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之前说爱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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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失了风度，一跺脚生气的甩手转身走了。
看着秦思思生气的走了莫辰心情大好，笑嘻嘻的转身，“怎么样”，得意的小模样完全不是刚刚那个盛气凌人的样子。江楚寒回味着她刚刚的话，眯着眼情一脸戏谑的表情，“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我是你的人”。莫辰刚刚也就是想气气秦思思，这会儿被当事人提起顿时一阵窘迫，微微侧脸，不过也就一下就恢复了，“我就那么一说，你就那么一听”，“我都帮你解决麻烦了，你现在可以带我去城池了吧”。“嗯，好吧”，江楚寒说着侧身做了个请的动作。
到城池的时候正好是人多的时候，停车坪里停满了车。城池的装饰很低调但也很奢华，不像一些娱乐场所金光闪闪高调宏伟的大门，城池很低调的只有一个不大的黑漆漆门，从门里面透出暗淡的微光，透着股神秘的味道，让人想进去一探究竟。莫辰在江楚寒的引导下从小黑门进去，走过一节窄的过道就直接到了一楼的酒吧，灯红酒绿，人声鼎沸。“要去喝一杯吗？”，江楚寒询问莫辰，灯光忽明忽灭的打在她脸上，很是魅惑。他低醇的声音就像杯美酒，不过莫辰却不想去喝一杯，“不要，我要去地下”。“就要地下，不看看别的”，“就要地下，不然干嘛要你带我来”，莫辰很坚定的提出自己的要求。江楚寒轻笑着摇摇头表示无可奈何，带着她在酒吧里七弯八拐进了个小门。“怎么这么神秘，跟逛迷宫似的”，莫辰跟在他身后，好奇的打量着周围。下楼梯到了地下负一层，刚到门口就有人迎了上来，“江少”。江楚寒挥了挥手，“没事，就带朋友来看看”，来人一听恭敬的退到门边打开门。“请吧”，江楚寒侧身让莫辰先进去。进到里面灯火辉煌，人不多，都衣冠楚楚的围坐在牌桌前，每个人都拿着自己的筹码在赌钱，原来是个地下赌场。江楚寒看着她不动声色的在赌场里参观，跟在她身后凑到她耳边轻声问她，“要赌一把吗？”。莫辰瞟了他一眼不做声，转了一圈就领着他出来了，眯着眼睛打量他，“原来你非法聚赌”。江楚寒耸耸肩不置可否。“你不怕我举报你”，莫辰好奇的问他，这么轻易就带个陌生人进来，好像一点都不设防。“怕啊”，江楚寒说得理所当然，却没半点怕的感觉。“那你还带我来”。江楚寒摸着下巴低头想了想，“好像也是，你说我要怎么办”。“要不你贿赂我吧”，莫辰背着手仰头期待的看着他。“嗯，要不我直接把你关起来”，江楚寒摸着下巴危险的看着她，仿佛真的在想着要把她关去哪里。“哼，一点都不好玩，我们去顶楼看看吧”，莫辰皱了皱鼻子，转身就走。
上了楼到了酒吧，江楚寒拉着她，“真不喝一杯，顶楼也没什么好看的”。“干嘛不带我去顶楼，你这见不得光的我都见了，还有什么看不得的”，莫辰反手拉着他就往电梯走。“你真要上去”，江楚寒又问了一遍。“真的真的，你还要问几遍”，莫辰不耐烦的催他。“好，是你说要去的”，江楚寒似笑非笑的，按了顶层的电梯两人直接上了顶楼。门口又有人守着，见江楚寒过来打了招呼，“江少”。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江楚寒身边的莫辰，侧身让两人进去，脸上有点奇怪的表情，莫辰一时也没看出是什么神情。不过很快她就出来了，脸红红的，脸上愤愤的表情。江楚寒笑着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生气的按错了电梯，在她身后出声提醒她，“咳，按错了”。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莫辰转身死死地瞪着他。