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今夜激情澎湃-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魏风”,家里的“二蛋”曾经给了我他的联系方式,便问飚子,“听说我们有个叫‘魏风’的老乡在深圳,混的还不错,你认识不?”
“‘魏风’,好像在哪听说过这个名字似的!”他作苦思冥想状,“想起来了,在我哥家,上年过年的时候,和他喝过酒!好像是挺牛逼的,当时还开了个‘宝马’。”
“你真认识啊?”我真有些喜出望外。
“不是一个层次的,找了他,他也不会吊你的,自找没趣吗不是!”他满脸的不屑,对我的热情熟视无睹。
“那不一定,多个朋友多条路吗,况且还是老乡呢!”我还是不死心。
“老乡,老乡,背后一枪!看你没死,再补一枪!老乡有个吊用,不都是害人的主?”飚子面无表情的打击我。我知道他在家里干警察的时候,就被朋友连累过,所以这逼的老乡观念特别的淡薄。我既然知道了你飚子认识他,是鬼是神,我总要见他一面才死心吧,况且我现在正处需人之秋,任何机会我都不会放过的。
我软磨硬泡,非得让他立马给我联系上魏风不成,他禁不住,起身离开包间,甩头给我一句:“这么晚了,上哪找人家去!我明天休班,下午陪你去。光你的吊事还没完没了了,你真是个事逼!”
我微笑着看他摔门而去,心里还算挺高兴。虽然被他骂吧,但我觉得值得,他毕竟答应了嘛,嘿嘿,还是飚子对我好,我心里自我安慰着,便和衣在松骨床上睡着了。
早上九点多醒来,我给毛大利打电话,他还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躺在哪里呢,话筒里隐约闻到女人的气息。
我们今天的事还挺多,先把他的色鬼叔叔从酒店接出来送走,再去一下人才市场,看看能不能物色个懂机械制造的人才,先找个地方面试一下他,许他个厂长当当,以求他能帮我们把前期的准备工作做好。反正试用期三个月,工资给不多,感觉不成就蹬了他,我们也没啥大损失,深圳的好多老板都是这么做的,我们这也是利用他们的成熟经验吗。
我和大利开车到酒店门口的时候,我先让大利打一下他叔叔的手机,让他老人家有点心里准备,不然可能会慌乱的穿错裤子。
谁知道,接通后,他老人家已经回到了公司,是公司的车把他接走的,言辞中透露着对我们的欣赏,看来昨晚休闲的不错。我和大利击掌相庆,他好,我们也好啊!
到宝安北的人才市场,还真没有费什么劲,就给市场交了点两百块钱,写了一张招聘广告挂在桌子前一挂,我来得兴致,更用红笔添上一副对子:
人来人往,不求旷世奇才;
不分学历,但要专业对口。
写的不好,但也引得很多人驻足观看,不一会,我们便得到了上百份的自荐书。
看着‘人才’们挤向我们的台,万般滋味涌上心头。几个月前,我便是他们其中的一员,那种搜寻伯乐、渴望被人录用的滋味,现在我完全都能够体味得到。没有想到我现在已经转换了角色,变成了伯乐的候选人,慨叹啊。
我们对每一个人来递资料的求职者,都笑脸相迎,认真的将自荐书在桌上码好放齐。这哪里是一份份的纸啊,这就是一个个的人,认真的对待他们的资料,就是对他们的尊重。我想我真的有一天将这个厂子开起来了,以人为本的企业文化,就是要从现在开始的。
我和大利满载而归,我让他大利将这些资料筛选一下,选出几个人来,找个咖啡屋面试一下。如果觉得特别合适,当场就给他定了,不然就等我回来大家再斟酌一下。我便和飚子打车直奔魏风的家庭住址而去:蔚蓝海岸。
飚子说是按照我给的家里电话打过去,正是魏风接的,说是要在家里恭候我们的大驾光临。事还挺顺,只是我们哪里还有什么大驾,连大利的破吉普车都不敢开过去了,怕跟人家对比起来,丢人丢现的。
十六
没有想到魏风是这样一个吊人,人长的倒是很标致,很公子的那种,可满嘴的脏话,比我更甚许多。初次见面,开口对我就是:“你个鸡巴,我好像在哪见过你,啊?!”
