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今夜激情澎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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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伏在她起伏的胸脯上,听着两个帐篷中“嘭”“嘭”的擂鼓声,觉得她的文胸实在是碍事,便解开丢在一旁。把她的红红的乳头塞进耳朵眼里,痒痒的,很是受用。
好在正午的阳光很充足,将整块大石晒的到现在还是热乎乎的。嫣然将眼睛闭了,很享受的体味着身下微微透过来的暖意,长长的睫毛在不时的抖动着。
我有些惊诧于老天的造化了,此时的溪水、石,深深的树林还有仰在我身下的“嫣然”,使我觉得我真的步入仙境了。
我贴在她的耳边,“你说神仙也做爱吗?”
“不知道,我们都是俗人,哪里知道神仙的事!”嫣然在呢喃着。
我说,“肯定做,不然当神仙干吗!还有我们每个男人提到仙女的时候,有哪个不是想同她做爱呢!”
她笑了笑,不置可否。“不会有人看到吧!”俨然这才想起来安全的事。
我将紧贴着她的头稍稍的摇了几下,但后来还是不情愿的将头抬起,向四周搜索了一番。除了树就是不知名的灌木丛,只有头上的大树上有一两只不知名的小鸟,在耳鬓相依地不时说着情话,戏弄着整个范围的宁静,再就是大石下面涓涓的溪水了。
这里的清静和刚才寺院里的喧嚣强烈的对比,俨然两个世界。一切的烦恼和忧愁,此时可以完全的抛开,头脑里留下的仅仅是这么把将要到来的革命进行到底,我真想一辈子就这样趴在这酥绵绵的胸脯里,甚至死也愿意,大不了也是个风流鬼。
帐篷里的鼓声更加急促了,俨然的脸色也已经涨的绯红,我用舌尖将口里的津液毫不吝啬的刷在她的脖子上,后来便紧紧的咬住她的耳唇。
嫣然在轻叫着,左右转动着头。
她一只手在我的身下,将我的肠子翻出牛仔裤的岔口,翻弄着。另一只手在撕扯着我不长的头发。
我强烈建议她把衣服都脱下来,让我在这最自然的环境中欣赏一下她美丽的曲线。她死活不愿意,我坚持了一会,便依她了,其实也仅仅还有一条窄窄的黑色裤头还在坚持着,不愿离开。
我摸了一下胯下的她,她已经开始将一些唾液吐在了头顶,看来她有些急噪了。
我好象还没有玩够,但是在嫣然诱力下,我开始做爱了。
嫣然从来没有像这次喊的那么响过,即使在她的隔音的大卧室里。我被她的叫床声,不,应该是叫石声,激起了从来没有过的神勇。一直在坚持着,快乐随着嫣然欢快的歌声洋溢在整个的山洼里。不知道那两只小鸟现在在做什么,反正它们不是八哥,随它们去吧!
快乐的尽头是无数的小任鑫逃进了嫣然的身体里。没有安全套的那层薄膜的约束,它们游的那么欢快,那么的自由。看来我对它们一点都不好,至少没有给它们完全的自由,我想。
我气喘吁吁的点着了一支烟,一只手撑在石头上,另一只手不时的向石下的溪水中掸着烟灰。
这时的嫣然已经将酮体完全的奉献给我的眼睛,侧卧着,一条完美的曲线从轻轻起伏的肩头开始,一直延伸,爬了一个浑圆的大坡,最后消失在尽头的脚指尖上。
我欣赏着,感叹着。我不能用指尖去碰她,我知道那样的话,将破坏了所有的美。
她睁开眼睛,见我在注视着她的身体,下意识的用风衣的一角盖住了最隐秘的位置,只留下一条破碎的曲线。
我笑了笑,女人啊,就是怕将所有的秘密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下,哪怕你在黑暗中抚摸过、感受过无数次,只要你没有在强烈的光线里领会过,你就没有真正的拥有她。
我今天应该算是真正拥有嫣然了吧,我不知道。
问嫣然,她说,应该是吧。
又坐了一会,天色渐渐的要暗下来。我们出了苏铁园,开车在蜿蜒的山路上,领略着湖光山色,想想这一天,先是听人说道,后又风流快活,过的真快。
真难为那些出家人了,只是听道,却不能近女色。话又说回来,谁知道那些古刹巍峨的屋檐下又藏着多少男盗女娼啊,我知道应该不多,但肯定有。嫣然听着我的大论,只是笑,只是骂,“天底下哪里还有你这么色情的啊!”