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江楚寒笑意更胜。她脸红扑扑的，眼睛水灵灵的，撅着嘴嘟嘟的不知道有多可爱，看得江楚寒一时心痒痒的，情不自禁就想伸手去摸摸她的脸蛋，看是不是真的很热。莫辰看着他笑得弯弯的眉眼，又羞又气，恼羞成怒的吼他，“不准笑了”。“是你非得上来看的，我问过你了”，江楚寒说的时候显得特别无辜。莫辰一时无语，确实是自己要上来的，他也问过自己了，想着刚刚看到的又不禁脸红了，转头不去看他戏谑的笑脸。江楚寒看着她红扑扑的脸，不禁心神荡漾。这个小丫头还真是多面，脸红扑扑的娇羞样子真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不知道味道会怎么样，应该很甜吧。一阵失神之间见莫辰又转身回去了，不知道这个小丫头又要干什么，索性跟在她身后，“你还想再去看看？”。话一落惹得莫辰又回头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闭嘴。江楚寒噤声安静的跟在她身后，看她又回到了门口，表情倨傲的对着门口的服务生说，“今天我跟他一起来过的事情不许跟别人说”。服务生询问的看了江楚寒，江楚寒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是”，服务生收到许可恭敬地回答。
上了电梯下楼莫辰还是不说话，隔江楚寒远远的站着，江楚寒不禁失笑，忍不住想逗她。“我又不会吃了你，隔那么远干嘛”，说着就轻轻的走到她面前低头看她。莫辰斜斜的瞥了他一眼，语气硬梆梆的，“你不是个好人”。“我又没说我是好人”，江楚寒从善如流，一本正经的承认。“哼，不想理你”，莫辰索性转过去不看他。“我说，你怎么这么单纯”，“没你早熟”。江楚寒不依不饶，又站到她面前伸手抬起她下巴让她面对着自己，低头盯着她的眼睛打量着，“小丫头这是生气了”。莫辰拍掉他的手不说话瞪他，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想把他吃下去。“再瞪眼珠都出来了”，江楚寒打趣她，揉了揉她的头。莫辰嫌恶的躲开，江楚寒一把搂过她的肩膀和自己站在一起。“真不怪我，我让你别去的，而且谁知道你这么纯情是不，我错了，行不，以后你再怎么求我我也不带你来了，太龌龊了，不能玷污了你这仙女一样的人，你说是不”。看着他嬉皮笑脸的哄着自己，听他说自己是仙女心里竟是很受用，明明知道他是逗自己的，还是没由来的开心。莫辰虽然气消了却还是板着脸，撅着嘴，“谁要求你带了？”。“是是是，不要我带，下次要来也是你自己来，哪能跟我一起啊，多不像话”。听出了他语气里的调戏，踩了他一脚。“嘶”，细细的高跟鞋踩在脚上虽然不重却还是很痛的，江楚寒弯腰捂着被踩的脚，轻皱眉头，脸上却还是带着笑，“君子动口不动脚”。“我是女子，还是难养的那种，不是君子”，莫辰双手抱肩居高临下的看他揉脚，神情狡黠，像他刚刚那样用话直接堵他。江楚寒回以一笑，无奈的站起身。安静了片刻，莫辰眨巴着她美丽的大眼睛侧头问江楚寒，“亦辰来过这里吗？”。江楚寒顿了一下，反应过来她问的是什么，玩味的看着她，静美的脸上却看不到任何情绪。微妙的情绪在心底一闪而过，偏头想了想，“韩亦辰吗，好像只是来喝过酒”。“他这么洁身自好啊”，莫辰语气里好像有淡淡的失望。“怎么，你不喜欢？”，江楚寒疑惑的看着她，有点捉摸不透她心里想着什么。“我喜欢坏男人呀”，莫辰淡笑着看着他，眼波流转，眼眸里星辉闪烁，恍得江楚寒一阵失神。坏男人吗，他不禁哑然失笑。自己都快三十岁了，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温柔可人的，漂亮冷艳的，妩媚妖娆的，见过那么多的形形色色的，却从没见过像她这样的，总能让自己意想不到。
6