这一张嘴,我便知道是同道中人,所以谈话有如旧友重逢、相见恨晚,话语片刻便转入女人,但这厮口无遮拦的性事描述,连飚子都汗颜。真是:不是冤家不碰头,不是色鸟不同林。看来深圳这片天地,他魏风感受的比我们更深刻啊,这点我和飚子达成共识。
深谈后,才知道我们确实以前见过面。他竟然是我和飚子高中时一个很要好的同学魏林的亲哥,而我和魏林已是多年不见。听说上了大学后,他举家搬到了海南淘金,没有想到在深圳碰上了他的哥哥,更没有想到他的哥哥还是个如此了得的人物。从魏风口中得知,他现在开着一家公司,挂贴某区教育局,几乎垄断了区内所有公办学校的教学物资的采购,顺便还做着房地产的生意,认识很多的官场人物,好像挺吃的开。我不禁慨叹我的造化,看来在我的生命旅程中也许又遇到了一个贵人啊,我一厢情愿地想。
魏风这逼坦言他现在遇到了一个难题:同时有几个他玩过的绝色女人跟他纠缠不休,而按他的话说,他又不是个可以视感情为无物、可以真的玩弄感情于股掌的人,所以内心痛苦的很。
看着他深埋沙发中倜傥间故作憔悴伤神的样,我和飚子大喜:拔吊无情都做不到,看来哥哥你修炼的不到家啊。确实这一点上,他魏风照飚子和我差很多。
为了缓解魏风的愁绪,我们开着魏风的宝马车,沿着滨海大道一路下去,把深圳出溜了个遍。好车就是好车,感觉很不一般,开到一百八还是稳当有余、舒适还加,我那一刻便决定,我今后一定要不惜一切的赚钱,盆满钵满后好好的享受一下人生。
忽然有人打魏风的手机,要他必须立刻赶去。这厮还真听话,乖乖地给我们道别,说是这个人物对他非常重要,必须即刻起程。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我猜测,对方可能是个政府官员。去吧,我想,往后他的关系也许都会变成我的潜在靠山。
和飚子回到发廊时,已经是晚上八时。大利声情并茂地给我汇报,说‘面试’进展的得非常顺利,已经自己作主招下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四十左右,在内地一家国营机械厂当过总工,女的是个来深不久的大学毕业生,长的很靓。我大批他毛大利招个女的,一定有不可告人的企图,因为他说那个女人时,用舌头直添嘴唇,还他傻笑着不否认。狗改不了吃屎,我从心里鄙视他,连未来的下属都不放过,将来还怎么开展工作啊,看来我非得找个机会把他那个还没有谋面的女人炒掉了事。
我们商量了一下下步的活动,明天先将龙华租厂房的事情把订金给交了,琢磨个装修队把办公室等装修一下。他大利还要跟踪叔叔那边,要保证不能跑了单。我呢,就决定尽快把借老黄钱的是给搞定,一切都要从速,时间不等人啊。
想搞定老黄,首先要满足玉艳的要求,要求不是很高这一点在我心里已经很明确,只是听了玉艳的伤感遭遇,实在是下不了手,我的感觉很奇怪,那像是在诱奸,反正不是什么美好的东东,我从心底不愿意。
玉艳现在已经成了店里摆设,老黄已经预交半个月的全额包钟费用,不必应付普通的客人,俨然成了老黄的私有财产,只是暂时存放在我们的发廊里罢了。我知道玉艳一直不搬到华侨城去住的原因,就是为了得到和我的一次缠绵。我不知道她和老黄怎么解释的,从老黄的和我不多言语中,偶尔还会蹦出几个感谢的字眼。日他妈的,好像是我这个花心萝卜倒成了守身如玉的‘淑男’,可在玉艳心里不会把我当成恢复不了的‘萎哥’了吧,我轻蔑的笑出声来,“哈哈,我像吗?”
