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好色,无男不欢-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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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知。”我不得已停下步子回答他的话。
他仔细看着我的脸,冷哼一声:“可怜倾国与绝世,一遇顽石再难得。”
“你……你这何意。”我不懂他什么意思,只不耐烦他又拿着歪诗出来念,“老子就乐意牛嚼牡丹不服气你咬我啊!”
“盼兮自然不敢咬小将军。”他抬头看我一眼,“怕酸,今天小将军的药方过一会儿我遣药童送到府上,小将军请回。”
昨天那个用悲悯的眼神看我的小药童闻言用更加悲悯的眼神看着我。似乎下一刻就会冲过来捧着三炷香朝我三鞠躬。
这天晚上晚饭时候赵青衿捧着一碗比昨天苦了十倍的药走了过来,我爹闻着味感觉胃里泛酸,直接把晚饭还没吃的我撵走了。
我蹲在门口一边喝药一边扎顾盼兮的小人,这才心里稍微爽快了点。
???
我坐在书房椅子上一边看边关军报一边往肚子里灌茶水,灌了一肚子的水走起路来都能晃荡地听见水声。
书房门被推开,我抬起刚刚画地图抹得满脸墨水的脸。
门口江行知看到我不由的一笑,他一身月牙白袍子,绾着的青丝放下,在后背用发带系起,很家居的模样,清秀雅致,笑起来像烟雨江南样温润。
他挑眉看我:“夫人怎样,莫不是看呆了?”
我尴尬:“不曾想公子这般打扮看起来如此……如此贤惠。”
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他的脸隐隐又要犯黑,我解释:“你知道我没念过几本书的,说话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还望公子原谅。”
他这才放过我,打开手中食盒,拿出食盒里几样小菜摆在桌子上,“来尝尝合不合口味。”
我顿时感动不已。
我爹治家如治军,厨房准时熄火,我错过饭点休想再找到半个热馒头。加餐宵夜什么的想都别想。
我拿过江行知递过来的筷子,狼吞虎咽大快朵颐。
吃好之后我窝在椅子上满意的打嗝,他拿出一块手帕沾上杯中茶水擦拭我脸上的墨迹,我拿起一边的一张地图仔细研究。
他突然冷不防地问:“夫人昨日的不安于室,可有什么解释对行知讲?”
我昨日觉得赵青衿不安于室那词用的别扭,所以今天从太医院出来顺便去了趟陈老军师那虚心求教,问出的结果让我喷了陈老军师一脑门茶水,我咬牙切齿供出罪魁祸首赵青衿,想来他明天就得被陈老军师逮到育幼院抄书去。
“赵青衿那厮的话万万不可信。”我拉着他衣袖认真又急切地解释。“我万万没有红杏出墙更没有让你带那个颜色的帽子——”
解释了一半我觉得别扭,我们本来就是假夫妻,他何必因为这件事生气,于是试探问道:“公子……公子莫不是喜欢我?”
本做好了被骂的准备,哪里料到他只是抚了下袖角锦纹,反问我道:“那又如何?”
