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落春光无数(女尊)-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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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猛然变得不再那样看他理他,虽表面上看不出来,可心底里的那丝失落还是隐隐的泛了出来,面对莲若时心里的那点酸意还时不时的冒出头,何况现下眼前又突然出现了两个如花年龄的花样男子。心里正暗怪这许诺多事,正想着要如何把这事推脱了,却冷不防大家的目光一时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
林氏的想法此时都明白的写在脸上,凌瑜之一时竟想不出任何借口将这两人打发了。而谢氏眼里的兴味则显得深远了许多,看似是来看热闹的,实则到底为何却怕是只他自己知道。身后跟着一起出来逛花园的林真和甘明纶则一脸好奇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
“你就是大姐放在外面的人哦,长得还真是不错,只是……我看着怎么觉得有点眼熟呢!”甘明纶皱眉思考道,突然,“啊……眼睛,你的眼睛像极了我姐夫的,只是,这气质形态上还是差了点!”甘明纶一向口快,此时想到什么便说了出来,完全不知道这话一出口得罪了几人。林真一向机敏,上前一步拉住了还欲说话的表弟,退回到了林氏的身后。
而跟在凌瑜之身后的串儿不干了,感受着自家主子心情,在听到三少爷的话时就忍不住跳了出来,“三少爷说的什么话,他怎么能和我家王爷相比,他是那种地方出来的,您怎么……”
“住口!”凌瑜之出口阻了串儿还欲出口的话,看着一旁看热闹看的不亦乐乎的谢氏,心中暗恼,这串儿虽是为他打抱不平,可那话说的太过没水平,本来人家兴许没把两人拿来放在一起作比较,现在经他这么一说……再看看周围几人来回在他和地上那人身上打转,凌瑜之原本就糟糕的心情则更加恶劣。索性学林氏一样往亭中一坐,将这滩子甩给了旁人。
“莲若,这个事你怎么看,毕竟过两日你也是正经主子了,他们也算是妻主的男人,该怎样办你也给出个主意。”一直站在角落不欲插足的莲若听到凌瑜之的话不得不上前一步。
“瑜王爷是正夫,该怎么办莲若都听您的,莲若没异议的。”细如蚊蝇的声音招示的此人是个极没主见极乖顺极没存在感的一人。可许诺却在一旁挑了挑眉。
谢氏此时也坐到了亭中,闻听莲若此言,一手捂着帕子,一手轻轻的顺了顺衣角,笑叹道:“想不到咱们大小姐竟是个有福的,娶了皇子竟还能左拥右抱的,这是凤麟国从未有过的呢!大哥以后也不用再为大小姐操心了,有他们在,定能将大小姐照顾的无微不至。”
凌瑜之压下心中酸涩,微笑着朝莲若招手,将莲若拉近身边拍着他的手道:“你的喜日子是母皇亲自定的,自是不能与人分享,他们虽说是妻主的人,可总也必须有个规矩不是?这样……唔,反正你那里也该再添两个得力的帮手,现在有现成的,就不用再费心思张罗了,就将他们放你屋里,左不过都是屋里人,等什么时候妻主想收了,咱们再办!可好?”
虽是对着莲若说,问的却是身旁的林氏,林氏满意的点头表示赞同,谢氏捂嘴而笑,“皇家男子当真气度非凡,大小姐能得你这样的夫郞也是她的福气,呵呵!”
凌瑜之笑笑没再说话,那红芍和悠云见此事竟定了下来心中一喜,且不管是什么,只要能留下来便好,忙上前对着上首处几人叩头谢恩,特别是一旁看似事不关己的许诺,两人镇重的上前行了个大礼。
许诺自觉事以圆满,心中为算计到了甘初瑶颇为得意,却不想被两道突来的目光看的心虚不已,忙脸上展现一个大大的笑容迎上,却是五皇子凌瑜之和准侍君莲若二人。
事已定下,众人便失了逗留的兴趣,遂起身准备各自回去,只是林氏一直坐着未动,敛了脸上的笑意,看着凌瑜之道:“咱们家只有少夫君,没有什么王爷皇子的,还有,主子说话什么时候当奴仆的能直接插嘴了?”