笑声把大利他们都给整楞了,飚子说:“你发什么颠啊,像啥?”
发现我的失态,我赶忙问道,“呵呵,是像个老板吗?”还装模作样的掸了掸衣袖。
把他们几个恶心的要吐,飚子给我定论,“你这是典型的恶心人不眨眼!”
“喔,你们都有屙(恶)意啊?哈哈!”我反唇讽刺,力求不落下风。
正当我们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玉艳从一旁凑了上来,笑眯眯看着我,无视其他人的存在似的对我说,“任老板,老黄他刚才说要和你一起吃夜宵,你有空吗?”
大家静了下来,都坏笑着看着我,大利还暗暗的给我翘起拇指。也许是这几天我和玉艳单独出去了几次,他们都有意无意开我俩的玩笑,好像我们真有什么奸情似的。玉艳又这么一说,这么晚了,傻子都能猜到她是在造机会、找借口。
我犹豫了一下,“好,好吧,现在就去吗?”我故意大声的说给他们听,我知道是枉然,大家贴心的交情。
玉艳暧昧的笑笑,便走了出去,我跟在后面走,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大利不失事宜的打了个响的口哨,引来大家的一片哄笑。“这帮逼!”我心里恨恨的笑骂。
想起第一次见到玉艳和她们同来的姐妹们整齐的等我检阅的时候,我也有过这种感觉,那时的玉艳是何等的清醇啊,而现在走在我面前的这个女人,模样已然如故,但我已经感觉不出她的半点甜美可亲来。已然走进她的心里后才发现,表面的温情与柔弱,再也掩饰不住她那颗仇恨的心,我突然觉得有些怕她了,真的不敢想像她对我的这份情义是怀着怎么目的。不想也罢,我定了定神。
走着聊着,便来到了皇岗公园,便早已发现果然是她私自约我出来,根本不关老黄的事。她想要的不就是一夜消魂吗,随了她,免得为了不引起她的怀疑,我一改刚才的神情木然,俏皮地问她,“想去哪个酒店?我们今天就可以开个房间,了却各自的一番心愿了!妹妹?”说着,便亲了她脸颊一小口。
“你好像对这件事情不是很情愿是吧?”她抬起头,很认真的问我,没有笑意。
“我没有啊!你看我不是挺情愿的吗?”我的笑容有些发僵,还好,有夜色的掩护,没有那么难堪。
没有言语,我只好用事实说话,双臂将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让她明确感觉到硬物的存在。无话可说了,她便用拳头捶打着我的胸口,了不可支了。
我们打车来到深南路边一家知名酒店,开了一个房间。
冰箱里有红酒,我咬咬牙,开了一瓶。为了气氛吗,也值得,我心里想。
我熟练地将灯光调节到最合适的亮度,让总服务台点放一首浪漫钢琴曲:秋日絮语。
气氛很快便出来了,玉艳也倍显娇羞,随之也把我的激情感染到历史上没有企及的高度。
一切自然的发生了,自然的不能再自然了,我虽然是玉艳在几天前就作好了生理和心理准备,也被我坦克式一往直前的工作作风吓倒了,大声抗议着尖叫不停。还好,我知道这家酒店的房间特隔音,凭经验,我相信她此时的紧张和疼痛远远大于快乐,当她适应我的战术后,便会乐不思蜀了哈。
果不其然,好景不长,没有燃料的即时补给,不停的冲锋后,再好的坦克也有趴窝的时候。如果说,第四次冲锋,我还可以“老汉推车”,那么第五次就是典型的“车推老汉”,“猕猴坐椿”也变形了,成了“猕猴啃椿”。我从主动进攻被迫进入消极防守阶段,一溃千里。小姑娘的前途真是无可限量,我败了,很惨,但我很服气,因为没有了不服的勇气。
玉艳整整一夜像个水蛇似的将我紧紧缠住,还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