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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光绪中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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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这两人的神色,我就知道,这阎敬铭一定是李鸿章一派的,难怪他会得罪翁同龢。见到了我,虽然惊讶,不过之前看到小德子也应该有所准备,所以安然磕拜请安。

我让他们起来,说起办银行一事,两人都是颇有兴趣。我当然不会说的很细,那是他们的事情,只要我给他们一个支持的态度,和皇帝的关注,他们会给我把事情办好的。

果然这两人是办事的专才,盛宣怀很快便说了好几条方案,和盈利的办法。而阎敬铭则表现了一个官场老手的经验,犹豫着担心京城的人不敢轻易的露富,说很多达官贵人,宗室亲贵家中都豪富无比,但露富会招人忌,初期不宜以国家名义办理。

我想了想也有道理,不过他刚刚说的那些家中豪富无比的人却引起了我的兴趣,便说道:“以何种名义你们酌情去办,朕可以不干预。不过阎敬铭,刚才你说许多人家中豪富,都是哪些人,你说说看?”

阎敬铭作踌躇难语状。我还没出声,那盛宣怀早已看出了我的意思,从旁说道:“阎大人无须担忧,现下你已并非朝廷的人,早就有辞官归乡的打算,又何必担忧得罪什么人?再说皇上圣明天子,难道还会不庇佑于你吗?”

我微笑着看了看他,颇含嘉许之意。

阎敬铭想了一阵后开口道:“杏荪说的是,臣阎敬铭已然隐退,自不怕说。臣只说一人,但此人关系通天,臣不敢妄言,臣一死而已,但恐惊累陛下……”(杏荪,盛宣怀字。)

“是李莲英?”我猜道。这关系通天的,除了李莲英还有谁?

阎敬铭回奏道:“皇上圣明。不过臣此刻要说的,却还不是李公公。”我正感到棘手不好办呢,李鸿章我怎么能轻易去动?

“臣说的,乃是总管内务府大臣续昌!”

“续昌?他又怎么通得天了?”

“回禀皇上,续昌乃是太后族人,深得太后恩宠,又与承恩公交好。实可通天。据臣察知,续昌家产约有五千万两之巨。与李公公也差不多了!”

我一时踌躇起来,这也不能动啊……

眼见屋内三人都看着我,我知道我决不能打击他们对我刚刚建立起来的信心,于是便一拍桌沿道:“办!你们看朕的!”

第十二章 … 袁世凯

说是要惩办续昌,不过如何进行我还没有计划,在我心里,此刻除掉慈禧才是第一要务,除掉了这个老女人,什么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银行的事情交待盛宣怀与阎敬铭去办,便让他们下去。我与李鸿章还要商讨一下对付日本的事情,我那晚清的一点点历史知识,可要先给李鸿章打打预防针才行。记得中日战争就是因为朝鲜东学党人起事引起来的,朝鲜那儿可不能掉以轻心。于是我问起李鸿章道:“李中堂可熟知朝鲜事务?”

李鸿章点头道:“朝鲜乃我大清藩属,臣身为北洋大臣,朝鲜正在臣之权属内,自当了解。”

我点点头道:“李中堂可曾听说过东学党人?”李鸿章略一沉吟,像是回忆着,片刻后点头说道:“驻朝道员袁世凯曾有信来与臣说过此事,朝鲜民间还颇为流行此学。”说着点点头道:“噢,这个袁世凯此刻便在此店中,皇上如果要见他的话,老臣即可将他召来。”

我想了一想,允了,不一阵,李鸿章的那个叫马三俊的亲卫带来了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军官。长得浓眉大眼,眉宇间倒是英气勃发。见了我便即磕头请安道:“罪臣袁世凯,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从声音听来,这袁世凯还是个热血青年。我点点头,疑惑的问李鸿章道:“他怎么又是罪臣了?”同时招手让袁世凯起身说话。

李鸿章点点头,示意袁世凯说话。他自己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我朝仍是跪在地下的袁世凯道:“袁世凯,你起身回话,李中堂给你这个机会说话,你要珍惜才是。”

