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轻狂-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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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那就将那两个小厮叫过来吧,若是他们没有撒谎,初娘可不许恼怒,借故杀了他们。”
话里话外都在指责她的狠毒,沈云初委实是佩服自己的嫡母,害人的心思怎么就转的这般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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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还有一更,睡得晚的孩纸可以等等。。。。
各个凌迟
若是前世爱萧铭爱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她万万不敢在萧铭面前,如此风轻云淡地谈论着杀人,更不会在嫡母言语挑拨之后,还坚持要在陌生男子面前抛头露面。
可她已经不是原来的沈云初,萧铭对她的影响,不过是前世遗留的本能在作怪,若是她清醒着,她知道自己要的什么。
“这是自然!”沈云初点头,反问道:“难道在母亲的眼中,您的女儿竟是如此恶毒吗?沈府的奴仆欺负母亲仁慈,总喜欢说假话,女儿岂能容忍那些刁奴期满母亲,若是不狠狠地惩罚他们的话,他们还以为母亲您是蠢货呢!”
“母亲!”韦氏刚要发作,沈云初打断她,“母亲您可是忘了刘妈妈是怎么死的?”
沈云初满意地欣赏着韦氏陡然僵硬的脸色,柔声笑道:“刘妈妈不过是因为欺瞒母亲,才被母亲杖毙的,想来母亲也不想让沈府的奴仆将母亲看低了吧?”
“啊!”沈云初低呼一声,将韦氏即将脱口而出的暴怒硬生生顶了回去,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继续道:“还有丽风园的丫鬟,竟然敢睁眼说瞎话,公然替刘妈妈做伪证,母亲不是割了她的舌头,将她卖到那种见不得人的地方了吗?”
“所以母亲,你总是太仁慈,才会纵容府中的奴各个长了狗胆,尽做些欺瞒主子的事情,这次的事情,说不定是两个小厮说假话骗母亲呢,反正母亲很好骗,不是吗?”
沈云初将她重生后见识到的说假话作伪证的事情,如数家珍般地娓娓道来,韦氏的脸色越来越僵硬,这时候周妈妈缓声道:夫人,奴已经将人带过来了,就在远处候着,现在传他们上前问话吗?”
韦氏挑眉笑,对如花似玉的沈云颜嗔道:“颜娘,你可是地地道道在京都长大的娇娇,是沈府的嫡长女,切不可随便在那些低贱的男奴面前抛头露面,还不赶紧躲避?”
沈云颜含羞带怯地瞄了萧铭一眼,“云颜告退!”
萧铭唇角勾起一抹笑,“去吧!省的吓到你,待会事情完结了,你再出来透透气。”
韦氏将二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有些不悦地蹙了眉,“初娘,是不是该给你准备面纱,可是稻香村中没有,你用不用找间厢房,隔着帷幕审问呢?”
韦氏此番话似乎在提示沈云初要避避嫌,但是审案的话怎能隔着帷幕,不去观察他们脸上的表情呢?她分明是借机指责沈云初不遵礼教,喜欢在低贱的奴仆面前抛头露面。
萧铭转头看了一眼,“初娘,你确定要亲自审问吗?”任谁都能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悦,“你何必为了给自己争口气而害死两条人命?”虽说是两个奴,到底是条命,传出去对沈云初的名声实在不好。
“你我二人虽然有婚约,可这婚约到底算不算,不过是陛下一句话的事,所以我们也是男女有别,那么晋王殿下要不要回避呢?”她刻意嘲讽地朝沈云颜的方向看了眼,“殿下不如也去那里避避嫌。”
“噗——”韦庄悠然地哼着小曲,用羽扇在锦袍上打着拍子,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可沈云初这几句犀利的嘲讽刚出口,他就忍不住笑了。
萧铭怒目而视,他睨着魅惑的桃花眼,笑的肆意,“我们梁王朝本就是天朝上国,四方来贺,风气开化,兼容并包,后宫的妃子能在来使面前表演琴艺,难不成是陛下命令她们有违礼教的吗?更何况,有晋王殿下在此处,他们哪敢随便抬头,窥探王爷的贵颜啊!”
