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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绝色仙妃:错嫁冷情王爷-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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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旁边还立着个小丫鬟,一身暗袖衣裳,眉清目秀,年纪似乎比俏儿还略小一些。

小丫鬟清亮的眼睛对上若婳的眸子,马上双膝跪地,紧张的说道:“奴婢袖釉,给王妃请安,王妃吉祥。”

若婳还未开口,俏儿抢先接了过去:“小姐,袖釉是王爷专门派来照顾小姐日常起居的,昨日我便是与袖釉一起待了整日。”

若婳剜了巧儿一眼,心想这俏儿还真把祁王府当成自己家了。

没大没小,要是被外人抓了把柄,有你哭的时候,回头真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丫头,让她长点记性。

俏儿见小姐似乎不太高兴,也觉出自己失言,便不再吭声。

若婳走至袖釉跟前,俯身扶了袖釉起身,笑颜相对。

“既然王爷如此体恤臣妾,袖釉你便留下伺候吧!按规矩行事即可,不必行此大礼。”

袖釉见王妃这般的谦和待人,心中充满感激,觉得自己好幸运,能来伺候如此美丽善良的女子。

但转而想到一早府中上下人尽皆知的事情,又为王妃惋惜,狠狠的不平。

洞房之夜王爷撇下新婚王妃,宿于枫露苑,今儿一早就下令纳醉仙居头牌采蘋姑娘为侍妾。

这消息传播的速度之快,可想而知,独独这梅轩阁却犹如世外桃源一般,没听见半点风声。

袖釉自是不敢多言,跟随这俏儿一并侍候王妃梳妆,打扮。

今日是要进宫向皇上、兰皇贵妃行礼的,若婳丝毫不敢马虎。

无论皇浦顼是否认可这个王妃,但她已经成为祁王府,这是不容更改的事实。

所以一应礼数,自是不能也不敢破坏。

若婳选了一件水蓝色拖地长裙宫装,既不失高贵又清淡素雅,与她深谷幽兰的气质甚是匹配。

只薄施粉黛,轻点朱唇,但依旧在眉心贴了白玉梅花钿,三千青丝绾成了个飞仙髻。

不簪珠花,不插步摇,只配了那只梅花簪,活脱脱的仙女打扮,让人的目光流连不忍离去。

装扮妥当,若婳向外张望,俏儿忙禀报说:“流云已在外等候,接王妃入宫。”

“好,走吧!”若婳起身,步出门外。

流云对于昨日踢轿门一事,心有余悸,一直低头不敢直视王妃。

“流侍卫,昨日之事不必耿耿于怀,你也是奉命而行,本王妃怎会不分是非,错怪与你。”

流云仿若听到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他诧异不已,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居然一眼就看出自己心中所想所困之事。

又如此谦和大度,实是不简单,对若婳顿生好感。

他俯身施礼后,方才抬头望向王妃,只一眼,便永久印在他的脑海之中。

这哪是凡间女子,简直就是天仙下凡,美得让人窒息,尤其那如仙的气质,让人不忍碰触,仿佛沾染了便是亵渎。

一时竟忘了礼数,直直盯着若婳,若婳看出异常,启声提醒“流侍卫,时候不早,咱们启程吧!”

流云尴尬的笑了笑,引着王妃上了已等候多时的马车,随即马车向皇宫的方向驶去。

若婳坐在马车里,想起昨夜皇浦顼的那一吻,可自己的脑海中却始终无法忆起他的容颜。

那日宫宴之时,自己的全部注意力全凝在了佑王皇浦琰身上,根本没留意皇浦顼,只感觉到了一股冷漠,不屑一顾的目光投射在自己身上。

真不知今日要如何面对这个有名无实的夫君,尴尬至极。

她想掀开车窗帘子向外看看,皇浦顼是不是与自己一道进宫。

只见流云骑着马行在马车前方,并无其他人跟随,有些失望的垂下帘子。

流云用余光瞥到若婳的举动,心知她定是在寻觅王爷。

便回过头对着车内的人说道:“启禀王妃,王爷早朝后会在宫中等候王妃,一道觐见皇上与皇贵妃娘娘,此时王爷应已下朝,怕是在等王妃呢?”

