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农家女-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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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宝奁眼泪又簌簌落下,转身回房。“妹妹…”见小妹不开心,二哥姚恼方抱着狐狸皮转身追了过去。
推开书房的门,清晨的阳光温和透过纱窗,落在书桌上,将书桌染成了金黄色。一个中年人坐在桌旁,广袖儒衫,幅巾束发,完成像是个读书人。
“父亲…”姚楚岑声音有些急促,奔到书桌旁。
“多大人了,慌慌张张做什么!”姚文清蹙眉看了大儿子一眼,不悦道。早上他们擅自出门令他着实不快,这会儿都没有缓过来。所以见到一向稳重的姚楚岑方寸有些凌乱,姚文清也没有觉得异常。
“父亲,孩儿刚刚在集市,遇到一个女子,她的容貌有八分像当今皇后!”姚楚岑说得虽急促,却字字清晰。
姚文清手里的书一滞,掉在桌上。半晌才一拍桌子,看向大儿子姚楚岑:“胡说什么?皇后早已仙逝!”
“可是这些年,皇上派出了无数的内卫去寻找皇后。皇上坚信皇后没死,所以至今尚未立后。父亲,皇后娘娘自幼与咱们家交好,我们从小一起玩到大,孩儿认得她!况且当日情形的确诡异,我们也没有见到皇后娘娘的尸身啊!”姚楚岑是皇帝的御前侍卫,自幼伴随皇帝长大。寻找皇后之事,朝中众臣都反对,皇帝只得与心腹侍卫商议。
姚楚岑就是皇帝的心腹侍卫之一。
“人难免有相像!”姚文清吸了一口气,“这种话不能乱说的!”
“父亲!”姚楚岑喘气甚急,“舅母难产死后,秀安妹妹就一直都是母亲带着,后来新娶的舅母又不喜欢她,从小她就等于养在咱们家。秀安就跟宝奁一样,是孩儿的亲妹妹,孩儿不会认错的。虽然她现在黑了些,长高了些,但是面庞,眼神,说话的模样就跟当年秀安妹妹一模一样!”
姚文清的手有些发抖,半晌才道:“带为父去看看。倘若她真的是秀安,咱们必须保护她,不能泄露风声,叫贵妃知道!”
贵妃是上官深薇,上官秀安的同父异母妹妹。她长得有几分像秀安,皇后出了事,皇帝茶饭不思,精神憔悴,上官太师只好把自己的二女儿上官深薇送入深宫。
这些年,皇帝的后*宫只有一人,就是上官深薇,这已经在民间传为佳话。
皇帝曾经亲口许诺,只要贵妃诞下皇子,就封她为后。只是很奇怪,这些年,贵妃的肚子一点起色都没有。所以后位一直空余着。很多的老臣上书求皇帝早立凤位,皇帝在别的事情上,算是通情达理,唯独这件事,只言片语都听不进去。他一直说皇后仍然活着。
如果这个女孩子真是是秀安,那么贵妃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孩儿带父亲去!父亲,她一定是秀安,不仅仅孩儿看出来了,连二弟与三妹都看得出来。父亲要是亲眼见了她,也会这样认为。”小心隔墙有耳,他们父子直呼皇后的闺名。
姚楚岑急忙叫忠叔套了马车,带着忠叔这个赶车好手,三个人直直奔往东市。只有满集市的人,哪里还有安秀等三人的身影。姚楚岑微微着急,向旁边的人打听刚刚卖狐狸皮的女孩子哪里去了。
旁边的人都摇摇头。
早市一过,这里卖东西的的,都换了三四拨人,哪里还记得刚刚是谁?
姚楚岑很是失望。回头的时候,仍是心有不甘:“父亲,孩儿留下来找她吧。她既然在这里赶集,肯定住在附近,给孩儿五天的功夫,定然能找到她。”
“不行!”姚文清厉声道,“贵妃娘娘一直对咱们家顾忌,怕咱们真的会找到皇后。如今你无故逗留此地,不出一日,贵妃娘娘就会得到消息,会给那个女子带来灭顶之灾。”
“那…”姚楚岑觉得父亲言之有理,问道,“父亲,我们应该怎么办?放任不管,当做没有看见么?”
