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情:总裁的九个契约-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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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
他脸颊上那扇醒目的半脸面具;即便是在几十米开外;依然清晰可见。那辆车子;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在驾驶;正从后面追赶上来;而刚才那一枪;像是从他手中开出来的!
“奇岩;发生了什么事?”车子开始急速行驶;令她气息有些不稳;直觉地认为;奇岩一定有事情瞒着她;否则那妖孽不会看起来要杀了她的模样!
奇岩频频转头;看向身后即将要追赶上来的银色悍马;深锁的眉结里;漾着无奈的叹息;随即;将车座下面的小行李袋递给温晴;低声说道:“再过几分钟;就要到机场了;温小姐;如果你真想离开主人;唯一的办法就是等会我下车拦住她的时候;你拼命往机场里跑;那边会有人带你出境!”
“奇岩”温晴一时间心绪涌动;奇岩在上演一场变节的戏码么?只为救出她这备受蹂躏的女子;“你”像她这么冷”情的人;都有些许感动在胸前萦绕;第一次;她对奇岩刮目相看。
“别说这么多;行李你拿好。”
砰!
身后凛冽的枪声再次响起;一枪击碎了黑色轿车的后视镜。
“啊!那家伙疯了是不是!昨晚还半死不活地泡尸来着;今天才刚苏醒又开始拿枪杀人了吗!”
果然是沉睡的撒旦;一醒来就要全世界黑暗!
温晴愠怒的吐了一句;抱紧行李袋;恐惧感越来越大;而身后那辆桀骜的银色悍马也离他们越来越近
“温小姐;请你尊重主人;如果不是因为你;主人根本不会昏倒!”
奇岩不满温晴对主人的态度;因为在他心目中;任何人对主人不敬;都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而今日他之所以冒着被主人枪杀的危险;也执意要将她送出俄罗斯;目的就是要她尽快离开主人;否则他不敢相信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因为昨夜;在替主人收拾房间的时候;他无意中看见地上掉着的主人最爱的那只羽毛笔;心弦一紧;惊骇的想法闪过他的脑际;那代表着什么;他不会猜不到!
然而;温小姐是人;不是猫!
噘了噘嘴;温晴拧着眉;不再吭声;大家站的立场不同;她不会像奇岩那样;终于一个强占自己的恩主;更何况她根本不爱他!
时间没过多久;机场;逐渐清晰地浮现在他们眼前。
“快到了;温小姐;你先跳车!”奇岩匆忙地将车门打开;顺势指着机场大厅的方向;“朝那边跑;快!”
“跳、跳车?”她舌头几乎打结;动作片看过不少;但真要自己跳下去;吞了吞口水;“我我”
“没时间了;主人的车子就快冲过来了跳啊——”
她顿觉背后一股猛力将给推了出去——
身子在千钧一发间猛然腾空;“啊”
伴随着她的尖叫声;身子已经滚落到地上;擦伤了几处皮肤。
呲——
随即;她看到奇岩的车子紧急刹车;转了个半圈;准备退回去横在路中间;想要拦截住那辆银色悍马——
“奇岩”呲呲呲的;她的脑子还有眩晕;闪过惊骇;奇岩疯了!他的车子就停在那里;会被那禽兽给撞死的!
车里的司机看着离他们越来越近的疯狂银色车子;额头流下一滴冷汗:“奇岩总管;你说主人会不会停下来?”
“会的!主人应该明白我这样做的苦衷!”奇岩放在腿上双手;冒着微汗;他没料到;主人竟然追了上来;只为拦住温小姐!
温晴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当那只兽离她越近;她想要逃跑的心也就越强烈;再也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她拎着小行李袋就往机场大厅的方向快速跑去。
突然;嘭——
身后一声巨响;她胸口一窒;浑身一颤;双腿僵硬地停在路中间;一道白光从她脑海里闪过——
想起三日前;她曾鬼鬼祟祟地跑到那辆银色悍马车下;用锋利的刀口;割断了那辆车子的刹车管
老天!