听了流云的话,若婳恍然大悟,原来他已经先行一步。

正文 第25节:第二十五章 觐见

正文 第25节:第二十五章 觐见

马车行得很稳,若婳丝毫没有感觉颠簸。

路上行人见祁王府的马车经过,都纷纷主动让路避过,因此马车行得很快,不到半个时辰就进了宫门,又行了一炷香的时间,马车停顿妥当。

流云翻身下马,走到车前。

“启禀王妃,宫中规矩,任何人的行到此处都必须下车、下马,卑职请王妃下车,移步勤政殿。”

随即替若婳前开车帘,伸出手臂预作搀扶之状。

若婳自是知道宫中规矩甚多,凡事小心谨慎,总是没错的。

纤香柔荑藏在宽大的衣袖之中搭着流云的手臂下了马车。

走在袖砖青瓦的高墙之内,若婳心下唏嘘。

这世上有多少女人为了权利荣华对这皇宫梦寐以求,又有多少女人甘愿牺牲一生的幸福,也要博得帝王的所谓恩宠。

殊不知袖颜未老恩先衰,最终落得个凄凄惨惨戚戚。

想到此处,便联想了这几日的境遇,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一朝嫁入帝王家,凡事都会不由自主,自由竟成了最渴望而不可及的奢望。

宫中的道路就仿佛迷宫,让人看不到尽头,也不知何时可以走得出去。

若婳在流云的引领之下,总算是到达了巍峨雄壮的勤政殿。

她望着通往大殿那数以百计的石阶,黛眉轻皱,多亏自己平日练舞体魄还算强健,若是羸弱之躯,只怕还没摸到殿门,便累得去了半条命。

若婳双手微微提起裙角,以防自己踩到不慎摔倒,低首快步拾级而上。

行至缓步平台,已气喘吁吁,她扬起螓首,望向前方的石阶。

赫然发现一个头戴银质面具,身穿亲王朝服的男子伏手而立。

衣袂迎风飘展,自然流露着一股英气。

透过面具只余一双如鹰般精干,阴凖的眸子与她四目相对,惊得她打了个冷战,想必这位就是我的“好夫君”祈王吧!

想到昨日自己所受的羞辱,若婳心中气愤不已。

决意不再理会他的目光,自顾的一口气来到勤政殿前。

她无视祈王的存在,径直欲向殿内走去。

“王妃这样姗姗来迟,本王可是等了许久。见了本王不知行礼吗?”

皇浦顼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若婳极不情愿的福身行礼,“妾身参见王爷,王爷万福。”

皇浦顼也未在此事上多做纠缠,二人并肩而行,步入殿内。

来到殿内,若婳仔细的观察四周,文武大臣都恭敬的立在大殿两侧。

皇帝高高在上,龙椅左下方加了一把贵妃椅,想必座上之人就是皇浦顼的生母兰皇贵妃。

太子携太子妃沈晚晴也毕恭毕敬的站在殿中。

几日未见,沈晚晴正妆打扮,暗袖的太子妃服制竟将一个清纯妩媚的女孩衬托得如此雍容华贵。

若婳不自觉想到如果姐姐穿上这身衣裳,一定比沈晚晴光彩夺目万分。

皇浦彦卿见皇浦顼携着如仙般的和若婳走进大殿,脸上不时的溢出欣慰的笑容。

二人走到太子夫妇身侧,站定。

一位年长的姑姑手擎着托盘走到太子与太子妃身前,微笑不语,静静的看着太子皇浦瑄。

他随即从衣怀中取出一块白绢放置在托盘之上。

这位姑姑又向前移步到了祈王与祈王妃跟前,若婳看着先前太子放在托盘上的白绢,恍然大悟。

这一定是严明女子清白的喜帕,皇家为确保血统纯正,更是看重。

可如今自己尚未与祈王圆房,何来喜帕?心弦崩的紧紧的,不住的用眼角的余光看向皇浦顼。

皇浦顼也如同太子一般,不紧不慢的从衣怀中掏出一块白绢放置在托盘之上。

若婳疑惑不解,脑筋飞快的转动,难道这块喜帕是假的,那可是欺君之罪,皇浦顼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情呢?

如果是真的,又是怎么一回事?