“万万使不得。”我道,“我爹打小就告诉我,情债这玩意是万万欠不得的,感情这东西,利滚利比滚雪球都快,怕偿还的时候就像战场十面埋伏尸骨无存。”
他垂着眸子轻轻叹了口气,继续给我擦着脸上的墨痕,我能感觉到他说话时候的气息都喷在我脸上,一时脑子都恍惚了。
他说:“不怕,我们情债肉偿。”
他俯下身亲了下我的嘴角,见我没反应干脆噙住我的下唇细细地允吸着。我反应过来慌忙往椅子里边退,哪只我退一点他就愈发欺身向前,我终于无路可退,他抬起我的下巴,极端温柔缱绻地摩擦着我的唇。
我好容易在他细致紧密的吻下喘过气,用力推开了他,他淡淡地看着我,眼神复杂得不是我这种粗人能看得懂的,沉默一会儿,他又想欺身上前亲我,我往下一缩,匆匆说道:“我……我……我内急。”然后从他胳膊下钻出,他没有阻拦我的意思,我顺利一溜烟跑出了书房。
他来之前我灌了一肚子的水,都在肚子里晃荡,动一下都能听见回响,所以……我并非想尿遁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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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好色(改错字~~)
将军好色,无男不欢 将军好色(改错字~~)
☆、家有悍夫
我爹为逼我与江行知同房,将府里的客房统统一把大锁锁住,钥匙交给了赵青衿,赵青衿此时应该已经被陈老军师逮住去抄书,我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只能推开了我房间的门。
木门吱一声打开,我蹑手蹑脚走进屋子,房间黑乎乎一片,我送了一口气,江行知一向早睡早起,看来今天也是如此,倒是不用我浪费口舌去说些什么。
我倒是不怕他误会,只是怕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两个人尴尬得难受。
我摸索这走到昨日打地铺的地方,被褥却不翼而飞,想来是行知身边那个叫书语的小厮收拾走了,我想了想,决定在椅子上凑合一宿拉倒。
今夜月光极好,周遭一片宁静,我甚至能听到江行知平稳的呼吸声,月光从半开的窗子照过来,我看到江行知侧着身子躺在床外侧,里边留了一大片位置。
我睡了几天地铺腰酸背痛,他……他这分明就是诱惑。
我想了会儿,觉得大不了明天比他起的更早,假装在椅子上睡了一晚上,更何况,我赵如玉也是正人君子,不会对他做什么,在他身边睡一晚上也不至于破坏他的名节。
我小心翼翼走过去,他闭着眼睛侧脸躺在那里,几缕青丝垂在颊边,随着他平稳的呼吸一颤一颤,我禁不住轻轻替他把颊边头发掖在耳后,待清醒过来很是懊恼,生怕吵醒了他,但是他依旧睡得香甜我模样,我松了一口气。
我轻手轻脚脱下外袍和鞋子,小心翼翼从他身边跨过去。
冷不防被人拽住脚腕,我重心不稳一下子栽进被子里,本以为正在熟睡的那人支着脑袋稍微抬起身子悠悠看我,凤眼微微地眯起不见眼白只余一片深不见底的黑。
我摔得七晕八素,好容易才缓过神,委屈道:“你装睡啊你。”
我听到他轻笑一声,对我说道:“是小将军动作太大,吵醒行知。”
鬼才信他的话,且不说我好歹武艺傍身,走路本来就轻。只说他一睡着就特别死,起床气还很大,我没少受他起床气波及,如今他语气平顺虽然有些冷冽却还算和缓,哪里是刚睡醒时候像个炮仗随时都能爆发的模样。
我虽这般想,嘴上依旧顺着他:“是是,说来是我的不是了,你快睡吧。我……我去找床被褥继续打地铺去。”
因为脱了外袍,有些冷,我打了个喷嚏,然后准备起身去找被书语收起来的被褥。
江行知这时候突然说道:“站住。”
我直起一半的身子停下,问道:“怎么了?”
他轻叹一口气,按着我的肩膀示意我躺下,将身上的被子分给我,我本要拒绝:“这不好吧。”
他语气顿时透着三分寒:“莫不是小将军嫌弃行知?”
“没有的事情,公子多想了,如玉睡相不好,怕公子见怪。”
他手横过我身子将背角掖好,低声道:“又不是没见过。”
我听了他这回答顿时诧异,却不好追问下去,只讷讷道:“公子不嫌弃就好。”
沉默了良久,我规规矩矩躺在里侧,能感觉到他身子那边很暖和,心里蠢蠢欲动想靠过去,我早年在战场上负了伤,失血过多,虽然救了过来但是身子畏寒,总是手脚冰凉。我躺在这里,感觉自己这边寒似铁,江行知那边暖如春,越发睡不着越发蠢蠢欲动。
这时,他突然开口:“夫人今晚去了哪里?”