B市是个繁华的城市，人们的夜生活也很丰富。大都市的人生活节奏无疑是快的，让人无法喘息，也许入夜后就能脱下自己的防备，毫无保留的放纵自己。看着暧昧的灯光下随着音乐晃动的身体，莫辰心想放纵过后还是要做回那个不想要的自己，那放纵了又能怎样。回去的路上两人安静的坐在车里，车开得很慢，纯净的钢琴曲缓缓流出，恬淡舒适，空气中仿佛有跳动的音符。对面的车灯一次次扫过车厢，照在两人脸上，光辉流转，合着静静流淌的琴声，车厢里沉静的气氛有种让人沉醉的感动。莫辰静静的靠在车窗上看着走过的每一条街道，每一栋高楼，看着路上熙熙攘攘的人们和霓虹灯暖暖的光。七年不曾回来，这里早就不是当年的那个样子了，高楼林立，彩灯闪烁，繁华似锦，车窗外车辆陆续的呼啸而过，仿佛自己流逝的时光。走走停停还是回到了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今天过后又是个新的开始了吧。还是回来了，为什么呢？想要的东西已经不可能了，母亲，已经离开自己好久好久了，她在那边应该会很孤单吧，还好自己还有亦辰。自嘲的弯了弯嘴角，这么多年还是不知道自己追逐的是什么，还要继续吗？莫辰陷入一望无际的沉思里，几乎不能自拔。江楚寒看着车窗上莫辰忽明忽灭的脸，明明是在笑的，为什么自己却在她脸上看到了淡淡的哀伤，明明还是个小丫头却有种难以忽视的沧桑感。她在想什么，为什么会哀伤，又是为了谁。两人心思各异，在安静中沉默，虽然不说话却也没有违和感。车缓缓地停在华庭门口，江楚寒熄火转身看着莫辰，“要送你上去吗”。“今天谢谢你”，莫辰回头粲然一笑，“你是我回来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呢”。“朋友？”，江楚寒挑眉一笑，品味着这两个字。“不愿意？”，莫辰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他，语调微挑，眼神是赤裸裸的威胁，好像在说：你敢说不。“怎么会，求之不得”，“嗯，乖啊”，得到想要的答案莫辰咧嘴露出个大大的笑脸，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满意的看着他。“那我自己上去了”，她解开安全带就准备下车。江楚寒想都没想就伸手拉住了她，“都是朋友了，你不留个电话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留下她的电话号码，不想就这么失去了联系。“手机拿来”，莫辰伸手接过他的手机，输入自己的电话号码拨号，又低头想了想存上自己的名字，递还给他。江楚寒接过手机看了一眼抬头，“辰辰小姐？”。“嗯”，莫辰笑着点了点头，“我进去了”，下车走进了华庭。江楚寒看着她走进去，眼神深远幽长，一会儿才收起手机，微笑着开车离开华庭。
“你到哪儿去了，都没有看到你”，莫辰刚进门韩亦辰就过来了，拉着她的手询问。“太无聊了就出去转了一圈，可以走了吗？”，莫辰回握着他的手亲昵的挽着他，皱了皱鼻子。“可以，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接你去公司”，韩亦辰领着她和王子涵道别后离开了华庭。
第二天一大早莫辰就被闹钟叫醒，挣扎了一会儿还是不情不愿的起床洗漱，今天是去韩城的第一天，以后自己也是一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了。虽然是被老头子激的，但是离亦辰近一点他就可以安心了吧。洗漱完毕挑了一套OL装束，白色衬衣，黑色修身韩式中长西装外套，笔直的七分裤，五厘米的黑色小高跟，长发扎起，照了照镜子，简单大方，应该是这个样子了吧。化了个淡妆，挑了副黑色边框的平光眼镜戴上，拎起小包，自我感觉还是很不错。下了楼韩亦辰已经在楼下等着了，斜斜的倚着车门，整个人沐浴在早晨的阳光里。看见莫辰踏着阳光走出来眼睛一亮，上下打量了一番，“整这么一身还真像个上班的样子”。“当然”，“就是有点显老”，韩亦辰琢磨了下幽幽的丢出这么一句。莫辰脸上的笑还没完全散开就被他一句话给噎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