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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异能农家女-第59章

小说: 异能农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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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弄好后,何树生开始清扫院子,把院中的掉落的泥土扫到菜园子里,安秀把地有整了一边,拔过的痕迹遮盖起来。

由于比较抢,两人都累了一身的汗。安秀与何树生打井水洗脸,听到何有保的房间里欢声笑语,不知道何玉儿说了什么,两个老汉发出愉悦的笑声。那笑声仿佛有传染力,安秀不自觉弯起了唇角。

“秀,你傻笑啥?”何树生见安秀突然微笑,愣了一下。夜色朦胧,遮盖了她肌肤不够白皙的缺点,笑容带着夺人心魄的诱惑力,愣是何树生尚未成年的男子,瞧着脸红心跳。

安秀刚刚到何家的时候,何树生才六岁,那时看女人,根本没有美与丑,只是觉得亲切与否。他不记得那时的安秀是否白皙照人,只记得她的笑容非常甜美,像姐姐,更像是母亲。

那时的安秀很呆滞,只会笑。

“觉得很幸福就笑笑啊”安秀道,一手的水,却去捏何树生的脸,“这两天虽然闹腾,却是我最幸福的日子。咱爹和咱住在一起,我心中一直悬着的东西落了下来。以前咱们住好房子,吃好食物,穿新衣裳,可心头总是不踏实,总想在咱爹还在受苦呢。现在不一样了,我觉得现在这样真好”

何树生被安秀说的也动容:“嗯,我也觉得秀,咱爹以后就跟咱们一块儿过日子了吧?”

“必须滴”安秀肯定道。以前不敢去说,怕何有保不愿意。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若是好好的劝公公同继母和离,别人会指着安秀脊梁骨骂。但经过这次的事情,安秀看得出何有保觉得离开萧氏是种解脱。只要何有保有同萧氏和离的想法,安秀就能帮他办成这事儿。

听到安秀与何树生在窗外说话,何有保搁着窗棂问:“秀啊,活儿忙好了没有?”

安秀把一手的水都摸在何树生的脸上,转身进了何有保的房间,笑道:“忙好了爹。”

井水虽不冷,但已经在空气中放了一会儿,凉飕飕的,何树生打了个冷颤,恨恨地瞪着安秀的背后,心中颇有怨念。好好的毛巾她不用,偏偏摸在自己脸上。

安秀进了何有保的房间,见他们三人都面带微笑,不禁也笑了:“玉儿又胡说啥了?惹得爹跟老伯笑得这样。”

“玉儿说笑话呢。”李老伯也笑,“秀丫头,时辰不早了,你累了就回去歇着,今日都累了一天。我陪着你爹。”

安秀刚刚不经意就打了一个哈欠,虽然急忙用手捂住,还是叫李老伯看到了,知道她累。听说她请人割稻子挑稻捆,一上午便弄完了十一亩田,就是个强壮的男人,都不及她能干。

安秀见他们这样说,也不多坐,笑得:“那我们就先回去睡了。李老伯,我们明儿去赶集,可能要晚些时候回来,你们睡得晚点起来,反正早起了也没啥事儿做。”

“明儿赶集,要买啥么?”何有保问道。

何玉儿怕安秀一时间想不到托词,连忙道:“爹,我绣了好些花样,秀姐姐明儿帮我拿去卖了,换了钱给爹买好吃的。秀姐姐,咱爹喜欢绿豆糕。”

此语一出,大家都笑了。安秀摸着何玉儿柔软发丝,笑道:“爹,您闺女多孝顺,啥事最先想到就是爹明儿赶集,玉儿的花样要卖,我想去买些小粒油菜子,我那八分地押了肥,过几日就能下种子。家里的日常用度也不够了,样样买些。爹要买啥不?”

