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农家女-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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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秀没有搭理他,拿起榔锤,轻轻敲打。
何树生见安秀不采纳自己的意见,微微生气,举起榔锤乓地一声砸开蚌壳,肉壳四溅,一粒淡蓝色的梨形珍珠滚落出来,安秀急忙按住,珍贵地捧在手里,仔细观看,幸而没有被他捶破。
一巴掌打在何树生的后脑勺,安秀咬牙切齿:“你个败家娃娃,小心些,这些蚌壳里都有珍珠!”
何树生接过安秀手中的淡蓝色梨形珍珠,眼睛只差掉下来:“真的是珍珠啊?秀,咱们运气太好了!”
“好个P!”安秀心里骂,这是姐的异能,跟运气有毛关系?
“轻些砸,可能别的蚌壳里还有,别砸破了!”安秀嘱咐他,自己也拿起榔锤,一点点敲破蚌壳。
069节准备买田(求首订)
安秀与何树生敲了一上午,才把所有的蚌壳敲碎,取出珍珠,大部分里面只有一颗,也有的两颗,最终数了数,竟然多达一百三十二颗,用脸盆装着,满满一盆子
白色的为主,但是有三颗淡粉色,四颗淡蓝色,两颗淡绿色,一颗褐色,两颗淡紫色,剩下的一百二十颗都是乳白色。形状普遍都是圆形、椭圆形,还有一颗淡粉色的是泪滴型。
每个女人都爱珠宝,安秀不例外,捧着这些纯天然的珍珠,她撒不开手。这些珍珠如果卖了,下次想买就难了,安秀将非白色的十二颗珍珠都挑出来,又从乳白色中挑出十颗比较大的,将这二十二颗珍珠仔细藏好。
剩下的一百一十颗可以拿去卖钱,这二十二颗留下来,以后给自己和玉儿做什么首饰时点缀之用。
硕大的珍珠项链,安秀不喜欢,但是簪子、耳坠上修饰一颗,非常别致,她倒是钟情。安秀喜欢简单的东西,连首饰都不喜太过于沉重与繁琐。
晚上的时候把蚌壳肉都弄出来,这些蚌壳都老了,肉质却很有嚼劲。安秀分出大约能吵四盘的分量,剩余的准备晒干。何树生不明白:“这种东西晒干了跟树皮一样,还能吃么?”
“炖肉的时候放些,特别好吃,还营养丰富”安秀得意笑道。淡水蚌壳肉晒干,用来炖肉,非常的鲜美。虽然有点腥味,很多人接受不了,但是安秀喜欢。等有空的时候,买条船,专门去弄鱼与蚌壳,做鱼干与蚌壳肉干,也是不错的生意。
安秀发觉自己有好多的事情想做,都理不出头绪来了。
前段日子还想着让何树生学打猎,然后陪她进山弄野兽卖钱呢,忙着做房子,忙着弄蔬菜,这些事情都耽误了。等秋收一过,何树生就该进学堂了,学打猎的事情要往后放了,安秀也该思量如何种田种地了。
不能安于小富
晚上的时候炒蚌壳肉,安秀放了很多菜籽油,加上干朝天椒爆炒,闻着就特别有味。何玉儿一向在房间里做刺绣,闻着味儿就溜到厨房了,踮起脚尖往锅里敲:“秀姐姐,烧啥呢?闻着好香。”
“你这馋鼻子”安秀捏着她娇小的鼻子笑道,“炒蚌壳肉呢,活儿做完了出来帮忙摆碗筷。”
“嗳”何玉儿立马附和。
牛被何江生他们牵去赶集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安秀想他们是不是在集市上遇到啥事了,为何磨蹭到现在?
