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仙妃:错嫁冷情王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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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井流言,莫要胡说。”
若婳轻斥了俏儿一句,毕竟祈王是她未来的夫君,她虽心中无他,也绝见不得他受他人诋毁。
“姐姐这几日病可大好?”若婳转念想到姐姐的病,不免忧心忡忡。
俏儿怯生生的说:“自从听闻太子欲纳太子妃的事情,大小姐病得更甚了,婉夫人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三天,也丝毫不见起色。”
“姐姐这又是何苦?俏儿打水帮我梳妆,我要去探望姐姐。”
俏儿转身出去取水。
这时,相府管家和忠站在门外,高声说道:“二小姐,老爷请您到大厅会客。”
若婳心下一疑,会客,我与姐姐刚回京不到三月,足不出户,怎会有熟人拜访。
随即应声,“忠叔,请转告爹爹,我梳洗后马上出去。”
若婳一路思量,莲步移入大厅,却见皇浦琛正与爹爹微笑寒暄。
若婳忆起皇浦琛的身份,忙福身施礼,“小女子和若婳,见过慎郡王。”
“和二小姐,都是自家人,无须多礼,再过些时日,小王还得唤您一声三皇嫂呢?”
皇浦琛轻笑出声,虽说是客套话,却总是觉得心底酸溜溜的。
若婳转向爹爹行礼,“女儿,见过爹爹。”
“婳儿,不必多礼,慎郡王今日到府是受祈王之托,来询问你的日常喜好,也好为日后下聘礼辅以参考,你就与慎郡王好好说说。”
和相一脸平静,望着女儿清减了许多的面颊,眼角闪过一丝慈爱的光芒,转瞬即逝。
“慎郡王,老夫还有要事要进宫禀报皇上,恕不相陪。”
“和相,请便。小王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多有打扰,还望和相见谅。”
皇浦琛心想,和庭筠还算识点眼色。
爹爹走后,若婳低着螓首,默然无语。
皇浦琛见若婳只几日光景,就清瘦了一圈,心下喜不胜收,难不成她并不想嫁给三哥?难不成她早已心系本王?那可得来全不费工夫,便越想越兴奋。
“婳儿。”皇浦琛出声,打破了二人之间的尴尬。
“王爷请自重,小女子与王爷并不熟识,男女有别,授受不亲,还情王爷称呼小女子为和二小姐。”若婳说得不卑不亢。
“那日,本王欲向父皇求娶婳儿,怎奈太子抢先在父皇面前提起五哥与婳儿相识一事,父皇以为你二人早已情投意合欲将婳儿赐婚给五哥,貌似五哥已有心仪的女子,便意欲推迟……”
皇浦琛所说句句属实,他想解释,想告诉若婳,他真的很喜欢她,想娶她做王妃。
但他却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更无法改变自己心爱女人的命运。
他会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去努力守候,期待奇迹的发生。
当“意欲推辞”几字,落入耳际,若婳终是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皇浦琛见状,眼疾手快,一把将身子瘫软毫无意识的若婳拉至怀中,迅速打横抱起,直奔芳芜苑。
俏儿正在院中清扫飘落的梅花瓣,见小姐被一个美得像画中人似的公子抱着进来。
慌忙扔了笤埽,跑到小姐身边焦急的叫着:“小姐,小姐,怎么啦?出去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晕倒了呢?”
“还愣着干嘛,去请大夫。”皇浦琛的声音如千年寒冰,惊得俏儿浑身一激灵。
一路小跑着去请大夫。
大夫替若婳诊了脉,皇浦琛忙问:“大夫,怎么样?”