“简单是福啊,孩子!”姚文清突然叹了一口气,“你不是说那个女子还有兄弟姐妹么?说明她过得很好,有家人,不像秀安,无时无刻不提防着后母的毒害。做皇后看似尊贵,可是后*宫风云诡谲,哪里比得上乡间自由自在?如果她真是秀安,让她去吧。过几年贵妃诞下了皇子,封了后,对她不再忌讳,咱们再来寻她。”
031节表欺负我,我很强悍滴哦
安秀将银票收好,转身带着何玉儿与何树生去药铺,卖那枚蛇胆。
南街有间叫“陈家百草堂”的药铺,是百年老号,听说他们东家是京都的大户,有钱有势,安秀思量,这样的大户应该不会亏待自己。于是叫何树生领着何玉儿在门口等,自己揣着蛇胆便进去了。
柜台后的伙计见安秀身着陈旧,语气不佳,淡淡问:“抓什么药?”
安秀想,真是哪里都少不了狗眼看人低的伙计,也懒得去计较,这种事情见多了,心里很平静:“我是猎户,有一枚蛇胆,问问你们掌柜的要不要。”
柜台后面的蓝色布帘子突然掀开,走出一个年轻人,笑眯眯道:“姑娘要卖蛇胆?”
安秀微微挑眼打量他,跟何江生差不多大,十七八岁,一脸质朴,灰色长袍有点陈旧,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安秀想了想,应该是大夫。
像这样的老字号药房,都会有大夫坐镇,给顾客看病抓药。
“是。这位公子有兴趣看看么?”安秀笑了笑,对这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又忍不住打量了几眼。与安秀平常每日看到的庄稼汉子不同,这大夫肌肤雪白,常年不见光线,有些营养不良。
“在下荣幸之极。”那年轻的瘦弱大夫笑道。
安秀从怀中的布包里,小心翼翼取出蛇胆,鸡心大小,遍体绿色,发出寒寒的苦意。
那大夫却眼前一亮,托在手里看了半晌,才道:“姑娘开价多少?”
“大夫,我只是个猎户,不懂得药材行情。多少您开个价吧,我如果觉得可以,就卖给您了。”安秀缓声笑道,她对蛇胆的确不是很了解,也没有指望能挣多少钱。
狐狸皮卖出的价钱,远远超出她的预计,心中乐开了花,对蛇胆的期望值就降低很多了。
“半吊钱,姑娘觉得如何?”那大夫小心翼翼地问道,不住拿眼睛试探安秀的反应。很少有猎户拿蛇胆来卖,也很少有大夫知道蛇胆能入药。他的师傅是世外神医,所以他知道蛇胆的药用。
半吊钱,六百文,虽然只能给何玉儿买两身好看的衣服,但是这蛇胆也是毫不费吹灰之力得来,安秀觉得不亏,笑道:“可以!”
那大夫一笑,心里乐开了花,今日算是毫不费力得了宝。他冲那伙计道:“给这位姑娘半吊钱。”然后对安秀笑了笑,“姑娘,再次如果还有这样的东西,请先送到这里来,在下是本号的掌柜,姓宋,坚决不亏待姑娘。”
原来宋大夫不是走街串巷的赤脚大夫,竟是这陈家百草堂的掌柜。虽然此地偏僻,但是能如此年轻就做到掌柜的,安秀顿时觉得这小大夫肯定有过人之处,心下陡生羡慕嫉妒恨。
“一定一定!”安秀结果伙计递过来的钱,转身出去了。何树生与何玉儿蹲在墙角,像两个小叫花子。衣服破旧,打着补丁,脚着草鞋,虽然脸上干净头发梳得整齐,也像两个干净点的叫花子。
上次卖葡萄的钱来路说不清楚,买了件新衣裳给何玉儿,却不敢拿出来穿。
安秀一阵心酸,在从前的世界,她从小过着小康生活,衣食无忧,从来没有现在这样狼狈过。
何树生与何玉儿见安秀出来,都跑了过来。何树生见安秀手里捧着半吊钱,高兴道:“秀,这蛇胆卖了这么多钱啊?”
