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第3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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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雪从手袋中拿出钥匙,比了比,这才插入锁孔。这把钥匙跟之前她见过的绝大多数钥匙都不一样,上面什么都没有,光秃秃地只是一根有孔的圆杆,她真不知道能不能使。
“滴”的一声,然后“咔”的一响,铁门听话地开了。
吹雪心中一轻,转身对身后的司机笑了笑:“好了,接下来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你去休息吧。”
那司机根本就没有走出电梯,只是在那里按住按钮,看她开门而已。此时见吹雪已经顺利打开门锁,便微微一个躬身,松开了按钮。
那电梯门迅速地关上了。
吹雪轻吁了一口气,拉开了那扇厚厚的欧风复古铁门,走进那个她已经许久不曾踏足的公寓。
六年不曾回来了。。。。。。。。。。。。。她记得自己最后一次走进这个门,是被长杰救了回来,来见亦真的。然而亦真叫她留在这里等他,便一意孤行地离开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而她,因为承受不住这个打击,在医院里辗转了好久,才终于恢复过来。。。。。。。。。。。。。
吹雪掩上门,缓缓地走进客厅,随意地四处张望。
虽然门是换了,窗户看起来也换过,屋内的装潢却依旧跟记忆之中的一模一样。看来,陈氏雇佣的设计师并不想要破坏回忆的味道,所以虽然翻新过数次,却依旧保留了原来的设计,不曾改动。
这里的空气里,仿佛还留着亦真的气息。她这样走在这个客厅里,仿佛亦真就睡在那边的沙发上,随时会睁开眼睛,责怪她吵到她睡觉了一样。。。。。。。。。。。。。
吹雪的视线顺着思路游移,并且落到沙发上的时候,便突地,再也离不开了。
她禁不住讶异地睁大了眼睛!
——这并不是梦,此时沙发上,真的睡着一个人。
而且,这身段,这样貌。。。。。。。。。。。。。
是——奕飞?
“奕。。。。。。。。。。。。。”
吹雪才刚刚想要冲口而出这个名字,便突然觉得不对。
——等等,奕飞的头发有剪得这么短吗?他何时有晒得这么黑吗?
他今天是穿着这件紫色的暗纹衬衫吗?他有穿牛仔裤加休闲鞋吗?
还有,他的脖子上,何时多了一条金链子。。。。。。。。。。。。。?
她一瞬被疑问包围着,然而突然之间,心。。。。。。。。。。。。。狂跳了起来。
——这、这难道是。。。。。。。。。。。。。?
就在此时,沙发上睡着的男子,似乎被身旁耳朵响动惊醒了,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那是一双独一无二的眼眸,漆黑如夜空一般深邃,锐利如鹰王一般慑人,又含着一种历世的沧桑,满载着波澜壮阔的豪情。
那乌黑的眼珠子四处望了望,转而凝视于一处,那注目的焦点就是吹雪。
而她,在与这双眼眸视线相交的第一瞬,便已经完全明白了。
这是亦真!
——再不可能是别的人。
“你。。。。。。。。。。。。。”
她还没有来得及叫出那个在心底回旋了无数次的名字,眼泪已经先滑了下来。
这不是梦,那一个曾经梦想过多少次的瞬间,变成了真实。那一个她朝思暮想的人,真的,再一次出现在了她的生命里。
“亦真。。。。。。。。。。。。。你、你回来了。。。。。。。。。。。。。”
“不错,我回来了。”
他缓缓地开了口,嗓音中载满了她所熟悉的音律。同时,他一个翻身,从躺倒的姿势直接离了沙发,站了起来。
吹雪看着许久不曾见面的亦真,一步步地走到自己的跟前,简直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亦真果然没有死。。。。。。。。。。。。。她的直觉没有错,那个消息果然是错的!虽然晚了六年,但是他终于实践了诺言,回到了这个家,回到了她的面前。
“亦真。。。。。。。。。。。。。”除了他的名字,她竟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说些什么。狂喜的感觉侵袭了她每一处的神经末梢,然而身体却不听使唤了。
“吹雪,你过得好吗?”