蚌壳肉炒好了,安秀盛了起来,总共四大盘子。一盘端给公公,一盘给二伯家,晚上吃一盘,留一盘到明天早上李老伯来一起吃。让何树生给何有保送去,自己正准备出门给二伯家送去的时候,就听到何娟亮着嗓门再喊:“秀姐姐,我们回来了。”
安秀忙开门,何早生与何木生兄弟已经回家了,只有何江生与何娟送牛车过来。
“怎么现在才回来啊?”安秀见何娟满脸笑容,猜想乌龟卖出了好价格,晚回来倒不像是遇到了坏事。
何娟捂住嘴偷笑:“还不是木哥哥…”
“娟子”何江生把牛车赶进来,替安秀卸了牛车,然后把牛牵到牛棚里拴好,出来正好听到何娟要说何木生的事情,出口阻止,冲安秀笑笑,“秀,今日的鱼和莲蓬一共卖了八两三百五二文,咱们两家一家四两一百七十六文,给”
说罢,递给安秀一个布袋,里面沉沉装着银子。
安秀捏在手里量了量,挺重的,有了异能,来钱很容易啊。“不分给早哥哥与木哥哥么?”安秀笑道。何木生主动放弃这些钱,肯定肉疼。
“说好了这是你我两家的,早哥哥他们也得讲理”何江生笑道。
帮安秀系好牛,放好牛车,何江生与何娟准备回去了,安秀忙喊住他们,从厨房端出蚌壳肉:“这个你们带回去,我也不知道二伯二婶能不能吃辣,这东西不用辣椒炒会比较腥。”
何娟喜欢吃辣,忙端住,深吸了一口气:“闻着特别的香。秀姐姐你真能干,以往家里弄了蚌壳肉都是丢了,没人想过用辣椒炒。”
“拿回去尝尝,好吃再来拿,我家里还有好些呢。”安秀笑道。怪不得何江生与何娟当初异口同声说自己不喜欢蚌壳肉,原来是不知道如何去炒。蚌壳肉不似螺丝肉那般有嚼劲与鲜美,作料放的不好,的确味道不怎样。
何娟弯起唇角笑了笑:“那成”
送走了何江生与何娟,何树生也回来了。
每次从萧氏那里回来,他都黑着一张脸。安秀与何玉儿摆好碗筷,见他一副气嘟嘟的模样,知道萧氏又说了什么令他不高兴了,拍了拍他的头:“又生娘的气?你也真是,她就是那样,你应该见怪不怪才对。这次又说啥啦?”
何树生嘟着嘴巴不说话。
“是不是怪咱们打的鱼都拿去卖了,没有给他们送去些?”安秀猜测道。
何树生诧异看着安秀:“你咋知道?”
“这事我不用脑子都能猜出来。”安秀不以为意,盛好饭坐下来吃,给何玉儿碗里夹了一筷子蚌壳肉,问道,“辣吗?”
何玉儿嘴巴明显被辣着了,又怕安秀不让她多吃,坚定地摇摇头:“不辣”声音里却明显带着抽气,何有保一家人都喜欢吃辣,所以家里的菜,辣椒是必不可少的,何玉儿的嘴巴和胃从小就被训练得很坚强。
安秀无声笑了。
见何树生吃饭的时候还是蹙眉,安秀拿筷子敲他的头:“跟你说过多次了,不准吃饭的时候生气还有,娘的话,你全部当她是放屁咱们分了家,各自过各自的日子,她管不着咱们”
“可是,她说咱们不顾爹娘,却是真事”何树生干脆将碗筷放在桌子上,心不恋饭,“哪家儿子分出去过,不孝顺爹娘?可是咱们自己住着高屋大院,爹家的西边偏房都快塌了。”
“她到底说了什么?”安秀也将碗筷顿在桌子上,何树生话里有话,似乎不仅仅是没有给鱼那么简单。
何树生想了想,半晌才赌气般道:“她说要年底盖房子,要问咱们借钱”
安秀手指捏紧,只差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三婶姜氏来借钱盖房子,安秀可以吓跑她,但是萧氏不同,不管她多么刻薄自己与丈夫,她都是安秀公公明媒正娶的妻子。安秀有义务孝顺她,况且她只是说借。庄子里的人都知道安秀有钱,倘若不借,被萧氏嚷了出去,庄子里某些人心存嫉妒,不知给自己与何树生安怎样的骂名呢
何玉儿见安秀与何树生都放下了碗筷,也闷闷不敢动筷子了,饭碗捧在手里,小心翼翼挑白饭吃。
“我来想法子”半晌安秀才道,“给爹盖房子我不反对,但是不能这样平白无故地给娘。她不会念咱们的好,只会变本加厉想着从咱们身上弄钱。”
“能有啥法子啊?”何树生气愤道,“她是咱们娘,她说要盖房子,咱们能不给钱么?”
