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庶女,错嫁极品奸相-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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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除了那种富贵人家私下办理的家族学堂,就是一些个体的小私塾。而州学则是由国家建办的,不管是教学设施还是师资力量,都不是私人的小学府能够比拟的。一般来说,参加过乡试年纪超过十二岁的学生,都是以能够进入州学为荣。
州学里面有的,还有整个云州城最杰出的才俊,若是能够进去结交到一定身份地位的朋友,这也是一件好事。只不过,想要进入州学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最光明正大的,就是通过了乡试榜上有名,便能直接被州学录用,甚至免去学费。
第二种则是没通过乡试,但是能够得到有名望之人的举荐和担保,就如同阿景这样。第三种嘛,就需要家族后台过硬,有足够的金钱走后门。所以说,除了没办法免去学费,享受到廪生的俸禄,白流景拜了虞夫子为师父,得到的好处也跟通过乡试差不多。
最关键的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啊!相比那十八学士价值的银子,找到这样一个靠山反而更加重要。
“姐,你放心吧,这次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小家伙总算是恢复了信心,又因为这个新身份,倒是被很多同龄的学子羡慕。他们的小宅院里面,经常就会有学子找上门来和白流景交流。当然,不排除他们是想借机和虞夫子拉上关系。
等到白流景出去之后,白苏脸上的笑容才跨了下来。赚钱啊赚钱,现在已经是迫在眉睫了。若不是那个男人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一千两银子,她恐怕根本无法扭转局面。这段时间的打点,收买下人,散播流言,为白流景造势。还有那些学生上门,准备茶水点心什么的,她的荷包已经彻底瘪下去了!
幸好那两盆淘来的花已经种活了,这两盆、花比不上十八学士珍贵,不过也算是名花,一盆是蕙兰,另外一盆则是牡丹。冤大头走之前还给她留下了一本花卉养殖注解的书,名字叫做群芳集。乍一眼白苏还以为是青楼美人图呢!不过,这里面有关花卉的种类,习性和养殖方法倒是很详细的。白苏知道,这种书在这个时代,应该是十分难得的。
古人敝帚自珍,往往不会把自己家传的东西让外人知晓,尤其还是这样详细的注解,一般来说肯定都是园艺世家的宝贝。而匠人的身份,在这个时代却是不低的。听说有一个流风先生,就是一位十分出名的花匠,他手下出来的花卉都是万金难求的珍品。
此人性子还十分高傲古怪,当今皇帝最爱牡丹,而流风先生手下便有两株艳冠群芳的姚黄魏紫,皇帝以爵位相求,居然都被他给拒绝了,只说什么花配有缘人。而皇帝也没治他的罪,还给了他一个天下第一匠的美誉。
白苏最开始在茶楼里面听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差点把嘴巴里面的茶水都喷了。不过与此同时也对自己的能力多了一分期待,她不希望当上流风先生那么出名的人,只要养养花,赚点小钱,她就彻底满足了。
拿了那本群芳集藏在怀中,白苏换了男装,朝着门外走去。这几天她打听到,云州有一个花卉市场一样的坊市,甚至还有拍卖行。她打算去碰碰运气,顺便了解一下行情。
不得不说,坊市里面的热闹,大大出乎白苏的意料。这一整条街上,几乎都是花店,大的小的,不管是哪一种,门口都站着询问价格的人。空气里满是泥土和花朵的芬芳,各种各样美丽的花朵让人目不暇接。
白苏忽然觉得,自己走进了一个充满了生机和希望的乐园,她喜欢这些美好的植物。每一缕自然的味道,都让她觉得分外舒适。就在她沉迷于这样的气氛中时,身子却忽然被人猛地撞了一下,摔倒在地上,彻底回过神来。
“臭小子,小心一点!摔坏了本大爷的花,要你好看!”好吧,什么地方都有不讲理的地头蛇,白苏不打算和这里的人起争执,反正她也没受伤。
与此同时,一双修长的大手捡起地上那从白苏怀里撞出来的群芳集,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这位小哥,你的东西掉了——”
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看清楚那书本的样子,狭长的眼眸一种闪过一抹诧异和震惊。这么可能,这可是他家传的群芳谱,怎么会在眼前这个少年手里?