“公子不必担心,二小姐不过是三日未进水米,身体虚弱,加之内心伤郁,我开张方子,早晚各服一次,不出三日便可痊愈。”大夫回道。
“那就有劳大夫开方。”听到若婳并不大碍,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皇浦琛看着大夫开方,着人去抓了药,煎好,喂与若婳吃下,此后便一直凝着那张令他魂牵梦绕的面容。
婳儿,婳儿,心底无数次的呐喊,为何父皇不理会我的一片深情。
皇浦琛极尽温柔的轻抚若婳的脸庞,情难自禁,俯身一吻落在若婳的额头,那种美妙竟盘亘在他的唇边直至多年。
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柔荑,嫩滑温暖之感传遍全身。
婳儿,无论何时何地,你若愿意,让我带你离开,天涯海角,总有你我的一席容身之地。
若婳恍惚中,听到皇浦琛的喃喃低语。几颗晶莹的泪,盈出眼眶,感动、无奈尽在其中。
这份深情,自是无福承受,谁欠我的,我欠谁的,爱恨交织,今生唯恐无力去还。
正文 第13节:第十三章 许愿
正文 第13节:第十三章 许愿
祁王府,梅轩阁院中皇浦顼对月自饮。
“青风,这几日和相府有何异常?”
“回王爷,和家二小姐自接了赐婚的圣旨后,三日水米未进,郁结难舒,昏倒在地。”
青风据实回答。
“哼,本王将计就计,她倒当真演技了得,最好演的天衣无缝,否则……”
皇浦顼指尖的酒盅化作粉末随风而逝。
“王爷,慎郡王貌似对和家二小姐用情至深,这几日时常出现在和相府。”
皇浦顼没有应声,猛灌了一口酒。
院内的梅花碾落成尘香气袭人,纵使酒不醉人,人已迷醉。
东吴国风俗女子出嫁前,都会前往城郊感恩寺烧香祈福。
病榻上歇息了近十日的若婳总算是病愈康复,这几日她理清了情思,对一切恢复了平静。
既然爱得不到回应,那一个人的爱就该深藏在心底。
既然要嫁给不爱的人,那就尽力扮演好妻子的角色,如此就好。
不由的想到母亲,深爱了爹爹多年,又可曾得到一丝半点回应,抑郁成疾,香消玉殒。
不知爹爹可曾在意过这样一个全心为他付出的女子。
然母亲又是幸运的,她终是嫁于心爱之人,还孕育了子嗣。可自己却……
若婳坐在前往感恩寺的马车中,心中感慨万分。
俏儿自跟随小姐来到抚州还没出过府门,自然对街上的一切都显得新奇,一路叽叽喳喳说不停。
“小姐咱们下车逛逛好不好?”俏儿不断的哀求。
“你看看后面的几个护院,如果他们肯,你便下车去逛就是了。”
若婳指了指马车后的几个壮汉。
“俏儿,撅着小嘴,嘴里嘟囔,老爷也真是的,明说派几个护院保护小姐安危,实则不就是监视嘛!”
说话间,马车已到了感恩寺门前。
车夫掀了帘子,请若婳二人出去。
下了车,举目四望,人流络绎不绝,车水马龙,可见感恩寺的香火之旺,名不虚传。
主仆二人携着香烛,移步进殿。
佛家清修之地,自是不同凡响,檀香弥漫,木鱼声起,身心顿觉净化清爽。
若婳来到殿中,双膝跪至佛前,双手合十置于胸口,杏目紧阖,安详静谧。
良久,起身,唤了俏儿,向后殿走去。
“小姐,你许了什么愿啊!可不可以和俏儿透露那么一点点。”
若婳,嫣然一笑,用手指戳了俏儿的额头一下,“自己想,说了就不灵了。”
“一定是许的愿与祈王白首偕老,早日添个小世子~。”俏儿故意拖长了尾音儿。
若婳脚步停了一瞬,又恢复向前,心想倘若真是如此,也未尝不是幸事。
俏儿紧追不舍,“小姐,是不是俏儿说中啦!”
若婳笑而不语,后殿是求签之处,若婳更重心诚则灵,本不想求签,但俏儿一直吵着要去求签,遂了这小丫头的意吧!
俏儿闭眼摇着签筒,这丫头心急的很,摇的猛了些,一直签嗖~的飞了出来,竟落在若婳拖地的裙角之上,并未发出任何声响。
俏儿丝毫不知签已出筒,仍卖力的摇着,随着清脆的竹签落地声,她大喜过望的睁开眼睛,捡起地上的竹签,飞奔向解签处。
若婳本想捡了那竹签悄悄塞回签筒,却见一白胡子僧人站在面前。
“老衲,法号静心。今日云游四海归来,既遇女施主偶得此签,自是有缘,不如让老衲为女施主解上一签,可好?”
