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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血色人型策-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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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弟弟,还有你……”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尹再姬的心情还是像涌泉一样翻滚着激情。

“别担心我们,父亲还可以再支撑十年、二十年、三十年……还有,那个应该被你叫做表舅的人,如果你是真的喜欢他的话,我想让你知道,他的结果可能不会好!”父亲的话突然让尹再姬愣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晋……经风?!”她的神色突然变的惨白,“父亲,你为什么会这么说?难道他会遭遇什么不幸吗?”

“不!应该说……他从来没有幸福过!不过你还是可以相信他,至少他在这个充满虚伪的地方是唯一真诚的人。但是很快……他的生命就要幻灭了!”

第十九章 指纹

第十九章 指纹 自从祝宁殊意外死去之后,沛玲便过着混混恶恶的生活,像是有人将她生命中唯一的阳光抽走了,所看到的一切只有黑与白。

接着,又是绍辉的葬礼,这先后死去的自己致爱的人,究竟是否能够上天堂呢?而她内心的落寞与哀伤,又该向谁去倾诉,这个保守的镇子,夜晚的寂静更是压的人透不过气来。今天晚上,沛玲又一次失眠了,她将日记本放回书柜里,看着窗外的月光,有些寂寥的清冷。

打开台灯,沛玲将眼镜摘了下来,那是一张纤瘦的脸,没有什么表情,只有被光线刻画出的灰白的阴影。

沛玲掀起被子,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疼的肩膀,刚要躺下身去,突然,她感到手掌内似乎有一个冰冷的东西在扭动着,那是一种湿滑而粘稠的感觉,沛玲顿时觉得自己的后背像是被楔住一样发麻,冷汗一股的冒了出来。

“啊…………!”沛玲大叫一声,把手抽出来,只见被窝里攀爬着成堆的蚯蚓,那泥泞而黏糊糊的身体在床单上弯曲着,沛玲吓的当即落下泪来。

“昭雪!!”一定又是她!此刻,沛玲仿佛可以听到昭雪作弄自己而发出的冷笑声!那个怪物,为什么总是喜欢折磨别人?宁殊的头,还有眼珠……都是她在作怪!想到这些,沛玲顿时火冒三丈,妖怪!如果不是昭雪的话,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我们三个中的一个人!邪恶的丢失的脑袋一定是她带来地灾祸!

“杀了她!让她去死!!”沛玲在心里无数遍的咒骂着自己的妹妹,现在,她只想找一个出口,将自己地恨全部发泄出去!全部!还没有完全升起,它嫩黄的颜色在东方湛蓝地天空中恣意,逐渐转变成血红。奇#書*網收集整理。斩首镇………当第一道朝阳照射进庭院时。晋家传来了女仆一声凄厉的惨叫,这声音划破了一切的寂静。带着血色,像是酝酿着什么。

“老爷……夫人……大小姐她……”女仆们顾不上敲门,完全忘记了礼数,径直冲进晋家大老爷的卧房。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薄夫人披上件外衣,迎了出去。

“大小姐她……死了……!!”就连女仆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消息。话说完之后瘫软一般地倒在一边。

“什么?!你说什么?!……”微风吹动薄夫人的衣衫,那冰冷的感觉让人彻骨。

家里的黑色帷帐还在房梁上打着花球,地上的纸钱还没有清理干净,这一切的一切似乎总是在预示着什么,偶尔传来一阵狮子铜铃的响声,那低闷而压抑的声音,正一步步击挎着正个斩首镇。

只见晋沛玲的尸体倒在厅堂门口地墙上,血泼洒了一地,流成了一条河。溅在墙壁上,形成一个巨大的鸡冠花,而她的头颅。则倒在一边,那眼神中。还充满着惊异和恐惧。而一旁。那把接二连三出状况地木头刀,以它金属的模样。横在地板上,刀锋上染满了血,邪恶而冰冷。

