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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相府主母不好当-第30章

小说: 相府主母不好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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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错,今日起你便在屋内面壁思过吧,不准外出,更不准你再胡思乱想了。父王会尽快为你择一门婚事,在你妹妹出门之前把你的事定下来。”

安侧妃与滕思思闻言,两人心中大骇,“若是如此,那三日后……”

------题外话------

今日是白色情人节,祝大家节日快乐!虽然清露也不晓得这个节日怎么来的…嘿嘿

清露的书即将如V了,感谢大家一路的支持守护,谢谢所有的读者朋友!

五十章 跪地请罪(入V通知)

不待滕思思再度开口,襄亲王唤进来两个丫鬟迅速地将她带走了。:。

“王爷…云哥,思思的婚事……能否从长计议?”房间中仅剩襄亲王与安侧妃二人,她不禁开腔为女儿求情。

“婉妹,思思实在太叫人失望了,无论如何她都不该觊觎自己未来的妹婿。她若是再这么胡闹下去会毁了她自己的,我不能坐视不理。”襄亲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瞳仁之中显现出安侧妃从未见过得坚决。“今日思思的荒唐事情鹰儿已经交代了藤园的下人们不准外传。明天开始,你就在馨院看住了思思,不准她随意走动,对外就说她身体微恙,正在休养。婉妹,莫再为她求情,本王心意已决。”

交代完一切,襄亲王未有一丝留恋,他大步离开了馨院。

知女莫若母,安侧妃明白襄亲王不可能找到一个家世上令思思满意的夫婿,到时思思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来回折腾的话事情就更难办了。安侧妃本打算今夜把襄亲王留在自己房中,然后再趁机吹吹枕边风,争取软化一下襄亲王。结果襄亲王一走,她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我必须想出个法子来让王爷回心转意。”安侧妃莲步轻移之间喃喃自语着,她在椅子上坐定之后对着门口唤道:“阿凤,进来一下。”

阿凤利索地推门进屋,恭谨地站在安侧妃跟前。屋内的烛光昏黄黯淡衬得阿凤脸上的青斑愈发狰狞可怕。

“阿凤,你快帮我想想办法,王爷执意尽快定下思思的亲事。你也知道思思的心气儿忒高,不是高门子弟家世显赫之辈思思压根儿瞧不上,到时候还不知道她会怎么闹腾呢,咱们得想办法让王爷打消这个念头。”

“侧妃娘娘,您可知王爷为何会突然有此打算?”

阿凤一语激起千丈恨,安侧妃的丽颜登时变得阴森无比。“思思上午冒冒失失地跑去藤园想见一面宰相爷,没见着人便灰溜溜的回来了。而后滕鹰那小贱人居然在王爷跟前告状,惹得王爷勃然大怒,晚上一进门就先给了思思一耳光。”安侧妃纤柔的嗓音中慢慢渗出丝丝恨意,“我看得出来王爷现在对思思已是失望至极,我的思思何时受过此等委屈呀!今日王爷离去之时无半分留恋,看来我也即将失宠了,一切都是拜滕鹰那贱人所赐。早知有今日,当年我就该狠下心肠,在弄走孟紫渊时连同小的一并处理了,这样我的思思便不会受今日的苦楚了。”

安侧妃的言词中不难发现她是一位处处为女儿打算的“好”娘亲。若不是她十七年来的一味宠溺,滕思思岂能长成如今这般嚣张跋扈的丑态。如今,这安侧妃亦如同滕思思一般一点仁义不讲,心中生出如此可恶的念头,女人的嫉妒和恨意当真是相当的可怕。只是不知她当年怎样迫害的襄亲王妃,令伊人芳魂永去。

阿凤听到安侧妃提及“孟紫渊”这个字眼,接着低声提醒,“侧妃娘娘,郡主已然成人,她难道都不会怀疑王妃的死因吗?依奴婢的愚见,当年的事情您该忘得一干二净,永世不再记起,不然万一哪日您一不小心说漏了,被他人听去可就不妙了。”