袁世凯谢恩起身后,方向李鸿章谢道:“世凯见过恩相,方才天子在,世凯先见天子,得天子允了,世凯才敢谢恩相提点。”

李鸿章淡淡一笑道:“你说吧。皇上要见你,是你的福份,国家正当用人之际,李某也是尽人臣的本分。”

这番话说的,可比翁同龢偏执于门户之见,要强得多了。我心中感慨,边听着袁世凯在朝鲜的事情。

“罪臣袁世凯,光绪八年自淮军蒙李中堂推荐前赴朝鲜任驻朝税务帮办,又蒙吴大帅提点,历任帮办,营务,管带,军务帮办等,又协助韩王操练朝鲜军队。年幼无知,放浪形骸,徒有勇名,而不知人心。罪臣在朝期间,亦深得吴大帅提点,故而招致人忌,朝鲜壬午事变,闵妃大权独揽,此妇权谋机变决不下于男人,故而罪臣大胆使钱贿赂韩人,亦多加照拂韩民。因罪臣在此事上开支用度常侵占军资,故而同侪多有怨言,更有提督吴兆有大人弹劾于罪臣蓄养军妓,贩卖烟土,贪污军饷。此事上,李中堂亦责骂过罪臣纯以银钱收买人心。甲申年,朝鲜事发,日使勾结叛逆,劫持国王,此事亦有闵妃之助力在内,罪臣力主现行作战再行请旨,救韩王到我大营。此事上,李中堂亦责骂过罪臣纯以银钱收买人心……”说到这里,袁世凯停了停,望向李鸿章。

李鸿章开口道:“皇上,他所说吴大帅,便是吴长庆,已于光绪十年病死。吴长庆旧部,多与袁世凯不睦,责他辜负吴恩,倒入我李鸿章麾下。众口铄金,老臣倒也不好太过保他。想吴长庆也是我淮军旧部,老臣实是尴尬。”跟我微笑着说完,李鸿章转头面向袁世凯斥责道:“老夫说的有错吗?钱银收买一时,可收买不了一世。再说你能使钱,日人便不能吗?难道我大清泱泱大国,要与日本这蕞尔小邦拼银钱吗!”语音殊为严厉。

袁世凯连忙跪下磕头道:“中堂大人责罚的是。”抬眼瞄了瞄我,看我一副颇有兴趣的样子,便继续说道:“钦使吴大澂大人,续昌大人到……”

我打断问李鸿章道:“便是内务府总管大臣续昌?”李鸿章点头允是。我不禁微微一笑,心想袁世凯肯定不是在这事上栽的。续昌既然如此豪富,使银子肯定能过关。

不过袁世凯罗罗嗦嗦说了这一大堆,还没说到正题,我不禁抬头看了看天色。

袁世凯好像注意到了我这举动,果然下面说话便快多了:“两位钦使回国后,臣反被表彰,更招嫉恨,今次因罪臣严刑处置了几个侵扰民间,强奸滋事的兵丁之后,众将纷纷责我,上书弹劾,故而臣至今还是戴罪待审之身。本是要请中堂大人做主,幸而得见天颜,罪臣万幸!皇上英明!”

我看了看李鸿章,李鸿章倒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袁世凯,也看不出喜怒哀乐来。我点了点头道:“慰亭起来说话吧。朕给你撑腰。”

袁世凯激动地站了起来,居然流下了泪来,涕泪交下的说道:“皇上叫罪臣慰亭,臣幸何如之!臣自当万死以报陛下!”说实在的,袁世凯真的非常聪明,一开始说了很多表功的话,一见我稍露不耐烦的痕迹,便立即长话短说,如果我不是知道他的底细,绝对会为他今天的表现而认为他是个优秀的人才。

现在的我要用的,也正是这样的人才,尽管他有野心,但是,谁又没有野心呢?只要对我忠心就够了。

我看了看李鸿章道:“李中堂,袁世凯是带兵良才,要善加保护,袁世凯仍回朝鲜去,现在是何职务?”

李鸿章道:“乃是驻朝道员,从三品。”

“好,袁世凯听旨:升你做驻朝提督,统理朝鲜事务,只有一条,就是决不容日人染指朝鲜一星半点!还有那个闵妃,你传朕的意思,让她安分点。话你可看着办,但意思就是这个意思。还有,注意朝鲜地形,做好在朝鲜与日人开战的准备!”