“厉天湛——”
本能地回过头;她的声音里有丝不容察觉的震颤;却见奇岩和司机脸色发白地从车子里跑出来那辆横在路中间的黑色轿车安然无恙
而那疯狂得如那银色一般极致的悍马;已撞在了路旁的墙壁上;冒起巨大的浓烟
“主人!主人——救人;天呐;快去救人”
奇岩吓得脸都青了;声音里是显而易见的恐惧;他领着司机快速跑到那辆银色悍马旁;撬开玻璃;拼了命地爬上那辆高大的车子——
血;那么清晰地映入温晴的眼帘;她就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奇岩将那银色的染满血渍的身子从车子里抬了出来眼角似是有什么酸了一般;她真的;就睁着黑青的大眸子;愣征地看着那只曾英伟无比的禽兽;此刻血染模糊的样子
他竟然还活着!
高傲地在奇岩的扶撑下;从车子里出来;转过眸;那双银灰色冰瞳;是深深的怒意;或许还夹杂着什么;看不清楚;就那么哧裸裸地撞了她的湛清幽眸——
“当我死了吗!”
他的语气仍是那般冷硬;不同于往日的冰冷;多了一丝火药的味道;站直颀长高大的身躯;话虽是对奇岩说的;可是眼神却一刻也不离开温晴的身影;如鹰般紧紧锁住。
☆、第五章:神秘契约 53 狂兽(2)
他迈着修长的双腿;如一只完美的兽一步一步姿态优雅地朝她走来——
强壮的胸口是起伏不畅的呼吸;银质的面具上有明显刮花的痕迹;她清楚地看着他殷虹的血渍从他的面具里面滑了下来;那旧伤仍未复原的伤口;与新伤交织着;触目心惊!
温晴的心里闪过一丝慌乱;握住行李的手指泛起轻颤;仍是呆立地站在原地;几乎忘了该要怎么反应;震惊地望着他——
每走一步;鲜红的血淌刚毅的下颚轮廓;滴入衣领;顺着纯银的服饰一路滑下他依然完美得令人倾叹;那紧抿的薄唇;泛着丝丝苍白;和脸上不断淌下的鲜血;形成鲜明的反差;即便是这样的;看起来伤痕累累的他;依然无损他非凡的气度;高傲的神情下仿佛诉说着;他仍是无以媲美的兽王;在他的世界;伤斗正是强者熠熠生辉的勋章!
她心惊胆战地看着他;那血一滴一滴从他面具下滑落;这次;她可以肯定;这个狂冷的禽兽;终于伤到了面具下的肌肤;或者是更深的伤口;却固执地隐藏在面具之下;独自流淌
她以为看到他终于被撞车的情景;自己会忍不住大笑三声;却猛然发现;笑痕僵硬在唇角;怎么也张不开嘴。
心扯过一丝莫名的痛弦;扑腾扑腾地急速跳动;看着他缓缓朝她走来;鹰隼的冰瞳里是暗藏几尺之深的愠火;仿佛她再多走一步;他必定上前打断她的双腿!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属下知错了;属下知错了!”奇岩被主人彻底吓到了;赶紧让司机拨打艾洛夫医生的电话;“主人;您流血了”
能让奇岩一个铮铮铁汉慌了手脚;足以可见;主人不顾一切的疯狂行为着实吓到了他!
鹰睥睨了奇岩一眼;愠怒拂过银瞳;对面具下划过的血渍毫不在意;森冷的薄唇微微抿着;修长的手指一把扣住奇岩的颈脖;那双手;依旧戴着与他衣服相同色系的手套;然而却被勾破了好几处;血浸染了纯净;沾染了嫣红;狠狠桎住奇岩的喉管;只需稍稍用力;便可拧碎——
“你背着我;是准备送她去哪里!”
那低冷汗涔的声音;透着黑夜里迷魅的暗哑;此时从他嘴角里挤出来;仿佛燃烧着团团冰焰。
“德国!”奇岩因为窒息而脸色涨红;艰难地吐出那两个字;“是德国!”
他桎梏在奇岩颈脖上的手指;才微微松懈一点;但依然冰冷得令人胆颤!血似乎淌得更汹涌了;早已模糊了他面具下的容颜;彷如城堡里可怕的吸血鬼那般;不寒而栗!
幸好奇岩的答案是德国。倘若让他知道奇岩背叛她;私自将温晴送回国;他发誓;绝对饶不了叛徒!
