和端木的恩怨了……或者说你们彼此之间的恩怨,或者再简单点,是你和或者精英公司和刘义明之间的恩怨,当然,还包括因为利益,你们几家之间的矛盾。”帅朗直摆了几处,邹晓璐眼一直,本来要当秘辛说出来的话,反而语结了,讶异地问:“你知道什么?”
“不知道,好像不用知道吧,那顿饭能看出来的东西太多了。”帅朗道。
“那你说说,你看出什么来了?”邹晓璐奇怪地问,似乎那顿饭,都是针对帅朗,倒没想到帅朗会从中看出点什么来。
“也没什么其实,我想刘义明和你们精英应该有点旧怨,之后呢,刘义明和中铁劝业、共同布局在拍卖会上捞了一笔,这个事嘛,应该是远胜也参与了,没准因为利益不均彼此间有点隔阂……反正就是一种感觉吧,感觉你们一桌上钩心斗角的厉害。”帅朗道。
“不怎么了解……”帅朗道,回避着。
“其实呀,刘义明以前精英的财务总监……”
邹晓璐用一种回忆的口吻说着,事情往若干年前追溯了,要追溯到这位刘财务总监到中州市建分公司,也是精英拓展二线城市业务的一个尝试,这个人很会算计,拿着精英创投公司的1000万资金投资了最初的凤仪轩,这份投资计划一年后才凸显出回报率很低,不到百分之四,连银行的利率都不够,总部对此置疑,谁可想这位刘义明概然辞职,一辞职投资麻烦了,凤仪轩以经营不善拖欠着投资款分文未还,总部派人在地方法院上诉,官司打了一年多才陆续执行回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