想不到阿凤成日里低眉顺眼的,却有点心思。安侧妃闻言频频颔首,她自知阿凤的话里的利害。

“你说得我又何尝不想做到,可是近日来我心中总不安宁,时常做噩梦。你说那对龙凤玉镯会不会被孟紫渊随身带着?我一想到那对镯子有可能在她身上,心底就惶恐不安,仿佛那对玉镯不知何日会再替她回来讨债似的。”安侧妃站起身来,上前拉住阿凤粗糙的双手,声音微微有些发颤。

“侧妃娘娘,您千万不要自己吓自己,当年知道隐情的人都死干净了,线索断了就没有人会查出王妃的死因的。她当年被咱们扔下悬崖,如今已经过去十几年了,估计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了,即便是她身上带着那镯子又能如何,怕是早就埋没在荒郊野外了。”安侧妃细细咂摸着阿凤的话,她没注意到阿凤灰败无神的眸中闪过的一线精光,那是一抹算计的眼神,虽然转瞬即逝的却是阴毒狠辣。

……

第二日,滕鹰才用完早膳,知琴便上来禀报说安侧妃来了藤园。

滕鹰挑了挑眉梢,不以为然地说道:“这厮定然为了滕思思来得,那对母女一总就和好事无缘,和坏事挂钩,且抻她一会儿吧。琴儿,你去回她,说我近日来筹备嫁妆,此刻正忙得拟单子呢,请安侧妃稍待片刻。”

“是,奴婢这便去回安侧妃。”知琴心知滕鹰的目的,她纤腰一扭,缓步离开了。

“主子,用奴婢再伺候您梳妆打扮一番吗?”刘嬷嬷被滕鹰罚去闭门思过,知书一向在小厨房忙活,滕鹰跟前现在仅有知棋伺候着。

“棋儿,你的意思是你家主子我气场不足,需要靠衣衫头饰来打气?”滕鹰脸色一沉,来了一句质问。

“主子,奴婢失言,奴婢……”知棋屈膝正请罪呢,耳边传来了某人憋笑的唏嘘声音,她才发觉自己又被主子戏弄了。“主子,您贯会的就是欺负奴婢自己,你怎么不找知琴和知书逗乐子。”知棋也习惯了滕鹰偶尔为之的冷幽默,她见着主子心情好,也忍不住肆无忌惮地玩笑几句。

“因为你笨呀,每次都上当。知琴不好骗,知书嘛…嘴巴太伶俐,有时我也说不过那丫头。这不就剩你好玩了。”

滕鹰这边和贴身丫鬟耍着嘴皮子肆意玩闹了半刻,待得她下楼见安侧妃时,一炷香的功夫已然远去。

“令侧妃娘娘久等,实乃滕鹰的过错。”滕鹰开门便给安侧妃上了一道先礼后兵。

滕鹰灿烂的笑容在安侧妃眼中就是扑面而来的讥讽,可她怀揣目的而来,自是隐忍。安侧妃客气有礼地回应,“郡主哪里的话,妾身贸然前来,才是打扰了郡主的正事呢。”

安侧妃今日的衣衫不若以往讲究,一身简单的深蓝色绸缎衣裙素净得很。她的妆底却是白得有些骇人,滕鹰见她眼睑下方层层细粉之下若隐若现的青晕,便知她昨夜定然忧心忡忡难以成眠,想来今日是为了遮掩疲惫之色才涂抹了厚厚的白粉。

“且看她如何说下去。”没成想刘嬷嬷的意外之举令主动权握在了滕鹰的手中,滕鹰打定主意要来个以静制动。

怎知安侧妃双膝下落,突地跪在了地上……

五十一章 进宫

“安侧妃今日为了滕思思真是舍去脸皮了,当真是母爱伟大呀!”滕鹰胸中倒蛮佩服安侧妃的怜子之心。不过此时不是发愣的时候,滕鹰眼珠转转,当即焦急地喊道,“侧妃娘娘这是做什么,您是父王的妾氏,滕鹰身为晚辈怎能受您的大礼。知琴、知棋,还不快去把安侧妃扶起来。”

谁知安侧妃拂开知琴知棋伸来的双手,她坚持跪在地面上说话。“郡主容妾身回禀。妾身知晓思思昨日的行为实在鲁莽,不单单是有违礼数,更是失了襄亲王府的的颜面。但是妾身自己的女儿妾身了解得很,思思从小便是心性单纯之人,她昨日的举动只是想借着相爷和郡主拉进一下关系,断断没有丝毫恶意,更无不轨之心,还望郡主明察。”

