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轻狂-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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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来替本宫收尸!”萧昂寒声道。那摸样,很像从修罗场走出来的杀神,好似是那宫女触了他的逆鳞。
立即有两个侍卫模样的人,牵出来两条獒犬,那獒犬问道血腥的气息,将宫女的尸首撕裂,片刻间就吃光了。
那两名眼睛都没敢往这边看,直接将獒犬牵走了
“害怕么?”萧昂的手送了她的下颚,顺着脖颈往下滑,沈云初心中发沉,本能地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却听到他嘲讽的声音,“本宫还没尝你的滋味,自然舍不得拿你喂狗,你害怕作甚?”
面对如此嗜血又阴晴不定的人,沈云初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但是至少她不能在他面前露出怯意,遭了他的厌恶,随时能捏死她。
但是若是不反抗就要被他玷污,沈云初宁愿去死,她陡然出招,掐向萧昂的脖子,“你去死吧!”
萧昂被她压在身下,眼尾浮出一抹诡异的笑,随着她手中力度的增加,萧昂笑的越欢畅,甚至脸上渲染上晚霞般的潮红,沈云初确定那不是因为憋气而造成的。
趁着她愣神的瞬间,萧昂已经将她重新压在身下,“小野猫,本宫方才被你掐的好舒服啊,本宫要定你这只小野猫了。”
阿初莫哭
“禽(这里防和谐)兽,你放开我!”沈云初隔着层单衣狠狠地撕咬他的肩膀,直到口中充满了铁锈味都不松口。残鮤璨晓
“贱妇!”萧昂原本被她咬出些舒服的快(这里防和谐)感,然而随着她撕咬力度的加大,他渐渐感觉到吃痛,伸手去抓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石堆上撞,阴狠道:“你能被本宫瞧上,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越是不情不愿,本宫就越要在这里办了你!”
说话间开始撕扯沈云初的襦裙,沈云初哪里肯就范,然而男女之间的力量终究太悬殊,她如何躲闪反抗都避不开他濡湿的嘴唇,那感觉如跗骨之蛆使人恶寒,沈云初屈膝朝他的胯(这里防和谐)下顶去。
萧昂本来就处于兴奋状态,被她突如其来一顶,小兄弟钻心地疼,他恼怒地挥手一掌,将沈云初打了出去,呼啸的风声从耳边吹过去,萧昂少说也用了八九成的内力,沈云初只觉得内脏肺腑都火焚般的痛着。
她被重重地摔在荆棘丛中,只觉得五脏六肺都被摔碎了,一股甜腥涌上来,“哇”地吐出一口血。
萧昂的眼神凶恶嗜血,像极了处于癫狂状态的野兽,张着利爪朝她逼近。
她寒毛尽竖,挣扎着想躲避,这才发现四肢发软无法动弹,她内心深处生出浓烈的绝望,纵使前世被万箭穿心都不及此时的惧意来得凶猛。
“丫头——”
清咧如清泉般的声音,有些急迫,有些颤抖,沈云初扭头去看,好似即将淹死的人抓住了根浮木,心神一松,倏然吐出一大口鲜血,两行清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掉了下来,“先生!”