白苏摸了摸空荡荡的胸口,心中一惊,下意识地伸出手把那本书抢了回去。
“这是我的东西,谢谢你了!”
“是你!”
惊讶的声音,好像有些熟悉?白苏抬起头来,眼前顿时出现了一张温和俊美的容颜,白苏眼睛顿时睁的老大,猛的冲了上去,一把揪住了来人的衣领,脸上做张牙舞爪状。
☆、第六十八章 抓个现行 ☆
“该死的苏云轩,你总算是出现了!”
一想到自己在苏云轩手上吃的亏,白苏就恨得牙痒痒。反观苏云轩,他却是笑盈盈地看了看白苏的手,嘴角上扬:“原来白姑娘那么想我啊?虽然男女授受不亲,白姑娘如此主动,少爷我就却之不恭了!”
“你——”
火速般地收回了手,白苏瞪了他一眼,这个家伙,怎么看怎么讨厌!这张嘴也欠揍!她居然说不过这个混蛋,真是郁闷死了!
得了,她惹不起难不成还躲不起吗?刚刚也只是见到他下意识的条件反射罢了,苏家的大少爷,这种人物她还惹不起!白苏瘪了瘪嘴,虽然有时候她在苏云轩面前显得放肆了些,不过,冲动,莽撞又爱财的女人,才不会让人产生警惕,不是吗?
“苏少爷你真是聪明,一下子就知道我想你——的银子了,没想到苏少爷这么爽快,我就意思意思要个一百两行了。”白苏眼珠子一转,同样扬起一张笑脸,颇有些得意洋洋地看着他。姐脸皮厚着呢,只要有好处,占点口头便宜算什么?
苏云轩微微一愣,随即好笑地敲了敲白苏的头:“你从本少爷这里拿去的银子还少了?小丫头,太贪心了,可是要不得哦!”
“那算了,小气巴拉的!”白苏摸了摸被他打痛了的额头,郁闷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她还有正事儿呢,可没空跟这个男人叙旧。
“等等!那本书,是你的吗?”
“当然是我的!”
白苏戒备地看着他,将书紧紧抱在怀中,这家伙,不会想强抢自己的东西的吧?
“是吗?我倒是很好奇,我们苏家家传的群芳集,什么时候居然变成你的东西了?莫不是招了小贼,看样子,本公子倒是要去官府走一趟了!”苏云轩浅浅地笑着,那笑意却不达眼底。白苏心中一惊,皱着眉头开口道:“你休想吓我,这本书是那位公子临走的时候留下的,你要是想抓贼,找他去!”
果然如此!这个瑾琛,他还以为他无动于衷,没想到这个女子对他来说,果然是特殊的。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偷拿了苏家的群芳集送人,居然没给自己说一声。这小丫头,到底有什么地方,能够让瑾琛看重的?
还是,仅仅是因为救命之恩?
“好了,本少爷吓唬你的,不过,这书的确是我苏家的东西。既然是瑾琛送你的,你就好好收着吧!你喜欢看这类书,你一个女子,莫非是想要做花匠?”