好一个安侧妃,三言两语就把滕思思不知羞耻的言行归咎到滕思思天真无邪上去,当真是舌灿莲花。滕鹰自然不相信安侧妃的连篇鬼话,她端坐在上位不动声色得等待着安侧妃下一步的行动,平静地容颜上看不出一丝波动。

安侧妃的泪水开始断断续续地滑出眼眶,她继续声情并茂地说着,“妾身今日前来一则是代替思思请罪,二来恳求郡主在王爷面前为思思美言几句,恳请王爷不要因为一时的怒气便为思思随意定门婚事,这样会误了思思的终身呀!”

襄亲王决绝的态度,毫无转圜余地的语气都令安侧妃不敢再轻易替滕思思开口,她冥思苦想了一夜,认为自己转首向滕鹰低头哀求或许还有一丝希望,所以她今早便来藤园上演了一出跪地请罪的戏码。

滕鹰听到这儿已是明白了七八分,“感情昨日父王去馨院发了话要把滕思思及早嫁出去啊。怪不得安侧妃如此焦急,没找到一位高门厚禄的姑爷她们母女怎能甘心。只是可怜那不走运的即将娶了滕思思的人家了,恐怕会倒八辈子得邪霉哟。”

滕鹰斜睨着安侧妃,随后递了个眼色给知琴。知琴并知棋二人立马弯下腰去,再度想将安侧妃搀扶起来,谁知她坚决推开知琴知棋,执意说着,“郡主若是不答应,妾身宁愿长跪不起。”安侧妃此举弄得知琴知棋二人有些手足无措,站在她身边吧不合适,回到滕鹰身边更不合适。

安侧妃已由断断续续地抽泣,演变成一把鼻涕一把泪了的放声哭诉了,她此刻的样子真的有些…吓人。没错,就是吓人。她今日的花容月貌之上本就铺着的层厚实的粉底,被泪水冲过后出现了一道道痕迹,泪痕连成一片便露出了内里略微发黄松弛的皮肤,描了青黛的柳叶眉被她沾了泪水的玉手一抹也是脱了颜色,整个人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的越瞧越像是那登台唱戏的跳梁小丑。

“原先以为安侧妃三十多岁仍能千娇百媚是因为她驻颜有术呢,这般看来是常日涂脂抹粉的功效呀。”眼前这张大花脸活脱脱一夜叉脸,滕鹰这边硬生生地憋住浮起的笑意,状似诧异。“侧妃娘娘何出此言,父王着手为姐姐择门亲事可是好事情呀,为何要阻拦父王呢?况且滕鹰又有何本领能去改变父王的心意呢,侧妃娘娘怕是高看我了。”

安侧妃来之前就清楚滕鹰定会推诿此事,所以她昨夜准备了一肚子奉承哀求的话,期望凭借自己声泪俱下的苦相以及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成功说服滕鹰带滕思思进宫。虽然她也明白此举希望渺茫,但是一想到滕思思在寿宴上有机会找到一可心之人,届时她再想尽千方百计请王爷出面促成好事,怎么样门第上都会好过襄亲王为思思择的夫婿。可惜这等实话她不能对滕鹰一一说明。

她这下不用人扶着,自己便慌忙直起身来,又用手绢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后说道:“王爷的脾气妾身明白的很,哪敢劳烦郡主替咱们母女去劝说王爷回心转意呢。只因王爷昨晚大怒过后命令妾身将思思关在屋内,对外则宣称说襄亲王府的大小姐病了,暂时需要静养。妾身想王爷的心意坚决是好,但也不能总把思思关在屋子里面不见人吧,这要是府里哪个嘴碎的奴才对外说襄亲王府的大小姐正在养病的话,岂不是影响思思的前程,哪有人家会愿意与正抱病在床的千金小姐议亲呢。所以,妾身想请郡主带思思出门露一露脸,如此一来,众人便可知晓思思的身体无恙。”

滕鹰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心想安侧妃费了半天的口水,终于吐了一句重点。既然不方便再装聋作哑了,她随即回道:“照侧妃娘娘如此说来姐姐昨日的一言一行纯属无心之失,既然如此都是自家姐妹,本郡主岂会与她斤斤计较。倒是父王闻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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