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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异能农家女-第63章

小说: 异能农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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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开始想控制它们,脑袋又开始疼,越来越厉害。意念一松,安秀心底发寒。没有异能的控制,这些狗开始有些烦躁不安,不住地狂吠,然后才慢慢安定下来,个个蹲在车里。

安秀觉得不可思议,好奇地回望了一眼,感觉数只狗都在看她,眼睛里带着挑衅的意味。那眼睛像极了人的,好像能说话一般。安秀只觉得毛孔急剧收缩,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身后跟着安秀的马车,眼见安秀从树林里出来,想跟上去,突然觉得劲风扑面,飞沙走石,马儿嘶鸣不肯前进。等着风儿停歇,安秀已经没有了踪迹。伙计大惊,回首冲车厢内的人低声道:“东家,咱们还是回去吧,今日走邪了”

车厢内的男子淡淡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却心不甘情不愿。

回去的时候,发现这条路上,竟然一个行人都没有,刚刚来的时候还能隔三差五遇到一个赶集的人。想到这里,伙计勒紧马缰绳,加快车速想着逃离这里。今日的确是怪事连连。

原本早就该回来了,买狗儿耽误了功夫,晕倒又耽误了时间。回到家时,已经是晌午了。庄子里炊烟渺渺,到了烧午饭的时间。安秀的厨房烟囱里也滚滚冒着青烟,应该是李老伯在给何玉儿父女烧饭呢。

敲了敲门,隔着门听到何玉儿兴奋的欢叫声:“秀姐姐和我哥哥回来了。”

大门打开,何玉儿扑了上来,直直砸到安秀怀里。安秀身子重,被她推了一个珇咧,差点摔倒。何玉儿一愣,惊慌中带着委屈耳朵哭声:“秀姐姐你咋了?玉儿不是故意的。”

安秀扶着马车,忙摸摸她的头,撑起笑容:“没事没事,秀姐姐好着呢。”

“哇,好漂亮的狗”何玉儿随后惊呼道。小孩子的注意力总是很容易分散,看到狗,她就不深究安秀不正常的脸色以及发软的手脚了。

何树生正要把牛车拉进来,徐婶子正好从地里回来,看到了,顿时大惊:“秀丫头,你咋买了这么多狗啊?”徐氏建议她买条狗护院,她一口气买了十条大狼狗,这要是夜里吠起来,还让不让她这个近邻家睡觉啊?

如此一想,徐氏倒是颇为怨恨。

安秀强打起精神,笑道:“今日遇着好运,这些狗便宜,就都买了下来。徐婶子,你要不要牵一条回去看家?”

“我不要,我不要”徐氏忙摆手笑道,“我家的家当加起来,还不及这狗值钱呢。秀丫头,你这些狗都养在家里啊?”

“可不”安秀不明白徐氏这话是何意,她似乎不愿意自己家养这么多的狗。可是她建议自己买狗的,现在为何不高兴?安秀觉得徐氏不是两面三刀的人,自己猜测不出她的想法。

徐氏勉强笑了笑,说要回家烧饭,转身便走了。

李老伯正在帮安秀烧饭,听到外面的声音,放下锅铲就出来看,见安秀拉了一牛车狗出来,也吓了一跳:“秀丫头,你这是要做啥?买这么多狗,得费多少粮食啊”

何有保本想帮着烧饭,可是安秀昨晚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他下床。李老汉严格遵守安秀指定的法则,硬是不让何有保起身,让他床上躺好,同何玉儿聊天唠嗑,自己烧饭。

何有保在家里,听到外面有人说话,挣扎着起身,躺了一天,身子也酸痛,正想着爬起来走动走动。热已经全部退了,哪里还用这样精贵的养着?安秀太小心了,庄稼人,发了烧在田里做活儿大有人在。只是他这次比较严重,昏倒了而已。

看到安秀买回来的狗,何有保也吓到了:“秀啊,你这是要做啥?”

安秀精力不济,头不用异能就不疼,但是很重,脸色苍白,唇色无光。何有保最先看出她不对劲,紧张问道:“树生,秀这是咋的啦?”

