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绪中华-第4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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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质问声拥挤到了海军部,愤怒的要求他们交出当天亲眼见到德国人捞船作业的那们无能的舰长,人民提出了若干质问,包括从进度来看,德国人的捞船进程远在当时海军部一再声称德国人是在营造一个骗局的时候就已经实地开始了,海军部为什么一直要欺骗国民?海军舰队每年花去纳税人若干的钱,难道是养着他们舒服的躲在军港内喝威士忌的么?等等种种。让海军部不得不取消当天的例行新闻发布会,摆出一副一个避而不谈的架势。
他们的这种态度更加激怒了已经被恐慌和不安统治了的伦敦市民,飞艇尽管没有给伦敦带来了什么严重的伤害,但毕竟炸弹的爆炸还是炸死了十来个人的,军方不仅不能保卫伦敦的安全,就连曾经是大英帝国荣耀的皇家海军现在也像是缩头乌龟一般,眼睁睁的看着敌人扩大着他们的优势。
伦敦一些报纸几天里长篇累牍的将欧洲战场的新消息带来的同时,也同时公布了他们派出的记者在和平日第一天在海军巡洋舰上的遭遇,在将要抵达预定海域的时候,记者先生们遭遇了一个无理的军官,他粗暴的使用武力胁迫记者们停留在下层的餐厅内,并且限制了他们的人身自由,这是对新闻自由无理的冒犯,“窝里横”,这是伦敦报界对曾经关系很良好的皇家海军的最新评价。
在这样的情况下,伦敦的军方遭遇了空前的压力,特别是海军部,海军大臣在下院接受了空前地批评,无能,耻辱。愚蠢等等的字眼被强加于他地头上,他所遭受的屈辱当然在最快时间内就能够加倍传递到皇家海军本土舰队那里。杰利科上将获得了最后通牒式的命令,如果在半个月内他不能为自己,为皇家海军洗刷耻辱的话,那么他将永远失去指挥海军的权力。
原本还保留着一丝神智清明的杰利科已经被逼到了墙角,从远东归来,在海军部高层甚至在议会都享有着一定好评度的贝蒂上将对他已经形成了相当地威胁,他很有理由相信如果不是海军部还要顾全一些自己的脸面的话。他很有可能得不到这最后一次机会,他也很清楚,海军部也在急切的寻找着一个替罪羊,如果不能够迅速的取得战绩的话,他将很不幸的成为那只羊。
他经营了许久的英法联合舰队对德国的封锁不得不被他亲手拆掉。为了形成有效的攻势以取得成规模的战果,他不得不重新组合他的舰队体系,如今现有的十来条战列舰被分成了四个战列舰分舰队,在当天地参谋联席会议上,他提出了他的进攻方案。
他的方案是建立在一直以来他对于德军确切的巡航范围和巡航习惯的了解上的,尽管出了西弗里西亚地捞船点这样一个明显的和容易得手的进攻点,并且海军部的希望也是他首先能够拔除这个插在大英帝国脸门上的耻辱柱,但是他并不打算把大兵力投放到这里。他知道德国人指挥这场战争的海军将领们一定也安排好了一个圈套在等着自己。
为了对自己负责。对皇家海军负责,他必须在这个圈套的基础上,再编织一个圈套套在上面,让德国人尝尝被欺骗的感觉。在会议伊始,他的脸就和在座的所有人一样,一片铁青。
利用德国人急于引诱联合舰队扑向西弗里西亚捞船地点地心理。首先利用小舰队营造出大舰队的气势,在夜间行动,以炮火和全速巡航的大烟柱来伪装大舰队,让敌方获得假情报,而主力舰队则在计算好的伏击地点钓上德方的主力舰队,在夜幕的掩护下做针对性机动,以形成合理的攻击态势,展开攻击。