亦真的目光细细地扫过她的眼角眉梢,眼中翻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涌。骤然,那漂亮的唇角勾起一丝冷淡的笑——
“我想应该挺好的。欧洲王室的王子向你求婚了,幸福指日可待,还能有比这更好的了吗?”
“亦真。。。。。。。。。。。。。”吹雪的眼中一震,“你怎么会。。。。。。。。。。。。。?”
——爱德华不过是十天之前向她求的婚,这事她除了奕飞谁也没有提起过,亦真怎么会知道的?
亦真面无表情地,将手中握着的一个东西,扔到吹雪的手里。
她张开手心一看——不是别的,正是来自爱德华的那一个黑色丝绒盒子!
她本来是说随身带着的,但今天下飞机之前,她怕自己带着出门不安全,亲自交给了烽燧,让他先放回来公寓的,没想到。。。。。。。。。。。。。
她面上顿时失了血色:“亦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可以解释。。。。。。。。。。。。。”
“没有必要对我解释。那是你的生活,你自己做主便是,”他冷冷地再看了她一眼,视线已转向她的身后,“我这一次回来,是有别的重要事情要办。”
铁门刚刚被人再一次推开,门后,站着风尘仆仆的奕飞。他看起来刚从一个商务会议回来,身上西装穿得很正式,还打着条纹领带。
自然,他面上惊愕的表情,少有地明显。
第十六章
铁门刚刚被人再一次推开,门后,站着风尘仆仆的奕飞。他看起来刚从一个商务会议回来,身上西装穿得很正式,还打着条纹领带。
自然,他面上惊愕的表情,少有地明显。
他还没进屋,就已经听到了客厅里有人说话,除了吹雪,还有另外一个自己很熟悉的嗓音。
推开门,他自然第一眼就看见了亦真。
跟吹雪不同,他花了超过十秒钟,才确认眼前的这个,真的是自己的孪生弟弟。
“你真是。。。。。。。。。。。。。亦真?”他费了一会儿劲才终于开了口。
亦真笑了,双手摊开。
“你。。。。。。。。。。。。。那这六年间,你都在哪里?”奕飞的眼睛依旧睁得大大,上下打量着亦真。
既然这样一个大活人站在眼前,不是跟六年前,而是跟自己现在长得一模一样,不消说,当年那两具无法检验的尸体,肯定不是亦真和长杰了。但是自己的亲生弟弟逃得一死,却竟然销声匿迹了整整六年,这实在有点。。。。。。。。。。。。。
“我在澳大利亚修读计算机网络安全技术的大学课程,同时弄了点互联网的小生意,最近刚刚上市筹资,请多支持。”亦真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他这样消失了六年,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不值一提的玩笑。
“啊?!”旁边的吹雪一惊,不敢置信地说,“那个Eeason,真的是——你?最近在纳斯达克上市的那个是你的公司,而你就是那个。。。。。。。。。。。。。当今世界上,最年轻的亿万富翁?”
他对她傲气地一笑:“世界上除了我,还会有第二个‘Eeason’吗?”
“你既然安然无事,为什么不跟我们联系?给家人报平安,不是最基本的常识么?”奕飞沉下脸说,“让我们误以为你死了六年,你觉得很有趣?”