看来她还是对我暗窥她的酮体有点耿耿于怀。
打开手机,有李钰发来的短信:死哪里快活去了,店里有一个朋友等了你一个下午了。
嫣然将我送到皇岗食街,我便直奔“蓝月亮”。
原来是毛大利,这个鸟人。自从上次在我这里有了那件事,这是他第一次拜访我。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他这次根本就没有找小妹松骨。听李钰说,他下午两点钟就来了,喝的醉醺醺的,对幕华和李钰一句一个大哥,客气的跟啥似的,并坚决要等我回来大喝一场。后来耐不住酒劲,在我的床上睡着了。
我和李钰商量了一下发廊小妹遣散的事,李钰说,她们已经都知道了,今天大部分都出去找工作去了,还有几个等着明天拿了钱就回家不干了。钱的事,他已经准备好了。
我说,这样也好,免得到时搞的人家手忙脚乱的,也显得我们不仁义。
我问小屁股和飚子这么样了,李钰笑着说:飚子好象还挺认真的,说是白拣了个处女。今天又把她给带走了,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搞什么鬼,反正死活今天晚上不让幕华回梅林。
我说,还有啥鬼可搞,肯定搞人呗。我们便会心的大笑起来。
这时毛大利听到了我的声音,从房间里歪歪的出来。
上来就很亲切的抱着我的肩膀,任鑫,我终于等到你来了。满口的酒气,闻的我直想吐。
毛大利死活要跟我出去喝酒,我拗不过他,其实也是他第一次来找我,不能不给面子。东北人就这样,穷要面子活受罪,头可断,头发不能乱。
正好我还没有吃饭,李钰要看着店,我和毛大利便走出了发廊。
他说,“我第一次请你客,你随便点,哪里都行!”
“随便,哪里都成,哪有那么多讲究!”我说。
在我的强拉带拖下,便在皇岗食街随便找了一家鸡煲店,气得毛大利直说我看不起他。
他硬要喝点白的,没有办法,我是早就不喝白酒了,太伤身体。只好要了瓶半斤装的牛栏山二锅头。
这逼只是一个劲的说,很少夹菜;我就闷头的吃,反正肚子不饱,哥哥肯定不喝白酒。
毛大利又说又骂,大体上将东北的乡巴俚语能用上的脏话,全抖了个遍。
他的大体意思我也明白了:他老家的老婆被人给拐跑了,前几天回家离了婚,幸好没有孩子。昨天回来地铁工地,由于心情极差,被“老板”(其实就是他的上一级的副总经理)骂了几句,便和人家打了起来。也不想干了,明天就辞职。
我说,大利,你做的太对了,老弟我就是和老板干了一仗辞职的。接着便把我的光荣历史向他摇头晃脑的卖弄了一番。听得毛大利直说够劲,明天他也这么干,一定要超过我的战绩。
越说越带劲,竟然喝到了十一点钟我们还是兴致不减,总共喝了将近三瓶二锅头,喝的我的头直打转。倒是最后他说了他昨夜里的一项壮举让我不得不从新认识这逼。
他昨晚一个想不开,喝了点白酒,竟然想去跳楼自杀。数了数深圳的高楼,也只有地王和赛格算是鹤立鸡群了。先去的地王,后来被那里的保安给哄了出来,根本就没有上的楼顶。后来又到了赛格广场,绕过了保安,终于站到了楼顶,却怎么也跳不下去了。
后来用他的话说是:我看着连片的灯光,心里想,这每一处灯光下都在进行着各色各样的故事,各色各样的悲欢离合,就为了这点事我就死了岂不是太冤了。世上还有那么多的漂亮女人我还没有玩够,还有更多的世间美食我没有吃过,我不能死!