“不不,我哪里有啥要买?”何有保连忙笑道,“你们日子也紧张。上次做房子,钱剩下不多了吧?能借到的东西,跟叔伯们借借,来年收成好了再还嘛。不必样样去买。”

安秀知道何有保心中所想,无非是为了他们以后打算。安秀没有反驳,知道笑了笑:“爹,我心中有数,您放心吧。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明儿还要赶早呢。”

安秀睡觉浅,第二天寅时初便醒了,见何树生睡得香甜,没有打搅他。前夜他就没有睡好,昨儿又跟着累了一整天,小孩子正在长身子的时候,没有充足睡眠可不成

轻轻开了房门,安秀抹黑把牛车拉过来,点了灯放在地窖里,把蔬菜一点点搬出来。茭白、莴笋又重又不容易压坏,放在最下面;黄瓜其次,搁在中间,辣椒、苋菜、蓬蒿比较容易压烂,又是轻巧东西,放在最上面。

快要弄好,安秀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何树生揉着睡眼出来了。见安秀把东西都装车了,责怪她:“秀,你咋不叫醒我帮你弄?一个人多累啊”

安秀嘘了一声:“悄声些,爹他们还在睡觉,你别吵醒了他们。快去洗脸,然后把饭罐掏出来,咱们吃了赶路。”

早上要赶路,晚上就在锅里炖上水,灶膛里烧着炭火,把饭装在瓷罐里,塞在灶膛保温,就是保温水一般。何树生点头,打水简单地洗了脸,然后掏出饭,盛好等安秀。

安秀把牛牵出来,套好牛车,用上次从萧氏家中带来的破被单罩住车身。蔬菜分别用布袋子装着,看不见实物,但是安秀谨慎地想了想,还是再防了一道,免得被眼尖的说瞧去了说闲话。

一切弄好,与何树生匆忙吃了饭,便驾车往尤集赶。

不远处的墙角,立了一个黑影,眼眸深沉望着安秀与何树生牛车远去的方向,那一车东西勾起了他全部的好奇。是何开顺,他晚上的时候稀饭喝多了,被尿憋醒。出来撒泡尿,正好看到安秀与何树生出门,鬼鬼祟祟向门口四周看了看。月色不亮,何开顺又是站在屋影下,安秀没有瞧见他。

见四下无人,他们俩才拉出牛车,用布罩着,也能看出满满一车东西,何开顺蹙眉想了想,那是啥?安秀家中没有田地,不可能是农作物。这么一恍惚,安秀的牛车已经远去了。

何开顺咬了咬牙,死娼妇,后天早上守在她家门口,等她一出门便按住她,让她在自己面前逞能她那个小丈夫,何开顺觉得自己可以一根手指捻死他,瘦得跟猴儿一样。

想罢,何开顺朝安秀远去的方向啐了一口,准备回家睡觉。一转身,一个人站在他身后,奈何何开顺做无本买卖的混混,也吓破了胆,差点没有尖叫出来,定睛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弟媳妇小周氏。

“你干嘛?”何开顺压低声音问道。

小周氏细嫩手指拧他的胳膊,低声怒骂道:“是你干嘛死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边睡着我,心里还勾着安秀那小贱人。我白对你好了。”

“你别闹,老2和爹都在家呢,被他们看到了你我还活不活了?快别闹。”何开顺不耐烦道。小周氏长得还算周正,但是一股子村姑的土气,不及安秀半分,要不是很久没有女人了,身体上忍不了,他才不碰小周氏呢。

自己隔三差五回来,都要喝小周氏勾搭一番,现在彻底住在家里了,更是肆无忌惮了。小周氏平日里就狐媚魇道的,家里一没人,就更加放*荡,何开顺身边没有女人,火气旺盛,哪里经得住她的诱惑?

“你现在怕了?”小周氏哧哧地笑,“把我压身子底下的时候,这份怕劲儿哪里去了?告儿你,老2今天不舒服,累得半死,睡得跟猪一样。咱们去后面树林,你想怎么样都随你。”

“没心情,累了”何开顺不悦道。他现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把安秀弄到手,对小周氏的热情骤减。况且上午的时候**了两场,现在他没啥劲了。以前在集上的时候,隔三差五弄到钱,就跟着手下弟兄去勾栏混,倒是一天能有好几次。但是最近回家了,家中伙食清淡乏味,肚子都填不饱,那种欲*望自然减少了。