“唔?”我清醒过来,“唔——我去了,额……”我早说过我其实是正人君子,不擅长说谎话。
我一吞吐他就立刻察觉到不对劲,语气刹那间降了温度:“夫人。”
“笛……笛落。”
他不说话了,我却感觉房间越发冷了,明明已经是春天来着。
“公子——”我想了会儿,决定还是解释一下的好。谁知道我话音还没落,一具温暖甚至有些炽热的身躯翻身压上了我。
我手脚冰冷,突然贴上他温暖的身子,舒服得叹息了一声,于是就主动更贴近一点,顺手抱住了他的腰。
他僵了一下,再开口的时候声音低哑了几分,但依旧有掩不住的怒火。
“将军可是久不经人事,内心饥渴?需不需行知满足一二。”他捏着我下巴,我借着月光能看清他黑亮的眼睛,由于气愤而紧紧抿着的唇。
我气乐了,松开抱着他腰的手用力推开他,侧过身子背对他懒得说话。我平素背的黑锅多了,倘若一个个解释一二我非得累死。
而经过他刚刚暖过,我手脚有些温度,所以闭眼打算睡觉,哪曾想心中却不知为何有几分郁气。
感觉他躺在我身边浓重的呼吸和翻来覆去的动作,我郁气更盛。
过了许久,我闷闷道:“你我成婚两年,你亲眼所见,如玉何曾出去鬼混,今日只是去喝了一壶果酒,吃了几粒葡萄,如若不信,明天公子可自己去问柯九,倘若柯九的话公子也不信,可以问我爹。”
他声音恢复了平素的温润平和,道:“夫人说的,我便信。”
恍惚过了许久,我都快坠入黑甜梦乡,突然听到他问我:“夫人嫁给行知之前,可曾鬼混?”
委屈他能用这么平静的态度打听我前科了。起码,他对外边那传的沸沸扬扬的说法还有质疑之心,也算其心可表了。= =
“夫人不愿说,便罢了。”他道,不知怎么的显得有些凄清。
我这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如玉——现今,仍……完璧。”
我说这话,真没想过让他相信。我的名声,我爹的牌品,那是赵家出了名的两大臭。
岂料竟然听到他轻轻一笑,如梨花照水,风过竹林。
他说:“夫人肯对行知解释这些,可是心里已经有了行知的位置。”
我闭眼装睡。
他的手伸过来握住我的,十指交叉。
我继续装睡,没有躲开。
☆、殿下自重!
第二天我起床洗漱的时候,竟然意外地看到在外边等着伺候的赵可,问清缘由,才知道赵青衿被陈老军师抓走抄书,我身边没人跟着,老管家把赵可的新婚假直接取消,扔到了我身边。
赵可是早年陈老军师在战场捡来的,后来因为性格的原因颇受我爹喜爱,就送到我身边当个大丫鬟。
我爹一直把我当儿子养,却也没忘了我终究还是女儿,送来一个丫鬟还是方便些。
赵可见我醒了,立刻端着热水进门伺候我洗漱。
我顺口问她两句:“新婚日子如何,你家夫君对你可好?”
怎料她突然粉嫩了脸颊,跺脚道:“小姐,怎么净问这些问题,可儿,可儿好害羞的……”
我被她娇羞的动作惊得差点打翻洗脸盆,忙道:“不问不问,我不问了,你莫要吓我。”
赵可当年随我在民安坊逛街,偶遇一酒醉书生出言调戏她,我拦袖子正要揍他,被赵可拦住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揍他没有挑战性。随后张嘴问候书生上下十八代没有重一个字,周围叫好喝彩声一片,那酒鬼书生第二日就搬离了长安城。
如此悍妇,如今怀起春来,料我有多大的承受力,心肝也得稍颤那么一下。
我刚洗漱完毕,老管家来我房里找我,说是皇帝宣我即刻进宫。我闻言赶紧换了身衣服跟在宫里公公身后进了宫,出府前叮嘱管家一定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