“没事,爹”安秀怕何树生说错好,抢先道,“昨儿个我一个人抢了一亩田的水稻,今早就早起,估计是累伤着,路上吐了。这会儿还难受呢。我先去躺躺,你们把东西弄下来吧”

“哎呀你这孩子,做活儿拼命哪成?”何有保心疼道,“年轻身子不晓得顾及,将来老了一身病,活受罪快躺躺去。树生,扶秀丫头去躺躺。”

“别别。”安秀忙拒绝,“树生帮着把东西卸下来,我自个儿还能走得动道儿。树生,把包袱给我,我回去躺躺。”

包袱里有银子与首饰,要是公公看到了,问起从哪儿来的,安秀怕何树生编不圆滑。自己拿走了,他们会以为是女人的用度,安秀不好当众拿出来。

何树生自己把包袱背在身上,牛车赶了进来,听在院中。他扶着安秀:“这几步路,我扶你过去再回来卸东西”

何玉儿也跑过来,拖住安秀的手,关切道:“秀姐姐,我也来扶住你”

安秀欣慰地笑了笑,任由两个小鬼架着她回房。他们都不及安秀的肩膀高,安秀为了他们不感觉受挫,还故意蹲下身子让他们扶着,比自己走回去更累人。

回到房中,离那些狗远了些,安秀感觉脑袋一下子轻松了,好似刚刚跟谁的脑电波在较力,而自己的力道一开始占了上风,后来却被压制住,自己想反抗,却被压得更加厉害,头痛如裂躲在房间里,脑子就轻松了。

安秀叫他们何树生出去把那些狗放下来,东西卸下来,不用陪着她。何树生仍是不放心,回头问道:“秀,你真的没事吧?”

“没事儿,你带着妹妹出去,记得把狗拴紧了。先喂些米饭,等我睡醒了再想法子给它们弄东西吃。”安秀推他们两个出去。

何玉儿与何树生仍是不放心,但不好违抗安秀,打扰她休息,只得携手出来了。

等他们走后,安秀把包袱往床里面一丢,和衣躺下了。可能是真的累了,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睡得迷迷糊糊的,又开始做梦,还是那个红纱遮住的梦境,除了叫翟珏的男子,还有别的很多人。

但是安秀看不清他们的面目,除了翟珏的面目一清二楚,剩下的人都影影灼灼。跟翟珏在一起,梦中的那个女孩子是在笑,不管斗嘴还是亲热,她的笑容都是甜美了;不跟翟珏在一起,那个女孩的笑容时而虚假、时而狰狞,很恐怖。

安秀就被这样的梦一直纠缠着,很多的片段断断续续,怎么都连不起来。一会儿是那个女孩子小时候,一会儿又是她成亲之后,总是如一团乱麻,理不出一丝一毫的头绪来。

有些画面很破碎,很有画面又很完整。有一个画面,那个被人称作秀安的女孩子,与另外一个身高相仿的女子争吵。秀安一直忍让着,任由那个女子叫骂,旁边站的中年男人还叫她赔罪。

梦中的片段,安秀却觉得心里好酸,那个女孩子站在那里,她的委屈与辛酸,安秀能清楚地感受到,但是她咬紧唇瓣,不让自己哭出来,低声地道歉。说了什么听不清楚,安秀只觉得心口酸酸地痛。

这般酸痛,竟然把自己痛醒了,一头的虚汗。汗发了出来,头不再痛了,神清气爽。外面已经黄昏,夕阳艳丽如三春之花,将庭院印得璀璨夺目。

何树生在地上订了桩子,把这些狗都拴在地桩上。这些狗初到她家,却不吵不闹,异常的安静。好几只卧在地上闭目假寐,剩下几只站在哪里,悠闲地打量着安秀的房子,还有一只在吃食,何玉儿等着它的面前。

安秀出来看着这一幕,觉得好怪异。她看这些狗的眼神,分明像人的,有孤傲,有落寞,有淡然,有愤怒,都静静地打量着。走进一看,又是狗的眼神,没有什么特殊的色彩,安秀肯定自己想多了。

牛牵了出去,李老伯应该是放牛去了;墙角的叉鱼不见了,何树生肯定叉鱼去了;何有保的房间里传出一声声轻微咳嗽,他在休息;院子里只有何玉儿,她蹲在狗中间,看一只狗吃食,津津有味。

安秀心底发寒,要是这些狗突然发狂,攻击何玉儿怎么办?