荀阳虽然依旧是淡雅的模样,可是他脚步却明显乱了,双手有些发颤,小心翼翼地将沈云初抱在怀里,像对待稀世的珍宝般,生怕她有半分损伤,见她哭鼻子,玉手将她的泪拭去,柔声哄道:“阿初莫哭了,都是我不好,对不起,是我来晚了,莫怕,都过去了。”
“你快将她还给本宫,她是本宫的!”萧昂桀骜难驯,眸光狠戾乖张,似乎六亲不认的模样,伸手一掌朝荀阳的命门拍过去。
荀阳见沈云初脸上的巴掌印,还有唇角的血迹,以及被扯裂的裙子,本就在气头之上,如今又听他还敢在那里胡言,竟然敢朝他动手,哪里还顾得上君臣之礼,扬手就是一掌,恰好与萧昂的掌风对上,内力却比他充沛许多,逼得萧昂顿时喷出一口鲜血。
“佛门净地,你也敢行此污秽之事,为师今天就清理门户,免得留你在世上祸害!”荀阳声音像是淬着寒冰,让人不寒而栗,抬手间又是一掌,硬生生拍在萧昂的大穴处,萧昂被他的掌风震飞到三丈之外,落地的沉闷响声让沈云初心肝一颤。
荀阳立即收手,在沈云初后背上安抚性地拍了几下,“阿初莫怕,即便是逆了天去,我也再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荀阳,你莫要打死了他,他毕竟是太子!”沈云初被他抱在怀里,畏惧的心早就踏实下来,此刻见萧昂喷出几口鲜血,顿时意识到萧昂受了重伤,若是荀阳再打下去,怕是要重伤难救了。萧昂再混账,有太后与皇后宠着,有韦家护着,他都不能做的太过火。
“我做事有分寸,虽说不会杀了他,至少也要他两个月下不了榻!”荀阳凤眸眯着,眸色的风暴聚拢着不消散,单臂抱着沈云初再次向萧昂逼近。
立即有两位影卫飞出来挡在萧昂面前,“请少师手下留情。”
“先生,你竟为了个贱妇对阿昂下如此狠手?”萧昂奋力推开挡在他面前那两名影卫,脚步有些踉跄地靠近荀阳,满脸的不敢置信,反手擦掉唇角的血痕,像个耍脾气的孩童,“你今日若是不将我打死,我总要毁了她!”
“她不是贱妇,你也莫唤我先生!”荀阳冷声斥责道,“我荀阳自问做不了你的先生,也教不了你这等人性泯灭的混帐!”
“是她先招惹我的!”萧昂打开要来扶他的影卫的手,指着沈云初控诉道:“是她先扰了我的好事,我自然要给她个教训。就算我强要了她又能怎样,也不过是因为她坏了我的兴致,让她赔我的好事而已。这些妇人还不是一个比一个贱,嘴上说不要,心里巴不得时时都要,可她竟然踹了我的命根子,她比我更混帐!”
荀阳玉手使劲拉着被萧昂撕裂的襦裙,想遮住她露出的肌肤,可是襦裙被萧昂撕坏了,遮住这边露那边,他随性将自己身上的外袍扯下来盖在沈云初身上,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柔声道:“我带你去清理伤口。”
说话间懒得再理会萧昂,抱着沈云初转身就走。
“就为了她,难不成先生就不要阿昂了么?”萧昂见荀阳不理会他,胸腔剧烈起伏,拦在荀阳面前,嫉恨地瞪了沈云初一眼,好似沈云初夺走了他的宠爱,软着嗓子求饶道:“若是先生想要她,阿昂将她给了先生就是,先生别不要阿昂!”
荀阳见他服软,终究不忍对他太过冷漠绝情,语气也软了几分,“她不是你的奴,给不给不由你说了算。她是我心尖上的人,是我将来要娶的妻子,你若是还想认我做你师父,你以后见她要唤声师母,怎能对她不敬!”
“先生切莫要骗我!”萧铭显然不信他说的话,“阿昂以后再也不伤害她就是,先生又何必诓我,她明明是我三皇兄的王妃,他们才解除了婚约的,我还想着这回不用去三皇兄手中抢她就是我的了,怎就成了我的师母?”
说完他愤愤地瞪着荀阳,又瞪了眼沈云初,眼中早就恢复成了纯真孩童的模样。
“她是有了我,才与晋王解除婚约的,我们方才在山顶上就私定终身了!”荀阳声音清雅地解释道,像个哄孩子的父亲般,“她若是嫁给我做妻子,也会跟我一般对你好,多个对你好的人不好么?”
衣衫褪尽
萧昂闻言,眼中染上一抹猩红的血色,“我才不用她对我好!她定然与瑶美人一样都是坏人,都长着狐媚的脸,将先生的魂都勾走了,先生有了她,就舍得将阿昂打死,阿昂又怎么指望她肯疼爱阿昂?”
沈云初心底一颤,瑶美人?
莫非她与陛下当年的宠妃瑶美人长得很像?
“如今你身上有伤,她也险些被你打死,我没有时间与你细说,你还是尽早找御医帮你医治内伤。残鮤璨晓”荀阳幽深地看了萧昂一眼,吩咐那两名影卫,“送你们主子回去!”