一时众人僵住,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凌瑜之胸口郁结,见此只得道:“串儿跪下,自掌嘴三十,看以后还敢不敢随意乱开口。”
林氏只是想警告一下那个不懂事的侍从,见话已收到效果,便也不欲追究,起身道:“这次只当买个教训,且他也是护主心切,却是有些鲁莽了,掌十下记住便是了。罢了,走吧!”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慢慢的延着来时的路缓缓的离开,红芍立刻带着悠云上前给莲若请安,自觉的跟在莲若身后,莲若上前似笑非笑的看着许诺道:“先生,我忘了告诉你,大小姐最恨的便是自作主张的人。尤其是管她闲事的,你犯了她的忌了。”
许诺至此方明白为何甘初瑶先前会那么的说翻脸便翻脸的甩手走了。可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极便后悔也来不及了,况且说实话,她是很乐意见到甘初瑶生气甩脸子的。遂笑笑的拱手对着莲若道:“多谢提醒,我会在见到她时多加小心的。”
于是,红芍和悠云自此便是莲若屋里的侍从了。两人也直到纳侍那天夜里才见到了那个将他们拒之门外的绝情女子,怀着心中酸楚侍候她们合卺。
眼下甘初瑶直直的看着红芍,心思也在翻转,不是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只是深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自己不再去那个地方,这笔债迟早会忘的,却不想那多事的许诺竟给她找麻烦的把人接回了府,还多了一人,当真以为她好算计呢!
“你……好好服侍莲侍君。去吧!”看着红芍眼里明显的失望,初瑶不想回应,情债太多也是很累人的,何况他俩也未必有情。
回头见王碧已经失去身影,膳厅也不见她,知道她必是回府了,只不知她会怎样在那一帮好友面前描述自己这桩算不上风流的风流韵事,或者……甘初瑶恍然大悟,那厮怕是已经知道什么,不然不会说出那翻话来。现在想抓她回来作个保证怕是来不及了,心内一时懊恼不已,暗怪自己又被她那副老实无害的样子骗了。
闷闷的坐在饭桌前看着精致的饭菜一时竟没了味口,正愣神间那里刘兰正领着杨公往这里而来,身后跟着闲庭信步般的灰衣女子,甘初瑶危险的眯起了双眼,突觉胃口大好。
瑶落二十一回
门外守着的王浏始终面无表情,甘初瑶觉得她是个办事的能手,却算不上是个贴心的近卫,而相对刘兰的粗放而言,甘初瑶虽表面上对她冷厉,可心里却颇是欣赏她那样豪爽的性子。因此才会在知道她犯了禁忌时不去深究,只用比往日更严厉的态度来让她自省,好在她还有那么点机灵,知道犯错就改,光就这态度而言,甘初瑶也打发不了她。
此时见杨公走在刘兰后头,那脸色却称不上好看,来到门外时看了守门的王浏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动了动嘴唇,终是什么也没说的进了膳厅。而那王浏竟目不斜视的连眼角都没动一下,这叫原就脸色不太好的杨公面上更黑了几分。
杨公自甘初瑶分了独院后就一直在这里当管事,后来甘初瑶尚了皇子住进皇子府时也没想着把他带过去,他便一直闲赋在此,偶尔会去甘家主夫的院里听差。现在初瑶回来了,他便也跟着忙碌了起来,脸上自始至终的都带着笑,逢人见面的那精神头也比从前足了三分,与他妻主和女儿是完全不同的性子,是个逢人就笑的主。甘初瑶有时也会想,那样性格迵异的两人生出来的王浏性格为什么没中和一下,反倒全随了她母亲。