韦氏对周妈妈使个眼色,周妈妈招手,将那两位奴喊了过来。
“奴给夫人请安,给各位主子请安!”两名年轻的小厮趋步上前,连头不敢抬。
“嗯,起来回话。”韦氏淡淡应道,睨了沈云初一眼,“将你们午时看到的鹰吃兔子的事情,仔仔细细地给娇娇说说。”
她故意点破在场的是沈府娇娇,但是那两人察觉到四道凌厉是视线,打死不敢抬头看,“回夫人的话,的确是奴最先发现鹰与兔子的。”
“你们可曾亲眼看见鹰将玉兔破肚开膛,然后吃掉玉兔?”沈云初问。
“奴不——”年龄稍小的那个才说两个字,中年小厮顿时打断他的话,接过去说道:“奴的确亲眼所见。”
那个年龄小的顿时红了脸,低垂着头颅再不敢吱一声,只听那个中年小厮滔滔不绝地讲述,“那只雄鹰盘旋几圈就扑了下去,待奴上前查看,眼尖玉兔扑腾着挣扎着,奴抄起板砖就冲了上去。”
沈云初实在听不下去,吹大话也不是这么个没命的吹法,“你拿着板砖冲上去做什么,能将鹰砸下来吗?”
“那只鹰吃的太贪心,外加奴是踮着脚尖冲上去的,所以一击毙命,但是那个时候那只兔子已经被鹰抓开了肚子,肠子都流出来了。”
沈云初嗤笑,“你过来看看,是哪根肠子流出来了?”
中年小厮茫然看过去,看到血肉淋漓的,棍子上挑着兔肠子,还有血肉模糊的内脏,脸色顿时就煞白了,抖着软腿,瘫倒在地上,“奴……奴……啊!”
“原来这么没用的奴都能将鹰猎杀了,我们沈府的奴都如此厉害的话,不如给父亲送过去,云州边疆每年都会死人,若是你肯去前线,一板砖拍死一个齐国人,不出五年,你就能军功赫赫,脱了奴籍,如此甚好!”
那人腿软得站不起来,“奴……奴没有杀鹰,都是周妈妈指使奴如此说的。”
“胡说!”韦氏呵斥一声,“满口胡言的刁奴,竟然还敢诬陷周妈妈,还不赶紧拖下去打杀了!”
“母亲,是您方才谆谆教诲女儿不要滥杀,您怎么——”沈云初为难地看看韦氏,又看看周妈妈,“周妈妈,你可知罪,母亲为了袒护你这个贱奴,竟然还要滥杀无辜!”
周妈妈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怔了半晌才噗通跪下,“奴不曾教唆他们欺主,是他主动交代杀鹰的经过的,稻香村的奴都可以作证。”
沈云初知道她凭着几句话没办法置周妈妈于死地,也懒得再争执,直接奔正题,“母亲,既然这两个奴是说假话,那就说明玉兔并不是我的鹰杀死的。”
“你若是能找出害死玉兔的凶手,我就相信这件事是有人栽赃陷害。”韦氏没想到那个奴如此不济事,狠狠地瞪了周妈妈一眼,故意刁难沈云初。
如果不出所料的话,韦氏就是母后栽赃陷害她的人,要她怎么去查凶手,沈云初委实觉得自己嫡母够阴险的,“我虽然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害了祖母的玉兔,但是我能证明不是我的鹰杀了玉兔。”
“就靠你方才说的那些凭空猜测吗?”韦氏轻蔑地看她。
“我的鹰在我来的时候就已经奄奄一息了,看它身上的伤口,分明是昨日就遭了毒手,怎么可能是杀死玉兔的凶手?”
沈云初想起鹰身上斑驳的伤口,眼睛有些湿润,“分明是有人先抓了我的鹰,故意拖到今日才让它死,然后又害死了祖母的玉兔,造成鹰吃兔的假相,不仅害死了玉兔,其目的根本就是想气死祖母,从而逼我们沈家自相残杀!”
“你的意思是找到杀死你的鹰的凶手,就能找到杀死玉兔的凶手?”韦氏问,“可是任你再如何狡辩,你的鹰嘴里分明有血迹,那就是鹰吃兔子的证据!”