荀阳抱着沈云初脚尖轻点,顿时就没了踪影,萧昂盯着他们的背影,眸中流露出一抹怨诽,拳头紧紧地攥起来,过了很久才松开,由着那两名影卫扶着他离开了。
“若是疼,你也别忍着。”荀阳抱着她直接飞上了峰顶,吩咐翠丫与墨痕烧些热水来,然后将沈云初搁在床榻上,先是摸了她的脉象,然后开始解她的衣衫,准备仔细检查她身上的外伤,准备帮她配药。
“别,让翠丫来就好。”沈云初羞得面脸通红,男女有别,从前她只当他是父亲般的,他背她或者抱她都不甚打紧,可是经过崖间的那场表白,她对荀阳的感觉彻底发生了变化,如今单独相处已经是有违礼法的事情,怎能让她将自己衣衫褪去帮自己检查伤呢?
“你放心,等回去我就到将军府提亲。”荀阳本就不是守礼的人,如今又是在梵色的地方,旁人自然不敢来打扰,也就不用担心她的名节,就算将她看了又何妨。况且本就是治病救人,哪里还顾得上这些繁琐的礼节,可见她扭捏,只好柔声宽慰,“你当我是医者就好,快让我看看你伤的重不重。”
荀阳玉手如飞,沈云初拗不过他只要躲着,只是没多几下自己身上的衣衫就被他解开了,沈云初本能地环臂抱胸,可惜终究晚了一步,荀阳没已经看到了她身上遍布的青紫色的淤痕以及吻痕,他的唇角紧紧地抿起来,眸中有些猩红。
沈云初只觉得荀阳的神情,倒似这些伤都在她身上,禁不住小声道:“阿初不疼!”
“傻丫头!”荀阳眸色明明灭灭,最终将她身上的衣衫重新裹上,将她搂在了怀里,懊恼道:“都是我不好,若非我自私,你怕是也不会遭受这般磨难。下午的事情谁都不敢说出去,所以你不用担心你的名节,也不用被逼嫁给太子,他以后都不敢再伤害你了。”
感觉到荀阳轻微的颤抖,沈云初也跟着心头一跳,暗自思忖着荀阳这话是何意,终究忍不住,伸臂环住他的腰,“是阿初不该不听先生的话四处乱逛,这才遇上了太子殿下,阿初无事的,没有吃亏。”沈云初忍着疼痛,不禁懊悔不该为了莫须有的前世记忆,去桃林中找寻什么玉石。
想到那块血玉,她忽然推开荀阳,在床榻上翻了翻,终于看到了那块血玉,小脸上扬起一抹明媚的笑意,将玉握在手心里唏嘘道:“幸亏我的百亩良田还在,要不然今日这番苦算是白受了!”
荀阳原本的一腔怒火,被她明媚的笑意晃得悉数散尽,看她财迷的要钱不要命的模样,简直哭笑不得,“你就是为了这块破石头才撞破太子的那种事的?”
“这是血玉!”沈云初对他的反应很不满意,多么罕见的血玉啊,金银有价玉无价,怎的到了他口中就成了破石头,“纵是卖到当铺也得值百金,我还打算拿这块血玉在京郊换百亩良田呢!”
“少师府中什么都不缺,你若是稀罕什么尽管去搬就是。”荀阳揉揉额头,喜欢贪财的妇人是好事,至少他有的是钱可以打动她,可也不是好事,若是再多来几次方才的事情,他便要减寿十年,天知道暗卫来报说她遇到太子的时候,他恨不得长了翅膀直接飞到她跟前去保护她。
看到她被太子摔飞的那一幕,他当真是动了杀机,这才不受控制地打了萧昂两掌,且是运足了真气。虽说他在太子萧昂倾注了不少心血,也是看着他长大的,可若是他碰了沈云初,他就敢让他血溅当场。
没过多久,墨痕提过来两桶热水,目不斜视地倒在内室的浴桶里,然后默默退出去关上了门,沈云初无比郁结,有种被人抓(这里防和谐)奸的感觉。
荀阳忽然问:“你喜欢什么样的香味?我可以为你在热汤里面撒些花瓣,你们娇娇们似乎都喜欢香汤沐浴。”
又不是准备侍寝,搞什么香汤沐浴啊!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