按照计算在十天后,也就是舰队目前所必须的准备期之后,德军的主力舰队也应当正在威廉港。除了少数在挪威附近海域巡逻的大型战舰之外,所有的德军主力都将像出演剧本一样停留在威廉港到德荷边界海域附近的海面上,以随时接应在西弗里西亚的诱饵。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如同英国人在威廉港外有间谍一样,德国人在抱残守缺海军的军港外一样有间谍,他们将及时的将敌人出港的时间,数量。方向等情报发回国内,所以,任何一方只要倾剿而出,另一方是不可能还乖乖的呆在母港内的。
所以,在5月17日,也就是计划内的作战日期的前一天晚间时分,所有皇家海军的主力舰将要全部出港,制造将要发起大行动地假象,给法国人当天吃掉西弗里西亚的诱饵做好掩护,而皇家海军的主力舰队则应当全速赶抵丹麦西方的海面,等待当倾巢而出急于寻找法国人发起报复的德国舰队,一路小舰队直接炮击德国沿海城市,一路大舰队藏身在夜幕之中觅机攻击,或者等待德军舰队疲惫百焦躁的返航。
当杰利科将作战计划呈报上去后,海军部对他的表现仍不能满意,海军部认为皇家海军其实应当表现的更为主动一点,在这个时候,我们应当首先注重民意,而不是其他什么东西,十天的时间足以发生许多事情。杰利科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威胁。
所以他无奈之下也同意了由贝蒂上将提出的另一路计划,也就是利用扣留交战国中国驶往德国的商船来激怒德国海军,并且使用潜艇和小编队舰队首先打出一两次伏击德国巡逻舰队的小规模战争来减缓海军部所受的压力。尽管按照他的性格来说,放到以前他是很难同意这样的小打小闹冲突的。这种行为不但收获不到多少大的战果,而且特别容易招致德方更加残酷的报复。因为海岸线情况不同的缘故,不列颠岛的东面海岸线漫长而难以防守,德军的袭击舰很容易穿透防线到达沿海发动对商船和港口的打击。这样对于皇家海军的声誉更加的不利,大雅茅斯港被炮击就是一个很好的先例。
不过现在他已经没有办法了。
自从敖广号事件之后,其它中国的贸易船只已经很少敢于去到那么远的地方去进行贸易了,他们更多的是将生意伙伴锁定在了太平洋对岸的美国,中美之间的贸易如今显得更为活跃,即使中美联合宣布了公海航行权的不可侵犯,但是由于中英两国一直处于交战状态,没有人敢用身家性命去赌博英国人不会用大炮来招呼自己,所以贝蒂将军提出的扣留中国商船的行动实际上只具有很低的可操作性,中德双方的贸易线路如今已经主要依靠陆路了,来自内地的工业和民用产品通过铁路运送到库伦,在哪里转交给由新蒙王室支持的一家蒙古商队运送到叶卡捷琳娜堡,再自行或者通过俄国境内的运输商送到德国边境。这实际上是一个安全而且高效的运输路线,中俄之间大批的援助物资便是通过这条线运输的,事实上在中国内部,也有人提出要与俄国,新蒙国协商俄国当年废弃的远东铁路的续建项目,当然路线要重新修改,更迫切的是修建一条从库伦到叶卡捷琳娜堡的连接铁路,以建立起欧亚大陆的铁路运输线,这对于商业和政治考虑都是十分必要的。像卫生部长孙文,和铁道部长詹天佑便是这种方案坚定的支持者。
只量我国方面现在忙着招呼那些叛逆者们,没有空也没有实力来完成他们先皇的梦想,自从与中国发生连续数起大规模战争并都获得失败的结局后,我国早已经失却了雄心,尼古拉二世目前只有三个愿望,一是他的皇后少给他添点烦恼,二是爱子也就是太子亚力克谢能够真正成为一个健康的人,尽管他的血友病已经奇迹般的康复,但是仓皇身体一直很糟糕,沙皇陛下为此一直很烦恼。而第三个,当然就是能够迅速的肃清那些泥腿子们,而这个,就十分的依赖于中国和看上去很遥远的美国人的帮助。