“臣领旨谢恩!”喜出望外的袁世凯激动的音调都变了,颤抖着站起身来便要告退。我摇手道:“不忙,我还有事问你,朝鲜地形多山,你要想出这种地形下克敌制胜的法子。有难处可以跟朕说,也可以跟李中堂说。这是对你的特简,你可别辜负了朕才是。”

袁世凯大声领旨谢恩,又谢过李鸿章,告退而去。

用袁世凯安定朝鲜,这是我临时的收获,相信以袁世凯带兵的本事,一定能应付即将到来的东学党起义而引发的朝鲜中日战争。心中突然有个盘算,一时兴起,问李鸿章道:“李中堂,你说你熟识那个英国船厂?”

李鸿章点头道:“是英国阿姆斯特朗船厂。”

“好,告诉那个洋人,朕想与他在大清合办船厂,他出技术,咱们出人,告诉他条件可以谈,事成之后,我大清水师所有的船都可以从他那定。他也可以来见朕,朕可以亲口给他保证。”

李鸿章又是眼睛一亮,连声称赞道:“皇上圣明!此诚良策也,我大清学造船,正该如此啊。江南机器局和马尾船厂本来无力造大船,若得洋人之助,那水师何愁不强!又何惧区区东瀛!”

我看着他兴奋的样子,心中暗笑,你以为你圣明的皇帝就这点目的吗?哈哈。我有个大case要给你们,不过怕你们给我搞砸了罢了。

又与李鸿璋说了阵闲话便是时候回宫了。叫回了我特意安排李鸿章派人带出去赌钱的小德子,往紫禁城而去。

第十三章 … 德公公

“小德子!”载洸一声极是厉声的喝问,眼前的德公公浑身一颤。载洸一身簇新的侍卫服,腰间的腰刀已然只剩下一个空的刀鞘,深蓝色的宝石映射出森寒的光芒。(溥仪《我的前半生》中对于载洸的记载与《清史稿》中有出入,本书以《清史稿》为准的基础上修正。)

载洸狞笑着,用刀背敲了敲小德子的背,喝道:“跪下!”转身对安坐在主位上的我禀告道:“皇上,小德子带到。”

“皇上……皇上!”小德子好象见到了救星,跪在地下跌跌爬爬的往我靠过来。我厌恶的狞了狞眉,载洸手中的刀刷的在他面前的空气中虚劈了一下,小德子一愣,随即瘫倒在地下。

我喝了口茶,对载洸说道:“兄弟,辛苦你了。你也坐下吧,咱们兄弟俩一块整治这个吃里爬外的阉狗!”

“皇上饶命啊。饶命啊……”小德子涕泪交加。

“哼,饶命?知道朕为什么今儿个带你到这京郊的破落客栈来吗?告诉你,朕就是想收拾你了!”我的确是很气愤,那天从醇亲王府回来我就怀疑这小子出卖我,所以昨天去见李鸿章的时候,就让李鸿章安排人支开他,晚上在养心殿看折子的时候,寇连才就来告诉我小德子向慈禧密告了我当天的行止。

身边出了这么个密探怎么能行?所以我今天假说外出郊游,叫上小德子,安排下我的亲弟弟载洸在这里,准备好好整治他。

“奴才不明白犯了什么错,皇上……”小德子还心存侥幸,还在装。

“哼!载洸,这种奴才交给你吧。”我低下头去,谋划着下一步的打算。此刻的我的心思不在眼前,也不在后宫,而是在未来的战场上。一个大胆的设想已经在我心中萌芽。

“喳——”载洸答应了一声,大步走到小德子面前,右手一个锁喉将小德子的脸抬了起来,狞笑道:“你小子大概还不知道爷是谁了!说出来吓死你!爷是醇亲王子,镇国公!知道冯太监吗?就是我醇王府赶出来的那个老阉狗,成天抽搐着个脸子,像条哈巴狗儿似的那老东西?想起来了?”

小德子面如土色,点了点头。

“知道他那是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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