后来想想,好不容易上来了,总该做点表示吧。他想了想,只有一件事可以表达当时的心情,那就是:手淫。
他脱了个精光,绕着整个圆形的顶层,强烈的抖动着他的手腕,唱着,骂着。到最后快要射的时候,站好了,对着整个深圳在大喊:深圳,XXXX了你!XXXX了你的所有的漂亮女人!
随着一条弧线的出现,他结束了他的壮举。
我听时怀疑他是否真的看到了那条弧线,原因他不是消防员,他的鸡鸡更不是水枪,怎么就能搞出弧线来呢。
我问他,做完后,有什么感觉?
他幽默的回答:手腕有点累!
我发现这逼真是个人物,值得一交。
八
终于将这些浙江的妹妹们给盼来了,总共二十位。当孟姐让她们齐刷刷的站在厅里让我检阅时,我还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的我,第一次感觉被她们包围着有点不好意思,听李钰后来说,我当时的脸有点小红。
我打死也不承认,有了这帮小妹妹,我的生意会不好!不把个皇岗震翻天才怪。总体档次要比我们经常去的梅林的温州阁要高很多,而且很多就像是刚下学校门的初中生,有几个嫩的简直可以掐出水来。
当时我跟孟姐说:让李钰李老板、幕华慕总他们试试工,看看小妹们的手法如何!
李钰和幕华这两个色鬼早就心猿意马了,我这么一说,他们还反倒扭捏起来。我靠,还让我亲自下手不成。如果我现在不是什么任老板,我肯定会抢先的。但这时,哎,忍一忍吧,反正日子长着呢!现时还是顾及一下我的面子吧,总不能让她们一来就觉得进了狼窝吧。
我亲自给他们俩个挑了两个很水灵的小妹,连推带搡把他俩推去去包间试试工。当然我没有将那个最水灵、最清纯的给挑去,我实在不忍心让他们先开荤。
“说白了你这是私心在作崇’,这是后来飚子给分析出来的,恨的李钰和幕华直说我太不够意思。
我安排其他的小妹们都住下了,和孟姐商谈了一下,便召集了所有的员工开了个会。
老生常谈,没有什么新意,我后来真后悔我引以为荣的才气都让狗给吃了,实在是没有发挥好,但也将我的意思都表达明白了。就是纪律要严,嘴巴要甜,松骨时双手不能闲,被人打波时脸上要露笑颜,打飞机不能私下收钱,下钟后不能乱窜,上钟时尽量将客人松瘫。
一席话将小妹们全都斗乐了,李钰更是露出大拇指。看来我的魅力分值肯定是增加不少。
后来借着特权我终于知道了那个最靓的小妹的名字,原来叫玉艳。名字倒是挺俗的,但这是她爸妈水平的事情,我觉得叫玉颜倒是挺贴切的。
原来的小妹们中只有“小屁股”没有走,沾的是飚子的光,谁让他到最后了反倒让她给傍上了,只要等上短短的三天,只三天,我这里比她好的小妹遍地皆是。
飚子像求啥似的跟我和李钰说:让她留下吧,我真的对她动真情了!
和飚子认识十几年了,飚子还真的是第一次这么低三下四的求我,我还真不知如何是好。后来和李钰商量了一下,就让她小屁股给我们管理发廊吧,反正她也挺熟的,人手紧缺的时候也能应个急。
可飚子不这么想,他说:觉得不能让她再接待客人了,我实在受不了别的男人在她身上乱抓了;就让她专职管理,工资你们随便定,够招待大姨妈的钱就行。
我和李钰想想也是,让她继续当小妹实在是对不起飚子。工资一千块,干的好了,每月再加红包,反正能满足她招待大姨妈外加给飚子买安全套的钱。
飚子乐的开花,恨不能搬过我的脸来亲上几口。我急忙说:这都是李钰的意思,有空多请他打上几炮就行了!
孟姐跟我和李钰商量去定公衣的事,我说:具体的花色、式样有你来选,但总的原则是“既性感又不落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