美国人的雇佣部队已经按徐世昌的修改路线在行进途中了,但沙皇仍然觉得远水解不了近渴,他迫切的希望中国也能够派出支援军队,来帮助他打击那些在停火期间仍然无耻的发动攻击的赤色军队。只是他的请求被中国人拒绝了,中国以自己正在进行战争为由,表示无力派遣军队对沙皇更多的物质支持。并且从军事角度对他提出了解决目前问题的意见,说明了中国已经在外交范围内对德国施加了更多的压力,要求他们释放更多的在押战俘给俄国方面,这些都是曾经的军人,只要稍加训练,配备足够的武器,就足以形成一支可观的整套叛逆的军队。
沙皇还能做什么更多的吗?他只有更加的关注他的亚力克谢了,正如同往常那样。
第三三九章 … 春秋大义
俄国人的被释放的战俘在俄德新边境也面临选择,德国人根据他们的意愿,将他们的前进方向选择完毕,向左走是红色,向右走是黑色。虽然朱加施维里在德国依然拥有着完整发动体系和他留下的一套班子及两千号人的准军事部队,但是更多的俄国战俘却是受着有关制度方面的流言的影响,选择了向右走,首批十万被释放的战俘中,选择去圣彼得堡的人仅占百分之二十几,近八万人选择了回到哥萨克军队继续为沙皇作战,因为在那里他们可以继续享有哥萨克曾经拥有的一切优厚待遇。
如同他们一样,很多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以及那些故乡已经更换了统治者的原大英帝国海外殖民地的战俘们也面临着两难的选择,德国人的战俘营给他们带来了新的与他们一直所知道的情况所不一样的新闻,英国人再也不是他们天然的统治者,他们可以选择两条路。对于亚洲及澳大利亚,新西兰这个两个特殊地方的战俘来说,要么继续选择忠于大英帝国国王乔治五世,要么从德国人手中移交给中国的官员,由他们处理以不同的路线返回亚洲,在那里,宣誓过效忠中华帝国皇帝之后,可以选择归化中国国籍,也可以保留他们原始的身份,为与中华帝国亲善的,怀着独立建国梦想的当地组织合作。
德国人在海面上布下了一个巨大的陷阱,并且得到了英国方面迫不得已的回应打算发动针对性的海军作战计划的时候,他们的陆军也在空军的配合下对英法联军的防线发动了开战以来最大规模的突击。在开战以来获得了巨大声誉地兴登堡和鲁登道夫组合在占据了总参谋长和军需部长的职位后,他们在德国国内也逐渐建立了自己的声望,像这一次的反攻,便是由他们完成象征性的动员仪式地。
他们利用这十天宝贵的停战时间,也完成了他们计划了足有半年之久地新的作战计划,按照计划的要求,德军将暂时放弃凡尔登这一块难啃的骨头。集中优势兵力先行打击巴黎,尽管这一计划与德皇既定的政策有冲突,并且也在一定程度上开罪了威廉皇太子,但是随着政治制度的革新,威廉二世以后的德皇将不会再有他父亲那样的威严。这也是兴登堡敢于在这个时候推出这样一个计划的原因,虽然他的私人朋友向他提过俾斯麦那个并不太远的前车之鉴。但显然兴登堡并不太当回事。
对于威廉皇太子而言,兴登堡地计划等于是直接宣判他的无能,他的部队按照计划将被抽走十二个师,使得他剩余的部队不足三十八个满编师,并且也间接对他在前一阶段凡尔登战役的表现提出了批评,所以这位年纪已经三十多岁的皇太子感到非常的恼怒。并且直接向他的父亲提出要求,要求再次向他地指挥体系下增加兵力。但是柏林方面冷冰冰的告诉他,目前所有的军事指挥权利并不掌握在他尊贵的父亲大人手里,而是在柏林最高统治部,也就是兴登堡将军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