“她不是咱们亲娘”安秀冷笑道,“给她钱,我也不甘心可咱们不能明目张胆地拒绝,得想出法子才好。”
原本以为是顿美味晚餐,结果三个人吃得心不在焉。
吃过晚饭,何玉儿进房去做绣活。才几日的功夫,何玉儿的绣活儿已经进步很多了,渐渐成了气候。安秀觉得她绣得已经完成超出了自己的欣赏范围,好与不好自己都没有资格评价了,任由她独自努力去。
何树生洗碗,安秀把地又浇了一遍,明儿不逢集,菜催熟了弄出来,等到后天去赶集就不新鲜了,卖不出好价格。金玉堂的傅掌柜看似斯文,能撑起这片酒楼,为人定是精明的。自己的菜不新鲜,要低价,辛苦自己跑一趟;要高价,毁了自己的信誉。
何树生仍是紧锁眉头,仔细把碗洗好,用抹布擦干净,小心翼翼摆在碗柜里,关上碗柜门时,见安秀立在他身后,他吓了一跳。
安秀今日也感触良多,将他的头抱在怀里,低声嘟囔:“树生,你什么时候才能长成大小伙子?等你长大了,我的腰板也硬些。”
何树生一动不动,任由安秀抱着。
第二日安秀早早起床,先把衣服洗了,然后把地浇一遍,,再烧好猪食,才开始煮饭。炒了白菜,热熟蚌壳肉,鸡汤一直存封着,安秀取出一些煮萝卜。
李老伯早早地来了,身上依旧是那件破褂,上次不同的是,他右边眼角也青了一块儿,破外褂的袖子裂开,像是与人厮打的。
安秀想,他家里肯定发生了事情。老人的眼眶都陷了进去,浑浊双眸通红,脸颊发乌,苍白两鬓沾着露水,不像是刚刚赶路撞上的,倒像是露宿在外。安秀实在忍不住了,问道:“老伯,是您的儿子媳妇不孝顺么?”
李老伯正在帮安秀喂猪,人家的猪食都是野菜,她在野菜里放了不少大米,顿时心疼不已。这年头,很多人家都吃不上安秀家猪的这般伙食,老人叹了口气,安秀这丫头看似精明能干,实则很不会过日子,太铺张浪费了。
见安秀突然说起这个,李老汉慌忙用衣袖盖上小臂上纵横的划伤,回头笑道:“他们向来不孝顺,我都认命了。”
“他们是不是打您了?”安秀见他脸上昨天又平添了几处伤口,心疼问道。这是怎样的禽兽儿子媳妇?李老汉又老实又忠厚,怎么就下得去手?
“没这事”李老伯急忙否认,“这几日家里没有柴火,我就进山去了,被蒺藜拉伤了。”
安秀见他仍不肯告诉自己,知道他心中的顾忌。儿子媳妇不孝顺,自己挨了打,都是丢人现眼的事情,岂能到处去说?安秀也不再追问,心中却梗了一道,最近遇到的事情,似乎都是不好的。
早饭还没有烧好,何树生也起来了,帮着李老伯一起打扫院子,用小米掺菜叶子喂小鸡,用萝卜叶喂兔子。
何树生与李老伯两人正在抢着扫院子,安秀喊他:“树生,你过来。”
何树生放下扫帚,乖乖地过去。安秀将围裙接下来给他:“你烧几把火,饭快好了,我看去二伯家。”
“这个时辰去做啥?”何树生不解问道。
安秀冲院子里努努嘴,刻意压低声音:“你没有瞧见李老伯的衣服破得不像样子么?袖子都裂开了,我去二伯家借件二伯的旧衣裳给他换下,让玉儿替他补补。”
何树生了然地点点头。
二伯一家人正在吃饭,娟子说着什么,一家人都前俯后仰地笑了。饭桌上讲究不语,难得见他们家这样。安秀也不客气什么,直奔主题,将李老伯的事情说刚给二伯一家人听。
二婶李氏心善,听了安秀的描述,不甚唏嘘:“是怪可怜的,没田没地的,牛也卖给了你。你等着,我去寻寻你二伯的旧衣裳。”
“寻啥旧衣裳。”何有福也同情李老汉,冲李氏道,“新做的那件拿给那老汉穿着,反正我的衣裳够,一时也用不上。”
二婶愣了一下,那件新做的衣裳,是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