“啊……”薄夫人捂住嘴巴,眼泪顿时滚落,“怎么会……玲

现在地薄夫人,已经再也无力承受任何打击了,她昏厥一般地倒在丈夫怀里,只是喘着气,没有表情,也没有语言。

是诅咒吧?晋家遭了诅咒?!噩耗很快在家里被传开了,麻木而刻意的字眼,将人情分割成两半。

当晋经风赶到厅堂门前时,沛玲地尸体正要被挪开。

“等一下!”晋经风阻止了那个正要搬走沛玲脑袋的老管家。黑色的头发,散乱在她的脸上,晋经风伸手摸了摸脑袋后面,突然摸到一块柔软的头盖骨。

“她是被人用坚硬的东西砸中后脑勺致死的,然后……再被人砍掉了脑袋“你说什么?!……”晋家二老爷看了看晋经风,诧异的问道。

晋经风没有回答,他独自走进厅堂里,第一眼便注意到那块一直在墙上的印有狮子图样的铜制徽章,不见了踪影。

“二叔!原本在墙上挂着的那块狮子徽章呢?!”

“呃……这么说的话……难道是被偷了?!”二老爷摸了摸脑袋,一脸困惑的四处张望。

越是蹊跷,就越是勾引起晋经风莫大的好奇心,他在房间里寻找着,终于,让他找到了那个杀人凶器………一个琉璃狮子装饰。

只见这个小狮子的额头上有一块破损,那破损处可以清晰的看到斑斑血迹。

就是它!

晋经风拿出手绢,小心的将狮子琉璃包裹起来。“你这是在做什么啊?!”二叔开始有些烦躁起来,他正要去阻止晋经风,谁知着时候,晋经风突然一脸严峻的抬起头来。

“二叔……我想,这就是杀死沛玲的凶器,而且昨天晚上发生这样的惨案竟然没有一个人发觉,所以我猜,凶手应该就是家里的人,其实……我是最近在一本书上看到的,如果能在凶器上面检测到指纹的话,对比嫌疑犯的指纹,就可以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你说什么?!……指纹?!”二叔听了晋经风的话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现在没办法跟你解释那么多,请你帮我找一些碘酒来,好吗?!”

“这……只要你确定这是人做的,而并非诅咒的话,要我找什么来都可以!”

“呵呵……”晋经风干笑两声,“所有的一切都只可能是人在捣鬼,因为这世界上已经没有比人的欲望更可怕的诅咒了!”

此刻,看着晋经风的眼睛,二叔突然感到思绪有些慌乱起来。

拿回了碘酒,晋经风又取走了那把砍刀,并且让家里全部的仆人、老爷、夫人、小姐十只手指的指纹图样,就这样,晋经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仔细的研究着眼前的证据,矛盾堆砌的迷宫,出路仿佛已经出现在眼前!

他先是拿着那把砍刀,将刀柄对准装有碘酒的试管上,并用酒清灯在试管底部加热,慢慢的,试管中票出紫色的蒸气后,刀柄上的指纹都会渐渐地清晰起来,最后可以得到一个十分明显的棕色指纹。

这是谁呢?晋经风拿出那些家里人的指纹图样,一个一个的对比,最后,目光在一个人的指纹前停了下来。

第二十章 死路迷宫

第二十章 死路迷宫 晋经风抽出那也指纹图样的纸,此刻,他真的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不是……沛玲的指纹吗?!

晋经风正在诧异之余,反复看了看那把砍刀,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其实凶器上有死者的指纹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是怪就怪在,这凶器上竟然除了死者的指纹之外,完全没有其他的指纹,那么凶手呢?!难道真的是空气般无形的诅咒?!

晋经风又拿起了那个狮子琉璃,这东西看上去坚硬而且做工精美,在光线下可以反射出曼妙的青绿色,看上去就像一只可以把玩的灵魂。晋经风将那琉璃放在碘酒的试管上,烟雾升起,那绿色的琉璃在烟雾下竟然完全没有反应。

此时此刻,晋经风更是摸不着头脑了,凶手一定就是家里的人没错,但是两个凶器上都没有凶手的指纹,难道被故意擦去了?这怎么可能呢?!凶手怎么可能知道有指纹鉴定这种刑侦方法呢?而且就算是被擦了,那么应该连沛玲的指纹也一同被擦去了啊!为什么单单是她的指纹还在?!