沈云初猩红着眼睛狠狠地瞪向她,“身正不怕影子歪,这世上万事都有迹可循,若是我能证明鹰嘴里的血,也是背后那人栽赃陷害的话,母亲能否将这个案子彻底交给女儿处理,不论女儿如何处理府中的人,母亲都无异议?”
“没问题!”韦氏冷笑,“可若是你不能证明的话,你就要心悦诚服地受罚,自己爬到菩提寺,在山脚下磕够一百个响头,赎尽你在尘世犯下的罪,请师太替你削发剃度,皈依佛门替沈府祈福。”
“好!”沈云初满口答应,尽管这条件很不公平,但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能争取到审理此案已经很不容易了。
“韦家阿兄,借你的匕首一用!”沈云初走到韦庄面前伸手,韦庄细细看了她冷凝的眉眼,没有说话,将匕首递给她。
沈云初蹲在鹰面前,利落操刀,亲自隔开了鹰肚子,素手探进去将鹰的胃摘了出来,然后又将鹰胃剖开给大家看,“它至少一天一夜不曾进食,连水都没有,所以它的胃里面空空如也,若是它吃了兔子,胃里面总该有尚未消化的东西,是也不是?”
她的声音很轻,语气很淡,可是韦庄还是听出了她的悲戚,他敛了脸上风流魅惑的轻佻神色,蹲在她旁边,问她:“它本来就是清白了,你相信它就可以,为何要将它的胃剖开给那些不相干的人看呢?”
沈云初的眼泪“哗啦”流下来,“我只是不甘啊,它那么好,死得这么惨,我要让它再惨些,然后我会将那些陷害它的人都找出来,各个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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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用户名为tangzihan2004的小妞加更,本来想加个4千字的大更来着,但是一看时间不够了,怎样啊,妞?可看过瘾了?明天九郎出场。。。。
一手遮天
“我帮你!”韦庄明媚的桃花眼眨了眨,掩住里面翻涌不息的爱恨,垂眸片刻,突然抬头来对她说,“我可以将那些伤害你……的小鹰的人,都抓过来丢在你面前,任由你发落,你莫要再哭了,可好?”
他只说那些帮凶,因为关于这件事的主谋,众人心中明白,却又讳莫如深。
“不用!”沈云初眸中的点点泪光,闪烁着寒芒,她恶狠狠地瞪他,冷笑道:“收起你伪善的嘴脸,我这辈子都不想与你扯上干系,每每想到你体内流着跟她同样的血,我就忍不住想,难道一个姓氏的人,连秉性都是同样的恶劣吗?”
清清浅浅的语气,声音刻意压的很低,只有韦庄能听到,他深深地看她一眼,邪魅笑笑,“果然是只乱咬人的小野猫,总有一天,爷会将你的利爪全都拔光!”
韦家的荣败,都系在韦庄身上,所以韦氏对自己这个娘家侄子素来宠爱,此刻见他与沈云初十分熟稔的样子,再看他非常不雅地蹲坐着的姿态,华贵公子竟然会迁就沈府最卑贱庶女,不顾自己仪容,韦氏心中的警钟蓦然敲响。
韦庄的性子,她自诩还是比较了解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妇人于他看来,不过是他脚下的泥,踩上去都怕沾了脏,平日里看起来风流倜傥,对妇人柔情蜜意,然而最是绝情狠辣,可是他竟然屈尊降贵主动理会沈云初,若是沈云初得了韦庄的青眼,那么——
“母亲,我的鹰吃兔子了吗?”沈云初甩袖子擦干眼角的泪痕,看向端坐着的韦氏,有些咄咄逼人的样子,“既然祖母的玉兔不是我的鹰吃的,母亲刚才那般冤枉我的鹰,险些让它死不瞑目,您是不是该道歉,让它的灵魂安息,让它轮回的路上走好?”
“胡闹!”韦氏勃然变色,没想到沈云初竟然会变得如此咄咄逼人,居然敢让她跟一只死去的鹰道歉,将她的威严与颜面置于何处,沈家的主母就算是错了,也是对的,她今日偏要教教她什么叫一手遮天!
“就算鹰胃里面没有玉兔,又能说明什么?”韦氏轻蔑地冷笑,“它好端端地飞在天上,怎么会被人发现它与你祖母的兔子在一起,沈府的护卫谁能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