姑姑将两块喜帕打开呈给兰皇贵妃,雪白的绢帕赫然入目,上面缀着点点袖梅,那已干涸的暗袖依旧刺眼。

她微笑着看向皇浦彦卿,轻点螓首。

礼官高喊:“太子、太子妃,祈王、祈王妃,觐见皇上、兰皇贵妃娘娘。”

四人双膝跪地,三叩九拜,“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贵妃娘娘(母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皇浦彦卿道。

四人起身,礼官复又高喊:“太子妃,祈王妃给皇上、贵妃娘娘敬茶。”

沈晚晴先上前,依次给皇上和兰皇贵妃敬了茶。

若婳举止优雅,不紧不慢的走到皇上面前,双膝跪地,接过内侍手中的茶杯。

低埋螓首,双手奉茶,“父皇,请喝茶。”

皇上接过她手中的茶只象征性的轻抿一口,微笑额首。

若婳又来到兰皇贵妃面前,见到自己的婆婆如此风华绝代,美艳无双,也算是明了她如何能宠冠六宫二十余载,这样的美人哪个男人能不疼惜宠溺。

纳兰馨见到跪在自己面前美得如同仙子一般的和若婳,心中五味杂陈一齐涌上心头。

鼻子一酸,眸中泛起一层氤氲,她想到与自己情同姐妹的陪嫁丫鬟落吟,如果她泉下有知,一定会保佑她的女儿得到幸福。

她含泪抿了一口清茶,马上双手拉起若婳,慈爱的目光让若婳心中暖暖的,总算得到了些安。,

“婳儿,本宫能得到你这样的儿媳,真心的高兴,如果落吟还在的话,见到你能与顼儿成亲,一定也会很高兴的。”

说道落吟,纳兰馨的声音哽咽起来。

若婳听祖母说起过,自己的母亲本就是北齐人,自小服侍纳兰馨。

直至纳兰馨和亲东吴,她便作为陪嫁丫鬟跟随着来到东吴,后因一直倾慕和庭筠,纳兰馨便央求皇上将她赐给和庭筠做了小妾。

忆起母亲,想到如今纳兰馨成了自己的婆婆,应该对自己不是什么坏事,至少也算是一个依靠。

见兰皇贵妃落泪,若婳也跟着落泪,婆媳二人惺惺相惜,顿有相见恨晚之情。

皇上见二人情形忙说:“馨儿,大喜的日子怎又落泪?顼儿娶得婳儿这等贤媳理应欢喜才是。”

纳兰馨与若婳忙收了泪,二人相视破涕为笑。

沈晚晴暗生不满,明明自己是太子妃,地位比你和若婳高。

可今日竟让你一个王妃抢了风头,不过徒有几分姿色罢了,还真把自己打扮得仙女似的。

有朝一日,等我母仪天下,有你艳羡的时候。

她睨了一眼身侧的太子皇浦瑄,愈加妒火中烧,自己夫君的眼睛竟一直跟随着和若婳而动,难不成……

敬茶仪式结束之后,兰皇贵妃亲自将太子妃、祈王妃册封的宝册、金印交予她二人手中。

礼成。

正文 第26节:第二十六章 庐山真面目

正文 第26节:第二十六章 庐山真面目

出殿的时候,若婳在人群中看到了皇浦琰,也看到了皇浦琛。

不知为何再见却不似从前,仿佛隔了几个世纪一样长,心中仍会隐隐作痛,但那份情却回不到原点。

皇浦顼在前面走得很快,若婳竟觉得跟得有些吃力。

又怕人前出什么笑话,所以不敢松懈,紧盯着眼前之人的背影,加快了脚步。

突然仿佛回到了那个梦中,这个身影竟是那么的熟悉。

回到马车上时,发现皇浦顼已经坐在里面。

若婳心中有些讶异,便寻了相距较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你怕本王不成?”皇浦顼突然发问。

若婳竟不知如何回答,她并不惧怕他,可若是据实回答,势必引起他的不满。

若是回答怕他,岂不是违背内心,一时有些进退维谷。既然不知如何回答,便不回答。

等了一会儿,马车内仍是一片寂静。“本王问话,王妃为何不回应,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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