虽是过度忧心,安秀仍是奔了过去。走进,只听到何玉儿顿在那条狗面前,轻声地问:“我能摸一下你么?就一下,你的毛好漂亮,让我摸一下吧,一下就好”

安秀扑哧一声笑了。

何玉儿回头见安秀起来了,忙问道:“秀姐姐,你咋起来?头还疼么?”

安秀把她抱在怀里,整了整她弄得有些脏乱的衣裳,笑道:“早就不疼了。你一个人蹲在这里做啥,不怕狗咬你啊?”

“不会,我给它们喂吃的,它们不咬我”何玉儿得意笑道,想起吃的,看着安秀,“秀姐姐,你还没有吃中饭呢,饿不?灶膛里煨了饭”

安秀看了看夕阳西下,有人家已经开始烧晚饭了,笑道:“我不饿,等会儿吃晚饭吧。你刚刚跟狗儿玩什么来着?”

“不玩什么。”何玉儿有丝泄气,“我想摸摸它们,它们都不让,我一过去,它们就躲开了。”

“不能摸头,你去摸摸它的肚子,它一定会高兴。”安秀指了指不远处一只正在仰面躺着睡觉的狗。狗只有在自己信任的人面前,才会露出自己的肚皮,也不介意信任的人摸它的肚皮。

见它这样仰面睡觉,安秀知道它是信任自己及家人的。何玉儿将信将疑,慢慢走过去,稚嫩的小手摸了摸那条棕褐色狼狗的肚皮。那狗一愣,却没有拒绝,任由何玉儿摸着,眯起眼睛还很享受。

何玉儿高兴得直叫唤:“秀姐姐,你看,它让我摸呢”

安秀也笑:“是吧?你要记住,不能摸它们的头,屁股和尾巴。对它们好,它们就会对你好。狗是最忠诚的动物了,比人忠诚百倍。真正的富贵不yin、威武不屈。”

这话像是说给何玉儿听的,更像是说个自己听的。

078节向安秀示好

晚上的时候,那些狗竟然安安静静地不吵不闹,大家都很吃惊。徐婶子侧耳倾听,并不是想象中的鸡鸣狗吠难以安生,不禁想起中午时对安秀的冷淡,心中挺愧疚。

家里种了小白菜,已经长出了些,正好嫩嫩的掐了吃。徐婶子见安秀院中那菜园,种了萝卜白菜,总是不发芽,估计她不懂怎么伺候。徐氏去菜园掐了一提篮小白菜准备给安秀送去,算是自己晌午态度不好赔礼道歉。

敲了敲安秀的院门,远远传来何玉儿脆嫩的声音,娇声问道:“谁啊?”

“玉儿,秀丫头,是你徐婶子”徐氏笑道。

话音刚歇,就听到橐驼的脚步声,何树生忙跑来开门,见徐氏手里挎着提篮,忙请她进来坐:“我们刚刚吃完饭,秀在洗碗呢。徐婶子快进来坐。”

安秀在水井边上洗碗,控着的手水直滴下来,她随手甩了甩,客气笑道:“婶子咋来坐坐?屋里坐,我洗了碗就来。”

刚刚吃过饭,何有保与李老伯都没有进房休息,坐在那里闲唠;何玉儿陪坐在一旁的灯下绣花;何树生与安秀善后,安秀洗碗,何树生收拾桌子。看着孩子们忙得兴头十足,何有保也很开心。

活了一辈子,这几天是他最舒心的日子;而李老伯则不同,虽然安秀与何树生待他很好,但是他们的孝顺让他想到了自己生活的不幸,自己儿孙的不孝,相比之下,黯然伤神。但是李老汉从不抱怨,这是年轻时犯下的罪孽,老天爷要他用后半生来偿还呢。

徐婶子进来,见他们一家人如此融洽,用围裙摸眼角的泪:“有保啊,你这一生的苦算是吃到头了,这一家子人多好秀丫头勤快孝顺,树生又懂事,玉儿乖巧,你算是熬出来了”

“借老嫂子你的吉言啊”何有保也觉得很舒心。离了萧氏的那个院子,他像是挣脱了一块沉重的枷锁。心情一好,笑容便多,整张脸没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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