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人型策-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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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样的消息,晋家上下每一个在场的人都欢欣鼓舞,原来珍贵的不是一帆风顺,绝处逢生才是真正伟大的!
“经风!”席望月第一个跑到了晋经风面前,一下子抱住了他,“太好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我怎么可能会有事呢?”晋经风安慰的拍拍席望月的头,这时,他看到杜生平愤愤的离开了法庭,而一个黑色的影子正站在门口迎接着他,晋经风知道,那个黑影就是“三”。
“等一下,望月,我突然有点事,让奶奶她们在门口等我一下。”说罢,晋经风松开席望月的手,径直来到了聂远慈的跟前。
“聂先生,”晋经风伸出右手来与聂远慈的右手想握,“谢谢你的帮忙!”
“呵呵,哪里的话,举手之劳,何必这么见外?”聂远慈释怀的笑了笑,“只是,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到最后时刻才让我出面?一开始就交给我解决不就好了吗?”
“呵呵,我不仅是想证明自己无罪,还想要知道真正陷害自己的人会是谁,总之,谢谢您的帮助!”
“别这么客气,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到了,那么……你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履行承诺呢?”这时,聂远慈莞尔一笑,笑容里隐藏着一丝神秘。
晋经风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这……最近可能会比较麻烦,我把剩下的事情处理完毕之后,一定履行我们的约定。”一边苦笑着,晋经风深深的鞠了一躬,转身告辞了。
望着晋经风的背影,聂远慈打趣的笑了起来,也许这样的结果对他来说也是种乐趣。
晋经风用水池里的清水轻轻拍打着脸,顿时清醒了许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知道怎么的,他还是有些迟疑起来,那个人说的没错,自己确实受到了他的催眠,而且那么强大的力量,不可能一直隐藏,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样的力量什么时候会突然爆发,也或许现在的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而是别人手中的傀儡?“不!……”晋经风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还真是有本事啊!聂远慈这样的人都能够替你出力?!”突然,一个黑影靠近晋经风,是三。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所以我在这里恭候你多时了。”晋经风笑了笑,甩了甩头发上的水,转过身来,面对三。
“这不可能!我的催眠竟然对你没有作用?!”此刻的三有些恼羞成怒,他死死的盯着晋经风,一再的失败让他痛恨着眼前的这个人。“你是不可能破解它的!”
“我没有破解你的催眠,而是你的催眠对我并不起作用!”
“什么?!”
“还记得你说过的吗?催眠的完成需要的是药剂的注射、心理暗示和挖掘人心最脆弱的一面!而我,是没有弱点的!”晋经风自信的笑了起来。
“怎么可能?你不是一直很迷恋任道美吗?”
“迷恋?……”晋经风笑了笑,“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任道美是有人故意派来接近我的!还记得她手背上的国立女修的圣母印记吗?我一早就让人打听过,那个印记,如果圣母脸上的泪珠在左边就说明她是国立女修的联合女子学院,而任道美印记的泪珠在右边,就说明她只是修道院的孤儿,后来我调查过,那里孤儿确实曾经有一个叫做任道美的女孩,但是后来被人领养了,而领养她的人就是火龙帮的老板——杜升平!任道美是火龙帮的人!所以那天她约我单独见面,而且并没有说明约定的时间,这点很值得怀疑,于是我就想到自己的行动有可能已经被火龙帮的人监视了,其中势必有诈,所以就立即联系了聂远慈,说服他帮助我做证,结果,果然不出我所了!而那天晚上假冒席望月去迷惑程君宇的,也是任道美!看看我们谁才是瓮中之鳖吧!”
“你……”三顿时被气的说不上话来,“原来你一早就做好了准备!”
“所以我并不喜欢任道美,我之所以假装喜欢她只是想看看你们究竟在耍什么花样!”
“胡说!”突然,一个声音出现在三的背后,是任道美,原来自从他们开始交谈她一直都躲在以便偷听。此刻不知道为什么她气急败坏的瞪着晋经风,“你抱着我的时候我听见过你的心跳,你是喜欢我的!”
“任道美,你给我住口!都是因为你的无能,害我的计划完全失败了!”三气愤的对任道美吼叫道。
“我没有错!他是喜欢我的!我知道的!这个男人在说谎!”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悲伤,任道美竟然急的哭了出来,泪珠在她美丽的脸颊上中滚落,“你在骗人!你这个骗子!”
晋经风把脸转到了一边,没有说话。
这种感觉很奇怪,连晋经风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此刻再面对任道美的时候自己心里也充满了哀伤,明明自己已经战胜了这些阻挠,明明自己对眼前的这个女孩只是利用和逢场作戏,但是为什么,好象她此刻说的话都刺中了晋经风的心一样,只觉得脑袋里一阵晕旋。
难道真如他所说的,自己的弱点就是眼前的这个女孩?
不!这一定不可能!……“大概是因为我们互相利用了彼此吧!”晋经风如此说服着自己,心里终于能够平静下来。
第二十五章 丢失的女孩
第四卷 假面舞会 第二十五章 丢失的女孩 晋府终于又能够恢复往日的宁静,现在,原本的东厢已经彻底变了样子,而新的充满欧式建筑风格的“海紫苑”已经拔地而起,在这块历史长久的土地上静静的书写着他的过去和未来。
“嫂子?……”园子里,几个女仆正围着晋家的大小姐晋蒂一同玩耍,这时,晋蒂突然对着远处走来的潘钰脱口而出。
“你……你叫我嫂子?……”听到晋蒂的呼唤,大家简直不感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日里连人都会认错的她就连晋斯姆她都不知道是谁,如今晋蒂竟然认出了潘钰!
“是的,嫂子……!”晋蒂,嫣然一笑,“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想这么叫你!”