客厅里的空气,一瞬间有结冰的趋势。
亦真再也没有当年对奕飞的畏惧之色,不卑不亢地说:“这事说来话长。奕飞,我这一次回来,是有正事要找你——你有十分钟的时间吗?我想要跟你两个人说下话。”
“咦?”一旁吹雪听到亦真刚回来就要避开自己,跟奕飞两个人说悄悄话,不觉怔了怔。她以为最先要聊的话题,应该是亦真为什么没有死,为什么没有跟他们联系才对的。
显然,奕飞也是同样的想法。
他的面上覆了一层恼怒的冰,冷冷地瞪着自己这个脾气古怪的弟弟看了好一会儿,才说:“跟我进房间。”
两个人二话不说,立刻往房间的回廊走了去,一会儿便听到门开关的声音传来,只剩下吹雪一个人,傻乎乎地站在客厅的中央。
两个高大的身躯离开了这个空间,身前的压迫感顿时没了,客厅突然变得很大很空。她无力地倒到沙发上,对着爱德华给的那一个黑丝绒盒子发呆。
不是梦,亦真回来了。
而且。。。。。。。。。。。。。他变了好多。
经过六年,往日在他身上的那种任性,已变作鹰一般的霸气。那一双海一般深不见底的眼眸,散发着一种王者的魄力,任谁与其视线相接,都会为之震撼,为之吸引。
可是,他——
他冷漠的态度,地刺伤了她的心。。。。。。。。。。。。。
提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吓了吹雪一跳。她手忙脚乱地将手机拿出来,却发现那上面赫然闪着“Edward”几个拉丁字母。
果真是一说曹操,曹操就到,竟然是爱德华打过来的电话。现在欧洲那边该是早晨,看来他一醒来,就急着跟自己联系了。
吹雪望了一眼已经滚落到沙发上的黑丝绒盒子,蹙了眉,缓缓地合上眼睛,将手机放到耳旁,按下了通话钮。
“喂。。。。。。。。。。。。。爱德华吗?”
第一次,她接爱德华的电话,有这种上刑一般的心情。
。。。。。。。。。。糖糖宝贝作品。。。。。。。。。。
“你只有十分钟。之后,就是我问你问题的时间。”
一关上门,奕飞便对亦真说。他后背靠上门板,双手交叉置于胸前,皱紧了眉头,等着看自己阔别六年的孪生兄弟,这一次又给自己带来什么精彩的礼物。
亦真倒也并不含糊,连坐下也免了,直接站在奕飞一步之外的地方,开始了话题。
“这一段时间以来,我设法收集了大量的情报,是为了弄清楚,我法定的这一个‘父亲’,究竟是不是我真的亲生爸爸。”
“你说什么?”奕飞蹙起眉,以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打量亦真,“我跟你长得一模一样,莫非你还能怀疑我们不是兄弟?”
“让我将话说得清楚一点,”亦真的语调平静,然而字字都听来铿锵,“我并不怀疑我和你的血缘关系,我怀疑的是——现在站在陈氏集团之巅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我们的亲生父亲。”
此时,奕飞看着他的眼神,已经由奇怪,变成了质疑——
“你说爸爸他不是我们的亲生父亲?开什么玩笑。。。。。。。。。。。。。!”
“这就是我调查至今的结论,”亦真毫不动摇,一字一句地说,“我认为如今自称‘陈昊天’的那个男人,并非真正的陈昊天本人。”
奕飞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亦真。
他知道,自己的孪生弟弟从小就不是一个说老实话的人,但也不至于天马行空,说一些完全没有根据的事情。更甚,亦真已经消失了六年,如果只是为了跟他开一个玩笑,根本没必要飞十个小时来到这里,特意现身在他的面前。
“你有什么证据支撑你的这个说法吗?”半晌,他终于决定不要武断地中断话题,而是小心地提问。
亦真摇摇头:“没有。正是因为没有决定性的证据,所以我才会来找你。有很多事情,必须是想你这样在他身边的人,才可能知道的。”
“。。。。。。。。。。。。。这就是,你这次特意回来要办的事?”奕飞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孪生兄弟,“你希望从我这里,问到爸爸的事?”
“不错,作为交换,我也会告诉你一些,你应该知道的事,”亦真点点头,“奕飞,难道你从来没有觉得,我们兄弟二人在不同的地方被抚养长大,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直到十一岁,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
“这个问题的话,爷爷在世的时候已经跟我解释过了,”奕飞说,“你是小时候被绑架,于是离开了我们,后来爷爷和爸爸到秘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