晋经风将手上的酒精灯熄灭,他一筹莫展的倒在沙发上,窗外是微微的晨光,蒙蒙笼笼之中,阳光穿过凝云照射在地面,斑斑点点的色彩,光与影的交错,很像是现实!欲望的沼泽,有谁在说着谎?!矛盾总是迷惑着人的思绪,把你带到幽深的迷宫,没有退路,只有向前!

晋经风咬着指关节,思绪交错。脑海中努力的在寻找着一切的源头。

“咚咚咚………”房间地门突然被敲响了,晋经风猛的惊醒,这才回过神来。。他打开放门。只见尹再姬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咬着嘴唇。欲言又止地样子。

“再姬,你怎么来了?!”

“我知道现在说这个不太方便,我也听说了晋家……又发生了命案,但是……我想劝你,请快点离开这个镇子吧!”

“怎么?你就这么想撵我走吗?!”晋经风仰了仰眉头。“我可是下任的牲者,而且已经答应二叔了,又怎么能突然说走就走呢?!”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想跟你说……这个村子不干净!尤其是那个祭祀!你……还有你身边地人……都会成为埋葬我们的刽子手的!趁着一切还没有发生,快离开这个倒霉的镇子吧!”

“我身边的人?!你说地是?!……”

还不等晋经风开口,尹再姬连忙摇头,“这是一个秘密,那个丢失的脑袋回来寻仇了!……”

晋经风坏坏的一笑,“再姬,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比仇恨更亲切的事了,它从小就陪着我长大的,没有了仇恨。我反而不习惯!告诉你一件事,沛玲的死。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什么?!你当真?!……”

“是的!不过……我现在还不能说。我要等待,我要知道他的真正目的……狡猾地凶手。他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但是却百秘一疏!”

尹再姬逐渐听不明白晋经风的话了,只是看着他地眼睛,仿佛有星划过。“莉琪波登拿起斧头,劈了妈妈四十下,当她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又砍了爸爸四十一下……”

后山上隐隐地传来昭雪那干涩地歌声,冷冷的仿佛给这微露铺上了一层冰霜。

泥土逐渐掩盖了沛玲地棺材,和白色的纸钱。并排的三座新的坟墓,仿佛一首首哀歌,将生命堕落的乐章,演奏的淋漓尽致。

“为什么?!……我的孩子……”薄夫人擦着眼泪,她抽涕着几乎要背过气去,后山上没有互相安慰,因为想要说出安慰话语的人,都瞪大眼睛不知所措。

“都死了……却留下了个本来不应该活着的。丢失的脑袋,你说是吗?……”昭雪歪着脑袋,面无表情的看着三座坟墓,晋经风知道她在问自己,但是那可笑的称呼,却让他答不上话来。

“少爷!”只见杨桀突然焦急的抓住晋经风的胳膊,把他拉到了一边,“我听说……你要做下次牲祭的牲者?你……你脑袋坏掉了吧!!”

“怎么这么说?礼貌一点吧,家庭医生!”晋经风抽回自己的手。“我……我知道我只是个家庭医生,自己是没资格指责你!但是,我既然和你一同来到这里,无论如何我要对你的安全负责,就算你要拿自己的声明开玩笑,我也绝对不能允许!!”杨桀的表情坚决,似乎完全没有一点可以否决的余地。

“你认为我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吗?”晋经风拖着下巴,突然敲了敲杨桀那只受伤的胳膊,顿时一阵刺痛让杨桀差点倒毙,他立刻蹲在地上,疼的两眼泪花。“医生啊,你这个虚弱的样子要怎么对我的安全负责呢?”

“我……我……”杨桀急的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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