“你叫的对!你叫的对!”被这样一称呼,潘钰顿时感动有些不能自已,她握着晋蒂的手,“你一定会渐渐好起来的!”
黄昏美丽的夕阳余辉撒在黄浦江面上,泛起了一层层金色的波浪。对岸的街道上已经可以星星点点的看到迎接夜幕的灯火,大小船舶混杂行驶在江面上,有时候汽笛声扯破城市的安宁,这才让人发现原来,在这样纸醉金迷的城市里,任任何人都会有迷惑和晕旋。
晋斯姆靠着堤岸边,从口袋里取出一支怀表,打开表盖,指针正好指向下午6点。他远望着江面上来往的船只,眼神突然变的很迷离。
“你叫我来做什么?”看到远处的晋斯姆时,蓝美昕的表情突然变的很苍白,她转过头望着推着自己轮椅的晋经风,“我的身体不适合在外面待很久,快让我回去!”
“我只是想完成你的愿望而已。”
“你说什么?什么愿望?……我不明白!”说着,蓝美昕把脸转到另一边。
“芙蕾,辛苦你了……”
蓝美昕没有说话,她只觉得自己的后背有一阵凉气再向头顶冒。
“你不是一直在信上说吗?你那么喜欢和爱慕的人,就是我哥哥,我只是想最后的帮助你一次,希望能够给你向他坦白的机会!”
“你……你搞错了吧,晋经风,我姐姐蓝芙蕾她已经死了,”美昕吞吞吐吐的说道,“我知道你们人人都很想念她,但是我是美昕,不要把这点弄错了,至于什么‘喜欢与爱慕的人’,根本没有这回事吧?……”
“你还要在我面前继续隐瞒吗?她都已经死了!”晋经风站在蓝美昕的身边,望着远方的晋斯姆,“还记得蓝伯伯曾经对我形容过你的母亲,画像中的蓝夫人的样貌——‘她很美丽,……不!是异常的美丽,那种美丽有时候让我觉得有点害怕,从我认识她到结婚再到生下两个孩子,她的美貌都没有发生过改变,就好象被施了魔法一样,现在的芙蕾和年轻时的她是那么的想象,有时候看着芙蕾,连我自己都迷惑了……’”说着,晋经风回响起那天在面对墙上的无脸女人的画像时,蓝伯伯对自己说的话,“所以从那天芙蕾死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也许这一切并不像我想象中那样简单!”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那么充满活力和朝气的芙蕾会突然留下一封遗书而自杀?而且我在她的脸上发现了哥罗芳的微甜气味,这分明说明她在死前是被人蒙昏过去的!所以她并不是自杀,而是被害!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的牙齿!或许年龄可以用异常美丽年轻的外表来蒙蔽,但是看到她的牙齿时,我知道,这个人不是芙蕾,根据牙齿的磨耗程度推断,眼前那个死去的女人尽管和芙蕾是那么相象但是,但那分明是一个大约30岁以上的女人的牙齿。但是唯一让我疑惑的却是那封遗书,还包括芙蕾给我写的信笺,却绝对出自芙蕾本人的笔迹。所以我就开始假设——能够代替芙蕾写信给我的人,就是你!你才是蓝芙蕾,你一直由于某种原因假扮着自己的妹妹,蓝美昕!而那个不久之前在蓝家死去的蓝芙蕾则是你和美昕的亲生母亲——画中的蓝夫人!”
眼前的蓝芙蕾没有说话,她只是紧紧咬着下嘴唇,默默的低着头。
“我说的对吗?芙蕾?一直喜欢着哥哥的人是你才对吧!”
这时候,蓝芙蕾突然哭了出来,“我……我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母亲其实是个可怜的女人,是这个冷漠的家族抛弃了她,害她受尽了痛苦,他们不仅让她失去了蓝家女主人的身份,还因为她没有办法生下男孩子而指责她是魔女,而把她关在西翼的地下室里。那里终日见不到阳光,只能和阴暗与潮湿做伴,而巧夫人每天都在地下室的入口咒骂着她,那样的生活,任谁都无法忍受!但是突然有一天,母亲突然逃了出来,她出现在我和妹妹面前,无法接近阳光使得她像停止了生长一样,依旧那么年轻美貌,而且我和她像的好比一个人!她疯狂的说自己要复仇,于是在西翼放了一把火,而那天,我可怜的双胞胎妹妹美昕却葬身火海!我侥幸逃了出来,但是身体却落下了疤痕和伤痛,当我醒来的时候,母亲已经取代了我的位置,而这时的家人都认为我才是美昕,而且叫我的母亲做‘蓝芙蕾’!只有我知道母亲的真面目,但家里没有人相信我,只因为母亲和我太想象了,我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而她却不停的要复仇,下毒、刺杀我的家人,而我能做的就是尽我的力量阻止她!”说着,来芙蕾望着远处的晋斯姆。
“所以那次在咖啡里下毒的其实是我们一直认为的‘蓝芙蕾’?也就是你母亲?……我明白了!其实那壶咖啡并没有毒,毒被她下在了方糖里了,而被哥哥无意中喝了下去!”
“是的!其实我一早就知道,所以在信中提醒你!我的位置可以被人取代,我的生活可以被人指责,但是我却是爱着他的,我想见他……不想失去他……即使要杀死母亲!”
“那么那条芙蕾房间里的蛇是你放的?”
眼前的蓝芙蕾点点头,“那次只是为了提醒她,不要做的太过分了,但是后来我意识到,这个女人已经被仇恨完全腐蚀而无药可救了!她甚至打算和友麦结婚,来取得家里的财产权!”
“所以你杀了她?再自己留下遗书,假装是她自杀?”
“是的!要让别人认为芙蕾是自杀的,这对我来说轻而易举!但是……”芙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