然而;德国;就因为催眠师巴威尔在那里;奇岩已经没有耐”等到巴威尔回莫斯科;所以趁鹰昏迷之际;擅自做主将温晴送往德国!
这一点;同样使鹰勃怒!
“忘记我说过什么了;嗯?奇岩;跟了我十几二十年;这就是你对我的回报?!”
大掌拧起奇岩的颈口;那力度几乎能将他拎在半空!
“主人;主人正是因为属下跟随主人这么多年;不忍心因为一个女人而让主人有任何差池”
奇岩涨红的脸已经浮现青筋;表情开始狰狞;但忠心可表;就是因为主人这么多年来;只有因为当年主人的宠物猫死亡那次;主人才像疯了似的频频病发;那时主人还小;可是现在长大了;温晴仿佛让他看到过去的阴影;他不敢让她再呆在主人身边了;否则;他不知道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出现;而他不敢冒这个险
“混账!会有什么差池?能有什么差池!”
鹰凛冽呵斥;断然不同意奇岩的说法;一个女人罢了;竟然让他最忠心的下属造反!他猛然转过眼;冷棱的眸光直直射进那个呆站在几米远的瘦弱女子身上;同样;黝黑深邃的眸子;眼神复杂地回望着他;震惊?难过?不可置信?
他读不懂她层次丰富的表情;她一袭简单的白色长裙;只披一件薄薄的毛衫;在冷风下;如一朵倔强的花苞毅然矗立着;黑色的发丝随风飞扬;脸色泛着些许苍白;那双炯然坚毅的眸子;却闪烁着点点星芒。
这样一个东方女子;奇岩凭什么认为她会影响到他?
“对不起主人您昨夜昏倒了;体温也急剧增加;属下以为”
“住口!单凭这个;就是你执意送走她的原因?”这亦是令他气结所在;早晨才刚醒来;就听闻下属说奇岩领着温晴神神秘秘出了湛园;他想也没想就追了出来。
没有他的允许;没有人可以擅自带走他任何东西!即便是这个一直不肯屈服于他的女人!
奇岩感觉到主人扣紧他颈脖的手指微微松懈了一点;呼吸这才顺畅起来;但他仍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只是没料到主人的反应会如此过激“是!主人;奇岩认为;再等两天;巴威尔一回国;结果也是如此!那么现在提前送温小姐去德国的结果;也是一样;主人又何必”
奇岩的话令鹰的心猛然一颤;狠狠瞪视了奇岩一眼;甩下手;松开了对奇岩的桎梏。
“你都说了;再等两天;两天你都等不了了?!”撇开奇岩和司机;鹰踩着步伐快速朝温晴的方向迈过去
“主人您流血了;请您先止血吧;奇岩任由您处置”
面具下源源不绝的血迹;将鹰那张棱角刀削的脸庞染得触目悚然!
温晴震惊于这个冰冷禽兽的血色因子;胸口仿佛有种东西在支离;逐渐破碎。
她想起妈妈临终前给她说过的面具恶魔故事;说着说着;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尖叫声不绝于耳;身体跟随着翻滚;最后;等到一切静止下来;妈妈却一动不动;紧紧抱住她;血不停地涌在了她的脸庞上;很可怕;很可怕;她不停地摇着妈妈的身子;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妈妈;妈妈;可是妈妈再也没有醒过来;再也没有最后的画面;连带那个面具恶魔的故事;在她薄弱的记忆中;是带着斑驳血渍的;一如此刻这般——
朝她缓缓走来的面具男人;布满血腥;很可怕;很恐慌;却让她忍不住掉眼泪
☆、第五章:神秘契约 55 狂兽(3)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做手脚的人;是我;要逃走的人;也是我;虽然没想过奇岩送我去的是德国;但一人做事一人当;如果你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不要连累无辜!”
她承受过他非人的折磨手段;也许他并不会用鞭子抽你;也许他并不会狂烈地用暴力对待你;他永远是噙着一抹森冷的邪笑;可做出来的举止;却比暴力危险过千百倍;狠到令人发指!
鹰的眸光微微一闪;轻眯起冰瞳;冷冷打量着温晴;仿佛要从她的眼神中读取些什么。
奇岩歉疚地看了一眼温晴;微微颔首:“对不起;温小姐;请原谅奇岩有不得已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