只眼下这个逢人就笑的杨公面色却是黑的,不仅仅是因他女儿没和自己打招呼说话,可看样子似乎也不是和站在门边的刘兰发生冲突,甘初瑶自知道杨氏的心结后,便极少让刘兰与他碰上,今日一时着急倒是给忘了。
而那闲闲而来的灰衣女子不是旁人,就是算计了甘初瑶的许诺,此时必是想来看看效果的,甘初瑶心里如此想着,那脸上却堆满了感激的笑容。
“哎呀,这天都黑了,有什么事非得劳许先生来我这走一趟啊!有什么事吩咐一声,初瑶莫敢不从,初瑶在这里借杯薄酒聊表谢意,谢谢许先生的深明大意,不为他们的美色所惑,能够原封归还,先生真乃高义啊!”甘初瑶举起手中的杯子邀望着立于檐下的许诺,高声道谢,虽未指出“他们”是谁,但两人心里俱都犹如明镜。
许诺昨日醉酒直到今日晌午方醒,问了身边侍候的人后才知道还有人比她起的更晚,于是在等了半天不见那边动静的情况下准备亲自去探探消息,刚动身便被将军派人叫了过去。
看着地上趴着被打的皮肉开绽的领班侍卫,许诺有点犯懵,脑中半天才反应过来将军话里的意思,敢情这人是被那大小姐下令给打成这样的,只是心里不免又再想着,不知是不是因为那事被迁怒方才招了灾,只是她不知道那个时候甘初瑶还未曾回过院子,这迁怒一说便也无从说起,否则的话便不是皮开肉绽这样了。
眼下看着言笑和善的甘初瑶,许诺直觉告诉她这女人有问题,可心里那一丝隐隐的期待和被那女人脸上笑容所惑的她立时抛却了一切顾虑抬脚便进了房门。
初瑶热情的为她斟酒布菜后才转过身对着门外脸色稍好些的杨氏道:“杨公,再去挑两个机灵点的放莲若屋里,传我的意思,莲若要在我院里住满一个月。就这样了,你先去看看莲若吧!让红芍过来侍候着,你先去吧!”初瑶看着杨氏一副有话说的样子,再看看许诺一脸的兴趣,一来不愿让她如意,二来也不愿让她对自己院内之事太过了解,就先打发了杨氏。
许诺见甘初瑶防范她的样子遂装作受伤的模样,一脸忧郁道:“大小姐是不信在下么,怕在下将你院中之事禀告给将军?大小姐真是太让在下伤心了,在下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一天没用饭的甘初瑶率先喝了碗清粥,抹抹嘴笑道:“先生说的哪里话,这哪就跟信任与否扯上关系了?不过是初瑶觉得那些锁碎之事太过烦杂,怕扰了先生的兴致而已。许先生有被人不信任过么?怎么听着很伤感的样子!”
“额……”许诺眨眨眼睛,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总不能就这么告诉她自己不被信任的原因吧,这似乎好像不太符合自己一惯的行事作风,遂假装专心吃菜的忽略掉。
“对了,这几日为何没见你那侍卫。”甘初瑶见她不愈回答的样子便也不继续追问,抿了口酒看似闲闲的转移了话题。
许诺停下专心吃菜的举动眨着眼睛困惑的看着甘初瑶,半晌才恍然大悟般的大笑出声,“我哪来的护卫,你说的莫不是那晚被你诓进淑鱼馆的那位吧?呵呵……哈哈哈……”
看着许诺乐不可支的模样,甘初瑶也困惑道:“那她是谁?她不是一直在暗中保护你么?”
许诺见她真似不知情的样子,估摸着将军怕是没跟她说,心里惦量了下,沉吟着开口道:“她是将军前锋营的首锋,将军见她身手了得便特特的将她调至身边,原是准备将她配给四小姐当侍卫的,可如今……”
甘初瑶见许诺停了下来,也不催,只挑眉表示她在等着听下文。许诺也没让她等多久,点了点桌面又道:“将军见你无功夫自保,虽有两个侍卫毕竟那是在明处,于是便将她安排给你作了暗卫。”
“暗卫?”甘初瑶表示怀疑。所谓暗卫便是见不得光的又要绝对忠诚憾不畏死的,一般人家都是自小培养,倒没听说过能用侍卫代替的。
许诺见甘初瑶不信,也只低低的说了一句,“等你再见到她时,她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