瑾琛?是那个男人的名字吗?白苏心中微微一动,倒是挺好听的。
“我只是觉得养这些名贵花种挺赚钱的,只要能靠这个维持生计,花匠什么的也未必不可。”
白苏并不在意这些,说是匠人的身份不低,然而实际上除了那位名满天下的流风先生,谁会真正的尊重一个花匠呢?她不会成为流风先生那样的人,更何况,她也没那个能力。
“哈哈~~你倒是大言不惭,花匠可不是那么好做的!更别说那些名贵的花种,没有几十年的经验,休想培育出来!”苏云轩哈哈大笑起来,那眼神和语气,分明就是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即使有培育花草的书籍,也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她的想法很好,却太过天真。
“不过,你有这份心倒也不错,看你这样子,应该是打算进来见识见识吧?能够在这里再见到你也算是有缘,你要是真想做这个,看在瑾琛的份上,我就再帮你一把。上次的玉佩我让人悄悄地收回来了,现在我把它再给你。你可以拿着它,到国色天香坊去。”
国色天香坊,就如同这群芳集一般,听起来似乎有些三俗,和那些风月场所有什么牵连,而实际上,却是这云州城最大的一个花坊。里面的名贵花朵种类齐全,几乎整个云州三分之二的花卉销量都在这里了。可以说,这片坊市几乎都是依靠着国色天香坊而生存的,云州的花卉拍卖会,赏花宴什么的,都是由国色天香坊举办。
白苏知道,这苏家的国色天香坊,基本上可以说是独霸了云州城的花卉市场了。大晋朝人人都爱附庸风雅,就算是普通百姓人家都会养一些花花草草,这其中巨大的利益,绝对是无法估量的。据她所知,刘家和谭家就算是想进来分一杯羹,也远远无法和苏家对抗。
“那我先谢谢你了!”送上门来的好处,不要白不要。白苏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为了五斗米而折腰,只要能够生存下去,又有什么好在乎的呢?
“你倒是不客气,走吧!”苏云轩笑了笑,带着他的小厮转身潇洒地离开了。
在坊市里面逛了一圈,白苏又去了那大名鼎鼎的国色天香坊,这才发现,自己原本想的,根本就行不通。她以前打算是在坊市捡漏,可是那些名贵花种幼苗哪有那么好捡的?她能够用自己的精血利用白玉葫芦催生植物,再拿去拍卖。一次两次还好说,若是经常如此,别人难道不会发现这其中的异常?
就如同苏云轩所说的,能够养活那些名贵花朵的,哪个不是经过了几十年的研究。她一个小姑娘,难道还比那些老花匠还要厉害了?她可不会把古代人都当成傻子,要是被人知道了白玉葫芦的秘密,怀璧其罪,她估计也离死不远了。
可是,就要她这样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财路,她又实在是不甘心。想来想去,白苏只能找一个靠山。而此人,自然就是苏云轩了。他是国色天香坊的少东家,对自己也有几分善意,而她也算是为他做事,要他保密应该不会太困难。
只是,她也得找一个合理的借口,人心隔肚皮,为了利益,难保苏云轩不会翻脸无情。
借口不是那么容易想到的,白苏恹恹地离开了坊市,朝着家里的方向走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她总觉得仿佛有人在跟踪自己。反复实验了一番,她神色一凛,心里顿时惊慌起来。
是谁?她现在不过是一个男装打扮的穷小子,在坊市里面也没有什么出格的表现,总不可能有人想要半路打劫吧?还是刘雨柔派来的人,又想出什么幺蛾子了?
心里不停地胡思乱想着,白苏面上却不显,她知道,自己要是先自乱了阵脚,反而会打草惊蛇。如今只能是往热闹的地方先走,她就不信对方敢大庭广众之下出现。想到这里,白苏顿时加快了步伐,不远处就是一处茶楼,白苏想也没想,小跑着冲了进去。
就在她即将到了茶楼门口的时候,一个身影飞快地从里面跑了出来,碰巧就和白苏撞了个满怀。两人都是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狼狈极了。只见一个十二三岁,浑身脏兮兮得看不出容貌的少年,神色惊慌地看了一眼,几乎是立刻起身,逃也似的跑开了。
“喂——”
柳眉倒竖,白苏还没来得及叫住对方,自己却反而被一帮人给围堵住了。
“该死的小贼,居然敢偷我们世子的东西,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