“好哇,你现在嫌累了告儿你何开顺,打明儿起,你别指望上老娘的床”小周氏恨声道。自从何开顺盯上了安秀,对她的热情减少了很多,以往那份甜言蜜语都不见了。

“你爱咋的咋的吧”何开顺有些烦了,甩开小周氏的手,转身回了院子。家中一片宁静。何松财与张氏睡东屋,何菊顺夫妻睡正西屋。偏西屋两间,何小顺住一间,杂货房一间。何开顺回来,便把杂货房整理出来,让他住。

见何开顺回了偏西屋,躲在正西屋窗下的一双黑眸里冒出腾腾怒火,咔嚓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捏断了。

小周氏气得脸色铁青,半晌才慢悠悠做了回来。她出去的时候衣带没有系紧,被风一吹,彻底松了,露出滚圆的半个**。何菊顺双手指关节捏得格格作响,牙齿都打颤。

小周氏见大家早已睡熟,轻轻推开房门。房中一片漆黑,她顺着以往的记忆摸着床上去。掀开被子时,一身冷汗,被子里竟然没有人,当即没有忍住,啊地尖叫了一声。

“叫啥?”何菊顺的声音透出凶残的怒焰,“我又没有上你的床,你叫啥?”

霜降一过,天亮的越来越晚,快到了卯时,还是灰蒙蒙一片,但是街上做生意摆摊的小贩已经不少,熙熙攘攘地寻找彼此的摊位。安秀与何树生没有停留,直接驾车去了金玉堂。

金玉堂的后门点了灯,有当班的伙计。今日本不该凌二虎当班,但是他寻了事由,跟当班那人换了一下。前日安秀送来的珍珠,他瞧见了。昨儿隐约听到霍府派管家送了银子过来,还叮嘱傅掌柜,好好谢谢送珠子那人,老夫人喜欢得不得了,一定要见见那位送珠子的人等等。

凌二虎猜想,定然是安秀的那些珠子得到了霍老夫人的赏识,今日她该来取得信儿了,说不定又带来另外的新鲜事物。上次她送来的东西,傅掌柜非常高兴,赏了他跟杨师傅一人好些东西呢。

正想着,就听到敲门的声音,安秀脆声喊:“开门,傅掌柜在不?”

凌二虎一个越腾起身,心中正喜,最近运道不错,想啥来啥,忙给安秀开门:“安姑娘,您来了,今儿好早啊。”

“二虎子”安秀熟稔地拍他肩膀笑道,像老朋友一般,“今日怎么又是你当班啊?傅掌柜也真是,当你是陀螺,不停歇地转悠啊?”

凌二虎被安秀的热情感染,也笑,没有了刚刚的拘谨:“安姑娘可误会我们掌柜的。今儿该我一兄弟当班,他家中有事,要回去一趟。这不,我临时顶上来了。”

“我是不是又来早了?”安秀见他们伙计都没有起来,只有凌二虎一人在这里,不免觉得不好意思。每次都来这样早,好像自己迫不及待把东西卖出去一般,挺寒碜。其实她的东西行情俏,独家垄断,完全可以捏着款儿装大爷。

凌二虎忙笑道:“哪儿的话?是我们的伙计起晚了。回头告诉我们掌柜的,克扣他们月饷。”

酒楼夜场生意要到凌晨,午饭开始营业,安秀的确是来的太早了,他们的伙计与掌柜的都刚刚歇了。今晚有贵客,凌二虎不敢去打搅傅掌柜,也不能做主买安秀的东西,正左右为难呢。

只听到安秀笑道:“我晓得你们歇业晚,今儿是我考虑不周,来早了。要不我等等吧,你也别去打扰傅掌柜了。”

若是不早点来,她的东西就叫庄子里人家看见了,其实安秀也为难。

凌二虎见安秀通情达理,心中对她的好感又多加了一份,笑道:“安姑娘早起敢夜路,也累了。要不吃些早饭歇息一会儿,我们后面有几张榻子,都是干净的,有时客人累了,就躺躺。”

安秀一听是他们客人躺的,便知道这榻子等级不低,况且昨天一晚上没睡一会儿,她与何树生都哈欠连连,也不拒绝凌二虎的好意:“早饭我们吃过了,歇歇脚就好了。”

凌二虎忙带着他们,沿着后院的小径,绕到面前的花厅。安秀来过金玉堂多次,都是送货,第一次进他们的前院。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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