“嗯!”安秀点头笑道,“走,咱们去商通钱庄取钱,然后去买东西。”
何树生与何玉儿高兴地跟在安秀身后,三个人像三个叫花子。安秀决定先取出五十两,把家里的房子翻新,修修院子,打上一口井,不够再来取。拿着银票去取钱的时候,伙计一个劲地拿眼睛瞅安秀等人,心想这银票不会是盗来的吧?
“姑娘,您这银票哪里来的?”伙计看着安秀,那语气分明是怀疑安秀是贼。
“怎么,是假的不成?”安秀笑道,丝毫不见心慌。尼玛狗眼看人低,姐的异能不能控制人,否则让将你这货拍在墙上,扣都扣不下来。
“假的倒不是,只是您哪里来的这银票?”伙计从高高的柜台后面仰望安秀与何树生等人,轻蔑道,“您这钱不会来路不正吧?”
“说我的钱来路不正,你可有证据?”安秀冷笑道,“没有证据,我可要去官府告发你们钱庄,欺凌顾客!”安秀的声音严厉有力,神情秉正,仿佛有雷霆之势。
每次安秀发火的时候,都特别有架势,好似万人之上。
“姑娘,小的不过随口一说而已,您发什么火?”那伙计被安秀的样子吓了一跳。他原本看他们穿得破烂,以为是穷苦的乡下人,想刁难一番,不成想安秀竟然知道钱庄不可以欺凌顾客、见银票必须取钱的律例。
其实安秀不知道,她只是想在气场上压那伙计一头,见自己抬出官府,刚刚趾高气昂的伙计立马怂了,安秀心里顿时明白了。
“我不发火,给我取钱吧!”安秀冷笑道。
“小的这就给您去取。全部换成二两一块的银锭子成么?”伙计陪着笑,心中却恨极了。安秀刚刚进来的模样,的确唯唯诺诺的下乡人,现在怎么一下子如此强悍了?
“不成!全部给我换成一文一枚的铜板!”安秀冷声道,“半盏茶的功夫就要!”
一两银子等于一千二百个铜板,五十两银子,整整六万个铜板!钱庄来往的都是一两银子以上的银锭子,铜板本就少,这种偏僻地方的小分号,更加不可能一下子拿出六万个铜板来。
安秀心里的一股子气必须发泄出来,否则她要活活憋死。敢小看姐?叫你死得很有节奏!
“这…”伙计一下子变了脸,“姑娘,您要这么多铜板做什么?”
“我家里做小本生意,铜板比较实用。既然银票是真的,也是贵号的,换来吧!如果不换,我可要去官府评理了!”安秀冷笑道。她也只是在咋乎,真去官府她也不敢。
官府哪里是她这种平头老百姓进得了的?
这伙计是掌柜家的亲戚,是新来的,他也不太懂得官场的潜规则——普通的百姓,没有打过官司的,哪里知道官府的黑暗与难进难出?这个年代又没有网上披露。
见安秀说的如此云淡风轻,顿时慌了手脚,对安秀的底细突然怀疑了起来。“您等着,我去找掌柜的来。”
032节财不外露
商通钱庄的掌柜的陪着笑脸说了很多的好话,大致求安秀手下留情。六万个铜板他们的确拿不出来。安秀虽然知晓商人为四民之末,但是钱庄背后的东家,往往不是单纯的商人,可能是朝廷要员,甚至可能暗属朝廷直接管辖。
人家给了个台阶,安秀就下了。真闹起来,自己黔驴技穷了,肯定会吃亏。换了二十五个一两一块的银锭子,一个五两的,十个二两的,一大盘子。掌柜的见安秀没有布包,专门寻了一个蓝布包给她,丝绸的面料,雍容贵重。
将包裹背在身上,三个人便直奔成衣店去了。
有了刚刚的经历,安秀怕成衣店的人依旧狗眼看人低,一进店门,把蓝布包解开,银晃晃的银锭子摆在柜台上,大吼:“伙计,给小姐公子挑几身衣裳。”
四周的人看着安秀包裹里的银子,都很眼馋,伙计则眼睛一亮,立马鞍前马后地伺候着。安秀怎么都感觉自己像个古代暴发户。
门口聚集了一批看热闹的人,其中几个鬼头鬼脑地彼此交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