若婳进退维谷,见静心法师面容和善,言语空灵,心想这人必是得道高僧,不忍拂其情面。
便将手中之签双手奉于静心法师。
静心法师笑问:“女施主意欲求何?”
若婳低首不语,实是茫然不知求何。
“女施主,若是求姻缘,此签上半阙为下下签。”
“签文前两句:凤衔丹诏从天来,孔雀五里一徘回。预示女施主姻缘天定,但注定分离。”
“下半阙勉强算是中签,签文后两句:凤好求凰与唱酬,花沾两露却逢时。预示女施主会遇贵人苦苦相求,亦对亦错尽在女施主一念之间。”
若婳似懂非懂,反复琢磨着这几句签语,静心法师早已不见了踪影。
正文 第14节:第十四章 婚期
正文 第14节:第十四章 婚期
若婳脑中反复琢磨法师的一席话。
不知不觉停在寺院中一颗千年古树之前,巨大的树冠上挂满了密密麻麻的袖色许愿福带。
树旁的案几上放置笔墨以及袖色的福带供游人香客许愿之用。
她踟蹰片刻,还是提笔在一条福带上落下娟秀的一排小字。
举目望了望高耸入云的古树,竟找不出个合适之处安放手中的福带,或许上天注定不肯为我实现愿望吧!
突然,若婳觉得手上一滑。
一道白色身影平地而起,快速的将自己手中的福带挂到了古树最高的一处枝杈,眨眼间,那道白色已站定在面前。
“请小姐恕罪,未经应允,在下自作主张为小姐的福带寻了个去处,多有得罪。”
白衣男子温润出声。
若婳定睛看去,正对上一双清澈见底的亮眸,那份纯净犹如初生婴孩,瞬间引人目光不忍离去。
浓黑的剑眉,挺拔的鼻梁,薄厚适宜的嘴唇,唇角犹如刀铸。
一袭白衣,衬托高贵优雅、温润如玉的气质,处处恰到好处,添一分太多,减一分太少,堪称完美。
微风拂过,古树发出沙沙呜鸣,袖色福带随风摇弋。
一对璧人,停驻树下,如神仙眷侣,引人艳羡。
半刻的恍惚,若婳慌忙收起视线,低下螓首。
莺声细语道:“多谢公子,小女子告辞。”转身欲走。
“小姐,请留步。冒昧敢问小姐芳名?”
若婳背对白衣男子,决意不再与之有任何瓜葛。
“萍水相逢之人,无须知晓姓甚名谁,如若有缘,再见之时小女子定当如实相告。”
俏儿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小姐,俏儿可找到你了,急死人家了,以为你被坏人掳了去呢?”
“俏儿,回府。”若婳语气平静。
白衣男子脉脉含情的目送着若婳远去的倩影。
直至完全消失,身边仍残存着一缕淡淡的梅花香气。
若人生只如初见,便是永恒的美好。
刚回到府中,婉夫人便来到若婳房中。
杨婉仪一边拉着若婳,一边自顾自的说。
“婳儿,刚才宫中传来消息,皇上已让礼部选了你与祈王成婚的黄道吉日,定在了本月的十五,明日祈王会派人来正式下聘。”
经过这些天的沉淀,若婳内心竟也泛不起波澜,“婳儿一切遵从爹爹和婉姨娘的安排。”
“婳儿,真是乖巧听话,比你嫣儿姐姐有福气。”
说到嫣儿,杨婉仪竟不觉的叹了口气。
“婉姨娘不必伤心,嫣儿姐姐倾世殊颜,心怀鸿鹄之志,姐姐福泽深厚比婳儿强过千百倍。”
若婳言辞恳切,确是肺腑之言。
杨婉仪忙收了失望之情,缓缓从衣袖中拿出一本世家女子出嫁前必修的御夫之术册子。
一页一页与若婳传授,讲习,若婳顿时羞赧得面袖耳赤,目光不敢在册子上流连半分。
婉夫人又循循善诱的教导了许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